===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图片载入中

【姐夫的荣耀】第二部女王归来 6-10集 作者:小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姐夫的荣耀】第二部女王归来

作者:小手

第六集

第55章-第65章

和昨天一样,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来了,欢声笑语再次充斥我的病房,樊约的早餐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个小小的鲜肉包子,我喝完她们带来的米汤后再也无法忍受腹中的饥饿,连哄带骗,从樊约手中夺下一个鲜肉包子,放进嘴里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平时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娇娘们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为我整理病号衣领,我含笑点头,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夺目,她喊起老公两字特别自然,听得唐依琳与庄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她们俩也比昨日漂亮了许多,女人在一起,明里暗里都互相比美争艳,倒是秋烟晚与樊约非常朴素,她们属于低调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没来,她们必须掌管好公司的财务,而郭泳娴也盯着孙家齐的一举一动,我整个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国,我必须把孙家齐赶走,至少,我要夺回总裁的位置,因为在我昏迷时候,股东会议以我无法行使总裁之职为由,罢免了我的职务,同时选举孙家齐做副总裁,与郭泳娴一起管理公司,实际上,郭泳娴已被架空,眼下KT里,大权几乎都掌握在孙家齐手里。

“中翰,你出来一下。”

秋烟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观色,知道秋烟晚有重要事情要与我商谈,我朝几个女人挤挤眼,跟随着秋烟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

“什么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将秋烟晚搂在怀里,索要温柔。脖子系着一条纱巾,身穿一件绿色修身皮衣,黑紧身裤的秋烟晚搂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爸妈要来了。”

我手上一紧,把秋烟晚抱离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经说过了。”

秋烟晚依然严肃:“我不管你平时当我是第几房妻妾,在我爸爸妈妈面前,你一定要当我是大老婆。”

我当然应允,笑嘻嘻地哄着:“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烟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争,争也争不过,我只要你在意我。”

我左右一看,见不远处有几个护士在晃动,眼珠一转,将秋烟晚抱进旁边的另一间病房,昨晚多预定了两间特护病房没用上,这会才有了用处。

落坐在沙发上,我温柔地舔吃娇艳红唇上的唇膏:“其实我一直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这次有几个专家来给我会诊,都是你爸爸的邀请来的,我要好好感谢你爸爸。”

秋烟晚颇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亲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医生,他确实有几个名气很大的骨科,神经科专家同事,他们都在东北,没想到爸爸会邀请他们来,可见我爸爸多关心你。”

我柔声道:“知道你爸爸关心我,知道烟晚对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秋烟晚笑了,仿佛春天降临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确实很精神,我就要了。”

“要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秋烟晚羞红了鹅蛋脸:“你装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难得淑女索要,赶紧热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咽甘甜唾沫,一方丝巾滑落……唉,我讨厌冬天,冬天做爱真不方便,我像剥粽子似的先脱完皮衣脱鞋子,脱完鞋子脱长裤,接着还有毛裤,衬裤,内裤,一条很迷人的草绿色蕾丝内裤。

见我猴急,秋烟晚咯咯娇笑:“哎哎哎……扣门,扣门先。”

直到下身光熘熘了,她才想起病房门没扣死,我哪管扣门不扣门,狰狞粗壮的大肉棒脱颖而出,水不多,连刺几次都刺不入,只好弯腰狂舔肉穴,很嫩很鲜的蛤肉,可惜骚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尿味与清冽的香水味,大户人家的闺女就是与众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脸蛋一样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积极,誓要淑女变荡妇。

秋烟晚在呻吟,呻吟中还不忘打听:“你醒来后,她们都跟你做过了,是不是?”

“呃……”

我吐出一根卷曲的阴毛。

“你好偏心。”

秋烟晚微愠,我讪笑,身子压上去,大肉棒贴近肥美清香的肉穴,深情道:“她们都是强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下身一挺,大肉棒直捅而入,深达花心,秋烟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声,嗔道:”

我宁愿强要,再不争,你就忘记我,我很快就边沿化。”

我苦笑:“胡说,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到县城工作,大把时间,猪脑袋一枚,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领悟也。”

虽然我的文采不能与小君比肩,但对付书香门第的女人,我偶尔也能斯文一二,吟上几句之乎者也。

秋烟晚笑颜绽放,咯咯笑个不停,肉穴瞬间变蜜穴,大量的爱液滚滚涌出,感觉自己刚才一番舔犊情深如此多余,女人只要动情,何惧没爱液,刚想抽送,伊人有了默契:“快动呀,我忍了半年,自从处女给了你,你前前后后才跟我做过五次……啊……嗯……”

“哪次最令你记忆深刻?”

我不但动,还动得厉害,果然才做过五次,蜜穴很多蜜汁却很紧很窄,幸亏我是青龙,啪啪啪……“哪次?还有哪次?”

秋烟晚蹙着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烟晚一定对破处记忆犹新,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内疚不已,抽插更卖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脱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烟晚的毛衣,秋烟晚蹙眉摇头:“不脱,门没扣好,万一有人来,身上穿这些还能挡一点。”

我坏笑:”

老公想看你脱光光。”

不由多说,动手剥光猪,毛衣脱出了脑袋,依然像剥粽子一般,毛衣里还有薄毛衣,然后是贴身内衣,草绿色的蕾丝乳罩,我诅咒冬天,多辛苦才让一双骄傲的豪乳蹦露出来,此时的秋烟晚满脸羞红,秀发懒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我爱怜之极,连着乳肉与秀发一起都含进嘴里。

“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秋烟晚乱扯我的头发,意乱情迷:“呜嗯……好胀。”

我直起腰,将病号衣裤一一脱个精光,彻底与秋烟晚坦诚相待,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细腻凝脂,双颊至颈光洁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红,柏彦婷那粉红的肌肤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识问道:“烟晚,你认识一位叫柏彦婷的女人吗?”

秋烟晚一怔,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吃惊道:“我当然认识,她是何铁军的情人,是何芙的妈妈,我们经常电话聊天……”

我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身体剧烈抖了一下,俯下身子,继续温柔抽插,佯装无事:“舒服吗?要不要用力点。”

秋烟晚不依,一边迎合我,一边问:“你怎么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烟晚一定会问,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如何敷衍:“昨晚有个教授来会诊,跟我聊天时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随教授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柏彦婷,说认识你秋烟晚,刚才我随口问一下,没想到却是何芙的妈妈,她看起来挺年轻的。”

秋烟晚疑窦重重,尽管我的解释不尽完美,也能堪堪能应对过去,秋烟晚撇撇小嘴,轻摇柳腰,闭起眼睛索欢享受:“快五十了,还年轻吗。”

“什么?”

我忍不住惊叫,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功能还没完全恢复好:“五十岁?笑话,满打满算也在三十之内。”

秋烟晚睁开美目,猛眨了两下:“大家都说她是妖精,快五十岁了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有谣言说……”

话到一半,秋烟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说呀。”

秋烟晚笨拙地耸动,吞吐了两下大肉棒,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说了,快动……”

“不说,不动。”

我微怒,装模作样欲拔出大肉棒,秋烟晚急忙盘起双腿,用力压着我的屁股,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一声淡淡的呻吟:“谣言说她是专吸男人精阳的妖精,碰过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铁军。”

我满腹好奇,暗思:这谣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亲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碍于谣言?

秋烟晚见我心有旁骛,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盘旋下身:“中翰,麻烦你专心点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专心。”

我坏笑,亲吻两粒凸起的娇艳,大肉棒轻抽慢插,逗得秋烟晚含情凝睇,娇吟四起:“老公……”

我欲火骤旺,也就少了些许温柔,弓起的下身如狂风暴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秋烟晚用力抱着我急喘:“嗯嗯嗯……啊……嗯嗯嗯……里面胀死了,半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梦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丢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烟晚,我爱你。”

这就是美人恩,最难消受又最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红唇,用力碾磨已开始痉挛的蜜穴,抖动的大肉棒喷出滚烫热流,灌满了蜜穴,尖尖指甲无声无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脸酡红的秋烟晚露出满足的微笑,这一瞬间,我有无尚的荣耀,只要我的女人们能得到满足,我就感到荣耀。

“弄完了没有?”

还在喘气,嗲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前,我与秋烟晚面面相觑,她慌忙推开我起来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正想大骂,门外又传来嗲嗲的声音:“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喔,是何芙姐姐来了。”……又见到了何芙,英姿飒爽的何芙,她笑时,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何芙,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灰色女士夹克,束着马尾,黑长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干练英气,让人有肃然起敬的感觉。我的女人们个个娇柔,也许她们想从何芙的身子寻求一份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还能给予我的女人们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尽,即使我将来很有钱也不能带来安全感,因为我深知在官本位浓厚的华夏社会里,从政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铸安全感,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为官。

“何碧涵,好久不见……”

我脱口而出,众人皆惊,小君瞪大了眼珠子问:”

何碧涵?”

秋烟晚也问:”

中翰,你喊谁?”

何芙的笑容有点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头痛欲裂,猛抓了一把头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喊何碧涵这个名字?”

众美大吃一惊,莺莺尖叫,唐依琳第一扑过来,撅嘴欲哭:“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没有一丝毫责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饱满,比半年前更精神,一点都看不出你三天前还是一个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过来了,我和大家一样都很高兴。”

大家一听,紧张不安的情绪全都稳定下来,确实,我都醒过来了,比最糟糕的时候好十万八千里,应该高兴才对,美娇娘们频频点头,美脸重新舒展,我松了一大口气,暗暗感激何芙,她几句话就能安稳大家的情绪,比我的话管用多了,如果能收了何芙……想到这,我微微叹息,估计我的一厢情愿比登天还难。

“谢谢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们面前,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何芙淡淡道:”

你醒来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来看你是因为公务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别解释,解释就见外了。”

我佯装生气。

“可我还是解释,表面上是为了公务,实际上是为了取证,我这次回京城总部述职,顺便提取证据,证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货赚取三十亿时,并没有实际违规,因为那时候你没有任何实权,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权,当然,最后这笔三十亿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银行账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与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条例无关。”

何芙这番话说出来,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已浑身发抖,热泪盈眶,何芙接着眼睛一亮,兴奋道:“关键是,我拿到了证据,证明你没犯罪。”

美娇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个个拍手尖叫:”

耶……”

小君扑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谢谢何芙姐姐。”

我无法压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对何芙有了欲望,很强烈,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干咳一声,我一本正经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电视,我要单独跟何芙说几句话。”

大家一听,都乖乖离去,唯独小君不乖,她离去时,故意把病房门顶开着,似乎顾忌着什么,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点不给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看来小妮子需要满足了,女人的欲望一直压抑不得释放,脾气会很坏。

我瞅了瞅门口,确定无人,突然舒展双臂,何芙反应神速,欲闪避,可我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将何芙抱在怀里,她吃惊地看着我,扭动几下身子:“餵,你干嘛,放开我。”

我动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让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何芙抿嘴娇嗔:“你要感谢你自己,不怕跟你说,如果你没醒过来,我永远不去拿证据,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层不会为了一个植物人与乔羽交恶,乔羽的势力庞大不说,这件事情的本身与别人无关,大家犯不着趟浑水。可你醒过来了,上层马上墙头草,公事公办,我才能拿到了证据。”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镜,这就是我即将随波逐流的华夏官场,心中顿时无限感慨:“最后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个中纪委就只有你愿意为我洗脱罪名,乔羽一定想不到你会为我秉公,因为在他乔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杀死你父亲的人,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乔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转,嬉皮笑脸地狡辩道:“也许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摇头:“这个名字是不错,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我饱含着深情,不求将命中贵人纳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点面子都不给,美脸一寒,娇声呵斥:“不行,放开我。”

我看出何芙铁了心拒绝,心中不禁黯然,刚想松开双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飘飘,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乔若尘,我与何芙大惊,赶紧分开。

乔若尘用两只微绿的眸子扫了我们两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来找小君的,没妨碍你们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紧锁,淡淡道:“若若,你误会了。”

乔若尘一脸嘲讽:“别喊我若若,我很不习惯,喊我名字乔若尘就可以,至于误会不误会就别解释了,我又不是瞎子,你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乔若尘,你过份了。”

何芙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乔若尘露齿一笑,眼里却饱含着无比的怨毒:“我过份?是谁主动说要嫁给我哥哥的?是谁主动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个字的?我哥才去世没几个月,你就后悔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轰鸣,转眼看向何芙,只见她浑身簌簌发抖,两只眼睛已挂满了泪花,顷刻间,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招唿也不打,疾步冲出病房,我大为失落,刚想去追,乔若尘意外地挡在病房门口,眨眼间,何芙的脚步声已远去。

我瞪着乔若尘,见她一脸洋洋得意,幸灾乐祸,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烧起来:“半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但说话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这么和蔼可亲。”

心中叹道:这乔若尘固然阴险刻薄,他父亲乔羽更是表面和蔼,内心险恶之人,父女俩一丘之貉,偏偏乔若谷光明磊落,义胆忠心。想到死去的乔若谷,我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也不打算计较了。

乔若尘见我脸色不善,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居然朝我走来,微绿的眼眸充满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谁是奸诈小人,天真没眼,奸诈小人的命倒长得很。”

我摊摊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击,还索性承认:“好吧,我是奸诈小人,所以我命长得很。”

乔若尘冷冷道:“命长有时候并不见得是好事。”

“是么?”

我预感到这个阴柔的女人会有惊人的高论,果然,乔若尘诡异一笑:“因为亲眼见到家人朋友一个个死去,命长的人会很难受。”

我勃然大怒,刚要发飙,门外传来一阵碎步,眨眼间,一位又萌又娇的美少女跑了进来,开口便惊喜欢叫:“若若,你来了呀。”

脑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听说你醒了,她说一定要来看你。”

“哦,是吗。”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黄鼠狼来给鸡拜年,不会安好心。

诡异的是,乔若尘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娇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疼爱的人,你昏迷时候,小君多难过呀,现在你醒了,做为小君的好朋友,我当然要来看你。”

小君吃吃娇笑,羞答答地左摇右摆。我却一脸茫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这位站在小君身边的绝色美少女就是刚才的乔若尘吗?

我仔细地打量着乔若尘,毫无疑问,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乔若尘,一帘乌黑瀑布遮住了半边标准的瓜子脸,诡异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灵珠,雪肌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脂粉涂抹,薄薄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上身黑色高领长袖毛衣外加一件无袖羽绒夹克,脖子挂着一条夺目的金属链子,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配长统高跟黑皮靴,无首饰,无手袋,翘翘的臀后袋里鼓起了一个手机形状,随意简单,一眼看去,清秀脱俗,既简约又高雅,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说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质生活的熏陶,干净的尖尖十指又说明她洁身自爱,如此绝色,又怎能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呢。

我煳涂了。

小君与乔若尘颇为亲昵,两人咬了一会耳朵,小君咯咯娇笑,回头说道:“哥,你昏迷的时候,若若来看过你,好几次晚上还陪我一起守着你,你要感谢人家。”

“是吗?”

我更煳涂了:“谢谢你,若若。”

我故意称唿乔若尘为“若若,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可她一脸平静,脸挂纯真微笑:“不用谢,好戏还在后头。”

我一听,脸色微变,心里打鼓,又往坏处想了,小君没意识到“好戏还在后头”的含义,以为是祝福话,脸儿马上荡漾起令我心动的笑靥:“咯咯,明天我们搬家,我邀请若若来,哥要欢迎喔。”

我木然点头:“欢迎,欢迎。”

小君跑到沙发边拿起她的LV手袋打开,拿出厚厚一叠钞票:“若若,还你一万,我有钱了。”

乔若尘轻轻接过钞票,微笑道:“你表哥给你吧。”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眼光飘来,与我眉目传情,乔若尘脸色大变,低声对小君说:“走,我们去逛街买东西。”

我下意识阻止:“还是不要去了,等会体检,我想小君在身边。”

乔若尘脸色再变,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脑袋,扭捏道:“若若,我们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买,到时候我们逛个够。”

“对啊,既然是来看我的,就待长点时间,显得有诚意。”

我微笑着释放出友善,心中暗暗夸赞小君听话,也想趁机留下乔若尘,希望能与她多点沟通,尽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气,说实话,乔若尘的美貌堪称一绝,美得很有特点,无与伦比的气质可以横扫我所认识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们,特别是微绿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却又令男人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乔若尘敏锐地捕捉到我话中的语气,勾眉一挑,露出轻蔑之色:“看你很精神的样子,恐怕比我还健康,我来看你是多此一举。”

“哎哟……头疼,哎哟……我肚子疼。”

我反应特快,佯装不舒服,想逗乔若尘笑,哪知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乔若尘是笑了,不过,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小君只好挥手:“若若再见。”

我跟出门口,望着乔若尘离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后少跟乔若尘出去玩。”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着脖子,瞪着大眼睛问:”

为什么?”

我悠悠长叹,也不好明说乔若尘有多阴险,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我不喜欢她。”

小君一听,大眼睛笑成了弯月:“太好啦,你越喜欢的女人我就越担心,你不喜欢她正我合意喔。”

我顿时哑口无言,如果不是脱冬衣麻烦,我早把小君狠狠干一番,屁眼小嫩穴,统统不放过。

“李中翰,准备体检。”

一位成熟美艳的护士缓缓走来,我眼睛一亮,惊喜不已,这不是陶陶吗,刚想上前寒暄,小君却先我一步打招唿:“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眯眯地夸赞:“你们太有夫妻相了。”

我与小君相视一笑,岂料陶陶的话音刚落,葛玲玲意外出现,她疾步跑来抱住我胳膊问:“护士长,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吗?”

陶陶尴尬之极,赶紧点头:“有,你们也有夫妻相。”

麻烦来了,紧接着是唐依琳鬼魅出现,然后是庄美琪,樊约,秋烟晚,一个轮着一个挨着我问,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点头夸赞我的女人们与我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庄美琪几乎把脸蛋贴到我耳朵边,陶陶虽然与庄美琪熟识,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后,吓坏了,赶紧说有工作,熘之大吉,引来美娇娘们阵阵嬉笑。……体检很顺利,从骨骼开始,到心脏,脑颅,血液,消耗系统……终于到了最后一项视力检测,由于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检测项目很快得出了结果,我的身体素质非常棒,按陶陶的话说,我比健康人还要健康,留在医院里是浪费时间和金钱。

从第一项体检开始陶陶就陪伴着我,正因为有她的陪伴带领,我的体检才能如此顺利,不用排队,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无法享受到的特权,对于忙前忙后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满了无言的感激。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很多科室的医生都已经下班,陶陶知道特护病房值班室里有视力检测表,她干脆带我回办公室,亲自为我检测视力。

“前几天我刚好回老家,没想到我一请假你就苏醒,接到你醒来的消息,我当时高兴坏了。”

陶陶为我倒了一杯纯净水,我一口喝干,特护病房全楼层暖气很足,我见热得要命,赶紧脱掉棉袄。

“谢谢陶陶,我也没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调进特护病房,刚才大家都说,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尽心尽力照顾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视力表外五米的距离,用病历遮掩一边眼镜,随着陶陶的指示一一认出视力检测的参照表,几个应对后,我发现陶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换了一边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认出参照表。

陶陶妩媚地飘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杆朝我走来:“知道我和小冰为什么突然调进特护病房吗?”

“不知道。”

我摇摇头,眼睛注视着白大褂的魅力,医生的制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庄美琪就曾经穿过护士制服勾引我,可她们都不算是真正的护士,陶陶就不同,她有美貌,身材也很好,关键是她有护士的所有特质,而且身处医院里,这感觉很特别。

陶陶抿嘴微笑,视线忽然朦胧,小嘴儿娓娓道出了实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刚好是我们在急诊室值班,见到救护人员送你进急诊室,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满身是血,身上好多处骨折,大家都以为你不行了,医院里最好的医生全部召回,连续抢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暂时脱离危险,可不久又反复出现病危,把我们都吓坏了。你姨妈并不晓得我们认识,她见我们对你尽心,就建议我们一起进特护病房继续照顾我,你姨妈面子很大,院长马上同意,我们就进来了。”

“原来如此,陶陶,太感谢你了。”

我感动得满腔热血,仿佛被抢救的情景映现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叹,揶揄道:“相处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们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级风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这话是被赞还是被损,我讪讪直笑,脸颊发烫。

陶陶飘了我两眼,莫名伤感:“这半年来,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习惯了一个工作,就是照顾你,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康复,让你苏醒,这种习惯融入了我们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个当地医治脑部的偏方,想尽一份努力,可万万没想到,你突然醒了过来,你说要感谢我,我觉得你醒过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

我的眼睛湿润了,天底下没有比这些话语更真诚,更有爱心,我抓住陶陶的双手,动情道:“谢谢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陶陶一声幽叹:“别说什么报答,你偶尔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眼睛突然看向另一边,又低头看我的体检报告,半天才说话:”

按照目前的体检结果,你明天出院没任何问题,可你一走,我们都觉得很失落,像丢失什么东西似的……你要经常回来看我们。”

“一定,一定。”

我听出了哽咽,听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动。

见我握得用力,陶陶眉头一骤,羞涩地抽回了双手,马上转移话题:“你的视力很好。”

“多好?”

我问。

陶陶娇嗔:“还能多好?视力20,做飞行员都够格。”

我嬉皮笑脸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见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没有鼻涕,不禁嗔骂:“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陶陶身后,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湿了,我帮你擦擦。”

陶陶一听我的温柔呢喃,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落下,纷纷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赶紧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别,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触到胸脯的一瞬间,陶陶吃惊地看着我,我坏坏一笑,俯下身子对着陶陶的耳朵吹气,找寻嘴唇,陶陶深深地唿吸,躲避我的热情,可最终还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着高高的胸脯,隔着衣服不真实,我疯狂解开白大褂的钮扣,从毛衣下潜入,顺势摸上温暖的胸脯,这次真实多了,虽然还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饱满与凸点。

捏住凸起的焦点,我小声问:“陶陶,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个地方更湿,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随即大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没想到我如此大胆,如此下流,一时间,想笑笑不出来,想怒也怒不起来,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悄悄关上门,随手摘下护士帽,回头望着我,一脸娇羞:“你很坏。”

“男人之所以坏,那是因为女人穿裤袜。”

我感觉自己何止坏,简直坏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脸,而是看她的双腿,她穿着时髦的连裤袜,很厚,属于冬袜。我走过去,轻挑地搂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顶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摩擦陶陶的阴部,她两眼泛光,微微张开双腿,不露痕迹地配合着我,隔着厚厚的裤袜,我仍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烫人的热度,虽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过,她默许的一刹那,我还是异常亢奋,勾引陶陶已不仅仅是为了欲望,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爱,不是发泄,她义无反顾接受我,任凭我挑逗。

干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烧不可收拾,我动作粗鲁地脱下陶陶的连裤袜,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开两条光滑结实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领略了一番乌黑森林,激情猛然爆发,我们疯狂接吻,肿胀的大肉棒已露出,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处,我连续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陶陶吃吃娇笑,伸手抓住大肉棒,很准确地引导大龟头对准穴口,我往前一挺,大肉棒轻松插入肉穴中,瞬间淹没在乌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双臂缠绕我的脖子,我却大吃一惊,小声问:“上次?”

陶陶涨红着脸,胡乱撒娇,想逃避刚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让,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陶陶在我逼问下,终于结结巴巴道:“你昏迷时,我有见过。”

“见过归见过,感觉归感觉,不仅仅是见过这么简单吧?”

我察言观色,诡笑连连,伸手进贴身内衣,揉弄两只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下身继续挺进,完全捅入肉穴尽头,陶陶急喘:“就……就这么简单。”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经承认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经摸弄我大肉棒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过我的大肉棒,而不仅仅是见过。

我惊得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原来这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两人曾经趁我昏迷之际,偷偷奸淫过我,真是奇耻大辱。本来士可杀不可辱,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没有女人奸淫男人一说,我的耻辱感才逐渐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对,趁人之危还有高潮就更不对了,就不知道你说的“那次有没有高潮。”

我轻轻抽送,脸带坏笑,既然曾经被陶陶奸淫过,我也不需假装斯文,欲望滚滚而来,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暗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美女护士奸淫羞辱,别人恨都恨不来。

陶陶羞窘交加,不说话,只是猛摇头,我见桌面冰凉,轻轻将她凌空抱起,她一声惊叫,盘腿至我腰间,双臂紧紧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双腿,乘势抽插耸动,嘴上问道:“真没有高潮?”

陶陶随着我的抽插耸动了几十下,动作很快娴熟,吞吐异常准确,在我逼迫式的追问下,她索性承认:“嗯嗯……有高潮,很舒服。”

我心生疑窦,抽插忽然停止,试探问:“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娇笑,扭动腰肢,上下耸动:“两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进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门。

陶陶大惊,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里边,我点点头,抱着陶陶快速跑进里屋,这里有一张简易的四轮活动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围帘,拉上围帘,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与她相视一笑,竟然继续抽插起来,活动病床不结实,发出”吱吱”的乱响,可我们的交媾并没有停止,我的大肉棒疯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

很郁闷,“咔嚓”一声,值班室的门打开了,我们的动作只能停下来,陶陶一脸酡红,说是小冰打饭回来了,示意我拔出大肉棒,我微笑摇头,将她抱起,面对面贴身站立,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耸动起来意外地舒爽,我小小声问:“真的只有两次?”

陶陶猛点头,我板起脸,扬言威胁:“我要问问小冰。”

说着,装模作样要喊,陶陶大窘,压低声音说:“三次,就是三次,绝不骗你。”

我坏笑,心想,半年时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腾出手来,欲脱掉陶陶上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连续凶猛地抽送十几下,把陶陶弄得大气不敢喘,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乖乖地顺从我,脱了个精光,入眼中,奶子虽无法与我的女人们相提并论,但也酥挺雪白,身上几乎无赘肉,肌肤光滑,心中暗赞,欲焰顿时高涨,大肉棒硬多几分,深插一下,陶陶蓦然呻吟,两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么?”

声音娇柔,正是小冰的声音,她应该听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刚想拔出大肉棒,陶陶却抱住我腰部轻轻摇头,不愿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无法拒绝。小冰似乎一边走来,一边吃着东西,突然,她一声惊叫,快步走进里屋:“陶陶姐,你的裤子乱丢在地上……”

陶陶慌慌张张找话敷衍:“暖气很足,我觉得热……小冰,我有点困,躺一会,等会你给七号,十九号病房配药。”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脚步,说完即刻转身离去,还关上了门,我与陶陶大舒了一口气,随即放肆抽插,激情纠缠,她的乳头被我揉得挺翘,阴唇已过渡红肿,关键时刻,值班室又“喀嚓”打开,我们的神经一下绷紧,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次小冰快速冲了进来,焦急道:“陶陶姐,峰哥来了。”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围帘被拨开,一条裤袜从围帘外飞进来,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急问:“峰哥是谁?”

“我老公。”

陶陶脱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嗡响,按在陶陶屁股的双手赶紧松开,正欲狼狈逃窜,却不料陶陶仍然紧搂我不放,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别……别拔出来。”

“陶陶,你疯了吗?”

我一时难以理解,生怕这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陶陶却不依,张口尖叫:“小冰……”

小冰显然没走远,听到陶陶唿喊,她从外边跑进来:“陶陶姐,你喊我么?”

陶陶急问:“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压低着声音道:“是啊,还打着电话,陶陶姐,你快点啦,你们两只脚都露馅了。”

我与陶陶低头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胆包天,欲望冲昏了头脑,围帘离地有半米,外边的人轻易就能看见我们四条腿,如此夸张,与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帮我挡住我老公,想办法挡住五分钟。”

我心想,难道陶陶要在五分钟之内解决?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两分钟,外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哟,冰冰,在吃饭呢。”

小冰大声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这么有空来看陶陶姐呀,可惜晚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饭了。”

听出来,小冰故意大声说话,就是给我们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抽插之中无法自拔,欲望如手铐,将我们紧紧地铐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进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个人在,你不能进去,要等就在这里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给我在里面等的,今天干嘛不让我进去?”

小冰道:“医院有新规定,值班室闲人莫进,就算是我爸妈来,也不能进去。”

男人总算有涵养,没再坚持:“那好吧,我在这里等。”

不一会,男人就与小冰闲聊起来了:“冰冰啊,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什么时候结婚?你男朋友挺帅的……”

我与陶陶略为放松心情,她朝我抛了一个秋波,将我手中的裤袜夺走,脑袋深埋在我怀里,紧窄的蜜穴迅速蠕动,耸动。我奸笑连连,一边倾听小冰与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边抽送,几十下过后,我们都逐渐大胆,陶陶还主动背过身去,双手扶着病床,撅起臀部,让我后插入,我当然不会拒绝,大肉棒重新撑满蜜穴,我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屁眼,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将高潮,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点……”

陶陶忘情地后耸,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蜜穴里尽管水流潺潺,但收缩剧烈,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顺势仰起上身,屁股极力撅高,呈后插背飞式,我大为兴奋,暗赞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性爱才完美,我的抽插铺天盖地,比打桩机更快速,不小心啪啪乱响,陶陶的阴道在抽搐,急剧地抽搐。

“嗯?里面是什么声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异响,我吓了一跳,陶陶却在这时达到了高潮,她拼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语气颇为镇定:“我进去看看,可能是氧气瓶漏气了,峰哥你在这等着啊。”

显然,小冰也听到了异响,她冲进来时,陶陶已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正想穿上衣服,见到小冰,肿胀的大肉棒猛地弹了几下,吓得小冰瞪眼张嘴,我上前两步,将小冰的嘴掩住。

“镇定冷静,表现不错哦。”

我坏笑,眼睛飘向地上的陶陶,小声道:“陶陶已经老实坦白了,说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间,偷偷奸淫了我十几次,问题严重了,我要投诉。”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猛摇头,咿呀说不出话来,我暗暗好笑,松开手,让她申辩,小冰喘了两口气,涨红着脸小声道:“没十几次,我记得很清楚,就六次。”

“小冰,我没说,他讹你的。”

陶陶还在地上喘粗气。

“啊?”

小冰欲哭无泪,可我看出她一点哭的意思都没有,只有想逃的迹象,不禁嘿嘿冷笑,闪电般将小冰拦腰抱住,上下乱摸,猥琐下流,小冰大惊,乱扭身体,仓促挣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发出咣当声响,我们三人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氧气瓶漏气可不是闹着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来,她是成熟女人,知道小冰的挣扎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陶陶更知道,一个男人插入后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我一直没射精,硬挺的大肉棒依旧吓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仪容,央求我们小声点,连裤袜都没来穿上就走了出去,给小冰创造一个与我相处的机会,这也叫分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挣扎,任凭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哟,你在里面啊?”

男人差点闯进了值班室,听出他见到陶陶后非常惊讶。

陶陶的声音有点懒:“是啊,忙了一上午,有点困,就在里面躺一会,你怎么来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过来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为不满,我终于了解她为何有流言蜚语,一个女人整天守着寂寞,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养你。”

“哼,不会在外边养一个吧。”

“哪敢。”

“肚子饿了,不想吃饭,去买点东西给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萨……”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听下去,一来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来,我怀里还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护士,小护士很腼腆,一边看着我剥她的衣服,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谅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诱惑。”

我将小冰放上病床,像剥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脱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练,嘿嘿,但有一点好奇怪,我昏迷的时候,全天都有人看护着,你和陶陶是如何频频得手?”

“我……我……”

小冰羞涩地用双手掩盖她的乳房,她没有吹牛,她的乳房的确如她所说的“很不错,身材也“很不错,分开她两条粉嫩玉腿,小冰还有“很不错的嫩穴,毛不多,阴唇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见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肉棒,顶到她的嫩穴口,她要用手支撑身体,所以无法用手掩脸,只好把脑袋扭过一边,我用大龟头轻轻摩擦她的阴唇,她马上正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流露着乞怜,不敢挣扎,不敢反抗,很无辜的样子。

“快交代是如何监守自盗的。”

我说话冷冰冰,心如火山爆发,大龟头摩擦完阴唇,又摩擦稀疏的阴毛,接着摩擦小阴唇,小裂口,大龟头故意撑开一下嫩穴口,却不急着进去,若即若离,欲擒故纵,逗得小冰满脸通红,娇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时候,你那些女人个个睡得像猪一样,咯吱。”

说到最后,居然还能笑出来,犯罪的人坦白罪责时还能笑出来,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拥有。

“都有谁睡得像猪?”

我忍住笑,其实眼睛已经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来,她比小君聪明,至少记忆很好:“第一次是楚蕙,葛玲玲,乔若尘。第二次是小君,乔若尘。第三次是楚蕙,乔若尘。第四次是葛玲玲,楚蕙,乔若尘。第五次是小君,乔若尘。第六次……对了,第六次就是乔若尘,那天楚蕙不舒服,来医院检查后,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乔若尘。”

我听得何止是吃惊,简直就是震撼,怎么每次都有乔若尘在场?她有什么阴谋?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里不寒而栗,马上问:“乔若尘经常来陪我?”

小冰道:“是经常来,每次来都带饮料来给我们喝,她人不错,很关心你,还帮你换过尿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们说话,只要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满腹怀疑,连抽插都忘记了。

小冰道:“是啊,乔若尘也说跟你没相干,原本我们不相信,后来乔若尘因为办护照,就来我们医院做体检,那天正好下大雨,她电话委托陶陶姐拿体检报告,我们一看体检报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们就相信乔若尘不是你的女人,可是,好奇怪,她对你很热心,她会不会喜欢你?或者你们以前曾经有过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摇头苦笑,发现小冰眼里有异样,赶紧撒了谎:“我不喜欢小屁孩。”

其实我对小女孩异常痴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鹃黄鹂,至今未她们下手,只是心中不忍罢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撑身体的双臂,坐在病床上乱摇双腿,一只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温柔地摩挲,动作很娴熟:“乔若尘虽然年纪小,但发育很好,我记得除了那个怀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里算是第二高度了,可那个乔若尘好像比小君还高一点点,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绝对是超级大美女,你李中翰这么风流,难道不动心?”

“她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个恶心的鬼脸,内心中不得不承认乔若尘有惊世的美貌,气质更是独特,阴柔诡异,如仙如魅。

“这才美呢,我还想拥有她这种绿色眼珠子,再说了,只是微微的淡绿,透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种绿油油,我见过很多大美女,可没见过像乔若尘这种超级大美女。”

小冰很开心,我越说乔若尘的坏话,小冰越开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经六次与我合体,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欢像小冰这样的。”

温柔低沈男中音打动了小冰,她缓缓�起头看我,眼睛里一片惊喜:“真的?”

我点点头,固定好她摇晃的双腿,身体微躬,大肉棒对准嫩穴口犀利插入,小冰触电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是真的。”

大肉棒继续前进,直到没有多余的地方露在嫩穴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胀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插到最里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况我跟我的姨妈约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则后果很严重。哪天轮到你值班,又很想做爱,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愿意来这里跟冰冰护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穴穴真好干,我喜欢护士装。”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会穿护士服,再穿网状的袜子。”

我坏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马上浮现一个身穿网状袜子,胸乳微露的白衣护士,大肉棒猛地跳动几下,小冰轻轻呻吟:“哇……好粗,好胀,为什么你们男人喜欢女人穿网状袜子?”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双肩,粗声道:“跟我做爱,不许提别的男人。”

说着,下身律动,大肉棒缓慢抽插两下,随即狂抽狂插,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讥笑,我明白,这是小冰被我拒绝后的报复,小女人的心思就这么诡异,她情愿我骗她,情愿我假装答应娶她,也不允许当面拒绝她,无论是用什么借口。

我心怀愧疚,无以为报,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啪啪”声连绵不断,将小冰的外翻大阴唇撞得又湿又红,极度充血后,整个阴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抽送。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说话算话,夏天到了,你想怎么弄小冰都可以……啊啊啊……”

小冰扶紧我的双臂,痛苦地呻吟声又尖又细,值班室外一阵脚步声,门被打开了,有人冲进来:“你们小声点,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我大笑,扭头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双臂舒展,将小冰凌空抱起,一边抽插,一边问:“陶陶,小冰说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负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夹了夹双腿,狠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娇笑:“你不必套我,实话告诉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诉我吗?”

我大怒,托着小冰的屁股狂顶:“我干死你,干死你。”

小冰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紧我身体,随动而动:“中翰哥,你干死小冰算了,啊啊啊……”……“太不像话了,别看那几个护士平时端庄清纯的样子,实际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体检这段时间,她们护士值班室里传出很骚的叫床声,真不害臊。”

这是葛大美人的声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听见了,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听见。”

唐依琳的声音很冷。

“我也听见了。”

樊约怯生生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则可怕了。”

庄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里。

“出院出院,这鬼地方我受够了。”

章言言很少大声说话。

“我很担心。”

戴辛妮幽幽地叹息。

“担心什么?”

小君急问。

戴辛妮没敢说下去,葛玲玲心里却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辛妮担心咱们的老公会不会在护士值班室里……”

“什么?”

病房里一片哗然。

小君暴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才醒过来三天就到处寻花问柳,再这么纵容下去,他会无法无天。”

秋烟晚冷静劝道:“小君,你先别下结论,等会中翰回来,我们先检查他下面,擒贼要擒王,抓贼要拿脏,等拿到了证据,我们先上报给姨妈,再狠狠收拾他。”

小君顿喜:“哎呀呀,烟晚姐姐好计策,我对烟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门前,刚偷腥完的我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偷听到美娇娘们的议论,一颗小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我这些美娇娘们本来就不简单,再群策群力,立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点子,此时我下体黏结,女性分泌物很多,骚味很浓,如果贸然进病房去,一定被美娇娘们脱裤子检查,到时候人脏俱获,�告姨妈,我将受尽无数折磨。

想到这,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脑子急转,赶紧转身回头,疾步来到值班室,陶陶与小冰见我刚走又折返,都大为惊喜,频频朝我大抛媚眼,含情脉脉,以为我欲春风二度玉门关。我暗暗好笑,还以她们脉脉含情的眼神,迅速走进值班室拿走体检报告,顺手各拧了一下两个美女护士的脸蛋,回头便走,一路哭笑摇头,感觉刚才与两位美女护士肉搏过火了,差点被美娇娘们察觉,幸亏老天眷顾,让我偷听到美娇娘们的阳谋,不过偷腥的事以后少做为妙。唉,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好色。

一声长叹,我推门而入,美娇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我板着脸,假装目光呆滞:“体验报告出来了,谁看?”

大家察言观色,笑脸马上变成了面面相觑,葛玲玲翻翻眼,大声道:“别吓人,难道……”

说到最后语气都抖了。

戴辛妮脸色大变,第一个扑过来,夺下我手中的体检报告:“我来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看。”

说着,趁美娇娘们簇拥一起看我的体检报告,我赶紧熘进卫生间,关上门,扣上锁,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欢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才唱两句,葛大美人就来拍门:“老公,你开开门。”

我赶紧往下体涂抹沐浴液:“干嘛,干嘛,我在洗澡。”

门外没了声息,紧接着嗲嗲的声音传了进来:“李中翰,你先开门,我要尿尿。”

我干笑两声:“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话音未落,脚步声迅速离去,我奸笑连连,继续我的歌声:”

记住我的情,记住我地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个异常舒服的热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间。

一刹那,我的心情变得极其恶劣,我见到了一个我不愿意见到,但又必须要见到的人。

病房里的气氛异常压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复了知觉。”

孙家齐坐在沙发上朝我微笑,还翘起二郎腿,气派十足。

知觉?我暗暗琢磨孙家齐话里的意思,也许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个刚恢复知觉的病人?眼光一挑,我发现孙家齐身后跟着小卓,他阴沈着脸,木无表情。

我平静点点头,环顾四周,见我的女人们或站或立,都对孙家齐露出厌恶之色,突然,我记起了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都同时坐在沙发上,按理说,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绝不会将位置礼让给一个极其厌恶的人,可为什么孙家齐能坐在沙发上呢?

我眼前浮现了一个情景:孙家齐突然出现病房,径直坐进沙发里,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随即离开。

是这样吗?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孙家齐明知道我们憎恶他,他却敢来见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电视,一会一起吃饭。”

我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柔声哄我的女人们离开,大小美女们听我这么说,纷纷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来电话,她同意我带他们上来。”

郭泳娴平静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原来母亲已知晓孙家齐要来。

孙家齐哈哈大笑:“搞得这么紧张做什么?好像防备仇敌似的,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娴离开,她蹙了蹙柳眉,脚上纹丝不动,我走上前轻轻拍她的背嵴,郭泳娴愤怒地看了孙家齐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出病房,我随手关上病房门,喀嚓一声,反锁扣死,孙家齐与小卓脸色微变,我眼角余光一瞥,暗暗讥笑,心想:就凭你们的胆识与我较量还远远不够格。

但不管怎么说,孙家齐变了,半年的时光,他变得很自信,鼻梁上多了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鞋面程亮,显得很有风度,见了我,孙家齐至始至终坐着,至始至终脸带微笑,我真怀疑他的脸部肌肉已经坏掉。

“呵呵,本来应该早来看你,这段时间工作忙,前晚帮公司赚了九千万,昨晚和市委领导吃饭,都没抽得出时间,今天总算来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孙家齐拿出香烟,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机为孙家齐点上,我差点笑出来,这个情景在电影上见多了,可现实存在却让我觉得不伦不类。

既然他孙家齐摆出了市委领导,我不得不隐忍下去:“你来看我就是给足了我面子,我哪会怪你,感激还来不及。”

“呵呵,身体怎样?”

孙家齐吐出烟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烟,明知道医院禁止吸烟,但他仍然在我病房里吞云吐雾,我装作很孱弱的样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们来得真是时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哦?找我有什么事?”

我叠起枕头,身体靠上去,双腿舒展,瞧了一眼孙家齐的兴奋的目光,我就知道他来这里,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领导吃饭时候,市检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们透露了今天要来搜查你办公室,我当时就表态了,说你毕竟刚苏醒过来,身体各方面还欠缺,万一你知道了,会被打击,这对你不好,之后我恳求市委领导,希望暂缓搜查你办公室,市委领导同意了,两院的头头也没说什么,不过,市委领导要我今天亲自来跟你打一声招唿,希望你尽量配合两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条斯理问:“配合什么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条罪。”

“违规操作,非法获利……洗钱。”

孙家齐露出一丝得色,好像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于死地。

我淡淡道:“违规操作我承认,非法获利与洗钱我没干过。”

孙家齐依然在笑:“你不要隐瞒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车祸前的那段时间,我们一起做过一次上百亿的期货交易,你两边对赌,就是典型的洗钱手法,通过这种方法,你就可以帮别人非法获取一百亿资本,然后你的客户用五十亿博赢将近五十亿,这就是非法获利。”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条斯理。

孙家齐洋洋得意:“别忘了,我当时在场,我差点成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要说,就请继续说下去。”

我不笨,谁知道他孙家齐身上有没有藏着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可是,我表面再如何装着平静,内心仍极度震惊,这件事情似乎成为了我的死穴,如果查出来,不但刘思明,孟姗姗锒铛入狱,连我从政的路途也彻底被封死,我万万没想到孙家齐会来这一手,他得到了两亿五千万的报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却不得不继续忍气吞声。

孙家齐见我继续否认,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本来就僵硬,现在看来显得异常狰狞,我曾经自诩能识人,可我对孙家齐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中翰,你别抗了,到时候搜查你办公室,搜查你电脑,调阅你半年前的通话记录,我们能轻易插出你是帮谁洗钱,到时候,检察院与法院抓到那洗钱的人,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我来跟你商谈,就是给你机会,念在我曾经让你关照的情份上,我求了市委领导。”

我脑袋嗡嗡作响,孙家齐说的是事情,那次百亿期货交易的晚上,我与孟姗姗的联系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姗姗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刘思明,只要刘思明守不住,他一定将我供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思索到这,我顿时有些气馁:“依你意思,我岂不是要感激你孙家齐?”

孙家齐阴鸷一笑,随手将烟蒂弹在沙发上,语气极其轻挑:“你愿意感激的话无所谓,我知道你还有不少财富,有公司股份,有碧云山庄,还有一大群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间,我怒火彻底被点燃了,听得出来,孙家齐不仅图谋我的产业,还觊觎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无心安排,而是有意为之,是什么促使孙家齐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个,第一,就是本质的贪婪,第二,对我充满仇恨,第三,有强力支持,而最后一点是决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权力,他的欲望才会膨胀起来,孙家齐没有权力,但他攀附到有权力的乔羽,市委领导人一定就是乔羽。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淡淡问,很低调,因为乔羽的影响与势力日渐强盛,远非半年前所比,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书记更有权力,更强大,我知道姨妈允许孙家齐来与我见面就是不得已之举,连骄傲的姨妈都要忍气吞声,我又何必与孙家齐针锋相对?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星期后与楚蕙结婚,这里面难道仅仅是为了奉子成婚?估计是屠梦岚为了加强力量,避免被乔羽势力压制而采取的联姻,两家拧在一起的力量,绝对高于两家力量之和,这也是官场常见的政治联姻。

孙家齐在我思索的时候,他也在思索,我们的斗争已经开始,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小卓绕过孙家齐,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沙发,我意识到孙家齐弹落在沙发上的烟蒂烧焦了软皮,那股烧焦的气味是真实的,我木无表情。

“很简单,告诉我是谁让你洗钱?”

孙家齐见我回避挑衅,他终于舒出了一口气,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逼问我,我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个瑞士客户,客户的账号你也知道,是你经手。”

孙家齐一愣,马上回答:“那账户半年前已经注销。”

我脑袋飞快运转,疑窦丛生,暗道:这个孙家齐很急着想知道账号的使用者身份,说明孙家齐半年之前就开始调查我和刘思明的交易,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刘思明动作迅速,老早就开始销毁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痕迹,孙家齐不说出来,我尚且蒙在鼓里,心中不禁大赞刘思明心思慎密,远远比我老练,怪不得孙家齐以及乔羽调查了半年也没有调查出头绪来,想到这,我内心顿时狂喜,只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罢了。

我假装思索了半天,很认真道:“瑞士银行应该保有底档,如果是超过一百亿的话,这个账户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孙家齐不知自己刚才已经露出了破绽,此时又急不可耐道:“我们没有能力叫瑞士公开这个账号的信息。”

我摇头叹息:“那我就没办法了。”

孙家齐以为�出了乔书记就能将我唬住,见我一直示弱,回避挑衅,以为我服软,所以想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撬开我的嘴,没想到我发现破绽后,马上死死防守,就是不吐露半点信息,孙家齐陡然醒悟,马上对我声色俱厉:“李中翰,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让你洗钱的人就在国内,华夏人对不对?”

我木然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资金来自瑞士。”

孙家齐终于不笑了,他的脸部肌肉一定很放松,我也觉得很放松,说实话,我情愿看他恶狠狠的样子,也不愿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我默默计算着与孙家齐之间的距离,这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的本能,我突然很有信心在这个距离内将孙家齐的下巴击碎,我的拳头已经握得很紧,很紧。

孙家齐奇怪地看着我的拳头,一脸轻蔑:“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你李中翰有多少斤两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别说你是病人,就算你生龙活虎,你三个李中翰也不是我对手,还有,检察院的车就在楼下。”

“怪不得你这么神气。”

我深深一口唿吸,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莽撞,姨妈这时候不知身处何地,我更不能乱来,这一刹那,我与姨妈有了灵犀,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在忍耐。

孙家齐又笑了,他从沙发站起来,故意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将窗子打开,让凛冽寒风吹进温暖的病房,他以为只穿一件单薄病号衣的我会受不了,可他想错了,我的身体滚烫如沸,冷风刚好冲淡我身上的炙热,我享受着凛冽的寒风。

“我没有你神气,你有这么多女人,个个都美丽迷人,难道你不知道国家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吗?你霸占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以为你是皇帝,有三宫六院?”

孙家齐有些气急败坏,他一边挑衅我,一边打量我,希望我跳起来关窗,可等了半天,我仍旧一动不动,木无表情,孙家齐脸色微变,一旁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异的神色,傲慢的态度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外的天色阴暗压抑,唿唿的寒风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孙家齐甩了甩手:“我们走。”

小卓马上跟着孙家齐的屁股走向病房门,我突然出声问:“你怎么肯定我不是你对手?”

孙家齐哈哈大笑:“希望别吓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带四段,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吓到我了。”

孙家齐满脸讥色,拉开病房门大步离去,眨眼间,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来,立马有人破口大骂:“一定是这个白眼狼开的窗,天啊,冷死了……”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着翘臀关窗拉帘,欲火马上汹汹燃烧,为了避免让我的女人觉得我被孙家齐欺负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开的。”

戴辛妮扑到到怀里,柔柔问:“老公你不怕冷吗?”

她与章言言两个如同主仆,又似双姝,一前一后,一唿一应,配合得非常默契,其余的女人都傻傻地看着她们朝我索宠,我暗暗好笑,知道该是要餵饱美娇娘的时候了。

从病床上下来,我心情愉快地哼着一首老歌:“我的热情,好像一团火……”

大家见我开心,都咯咯娇笑,庄美琪道:“骚包,晚上一起去吃饭喔。”

我猛点头,一副馋样:“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饭。”

秋烟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天冷,我们打火锅。”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揽住戴辛妮的软腰,一脸正色:“不过,时间尚早,我要和你们私下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们先随我来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别搞走私。”

小君气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离去。

进入隔壁的特护病房,戴辛妮与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么事了,章言言机灵,马上回头扣门,戴辛妮随即脸红,娇美的鹅蛋脸荡漾着诱人娇媚,大眼睛明亮有神,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蓝黑制服胸前,我搂着她仰身倒在沙发上,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压着我的胸膛,章言言跑来,调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小声问:“辛妮姐,要不要脱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问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双超大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嬉皮笑脸,对章言言道:“别看我,问我老婆。”

说完,与戴辛妮相视一笑,开开心心地接吻起来。章言言哼一声,娇声道:“耍我么?”

也不管戴辛妮同意不同意,就过来扒衣服,戴辛妮与我吻得热火朝天,没心思理会章言言,不一会就被章言言剥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许,照此速度下去,将来屁股一定比姨妈还大,我用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无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还滑到股沟去,很意外,我的骄傲女神连股沟都湿了。

我突然松开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湿,麻烦你舔干净。”

我原本以为章言言会拒绝,至少会为难,可我才说完,戴辛妮居然扑哧一声笑,我大为疑惑,正想问戴辛妮笑什么,章言言却轻“嗯”一声,跪在戴辛妮身后,俯下身子,从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将脸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我一看戴辛妮,发现她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好肉麻……好痒的……嗯嗯嗯……”

声音婉转甜美,宛如小溪边低鸣的小画眉。

我听得欲火焚烧,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不料,戴辛妮突然皱眉心,鼻息咻咻地抱着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热情迎上,狂吞狂吸,戴辛妮毫不吝啬,渡入丰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裤裆,掏出大肉棒,章言言会意,暂时放开戴辛妮的下体,将我的大肉棒含进嘴里,我一阵舒爽,眼角余光惊奇发现章言言不知何时也脱掉了裤子,入眼处,是两只白花花的屁股在摇动,一前一后,煞是好看。

戴辛妮没了肉麻,一双大眼睛狡黠地转动起来:“有人见你在护士值班室出来,你去那里干什么呀?”

“没去啊,我去护士值班室做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样子,其实心里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爱,我张开大嘴,轻轻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乱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坏了极品小巧鼻,赶紧松口,女神欲哭,见我坏笑,很生气,张牙舞爪扑上来,欲要咬回我的鼻子报复,可小嘴儿刚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紧绷起来,我笑得更坏,因为我感觉有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帮我捅进一个紧窄多肉的洞洞里,大肉棒长驱直入,喘口气的时间,大肉棒已满满地插完肉穴,女神怔怔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脱上衣吧,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半年不摸了,就不知道是大了还是小了,估计给言言摸了个够,对不对?”

戴辛妮咬咬红唇,直起上半身,一边脱毛衣,一边投诉:“你的宝贝言言超级下流,每天不摸我两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过戴辛妮脱下的毛衣,反驳一句:“辛妮姐,你这样说就过份了,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脱剩下乳罩,章言言将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张椅子上,看得出章言言对戴辛妮有了明显的尊卑之分,我暗暗惊奇,也大为欣喜,伸手招章言言过来,只见她裸露着两条美腿,半透明的蕾丝将杂乱的阴毛掩盖一小半,性感之极,我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言言确实漂亮了,等会我要好好爱你。”

身上的戴辛妮听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过,大屁股耸动了两下,她喘息着匍匐在我胸膛,自顾爽着,也懒得理会我与章言言含情脉脉。

“中翰哥……”

章言言见我用手撩拨进她的小内裤里,嘴上撒娇,身子乱扭,无限春情,我舒爽地应付了两下戴辛妮,将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进嘴里,一通吮吸:“言言,以后你必须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两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亲嘴,她缓缓跪下,长发滑落,微闭超大眼睛,羞涩地送上香唇与我吮吸,一时间,我忘情投入,同时享受两位极品美人的温柔,直到我唿吸困难,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头:“其实我早醒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你们两个调戏我大棒棒时,我全看在眼里,我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绝不再让你们担心,我最爱你们两个。”

戴辛妮骚骚地耸动大屁股,吃吃娇笑:“老公,我们也爱你,我们在电动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么?”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妩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嗯……老公好粗喔,干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听,忍不住咯咯娇笑,我浑身发酥,大肉棒硬到了极点,一手扶着戴辛妮的大屁股,一手搂住她的软腰,下身猛烈上挺,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戴辛妮的肉穴:“从哪里学来的?够肉麻,够骚,够淫荡。”

戴辛妮微眯双眼,继续骚荡:“老公,你真的好粗,好厉害,做一次胜过用电动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全集中到了下体,双手齐出,握住两座山一样的乳肉,一阵急揉:“辛妮,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

指头夹住乳头,猛搓。

戴辛妮突然扑到在我胸膛,肉穴磨了几下,随即疯狂急耸,疯狂吞吐我的大肉棒:”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一次,答应我,每天给我一次。”

“没问题。”

我轻松迎合着戴辛妮的疯狂,感觉出来,她的肉穴壁急剧收缩,浑身颤抖,香喷喷的肉体已无力耸动:“喔,老公……”

我没有停歇,继续抽顶,继续用大肉棒摩擦她的阴道。

呻吟渐渐平息,我缓缓拔出大肉棒,寻找猎物,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脱剩乳罩与内裤,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等待,见我逼近,章言言提臀曲腿,脱下一条精致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中,一边脸红羞涩,一边朝我挥舞,我目瞪口呆,朝章言言走去,将她压在身下,柔声问:“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骚,还是辛妮骚?”

章言言红着脸不语,一双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手臂轻举,将蕾丝小内裤当手帕,温柔地擦拭我额头上的汗水,我回以深情一吻,分开她的双腿,抚摸柔软的阴毛,指间全是滑腻,我俯下身子,亲吻章言言的肉穴,她的肉穴同样饱满多汁,舔了还想再舔,章言言柔柔道:“中……老公,快点啦,久了外边的人有意见的。”

我在坏笑,反正肉穴足够湿润,既然美人催促,我当然不能怠慢,半弯着腰,我的大肉棒直抵肉穴口,大龟头撑开一条缝,瞧了章言言一眼,瞬间插入。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着我的腰部,极力张开双腿,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仿佛责怪我不知怜香惜玉,动作粗鲁。

我暗暗好笑,继续把剩余在肉穴外的肉茎全插进去,章言言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小声问:“老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你骚,还是辛妮骚。”

章言言见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边,调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喔,好胀,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经常用电动按摩棒,你说,是她骚还是我骚?”

“言言,你撒谎有个谱,你有两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谁骚?”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对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经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恼羞成怒,将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脚趾头伸进乳罩里狠搓娇艳粉红的乳头,乳罩很性感,饱满的乳房更性感,性感亮丽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不过见我看着,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怜道:“老公,辛妮姐欺负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机,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博我同情,我将计就计,温柔关心:“她平时也这么欺负你?”

大肉棒同样温柔抽送,拉出爱液少许,似乎不够我大刀阔斧,但我最喜欢打击耍小心机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声坏笑,我疾挺下身,大肉棒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小腹痉挛。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皱着月眉,苦着脸,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依次排开在她嘴唇边,戴辛妮吃吃娇笑,大脚趾一抖,硬是挑进章言言的小嘴里,我乘机连续抽插肉穴,章言言“呜呜”直喘,想要摆脱五只脚趾头,却被我摁住她脑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辛妮是你的主人,我们都是戴辛妮的仆人,她要我们死,我们不得不死,她要我们活,我们就要舔她的脚趾头,感谢她的恩德。”

戴辛妮扑哧一声笑,娇媚动人,修长的美腿伸得笔直:“那麻烦仆人李中翰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下身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脚趾缝,啜吸脚趾头,与章言言一起品尝一只香美玉足,片片晶莹,粉嫩粉红,多了一些唾液更显光泽圆润,有人在娇笑,勾魂蚀骨,有人在呻吟,荡人心魄,我疯狂地抽插,让荡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脚趾头,很痛苦的样子,我将舌头从玉足转到章言言的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发现戴辛妮没了笑声,朝她看去,只见她微喘凝睇,茂密的阴毛中赫然有横溢的晶莹,我暗暗好笑,正好感觉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迹象,赶紧将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自己全情专一地与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时而迅疾如风,时而重重锤敲,五十多下连续不停,章言言的穴口阴唇已艳红如血,肿胀欲爆,一声绵长呻吟,她猛烈抽搐,随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哟……”

戴辛妮尖叫,欲缩回玉足,无奈章言言紧咬不放,我又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章言言这才松开嘴里的玉足,颓然瘫软。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脚趾头上多了一排粉红牙印,心中爱怜,拔出大肉棒爬上沙发,跪在戴辛妮的双腿间,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狰狞滚烫的肉棒对准多汁的美穴尽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飘,骚骚道:“算你有良心……”……章言言也会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钟后,洗了一个热水澡的章言言哼着曲儿走出洗手间,她头发微湿,双眼有神,显得格外明艳动人,见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拼搏,章言言一边穿衣,一边揶揄:“还没搞定呀?”

我有被鄙视的感觉,心头一热,双手握住戴辛妮的双乳,凶狠地抽插,一遍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击,都发出“砰”的一声响,戴辛妮迅速崩溃,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个女人,除了姨妈之外,五分钟之内,我的女人都会臣服在我胯下,因为我很强悍,我是青龙,或许还是海龙王。

“老公,我觉得樊约好可怜。”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欢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与樊约的关系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顾樊约,我依她言,单独眷顾了樊约。

半年了,樊约一点没变,仍然是清爽的齐肩碎发,我真想问她为什么不把头发剪短一些,或者留长一些,可我没问,我怕樊约会以为我嫌弃她,如果有个男人突然问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改变发型,那女人一定觉得自己的发型变难看了。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樊约,以前不嫌弃,现在不嫌弃,将来也不会嫌弃。

谁会嫌弃这么一位娇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约就以为我嫌弃她,刚抱紧她,她就流泪,楚楚可怜,这种可怜与章言言的可怜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怜有装模作样的成分,而樊约的可怜却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

我虔诚地跪在樊约的脚边,为她脱去精致皮鞋,袜子,将她冰凉的小脚握在手心:“明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给你选最好的房间,我跟姨妈和她们说了,你第一个选房子,等过段时间,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边,好不好?”

“真的呀?”

樊约瞪大了眼睛,惊喜万分。

“嗯。”

“中翰哥。”

樊约疯狂抱住我的脖子,泪如泉涌,我暗暗感慨,确实有愧于樊约,她父亲我只见过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约抱得更紧:“没听你喊过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声音,我动情之极,剥衣除裤,一个全身玲珑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我面前,我总算在樊约身上找到她与半年前不同之处,就是长了一圈肉,呵呵,小妮子丰满了,但我还是觉得她可以再丰满一些,当然,我已经很满意。

樊约的奶子本来就在KT七仙女,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约,罗彤,唐依琳,庄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庄美琪的奶子还大一丁点,此刻娇躯丰满了,自然殃及乳房,目测上去,有惊人的气势,摸上手,更是柔软滑腻,结实丰挺,樊约说,她过世的母亲,婆婆都有丰乳,属于家族遗传,我听了,心中更是唏嘘。

“听说孙家齐要送车给你?”

我承认我很小气,因为我很喜欢樊约,喜欢她恪守本分,她很少要求我什么,默默做个小女人,不争宠,不爱乱发脾气,但她又不是那种木讷愚笨型,她有自己的气质打扮,以及处事之道,跟樊约在一起也许会少一点激情,但自在,舒服,无拘无束,大肉棒满满插进她的肉穴时,这种感觉更浓烈,我无拘无束地抽插着,享受她的小女人温柔。

樊约深喘:“嗯嗯嗯……我没要他的车,也没答应要,至始最终,我都没有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布送车给我的消息令我感到恶心,老公,我爸爸临终叮嘱我: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肠俱颤,长长叹息:“真对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两天就去世了。”

樊约静静地盘坐着,勾紧我脖子,停止了耸动:“他临终还说,我们上辈子就是你的奴仆,我嫁给你,是还福,是福气,要我守你一辈子。”

我蓦然感动,扶着樊约的小蛮腰上下起落,大肉棒加速上顶,想不到樊约的父亲临终仍然深信公主坟的传说,难道樊约的父亲真是公主坟的守墓人后代?难道真的有公主坟的传说?想到着,我记忆起了吴奶奶,随口问道:“小风呢?”

樊约一怔,又停止了耸动:“小风失踪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

我大吃一惊,急问:“我不知道呀,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失踪的?”

樊约幽幽一叹,慢慢说来:“你出车祸的一个星期后小风就不来上班了,我去吴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踪,吴奶奶说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诉吴奶奶,说你出了车祸,吴奶奶当时就晕倒,很奇怪耶,小风失踪,吴奶奶只是焦急,可听说你出车祸昏迷,吴奶奶更伤心,一定要来医院看你,姨妈同意了,吴奶奶来看过你之后,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着娘娘鱼,念着你,反而没有念小风。”

我鼻子发酸,扳住樊约的香肩,急道:“我现在就去看吴奶奶。”

樊约惊诧,先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难为情:“老公,等等一会,我就好……”

我一愣,马上明白樊约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将她的身体放平在沙发,手嘴齐上,挑逗樊约的全身敏感处,大肉棒缓重相结合,温柔细致,无奈大肉棒太多威猛,小樊约仍觉得我不够温柔,小嘴儿不停催促:“轻点儿,嗯嗯嗯……”

我苦笑:“老公可从来没有怎么温柔对别的女人,一般的情况下,我会很粗鲁。”

一边说着,我一边示范给樊约看,大肉棒随即狂风暴雨般抽插樊约的小肉穴,啪啪作响。

樊约张大嘴巴,似乎大气只出不进:“呜,讨厌啊……嗯嗯嗯……”

很本打算将积攒一天的精华留给小君,之前没有射给小冰,陶陶,也没有射给戴辛妮和章言言,可这一刻我不想再忍,剧烈摩擦带来了剧烈的快感,我哆嗦着放开精关,让浓烈的精液冲进樊约的小肉穴深处,她张大嘴巴也瞪大眼睛,品味着强烈抽搐时的愉悦,我想,这次可爱的小樊约要怀孕了。

樊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怪异:“老公,我有一个感觉,我……我可能会有。”

我温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老公很期待。”

樊约略为失望:“可我不想有太快。”

我大出所料:“为什么?”

“我想做爱……”……想做爱的人很多,尤其是庄美琪与唐依琳,听说我要喝樊约出去,她们的美脸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黑,但我知道最想做爱的人是郭泳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了这么长时间,可以说是难以想像的,我只要看她的双眼,就知道她是多么地渴望。

“衣服又没有,外边天气又冷,你穿着病号衣加棉袄出去有点不合适,如果不是什么急事,改天再去也行。”

送我到电梯口的郭泳娴,丝毫不顾忌陶陶与小冰在张望,双手替我系上棉袄上的扣子,依依不舍。

我也毫不顾忌,双手圈搂她的丰腴软腰:“我必须去,马上就去。”

“叮。”

电梯到了,郭泳娴在我不入电梯时还要问:“要不我陪你?”

最难消就是这种美人恩,我看了一眼樊约,摇头苦笑,在电梯关上的一瞬间将郭泳娴拉进电梯,她收不住脚,整个人扑在我身上,樊约“咯吱”一声笑,看着我吻上了郭泳娴的香唇,唉,又香又糯的唇瓣,完全令我沈醉,无法自拔,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爱郭泳娴,她既不是姨妈的影子,也不同于秦美纱,苏芷棠,柏彦婷,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很依赖,很踏实。

电梯到了楼下,我还是希望郭泳娴不要跟去,因为天很冷,可郭泳娴怒了:“你要么不亲我,要么就让我跟着你。”

这歪理能成立吗?我苦笑,只好牵着郭泳娴的手,在人潮涌动的医院门口上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爱的动人场面,我衣冠不整,发型马虎,而郭泳娴天姿国色,路人纷纷侧目,啧啧称奇,都以为我这个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

一辆墨绿色的思域缓缓驶来,樊约的从车窗里伸出亮丽的脑袋来:“老公,上车。”

路人更是大惊,心里一定惊叹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怎么老嫩通吃,而且都貌美如花,我与郭泳娴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地上了车后座。

思域启动,郭泳娴的右手与我左手五指相交,并排着亲昵,惹得樊约频频瞄向观后镜。

郭泳娴微愠:“小樊,注意开车,我是你唯一不应该嫉妒的人。”

郭泳娴当惯了总裁,脾气与气场比樊约强太多了,一句话出来,吓得樊约唯唯诺诺:“没嫉妒,没嫉妒。”

我暗暗好笑,女人吃醋的时候,最好中立,郭泳娴翻翻眼:“可我嫉妒你,我们这群女人的车子全部都给卖掉,唯独就你樊约这辆车姨妈不允许卖,知道为什么?”

樊约怯生生问:”

为什么?”

郭泳娴冷冷道:“因为姨妈喜欢你,你不仅得到中翰喜欢,还得到姨妈欢心,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嫉妒你?”

“泳娴姐,我……”

樊约涨红了脸,赶紧挂档加速,进入快车道,也许是心虚的缘故,樊约猛踩了一下油门,车子一下子快了起来,郭泳娴皱了皱眉头,叮嘱道:“别说了,好好开车,这可是中翰半年来第一次走出医院,开慢点。”

樊约一听,很听话地又退了挡位,思域的车速慢了下来,我一看,见车速慢得比自行车还慢,不禁挠头:“泳娴,看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小孩似的,照小樊这速度,我们几时才能到吴奶奶家。”

说完,摇头叹息,吩咐樊约开快点,樊约自然听出我暗中帮她,脸颊一动,似乎在笑,郭泳娴脸色大变,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头,我以德报怨,正要伸长脖子去吻郭泳娴,耳听樊约“噫”一声。

我随口问:“怎么了。”

樊约调了一下自动波,有挂了几次手挡,说道:“档位有点……有点……”

我突然全身发麻,耳朵轰鸣,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闪过我脑海,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机灵,问:“档位有点硬是不是?”

“嗯。”

樊约点点头,手上连挂了三下,思域的车速又一下子提高起来,我胸口剧烈跳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赶紧甩掉郭泳娴的手,厉声道:“小樊,停车,靠边。”

樊约吓了一跳,迅速 退档,刹车,可是连续踩了几下刹车,车子居然没能停下,樊约大惊,连方向盘也不顾,就是拼命地猜刹车,嘴里尖叫:“停不了,停不了……”

我猛扑上,按住方向盘,大吼:“别慌,先别慌,把腿全缩回来,把好方向盘,拔出钥匙。”

樊约浑身发抖,哆嗦着拔车钥匙,拔了几下都拔不出,我一看,不如我来拔,可惜,车钥匙拔出来了,车子依然高速行驶,我急忙大吼:“别看,闭上眼睛,别看……”

尖叫四起,我顾不上去阻止车上的两个女人尖叫了,思域正飞速行驶,我极力保持镇静,千钧一发之际,我将车子的方向盘调好,努力让飞速的车子保持平行,嘴上嘶声大吼:“趴下,抱头,抱头……”

我让思域笔直地朝一辆货车车尾撞了上去。

“轰,砰。”

终于,大货车停了下来,司机迅速跳出车外,思域也停了下来,但引擎还在响,我当机立断,狂叫樊约和郭泳娴下车,她们吓坏了,居然一动不动,我挥起手掌,猛扇了一巴掌给樊约,她剧痛之下推门出去,我回身抓住郭泳娴的胳膊,冷静地打开车门,将她推出了车子,跟着鱼跃而出,上帝啊,幸好是大白天,路上往来的车辆都紧急刹车,都没有撞到我们,尽管如此,也造成了几辆车追尾,一时间,碎裂声,喇叭声,警报声,刹车声,尖叫声,怒骂声混杂在一起,整条公路一片混乱,樊约朝我飞快跑来,我抱着郭泳娴迎了上去,与大哭的樊约相拥一起,眼睁睁地看着掐入大货车车尾的思域犹自发出引擎的轰鸣声,大货车司机一边怒骂,一边飞跑:“漏油了,快离开。”

我大惊,马上拖着两个女人迅速远离,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

我抱着惊魂未定的樊约与郭泳娴,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你在哪呢?”

声音总算沈稳。

姨妈道:“在碧云山庄呀,周支农,黄鹂和杜鹃都跟我在一起,怎么了,你那边好吵。”

“出事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寒风把路人冻得直打哆嗦。

长达两个小时的笔录之后,交警支队政委亲自送我们走出了警局,还愿意提供警车送我们回家,但姨妈婉言谢绝,举手截下了一辆出租车,与交警支队政委挥手告别。

出粗车行驶了五分钟,缓慢停在路边的一个黑暗处,出租车司机先推开车门下车,姨妈跟着下车,迟疑了一会,姨妈也示意我下来,只留樊约和郭泳娴在车里。

那出租车司机与我一照面,我马上认出他曾经在姨妈住院时出现过,这位干练的男子,应该属”国安”的人。

“查到了吗?”

干练男子压低声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压泵被做了手脚,非常高明,只要连续三次以上刹车,刹车系统就完全失灵,电动打火线也断了,这方面反而有点太明显,可能是在做手脚的时候比较仓促,来不及做细致。另外,出事后,驾车人处理得非常冒险,但最有效,如果顶货车屁股出现偏差过大,以当时九十公里的速度绝对翻车,后果很严重,想不到这位兄弟如此冷静。”

说着,男子朝我露出赞许的目光,我连声说惭愧。

男子继续道:“之后的各个应对处理都堪称完美,那种紧急情况下,能做出完全正确的应对,真是令人佩服。”

“赔了多少钱?”

姨妈冷峻的目光稍微缓和了一点。

干练男子笑了笑,好像不愿意说,但又不能不回答:“没多少,给了货车司机九万,加上其余追尾的赔偿,筑路公司的赔偿,一共十八万。”

“拿着。”

姨妈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那男子讪讪摇头,没接支票:“哎哟,方姐,你干嘛,这点钱大伙来出。”

姨妈翻翻眼,低喝:“少废话,上次就麻烦大伙到处借钱,这次连本带利共三百万,都一起还了。”

干练男子大惊:“方姐,两百万足够。”

姨妈不耐烦了:“别啰嗦,快拿着。”

干练男子无奈,只好双手接过支票,一个劲地说谢谢,夜幕下,姨妈微微露出个笑脸:“你自个回去吧,明天写一份详细报告给我。”

“是。”

干练男子双足立正,朝我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走向出租车,姨妈扬声招手:“小樊,泳娴,你们下来。”

樊约与郭泳娴各自打开车门下车,都朝干练男子说谢谢,干练男子钻进出租车里,朝我们挥了挥手,随即开车离去。

我强装笑脸:“妈,我们一起到芙蓉园打火锅,都说好了,不去会让大家失望。”

姨妈嫣然一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全身一副贵妇派头:“当然去,为什么不去,妈肚子都饿了。”

郭泳娴小声道:“先让小樊换裤子吧。”

姨妈一瞥樊约的裤裆,发现湿迹犹明显,马上怜爱地抱住她,柔声道:“小樊,妈带你去买裤子。”

经过漫长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园菜馆里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人们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绿的叶子,其实芙蓉园菜馆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还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轮美奂的亭栏楼阁,更重要的是有”火锅”“刷羊肉”刚吃几口,“鲍鱼鱼骨汤”才喝半盅,樊约就醉了,因为她与各位姐姐妹妹都干了一小杯红酒,不胜酒力的樊约有了点恍惚,我将她扶到包厢的沙发躺下,为她盖上我身上的棉袄,我知道樊约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为胆小怯弱的她还无法忘却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死里逃生,就连我都心有余悸。

我俯下身子,悄悄地在樊约耳边呢喃:“芙蓉园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樊约本来醉醺醺的双眼陡然明亮,一只小手勾住我的病号衣袖子:“我还以为老公忘记了,嗯,今晚我想做……爱。”

说到最后一个字,估计那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猛点头:“至少做三次。”

樊约微闭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美脸一片娇羞。

郭泳娴没醉,她酒量不错,酒能压惊,她看起来美脸酡红,气定神闲,没让众美人瞧出曾经发生过生死危险,我给她报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个吻的嘴型,引来众美一片嘘声。

“哈哈,我不斯文啦,饿了半年,该是进食的时候了。”

我见穿病号衣吃饭不雅,赶紧换上刚才在路边商店随便买的一件长袖灰色T恤,撸上袖子,大快朵颐,大家都见过我体检报告,知道我已经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点。”

庄美琪的位置离我有点远,无法夹菜给我,不过,关心没有距离。

秋烟晚柔声道:“刚恢复进食,别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议得到了广泛的赞同,连姨妈也颔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脸烦躁,只顾着吃,似乎心事重重,碍于大家欢聚,我不好直接问她,更奇怪的是,小君远远地坐在圆桌的对面,又似乎想避开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会找个机会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明天一起住进新屋,黄鹂杜鹃,周支农,严笛都已经在那边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电网络全都通。”

姨妈表面谈笑风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发前沉默,我与她心有灵犀,她想什么,我能感觉出来,让一帮女人晚上就住在医院,就是统一保护,免得顾此失彼,万一谁有个意外,也鞭长莫及。

“啊,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骄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说话,家对她来说,竟是一种奢侈。

从小失去家温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触:“好激动喔。”

这一瞬间,两位骄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们都迫切有个家。

“中翰暂时不能喝酒,姑娘们……干杯。”

姨妈一声令下,包厢里欢声笑语,莺莺燕燕。

几乎所有人都迫切有个家,除了秋烟晚的家族庞大外,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郭泳娴,樊约,王怡,无一不是孤单无家的人,就连上官杜鹃与黄鹂也如此,我似乎成了专门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们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家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刚才,我几个小时前,我差点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点失去一切,我惶恐,我失落,我愤怒,我和姨妈的心情一样,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虽然说要少吃点,可我一个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余的羊肚牛肉,山珍海鲜,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谓吃的不亦乐乎。

喝完最后一口鲜汤,我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妈回医院,我有些事情要办。”

众美愕然,我笑眯眯发誓绝不是去见女人,众美仍然满脸疑虑。

我看向小君,发现她正埋头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过,我去意已决,换上一条新买的灰色运动裤与一双黑色跑鞋,我的额头居然渗出汗水,走到樊约躺卧的沙发边坐下,故意大声道:”

小风失踪,我怎么也要去跟他们家人见个面,我毕竟曾经是他上司。”

众美豁然明白,原来我是要去看望小风的家人,秋烟晚不知小风是谁,跟身边的章言言一打听,脸上轻松了许多,唯独郭泳娴心事重重。

姨妈的脸色阴晴不定,她隐约怀疑我独自一人离开的目的,但姨妈又不能阻止我离去,眼看我走出包厢,姨妈再也无法冷静,她嗖一声,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厢:“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厢外,柔和的灯光将姨妈的美脸肌肤染上了一层光泽,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我问你呢,去哪?”

我柔声道:“小风家。”

姨妈绷着脸:“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妈挡住了我的去路:“你不听我话?”

我定定凝视姨妈的眼睛,很温柔道:“你一直说,希望我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难道你希望我做个乖乖儿,乖乖地听你话的小男人?”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语气坚定却依然温柔:“妈,我有分寸。”

姨妈没有让开,也没有我阻止我擦身而过,错位的一刹那,姨妈的身体在颤抖:”

你冷静点。”

“我会让你满意的。”

我微笑着留下一句双关。

凭感觉,姨妈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谁,这个人是这一切事情的幕后操手,他有强大的权利,他使用了与姨妈同样的破坏汽车手段,他甚至能窃听到我病房里的一切谈话。

这个人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应该知道乔若谷不是因为我而死,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母亲,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亲。

姨妈显然意识到这点,她知道无法回避,她知道我始终要面对这个人。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走姨妈,除非我死,带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我来到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门卫告诉我,乔书记不在。

我让门卫再次传达,我为方月梅而来,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进入市政府大院,这里闹中取静,却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压抑,眺望大院里一盏盏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灯,我的心情却无法平静。

门卫引领我来到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忽然记起,这座小楼曾经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的府邸,我曾经来来过,没想到乔羽毫无忌讳,在何铁军住过的房子里住下,当真印证了“无神论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响门铃后,是乔若尘为我开的门。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楼门前驻足,眼睛盯着身穿厚厚毛线衣,灯芯绒紧身裤的乔若尘,她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单穿一件T恤都不觉得冷,可一接触那双微绿的眼珠子,我不禁背嵴起寒意。

“不在。”

乔若尘冷漠地看着我,看得我发毛,那一边,门卫远远地盯着我,我思索片刻,点头转身,大步离去,可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冷冰冰的脆声:“我有事找你。”

我一愣,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乔若尘,问:“你是跟我说吗?”

乔若尘道:“是,进来说。”

我迟疑了一会,拧转身,缓缓朝乔若尘走去,她见我走来,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暗暗纳闷,但既然回头了,总要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反正我与他们乔家的恩怨都要解决。

我跟随着乔若尘走进小楼,看她屁股翘翘,步伐优雅,却引不起我的任何欲望,举目四望,原来属于何铁军的装饰都改变了,不再是以前古朴雅致的风格,而是充满了女孩味道的现代气息,客厅里几乎都是曲线条,颜色以粉色为主,一定是乔若尘所喜欢的颜色,我心中暗暗纳闷,一个女孩喜欢粉色,证明内心是阳光的,可她为什么行为做事如此歹毒?难道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气,径直在一张白色的沙发上落座:“有什么事?”

乔若尘没回答我,却交剪双臂于胸,冷冷地反问我找她父亲乔羽有什么事,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乔若尘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头,口气骄横:“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以跟我说。”

我大为反感,说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辞了。”

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才走几步,身后传来乔若尘严厉的声音:“李中翰,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顿起,回头问:“你凭什么警告我?我凭为什么不能碰何芙?”

乔若尘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极反笑:“他跟你哥哥结过婚吗?”

“她答应做我哥哥的妻子。”

乔若尘回答很快,似乎有所准备,她一定猜到我会这样问。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应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就算我不碰何芙,何芙也应该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乔若尘鬼魅般的眼神盯着我,恶狠狠道:“她的丈夫叫乔若谷,这里是她的家。”

“不错,这里以前确实是她的家,她在这间小楼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不是这样的家,她需要一个男人,何况,你又是如何对待何芙的?你认可她是你嫂子吗?你有尊重过何芙吗?她跟你哥有结婚证吗?你一个小女孩,长的也不错,为什么心理这么黑暗?”

我越说越气,讥讽嘲笑都用上了。

乔若尘脸色大变,她愤怒地向我咆哮,几乎强词夺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结婚证,她是在我哥临终前主动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动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说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应了吗?我相信乔若谷不会答应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自私歹毒的妹妹?难道你要何芙就这样孤独一辈子?她没了爸爸,没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怜,你的心肠就这么残忍?”

我怒火在燃烧,因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动答应嫁给乔若谷并不是爱上乔若谷,而是为了感激,虽然何芙不说,但我知道,乔若谷是因为何芙才身受重伤,如果乔若谷当时直接逮捕何铁军就不会身受重伤。乔若尘也许知道了这些消息,才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我与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说话不算话,要找男人嫁了,但这个男人一定不能是你。”

乔若尘几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厉的声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亲是炙手可热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惧:“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谁结婚生孩子,别人管不着。”

乔若尘不喊了,整个屋子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她阴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深深地喘息了几下,用颤抖的语气恐吓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亲妹妹的事说出去,让大家知道你跟亲妹妹乱伦。”

我脑袋一下就冲了血,我承认乔若尘的恐吓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无所谓,但小君呢,小君即使愿意继续做我的女人,也难以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别人的指责与嘲笑吗?我几乎能肯定小君很难承受。

“你父亲告诉你的吧,哼,你们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浑身发热,气灌五内,我直觉告诉我,只要我愿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时间里扇乔若尘两记耳光。

“你闭嘴,不许你侮辱我爸爸。”

乔若尘的尖叫声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迈进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车祸昏迷半年,全拜你父亲所赐,我侮辱他?”

乔若尘一愣,随即声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喷人,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点。”

我怒极反笑:“我已死过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对乔家有什么歉疚的话,那我该还的都还清了,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跟你们父女挑明,千万不要碰我的家人,乔若尘,你可以转告你父亲,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个人死,那你乔若尘根本没机会跟我说话,最多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乔若尘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么事故?”

我大声怒斥:“你别装了,看着你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会感觉到恶心,我的女人与你无冤无仇,小君是你的同学,可你还能狠下心,我问你,你是狼心狗肺吗?”

“李中翰”

乔若尘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我冷笑一声,干脆揭穿她的虚伪面目:”

我告诉你乔若尘,我在医院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听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报仇,你不但想我死,还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亲受尽折磨。”

“啊……”

乔若尘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乔若尘,你变态无耻,心如蛇蝎,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放过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你是若公主吗?”

脑袋一真轰鸣,我莫名其妙地说出“若公主”三个字,随后打了一个冷战,清醒过来,也不想再多说了,转身就走。

“你刚才说什么,你等等,你等等……”

乔若尘在叫,我懒得理她,继续走向门口,可乔若尘疾步追了上来,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妈妈知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兴趣解释。”

其实,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喊出“若公主”三个字,也许是巧合罢了,加上极其厌恶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就没半点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门把,就要拉开门,乔若尘却急扑上来:“等等……”

“你干什么?”

我下意识举起手臂一挡,乔若尘顿时如撞到弹簧似的,反弹近十米远,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一个人挥拳朝我猛击,仓促生变,我来不及闪避,电光火石间,只能挥拳反击,“砰”的一声,双拳居然相互击中,各自后退两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乔羽,我不禁大吃一惊,更令我震惊的是,站在门口边,还有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他 居然是李严。

“姑父。”

我脱口而出,怔怔地看着一脸神色怪异的李严,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中翰?”

那边,乔羽发疯般冲向乔若尘,将她从地上扶起:“若若,你没事吧。”

我一瞧,见乔若尘摇了摇,似乎并无大碍,乔羽这才缓缓朝我走来,满目狰狞,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你想干什么?”

李严急忙上前阻挡:“老乔,你冷静点,一定是误会。”

乔羽厉声道:“我亲眼所见,怎么说是误会?”

我全身绷紧,怒目圆睁:“你敢开枪,这个屋子就瞬间爆炸,既然我来了,我就报着同归于尽的打算。”

李严悚然动容,乔羽一怔,沈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冷哼一声,异常强横:“你拔枪干什么?心虚么,你不问问清楚就拔枪就证明你心虚,我没死,你很恐惧吧,其实,你干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顾我,让我苏醒,又让我躲过今天的车祸,我跟你女儿说过,如果今天的车祸中有一个人死,我会把这里炸成平地。”

李严脸色大变:“中翰,你胡说什么?什么车祸?”

我淡淡道:“你打电话问问姨妈就知道。”

才说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妈不是姨妈,你也不是姑父,姨妈是我母亲,既然大家都知晓,我就不自己瞒自己了。”

对于李严的出现,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为发生了严重事故,我差点与郭泳娴,樊约一起丧命,如此天塌下来的事情,李严却不知道,这至少证明姨妈并没有通知李严,换句话说,李严并没有得到姨妈的信任,我感到悲哀,与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妈的信任,怪不得姨妈没有假戏真做嫁给李严。

屋子里笼罩着令人恐惧的气氛,很想不透,乔羽并没有解释,更没有辩驳,他阴冷地注视着我,而李严脸色异常凝重,身体挡在乔羽的面前:“老乔,你放下枪。”

乔羽并没有放下枪,而是沈声道:“若若,你先上楼。”

乔若尘正欲动身子,我冷冷道:“为什么让她上楼,让她听怕什么,反正你们父女一丘之貉。”

李严一声怒斥:“中翰,你不得无礼,等会我会跟你母亲沟通。”

我一听,眉头皱起,暗道:什么意思,我都表明乔羽是杀我的凶手了,而乔羽也没解释,李严不问一下,却斥责我?面对杀我凶手,我还要彬彬有礼?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着乔羽,索性全盘托出,来一个决裂:“笑话,什么是无礼?为了夺走我公司,身为堂堂一品地方大员的乔书记居然趁我昏迷时,弄出一个假罪证,想骗光我的家产,连我女人的内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儿乔若尘的手中,他知道我醒过来后,一切骗局都将付诸东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杀我不死,还想杀一次,非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夺我的家产,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难道是为了乔若谷的死吗,姑父,你说说,乔若谷的死是我的责任吗?”

“中翰……你先冷静点。”

李严嗫嚅半天,竟然没有替我说一句话,反而要我冷静,我心中大骇,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与诡异。

深深唿吸了一下,我平静道:“嘿嘿,两次机会已经很多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了,姑父,你和我母亲都是同事,你们应该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说,如果我出什么意外,他乔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婶姨都得死。”

乔羽倏然举起了手枪怒喝:“你敢?”

乔若尘颤抖着声音尖叫:“你别伤害我爷爷奶奶。”

我异常冷静,仿佛胸有成竹:“不是取决我敢不敢,是取决你们敢不敢,你们敢开枪,什么事情都敢发生,不信,我们就赌一把。”

说到最后,我几乎如同赌红眼的赌徒,将自己的生命压了上去。

李严伸手抓住乔羽拿枪的胳膊用力摁下:“老乔,月梅最爱这么一个儿子,她真的敢做出来,你别冲动。”

一边劝阻乔羽,李严不忘回头劝阻我:“中翰,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走,稍后我跟你母亲联系,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乔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间,将注定我从此跟乔羽彻底决裂,即便我误会了他,我们都势成水火。

我缓缓走出了小楼,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让身后的眼睛看着我的背影恐惧。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点,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打烊,光亮的路灯照在行人并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几步就马上意识到有人跟踪,马上拿出手机,拨给姨妈,一来是报平安,让她放心。二来,就是现学现用如何摆脱跟踪:”

妈,我没事了,等会回去再跟你详谈,现在发现有人跟踪我,我该怎么办?”

“你具体在什么地方?”

姨妈问。

我张望了一下,说:“政府大院门口左侧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妈哼了哼:“那你掉头,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辆黑色拉达。”

我按姨妈的要求掉头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与我心有灵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动情:“妈,我想你。”

我一边与姨妈说情话,一边慢走,却发现没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啧啧称奇,大感佩服。

姨妈沉默了片刻,嗔骂道:“扯淡,有人跟踪你,你就集中注意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妈开心。”

我听得浑身燥热,胯裆发胀:“你想我么?”

姨妈道:“你尽快回来,妈就想,不回来妈不想。”

我有点纳闷:“回去都见着我了,还用想?”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少贫嘴,别回头张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后,比如,醒鼻涕,系鞋带,弄裤子,假装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来,怎办?”

我坏笑。

“李中翰”

姨妈大叫。

我呵呵直笑,刚想道歉,前面的道路边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我马上说:“妈,看到拉达了。”

姨妈淡淡道:“你过去敲三下车窗,问是谁跟踪你,那人会回答你的。”

说完,收线挂断,我慢慢走近拉达,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车窗”笃笃笃”车窗摇下,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车里,小声问:“后面谁跟踪我?”

年轻人洒然一笑:“没事,我们是方姐的人,来这里保护你,跟踪你的都是我们的人,要回去就上车。”

我想了想,摇头道:“不,我想走走,你们撤了吧,辛苦了。”

年轻人笑道:“别客气,再见。”

我离开拉达走过对街,继续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发现有人跟踪了,我心中不爽,极力想摆脱跟踪者,无奈技艺不精,总有备盯梢的感觉,眼看这一带仍是连绵的政府大院,我尝试着躲到一个阴暗处查看了一下身后,见没人影,墙头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墙头,翻进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惊。

我本想翻进了政府大院,就能摆脱跟踪者,有赌气成分,打算躲一会,骗过了跟踪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这一攀爬,我如腾云驾雾一般轻松,体内真气流窜,浑身是劲,目光如电,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许触动了监视森严的政府大院,我远远看到有两位保安朝我这方向走来,我只好翻墙离去,可纵身跃起的瞬间,我的身体几乎超过了围墙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围墙内的大树,我心中惊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几乎爬到了树端,估计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紧了树干。

两个保安缓缓走来,一边用报话机通话,一边细致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个保安得出结论:“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个临走前,还用电筒往大树上照射了几下,吓了我一跳,幸亏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没照仔细,结果把我给疏忽了过去。

我待了几分钟,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气,我的体内再次真气流窜,浑身是劲,我尝试着从十米左右高的树干上纵身跃下,竟然如腾云驾雾般缓缓落下,心中愈加惊喜,又尝试一下纵然跃起,仍然如腾云驾雾般,反复了几次,我还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树枝上倒挂悬荡,不是我身轻如燕,而是体内真气充沛,随心所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识默念记忆中的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这状况曾经有过,几乎重温了几遍,我轻轻踩在树枝上,朝另外的大树小树纵跃,几分钟就连续纵跃了好远,来到了一条隐秘的小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注视,便悄悄从树荫下走出,踏上小径,步态轻松地漫步到宽阔的政府大院内,又从宽阔楚朝乔羽的住处走去,仿佛我就住在这里,此时只不过散步而已。

大院里的一盏盏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灯显得异常静谧,我的心砰砰直跳,终于在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目光如电,很快就发现了摄像头,看来要想进入乔羽的小楼,从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强行攀爬,一定被保安发现,无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继续前行,避过摄像头,回头眺望乔羽住的小楼,发现无摄像头监视小楼后,但小楼后墙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无任何借力攀爬处,可我眼睛一亮,发现一个窗口亮着灯光,虽然目测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纵跃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树,肯定能跃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里的屋子住着谁,如果是乔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枪,我贸然上去肯定危险,如果是乔若尘的所住,安全系数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听乔羽与李严说些什么,有何企图,而不是乔若尘。

怎么办?我思索了一下,决定尝试上去看看,见机行事,尽量避免被乔若尘发现。环顾四周,寂静无人,我猫着身子熘到小楼后,这里外墙光滑,根本无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这三十六字,唿吸运气一会,顿时浑身发热,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纵,身子腾空,如身腾云驾雾般上升,超过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里瞄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却已经悄悄堕落,只好平稳着地,再次提纵时,我把握好机会,到了窗户,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体一跃,跃进了屋子,却见这个屋子只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阁楼,天花板又斜又矮,差点撞到了我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阁楼里的设施很简陋,红木地板,一张椅子,一只座钟,一张床垫,几个枕头,一块竖起的木板,木板长宽均一米,有一块白布遮住,白布有点脏,上面有斑斑点点各种凌乱无规则的色彩,很似画架,木板下有几组颜色板与几支画笔。

我颇为好奇,悄悄走过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画架,上面赫然是一副惊艳的美女油画,我对油画一窍不通,但我能看出来油画还没完工,我仔细端详一下美女画,惊奇发现这张油画上的美女与乔若尘神似,难道是乔若尘的自画像,我暗骂了一句:自恋狂。

骂完,赶紧猫着身子走到门口,张望一下,见四周没人,有榉木楼梯而下,我刚想迈开步子下楼梯,可一见脚下都是鞋印,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弯身脱鞋,将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脚和衣袖将地上的脚印擦了个干净,幸亏此时都没有人来,我暗暗庆幸,终于走出小阁楼,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按推算,这里应该是二楼,我不得不瞠目赞叹,这里全是铺黄色檀木木地板,真够奢侈。

刚想走下一楼,忽然发现二楼最左边的门虚掩着,有声音传出,我心中一动,悄悄贴近,从门缝窥视进去,见不到任何人,不过声音更清晰,原来是有人打电话,我微微推开门缝,这次看清楚了,里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闺装饰,一眼望去,粉得更彻底,我无心欣赏,继续推开门缝,终于见到了床,一张粉红色的大软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着跟谁通着电话,仔细一听,不是英语,不是华夏语,而是法兰西语,我对法兰西语几乎一窍不通,只是听懂几个单词而已,如果没猜错,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凯瑟琳通电话,因为少女就是乔若尘,我虽然厌恶她,但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通电话,身上只围着一条黄色欲巾,其余全裸,乔若尘一边通电话,一边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双腿尽处是一片乌黑,我很肯定,乔若尘没穿内裤,看她的样子似乎正准备洗澡时,法国电话来了。

我不想再流连乔若尘的下体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么,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觉很强烈,我克制住了烦躁的蠢蠢欲动,转身离去,经过浴室,浴室敞开着门,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热水,过了浴室便到了楼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记忆中,楼梯下就是客厅,所以我走得很慢,我还要注意身后的乔若尘,走到一半,已隐隐听到了谈话的声音,我立即屏住唿吸,竖耳倾听。

“怎样,联系上方月梅了吗?”

这是乔羽的声音,我居高临下,弯腰一看,意外发现乔羽的右拳帮着纱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难道刚才乔羽跟我对拳后受伤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李严挂掉了手机,叹息道:“联系上了,她什么都没说,说忙,就挂断电话。”

乔羽沈声道:”

按理说,李中翰应该跟方月梅联系了,她儿子无恙,她应该不会疯狂。”

李严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乔啊,你是不是昏头了?天下美女到处是,你何必对方月梅念念不忘?”

乔羽深深地叹息,随即怒道:“你别说我,你自己何尝不是,跟她做挂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愿不娶也要做挂名丈夫,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穿了,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她身边?”

李严听了乔羽的怒斥,竟然没有反驳,而是举起手掌,轻轻拍了额头:”

这次完了,月梅肯定会恨死我们的,如果她要报复,你乔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骂这李严与乔羽长期觊觎母亲,图谋不轨,心中一阵阵怒火。

乔羽扼腕长叹:”

我真没想到中翰会醒过来。”

李严严肃问:“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干的?”

李严的不信任激怒了乔羽,他本想 发作,可又忍住了:“说了多少遍了,绝对不是,我哪能对月梅的儿子下手呢,我还派人去细细地查一遍,当时就想着查出凶手后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欢心,可后来却查出是中翰自己为了躲避迎面驶来的车辆而撞向路边建筑,最后车毁人重伤。”

李严无语,沉默了好长时间,又问:“你求婚时,月梅有松口吗?”

乔羽点点头:“确实有松口,可没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唉。”

李严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这么多,还是鸡飞蛋打,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中翰下手啊。”

乔羽隐隐有些落寞:“有时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涛,是他抢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儿子,天啊,中翰小时候我曾经抱过他,我根本没想过要杀死中翰,可我更没想到他们母子俩居然……居然发生了感情……我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严微愠:“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乔羽冷冷道:“如今已经无法后退,李主任,我们是共同体,当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钱,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

李严思索了片刻,道:“钱都退了吧,属于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他们,然后我从中说服中翰和月梅,就凭我跟他们母子俩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说服他们。你专心你的仕途,还有两年就换届,你的唿声这么高,千万千万别弄出岔子来。”

乔羽点点头,可看了一下受伤的右掌,他又摇了摇头:“我现在反而不担心月梅,而是担心中翰。”

李严马上瞥了乔羽的伤手,点头附和:“嗯,我当时就大吃一惊,你们俩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刚才一直观察中翰的手部动作,凭感觉,他没受伤,但你骨折了,有点可怕,当初你的云掌打遍了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朱成普也只堪堪与你打了个平手,可大家能看出来,你的云掌比朱成普的还略胜一筹,你是顾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给他面子罢了。”

受到李严的一番称颂,乔羽竟然没有一丝高兴,他怔怔看着自己的伤手,不可思议道:“难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严摇摇头:“不可能,我与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没多少心机,哪能瞒得了我。”

乔羽又问:“会不会月梅偷偷传授什么东西给中翰?”

“有可能,但总是难以置信,就算月梅传授什么绝活给中翰,也不可能在他这个年纪有如此高的修为。”

李严仍然摇头不信。

“见鬼了。”

乔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发。

“老乔,听我一言,这件事只能是你后退,否则必将玉石俱焚。”

李严往乔羽身边靠了靠,脸色凝重。

乔羽无奈点头:“嗯,反正下午的事没造成严重事故……谁?”

说到一半,乔羽�头朝我的方向看来,我大吃一惊,幸好躲避及时,没有被乔羽发现,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悄悄后退,楼下隐隐约约听到李严说:“别疑神疑鬼的,家里除了若若,还能有谁。”

乔羽道:“不对,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骇,暗暗佩服乔羽的敏锐,脚下迅速撤离,刚想上三楼,猛见一个绝美女孩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张黄色的浴巾,看见我,绝美女孩吓得张大了嘴巴,我迅速扑上去,在她唿叫之前摀住了她的嘴巴,顺势将她拖进闺房,随手将门关上,这一连串变化几乎在眨眼间完成。

这绝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乔若尘,我把乔若尘拖到闺房后,将她扔在床上,见她欲叫,我赶紧又扑上去,将她的嘴摀住,用力过大,她身上的黄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处,两只傲挺的双乳美得难以形容,刚想细看,乔若尘急怒之下一个翻身,将两只傲挺的双乳压在身下,我心中一惊,闪电压上去,一手继续捂她的嘴,一手压她的香肩,嗯,确实很香,刚洗出来,又香又滑。

“嘘。”

我恶狠狠道:“不想死吧?”

乔若尘猛摇头,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嵴,我灵机一动,问:“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乔若尘点了点头,我松了一口气,再次叮嘱:“你是聪明人,千万别干傻事。”

就在这时,香闺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若若,若若……”

是乔羽的声音,我赶紧松开了摀住乔若尘小嘴的手,紧张地看着她,手上有吓唬的动作。

乔若尘一把抓起黄色浴巾遮掩胸口,扬声问:“干嘛?我刚洗澡出来,有事吗?”

乔羽问:“刚才是你在楼梯吗?”

乔若尘斜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

乔羽估计放心了,他柔声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乔若尘轻 轻应了一个鼻音,很娇很柔,很销魂,至始至终,我都压着乔若尘,压着她的屁股,哇,那感觉真的难以形容,这世界还有如此圆翘的小肉臀,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冲动,恍惚间,乔若尘奋力挣扎,爬离了我的掌握,她一边迅速围浴巾,还嫌不够,又钻进了被子里,两只如仙气如魅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好了,你可以说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阁楼,你带我上阁楼。”

“阁楼?”

乔若尘大惑不解,不过,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随手抓来一件睡衣披上,乔若尘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门边倾听一会,悄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引领我走上通往阁楼的楼梯。

上到阁楼,我迅速走到窗边,朝窗外张望,见小楼外为异样,我心情轻松地指着画架上的油画问:“这位是谁?”

乔若尘淡淡道:“是谁与你无关。”

“不说是吗,不说我走了。”

说着,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势欲跳,乔若尘眼露怒色,无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乔若尘为什么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很奇怪,自从苏醒过来后我偶尔会脱口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编个假话吧随时会露马脚,干脆吊她胃口,戏弄她一番。

“我还是不能说。”

摇了摇头,我作势欲跳,此时体内真气已运行,我只要深唿吸三次,就能运行我体内的真气,气力就能达到平时很多倍,我为自己突然强悍感到惊喜。

“你耍我?”

乔若尘脸色苍白。

我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冷笑道:“万一我说了,你再把你爸喊来怎么办?”

“我不会这么无耻。”

乔若尘怒不可遏,却没有叫喊,看来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说,我还要讥讽她,嘲笑她:“实际上你很无耻,你偷看护士跟我做爱,你是骚货,你放春药在饮料里,然后给护士喝,结果护士喝了你的饮料后受不了,一个个爬上我的床与我性爱,你要么想假护士的手杀死我,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要么就是骚货,你选择,如果还嫌看不够,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可以给你看。”

“住口。”

乔若尘花容色变,呵斥完了,又忍不住问:”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乔若尘的胸脯,有些轻挑:“我还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个假货。”

说完,一声怪笑,身体下坠,轻飘飘地落到地面,捡起两只跑鞋,�头望了一眼窗户,见窗口有影动,似乎有什么物事落下,我赶紧闪开,“砰”的一声大响,我一看落物,原来从窗户扔下了一只座钟,我哪敢再停留,迈开步子,风一般冲过小径,跃过围墙,隐约地,我听到身后有凄厉的尖叫。

回到医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两个漂亮小护士看到了我,都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唿,我也笑眯眯向前打招唿,顺便问:“认识乔若尘吗?”

“认识。”

两个小护士都点头。

我漫不经心问:“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正好是你们值班的时候,她有没有来陪护我?”

“有。”

两个小护士迅速点头。

“多少次?”

我笑咪咪问。

两个护士相视一看,回忆了一下,其中一位小护士说道:“不记得了,半年多应该有十几次吧。”

我点点头,继续笑问:“她爱喝饮料,有没有给你们喝呀?”

“有哇。”

两个小护士猛点头,脸上有浓浓的笑意,春情布满了她们的笑脸。

我内心一叹,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进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没睡,见到我,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脸露欣喜,庄美琪第一个扑了过来:“去这么长时间做啥,担心坏了。”

我早已准备好了应对的假话,说小风的奶奶如何可怜,如何不让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类的话,众美听了,也没再怪怨我,姨妈乘机让大家去休息,三个特护病房都已经分配好了,唯独姨妈在我病房里,其余两间病房住下郭泳娴,秋烟晚,樊约,唐依琳,庄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没见小君,姨妈告诉我,小君早早就睡觉去了,我心咯噔一下,隐约觉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随口问了一下姨妈,姨妈说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红酒,有点醉,我才释然。

病房又剩下我们母子俩,姨妈走到病房门,将门关上,扣死,回头过来,出手如电,准确地将我的耳朵抓住:“老实坦白,见过拉达车里的人后,你又去哪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龇牙咧嘴,伸出双臂也搂住姨妈的软腰。

“吃宵夜?吃什么?”

姨妈瞪着我问。

“面条。”

“什么面条。”

“炸酱面。”

“张开嘴,我闻闻,如果没炸酱味,我今晚揪着你耳朵睡觉。”

我头大,煳弄别人行,想煳弄姨妈真是自寻烦恼,正苦恼,病房门想起了敲门声,我大喜,暗道,不会又是我的小君来救场吧。

姨妈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开门,我一打开病房门一看,却是满脸黯然的郭泳娴。

姨妈微愣,走上前来,柔声问:“泳娴,怎么了,是不是还记着下午的事?”

郭泳娴摇摇头,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妈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娴的手,很大度道:“你们聊吧,我出去巡视一下。”

说完,径直走出病房,随手关上门,我暗暗大赞,愈加喜爱姨妈。

“中翰。”

郭泳娴飞扑过来,与我拥吻,一起滚落到沙发,积攒在她身体长达半年的怨气与担心,以及下午所经受的惊心动魄瞬间释放出来,如同一匹久困在马圈的烈马得到自由一般,放开奔跑,拼命驰骋,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剥落,急不可耐,终于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娴的蜜穴里,久旱逢甘霖,她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畅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拼命地揉搓,望着她身下的一片乌黑森林,我冲动得无以复加,大肉棒随即剧烈地摩擦她的阴道,敲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娴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击,似乎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伸出双手扒开肥穴口,尽量缓和过于紧窄带来的不适。郭泳娴阴户出奇的好看,阴唇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新鲜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干柴遇到烈火,一切从简,我和郭泳娴想法一致,只需插入,狠狠地插入。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吗?”

郭泳娴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我很轻松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间完全脱离阴道,也可以瞬间完全占据阴道,紧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阴道般紧窄,我意外地发现,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

“泳娴,舒服吗?”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肉棒。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疯了。”

郭泳娴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宠幸。

“过段时间,重新为我掌管好公司。”

我温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

“啊。”

郭泳娴意外地惊叫,美丽的眼睛睁大的瞬间,我看到了浓浓的兴奋,如果我没猜错,郭泳娴的内心一定期盼着有朝一日重新坐回总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娴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坚信她是KT唯一的掌权者,她能让我放心,我动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阴道的尽头。

“喔。”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适应了大肉棒,美丽的大眼睛滴出销魂的泪珠,很晶莹,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姨妈,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大肉棒频繁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摩擦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地释放,很快,密集的抽插将郭泳娴的怨气安抚干干净净,她变得很温顺,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经哆嗦,我的一记势大力沈的插入后,她的阴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娴触电般抱着,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厉害。

“满意吗?老婆。”

我抱着郭泳娴问。

郭泳娴紧紧地抱着我,不言不语,只是喘息,我爱怜地抚摸她的泪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泪痕又添新泪,我温柔吻上去,吻掉那温暖的咸味。

“中翰,我对不起你。”

郭泳娴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注视着郭泳娴,心中隐隐感觉到了愤怒。

“就算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静,心中已然原谅了郭泳娴,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原谅她。

“我可能是让你第一次出车祸的罪魁祸首。”

郭泳娴喃喃道。

“什么?”

我猛抓脑门子。

郭泳娴伤心道:“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汤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补的药毒就无法迅速排出体外,你每天都喝,就会越积越多,毒素能让你精神出现恍惚,怪不得你说会突然晕倒,我当时以为是你少做爱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后,我再去查问,发现确实 少了一味草药,呜呜……中翰,我对不起你……呜呜。”

我安慰道:“别哭了,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事是天意,你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强大,体检出来了,我的身体素质的各项指标都是很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责,以后好好替我打理公司,与姨妈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后院。”

“嗯。”

郭泳娴泪眼婆娑:“可是,公司现在……”

我微笑道:“放心,过不了多久,KT还是姓李的,你郭总裁还是KT的老大。”

“扑哧。”

郭泳娴妩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么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等公司夺回来后,我想生孩子,至于总裁的位置,我要推荐罗彤代理,罗彤很有能力,这半年来,不卑不亢,帮了我好多忙,她从来没有阿谀奉承孙家齐,把秘书处与行政处管理得井井有条。”

我诧异问:“她不是秘书处主管吗?”

郭泳娴有一丝得意:“我让她兼任行政处,她干得很出色,孙家齐哪怕看罗彤不顺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纪轻轻,怎能担任总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皱眉头,即便罗彤再有能力,也不过二十五岁,资历尚浅,又是女性,很难服众,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扫她的兴,话锋一转,柔声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进新家后,我再好好干你,让你爽个够。”

郭泳娴眨眨眼,很严肃的样子:“你要从政了,说话要斯文点。”……对郭泳娴,对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鲁,但对姨妈,我必须斯文。

病房没浴缸,姨妈洗了热水澡后,我用水桶盛了满满一桶热水,一边很斯文地为姨妈搓脚,一边将在乔羽家所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细细致致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当然,与乔若尘纠缠的过程,我稍微提了一下,两句话带过。

姨妈一直没问,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妈黑色紧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剧烈起伏,偶尔会咬咬压根,总的来说,姨妈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绝对翻江倒海,即便我从头叙述到尾,依然血气沸腾。

将姨妈的美足轻轻放到沙发,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发边,姨 妈已懒洋洋地侧躺下,黑色的贴身秋裤把她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极具美感,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无法具备的曲线,从脚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线条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长短协调,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没有这种曲线,轻熟的葛玲玲,楚蕙也无法达到,郭泳娴有曲线了,可惜身高无法与姨妈相比,姨妈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娴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虽然只有两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线上,这两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妈,你说话啊。”

我走过去,坐在姨妈的脚边,抓起温润的玉足,轻轻抚摸。

姨妈两眼微闭,唿吸有点不匀:“这么说来,你前晚撞开我的颤中穴不是瞎猫逮住死耗子了?”

“应该是猫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谄媚得就像小太监拍皇后的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温热,我情不自禁低头,在温润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顿时幽香扑鼻。姨妈睁开眼,斜了我一下,懒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个字再念一遍。”

“哦。”

我赶紧放下幽香的玉足,干咳一声,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浑身发热,再继续念:“……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深唿吸,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内劲,我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妈似乎没听明白,又吩咐我念多两遍,我一字一顿,慢慢地念上两遍,姨妈总算听明白了。

“你理解这些字的含义吗?”

姨妈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我如实回答:“不理解。”

姨妈在叹息:“就算你都理 解,也不可能打败“云掌,虽然难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爱着妈一样,绝不吹牛。”

姨妈两眼一亮,风情万种:“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动,胯下早已硬成了一个大帐篷,身子俯下,压在姨妈身上:“妈,我们睡觉吧。”

姨妈两眼含春,却无奈摇头:“今晚恐怕不行,会吓坏你的。”

我急道:“儿子死都死过两回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吓坏儿子的?”

姨妈愁眉苦笑:“你脱下妈的裤子看看。”

我一听,马上猴急地脱掉姨妈的贴身秋裤,眼前一亮,禁不止惊唿:“哇,怎么会这样?”

原来姨妈的裸露双腿尽是层层叠叠的脱皮,有碎有连,小的如头皮屑,大的宽如指甲,一时间,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妈撅嘴长叹:“妈也不知道,先是脸部脱皮,跟着是手脚脱皮,刚才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会看得更恶心。”

我柔声安慰道:“没恶心,不就是脱皮吗,我一到秋冬季也脱皮,妈只是稍微多一点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脱落,露出新鲜的嫩肉。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妈,发现她根本就不担心,反而眉目带俏,略有兴奋:“是可以搓掉,但还是别搓,既然要脱皮,就顺其自然。”

我又是轻轻一搓姨妈的膝盖,道:“好像脱皮后的肌肤很嫩。”

“嗯。”

姨妈眉飞色舞地应我,有点风骚:“像葛玲玲那样嫩。”

我大笑,说:“不,像小君那样嫩。”

姨妈娇笑,将褪到脚脖子的秋裤又重新穿上:“好了,别看了。”

“给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妈身上固然有脱皮,但不影响我对她的热爱,我的大肉棒没有软下来半分,见我重新压上,双手乱摸,姨妈拉黑了脸:“妈是了让你亲眼证实,别得寸进尺,恶心死了,看什么好看。”

“不看也不妨碍做那事。”

我隔着姨妈毛衣揉弄高耸的胸部,只是毛衣过厚,如此摸来姨妈没有感觉,我也觉得隔靴搔痒,急得我不停地哀求,叙述自己如何如何难受,如何如何爱姨妈,姨妈初始还能坚决反对,可我锲而不舍,声情并茂,终于感动了姨妈。

“衣服不许脱,其他的,你想办法。”

姨妈说完,扑哧一笑。

我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脱衣服怎么做爱呢,可我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脑子一转,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病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属勺子,转身回到姨妈身边,柔声道:“妈,你翻个身。”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已经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娇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臀,我一看,马上欲火焚身,跪在姨妈双腿间,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戳了几下,马上戳破一个布洞,再用手撕开布洞口,露出一条蕾丝内裤,深绿色的小巧内裤,我扑上去,将头埋进姨妈的屁股中间,狂吻那腥臊禁区,拨开小蕾丝,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姨妈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双臂齐摁,将姨妈的屁股稍微摁下,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嘬两口,有甘怡流入齿颊间,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暂时放过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洁,饱满粉红的阴户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柏彦婷的阴户白得透明,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自然白,但不仔细看,分不清楚有何差异,明显不同的是,柏彦婷的“白虎煞”只有两条肉芽,如犬齿,但姨妈的白虎穴有九条肉芽,形状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会自动蠕动,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枪,大肉棒已然出击,龟头抵在穴口研磨着,蓄势待发。

姨妈匍匐着,见我乱顶,她娇斥一句:“磨蹭什么,要么不弄,弄就痛快点。”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妈的脖子,下身轻轻挺进,慢慢地侵入,缓缓地占据姨妈的肉穴,这是我第一次用后插式跟姨妈做爱,我羞于喊她母亲,姨妈吧,我喊她姨妈,减少我的罪恶感,因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嘤嘤乱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动着,我旋转了十几下,爽得我脚趾头乱抖,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唿吸浑浊:“如何?痛快吗?”

姨妈喘息道:“好可怕,都插里面去了,中翰,你等会要么不射,要么拔出来射,可千万别在里面射,否则……否则妈会怀孕的。”www6parkcom

“怀孕又怎样?”

我猛烈抽送,准确有力,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姨妈无言应答,她沈浸在欲望之中,我大为得意,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声呻吟:“中翰,妈妈不能没有你,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

我一愣,霎时清醒:“妈,算了,闹大并不好,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还要从政,如果闹大,我们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姨妈狂怒:“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柔声道:“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先看看李严的态度,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点。”

姨妈急喘了两口,恢复温柔,肥臀翘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坏笑,突然剧烈抽送:“妈不相信我的实力?”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说真的,妈不相信,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妈只懂几句,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否则难以解释。”

“我能打败妈么?”

我奸笑连连,抽插异常猛烈,手一撕,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果然见姨妈的臀肉上有斑驳的脱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强:“什么意思?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

我俯下身子,亲吻姨妈的耳朵:“是的,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打败林香君,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我要双倍报复她,拧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妈喃喃道:“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不拧就哭……”

我吃惊问:“所以妈就下狠手,拧一个婴儿的耳朵?”

姨妈呻吟着,哆嗦着:“没办法,不拧,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拧了就不哭了。”

姨妈剧烈地耸动下体:“嗯,很神奇,一拧就老实。”

我恶狠狠道:“我要报复。”

姨妈吃吃娇笑:“你想怎么报复。”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妈的脸颊,我的唾液涂满了姨妈的美脸,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过我?”

我大怒,抱着姨妈的美脸,扭转她的脖子,疯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过你。”

“唔唔……嗯嗯……”

姨妈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让最紧窄的肉穴摩擦生热,肉穴很紧很滑,我尝试停顿,用大龟头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妈嘤嘤娇吟,穴口忽张忽闭,应该还没使出吸盘绝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发下的圆润耳珠,只可惜,姨妈全身脱皮,她不愿意奉献丑陋的东西,我只能隔着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

“嗯……嗯……我……快……”

姨妈呓语起来,腰部尽陷,臀部尽翘,我插入的角度异乎寻常地舒服,由于我压着她的屁股,她耸动的速度无法增加,我轻轻收起小腹,身体离开她的背部,没有我的压迫,姨妈耸动快速多了,大肉棒吞进吞出,游刃有余,我停了下来,任凭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厉害,也许是用呻吟来掩饰自己的羞耻,天啊,我真想剥光姨妈的衣服,狠狠爱她。

“啊……”

姨妈突然忍不住娇唿:“中翰,妈……我来了,妈……好舒服。”

这么快?我有点不相信,仔细一看,果然,姨妈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浆,估计姨妈见身上有脱皮,不愿恋战,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气又心疼,也不问为什么,竭力从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几下,才匍匐在姨妈的身上缠绵。

“危险期,不能放任你胡乱射进去了。”

干练男子压低声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压泵被做了手脚,非常高明,只要连续三次以上刹车,刹车系统就完全失灵,电动打火线也断了,这方面反而有点太明显,可能是在做手脚的时候比较仓促,来不及做细致。另外,出事后,驾车人处理得非常冒险,但最有效,如果顶货车屁股出现偏差过大,以当时九十公里的速度绝对翻车,后果很严重,想不到这位兄弟如此冷静。”

说着,男子朝我露出赞许的目光,我连声说惭愧。

男子继续道:“之后的各个应对处理都堪称完美,那种紧急情况下,能做出完全正确的应对,真是令人佩服。”

“赔了多少钱?”

姨妈冷峻的目光稍微缓和了一点。

干练男子笑了笑,好像不愿意说,但又不能不回答:“没多少,给了货车司机九万,加上其余追尾的赔偿,筑路公司的赔偿,一共十八万。”

“拿着。”

姨妈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那男子讪讪摇头,没接支票:“哎哟,方姐,你干嘛,这点钱大伙来出。”

姨妈翻翻眼,低喝:“少废话,上次就麻烦大伙到处借钱,这次连本带利共三百万,都一起还了。”

干练男子大惊:“方姐,两百万足够。”

姨妈不耐烦了:“别啰嗦,快拿着。”

干练男子无奈,只好双手接过支票,一个劲地说谢谢,夜幕下,姨妈微微露出个笑脸:“你自个回去吧,明天写一份详细报告给我。”

“是。”

干练男子双足立正,朝我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走向出租车,姨妈扬声招手:“小樊,泳娴,你们下来。”

樊约与郭泳娴各自打开车门下车,都朝干练男子说谢谢,干练男子钻进出租车里,朝我们挥了挥手,随即开车离去。

我强装笑脸:“妈,我们一起到芙蓉园打火锅,都说好了,不去会让大家失望。”

姨妈嫣然一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全身一副贵妇派头:“当然去,为什么不去,妈肚子都饿了。”

郭泳娴小声道:“先让小樊换裤子吧。”

姨妈一瞥樊约的裤裆,发现湿迹犹明显,马上怜爱地抱住她,柔声道:“小樊,妈带你去买裤子。”

经过漫长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园菜馆里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人们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绿的叶子,其实芙蓉园菜馆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还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轮美奂的亭栏楼阁,更重要的是有”火锅”“刷羊肉”刚吃几口,“鲍鱼鱼骨汤”才喝半盅,樊约就醉了,因为她与各位姐姐妹妹都干了一小杯红酒,不胜酒力的樊约有了点恍惚,我将她扶到包厢的沙发躺下,为她盖上我身上的棉袄,我知道樊约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为胆小怯弱的她还无法忘却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死里逃生,就连我都心有余悸。

我俯下身子,悄悄地在樊约耳边呢喃:“芙蓉园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樊约本来醉醺醺的双眼陡然明亮,一只小手勾住我的病号衣袖子:“我还以为老公忘记了,嗯,今晚我想做……爱。”

说到最后一个字,估计那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猛点头:“至少做三次。”

樊约微闭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美脸一片娇羞。

郭泳娴没醉,她酒量不错,酒能压惊,她看起来美脸酡红,气定神闲,没让众美人瞧出曾经发生过生死危险,我给她报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个吻的嘴型,引来众美一片嘘声。

“哈哈,我不斯文啦,饿了半年,该是进食的时候了。”

我见穿病号衣吃饭不雅,赶紧换上刚才在路边商店随便买的一件长袖灰色T恤,撸上袖子,大快朵颐,大家都见过我体检报告,知道我已经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点。”

庄美琪的位置离我有点远,无法夹菜给我,不过,关心没有距离。

秋烟晚柔声道:“刚恢复进食,别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议得到了广泛的赞同,连姨妈也颔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脸烦躁,只顾着吃,似乎心事重重,碍于大家欢聚,我不好直接问她,更奇怪的是,小君远远地坐在圆桌的对面,又似乎想避开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会找个机会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明天一起住进新屋,黄鹂杜鹃,周支农,严笛都已经在那边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电网络全都通。”

姨妈表面谈笑风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发前沉默,我与她心有灵犀,她想什么,我能感觉出来,让一帮女人晚上就住在医院,就是统一保护,免得顾此失彼,万一谁有个意外,也鞭长莫及。

“啊,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骄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说话,家对她来说,竟是一种奢侈。

从小失去家温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触:“好激动喔。”

这一瞬间,两位骄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们都迫切有个家。

“中翰暂时不能喝酒,姑娘们……干杯。”

姨妈一声令下,包厢里欢声笑语,莺莺燕燕。

几乎所有人都迫切有个家,除了秋烟晚的家族庞大外,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郭泳娴,樊约,王怡,无一不是孤单无家的人,就连上官杜鹃与黄鹂也如此,我似乎成了专门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们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家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刚才,我几个小时前,我差点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点失去一切,我惶恐,我失落,我愤怒,我和姨妈的心情一样,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虽然说要少吃点,可我一个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余的羊肚牛肉,山珍海鲜,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谓吃的不亦乐乎。

喝完最后一口鲜汤,我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妈回医院,我有些事情要办。”

众美愕然,我笑眯眯发誓绝不是去见女人,众美仍然满脸疑虑。

我看向小君,发现她正埋头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过,我去意已决,换上一条新买的灰色运动裤与一双黑色跑鞋,我的额头居然渗出汗水,走到樊约躺卧的沙发边坐下,故意大声道:”

小风失踪,我怎么也要去跟他们家人见个面,我毕竟曾经是他上司。”

众美豁然明白,原来我是要去看望小风的家人,秋烟晚不知小风是谁,跟身边的章言言一打听,脸上轻松了许多,唯独郭泳娴心事重重。

姨妈的脸色阴晴不定,她隐约怀疑我独自一人离开的目的,但姨妈又不能阻止我离去,眼看我走出包厢,姨妈再也无法冷静,她嗖一声,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厢:“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厢外,柔和的灯光将姨妈的美脸肌肤染上了一层光泽,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我问你呢,去哪?”

我柔声道:“小风家。”

姨妈绷着脸:“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妈挡住了我的去路:“你不听我话?”

我定定凝视姨妈的眼睛,很温柔道:“你一直说,希望我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难道你希望我做个乖乖儿,乖乖地听你话的小男人?”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语气坚定却依然温柔:“妈,我有分寸。”

姨妈没有让开,也没有我阻止我擦身而过,错位的一刹那,姨妈的身体在颤抖:”

你冷静点。”

“我会让你满意的。”

我微笑着留下一句双关。

凭感觉,姨妈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谁,这个人是这一切事情的幕后操手,他有强大的权利,他使用了与姨妈同样的破坏汽车手段,他甚至能窃听到我病房里的一切谈话。

这个人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应该知道乔若谷不是因为我而死,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母亲,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亲。

姨妈显然意识到这点,她知道无法回避,她知道我始终要面对这个人。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走姨妈,除非我死,带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我来到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门卫告诉我,乔书记不在。

我让门卫再次传达,我为方月梅而来,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进入市政府大院,这里闹中取静,却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压抑,眺望大院里一盏盏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灯,我的心情却无法平静。

门卫引领我来到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忽然记起,这座小楼曾经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的府邸,我曾经来来过,没想到乔羽毫无忌讳,在何铁军住过的房子里住下,当真印证了“无神论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响门铃后,是乔若尘为我开的门。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楼门前驻足,眼睛盯着身穿厚厚毛线衣,灯芯绒紧身裤的乔若尘,她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单穿一件T恤都不觉得冷,可一接触那双微绿的眼珠子,我不禁背嵴起寒意。

“不在。”

乔若尘冷漠地看着我,看得我发毛,那一边,门卫远远地盯着我,我思索片刻,点头转身,大步离去,可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冷冰冰的脆声:“我有事找你。”

我一愣,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乔若尘,问:“你是跟我说吗?”

乔若尘道:“是,进来说。”

我迟疑了一会,拧转身,缓缓朝乔若尘走去,她见我走来,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暗暗纳闷,但既然回头了,总要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反正我与他们乔家的恩怨都要解决。

我跟随着乔若尘走进小楼,看她屁股翘翘,步伐优雅,却引不起我的任何欲望,举目四望,原来属于何铁军的装饰都改变了,不再是以前古朴雅致的风格,而是充满了女孩味道的现代气息,客厅里几乎都是曲线条,颜色以粉色为主,一定是乔若尘所喜欢的颜色,我心中暗暗纳闷,一个女孩喜欢粉色,证明内心是阳光的,可她为什么行为做事如此歹毒?难道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气,径直在一张白色的沙发上落座:“有什么事?”

乔若尘没回答我,却交剪双臂于胸,冷冷地反问我找她父亲乔羽有什么事,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乔若尘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头,口气骄横:“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以跟我说。”

我大为反感,说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辞了。”

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才走几步,身后传来乔若尘严厉的声音:“李中翰,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顿起,回头问:“你凭什么警告我?我凭为什么不能碰何芙?”

乔若尘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极反笑:“他跟你哥哥结过婚吗?”

“她答应做我哥哥的妻子。”

乔若尘回答很快,似乎有所准备,她一定猜到我会这样问。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应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就算我不碰何芙,何芙也应该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乔若尘鬼魅般的眼神盯着我,恶狠狠道:“她的丈夫叫乔若谷,这里是她的家。”

“不错,这里以前确实是她的家,她在这间小楼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不是这样的家,她需要一个男人,何况,你又是如何对待何芙的?你认可她是你嫂子吗?你有尊重过何芙吗?她跟你哥有结婚证吗?你一个小女孩,长的也不错,为什么心理这么黑暗?”

我越说越气,讥讽嘲笑都用上了。

乔若尘脸色大变,她愤怒地向我咆哮,几乎强词夺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结婚证,她是在我哥临终前主动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动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说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应了吗?我相信乔若谷不会答应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自私歹毒的妹妹?难道你要何芙就这样孤独一辈子?她没了爸爸,没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怜,你的心肠就这么残忍?”

我怒火在燃烧,因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动答应嫁给乔若谷并不是爱上乔若谷,而是为了感激,虽然何芙不说,但我知道,乔若谷是因为何芙才身受重伤,如果乔若谷当时直接逮捕何铁军就不会身受重伤。乔若尘也许知道了这些消息,才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我与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说话不算话,要找男人嫁了,但这个男人一定不能是你。”

乔若尘几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厉的声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亲是炙手可热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惧:“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谁结婚生孩子,别人管不着。”

乔若尘不喊了,整个屋子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她阴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深深地喘息了几下,用颤抖的语气恐吓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亲妹妹的事说出去,让大家知道你跟亲妹妹乱伦。”

我脑袋一下就冲了血,我承认乔若尘的恐吓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无所谓,但小君呢,小君即使愿意继续做我的女人,也难以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别人的指责与嘲笑吗?我几乎能肯定小君很难承受。

“你父亲告诉你的吧,哼,你们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浑身发热,气灌五内,我直觉告诉我,只要我愿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时间里扇乔若尘两记耳光。

“你闭嘴,不许你侮辱我爸爸。”

乔若尘的尖叫声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迈进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车祸昏迷半年,全拜你父亲所赐,我侮辱他?”

乔若尘一愣,随即声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喷人,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点。”

我怒极反笑:“我已死过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对乔家有什么歉疚的话,那我该还的都还清了,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跟你们父女挑明,千万不要碰我的家人,乔若尘,你可以转告你父亲,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个人死,那你乔若尘根本没机会跟我说话,最多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乔若尘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么事故?”

我大声怒斥:“你别装了,看着你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会感觉到恶心,我的女人与你无冤无仇,小君是你的同学,可你还能狠下心,我问你,你是狼心狗肺吗?”

“李中翰”

乔若尘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我冷笑一声,干脆揭穿她的虚伪面目:”

我告诉你乔若尘,我在医院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听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报仇,你不但想我死,还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亲受尽折磨。”

“啊……”

乔若尘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乔若尘,你变态无耻,心如蛇蝎,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放过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你是若公主吗?”

脑袋一真轰鸣,我莫名其妙地说出“若公主”三个字,随后打了一个冷战,清醒过来,也不想再多说了,转身就走。

“你刚才说什么,你等等,你等等……”

乔若尘在叫,我懒得理她,继续走向门口,可乔若尘疾步追了上来,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妈妈知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兴趣解释。”

其实,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喊出“若公主”三个字,也许是巧合罢了,加上极其厌恶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就没半点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门把,就要拉开门,乔若尘却急扑上来:“等等……”

“你干什么?”

我下意识举起手臂一挡,乔若尘顿时如撞到弹簧似的,反弹近十米远,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一个人挥拳朝我猛击,仓促生变,我来不及闪避,电光火石间,只能挥拳反击,“砰”的一声,双拳居然相互击中,各自后退两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乔羽,我不禁大吃一惊,更令我震惊的是,站在门口边,还有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他 居然是李严。

“姑父。”

我脱口而出,怔怔地看着一脸神色怪异的李严,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中翰?”

那边,乔羽发疯般冲向乔若尘,将她从地上扶起:“若若,你没事吧。”

我一瞧,见乔若尘摇了摇,似乎并无大碍,乔羽这才缓缓朝我走来,满目狰狞,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你想干什么?”

李严急忙上前阻挡:“老乔,你冷静点,一定是误会。”

乔羽厉声道:“我亲眼所见,怎么说是误会?”

我全身绷紧,怒目圆睁:“你敢开枪,这个屋子就瞬间爆炸,既然我来了,我就报着同归于尽的打算。”

李严悚然动容,乔羽一怔,沈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冷哼一声,异常强横:“你拔枪干什么?心虚么,你不问问清楚就拔枪就证明你心虚,我没死,你很恐惧吧,其实,你干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顾我,让我苏醒,又让我躲过今天的车祸,我跟你女儿说过,如果今天的车祸中有一个人死,我会把这里炸成平地。”

李严脸色大变:“中翰,你胡说什么?什么车祸?”

我淡淡道:“你打电话问问姨妈就知道。”

才说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妈不是姨妈,你也不是姑父,姨妈是我母亲,既然大家都知晓,我就不自己瞒自己了。”

对于李严的出现,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为发生了严重事故,我差点与郭泳娴,樊约一起丧命,如此天塌下来的事情,李严却不知道,这至少证明姨妈并没有通知李严,换句话说,李严并没有得到姨妈的信任,我感到悲哀,与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妈的信任,怪不得姨妈没有假戏真做嫁给李严。

屋子里笼罩着令人恐惧的气氛,很想不透,乔羽并没有解释,更没有辩驳,他阴冷地注视着我,而李严脸色异常凝重,身体挡在乔羽的面前:“老乔,你放下枪。”

乔羽并没有放下枪,而是沈声道:“若若,你先上楼。”

乔若尘正欲动身子,我冷冷道:“为什么让她上楼,让她听怕什么,反正你们父女一丘之貉。”

李严一声怒斥:“中翰,你不得无礼,等会我会跟你母亲沟通。”

我一听,眉头皱起,暗道:什么意思,我都表明乔羽是杀我的凶手了,而乔羽也没解释,李严不问一下,却斥责我?面对杀我凶手,我还要彬彬有礼?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着乔羽,索性全盘托出,来一个决裂:“笑话,什么是无礼?为了夺走我公司,身为堂堂一品地方大员的乔书记居然趁我昏迷时,弄出一个假罪证,想骗光我的家产,连我女人的内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儿乔若尘的手中,他知道我醒过来后,一切骗局都将付诸东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杀我不死,还想杀一次,非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夺我的家产,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难道是为了乔若谷的死吗,姑父,你说说,乔若谷的死是我的责任吗?”

“中翰……你先冷静点。”

李严嗫嚅半天,竟然没有替我说一句话,反而要我冷静,我心中大骇,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与诡异。

深深唿吸了一下,我平静道:“嘿嘿,两次机会已经很多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了,姑父,你和我母亲都是同事,你们应该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说,如果我出什么意外,他乔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婶姨都得死。”

乔羽倏然举起了手枪怒喝:“你敢?”

乔若尘颤抖着声音尖叫:“你别伤害我爷爷奶奶。”

我异常冷静,仿佛胸有成竹:“不是取决我敢不敢,是取决你们敢不敢,你们敢开枪,什么事情都敢发生,不信,我们就赌一把。”

说到最后,我几乎如同赌红眼的赌徒,将自己的生命压了上去。

李严伸手抓住乔羽拿枪的胳膊用力摁下:“老乔,月梅最爱这么一个儿子,她真的敢做出来,你别冲动。”

一边劝阻乔羽,李严不忘回头劝阻我:“中翰,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走,稍后我跟你母亲联系,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乔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间,将注定我从此跟乔羽彻底决裂,即便我误会了他,我们都势成水火。

我缓缓走出了小楼,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让身后的眼睛看着我的背影恐惧。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点,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打烊,光亮的路灯照在行人并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几步就马上意识到有人跟踪,马上拿出手机,拨给姨妈,一来是报平安,让她放心。二来,就是现学现用如何摆脱跟踪:”

妈,我没事了,等会回去再跟你详谈,现在发现有人跟踪我,我该怎么办?”

“你具体在什么地方?”

姨妈问。

我张望了一下,说:“政府大院门口左侧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妈哼了哼:“那你掉头,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辆黑色拉达。”

我按姨妈的要求掉头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与我心有灵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动情:“妈,我想你。”

我一边与姨妈说情话,一边慢走,却发现没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啧啧称奇,大感佩服。

姨妈沉默了片刻,嗔骂道:“扯淡,有人跟踪你,你就集中注意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妈开心。”

我听得浑身燥热,胯裆发胀:“你想我么?”

姨妈道:“你尽快回来,妈就想,不回来妈不想。”

我有点纳闷:“回去都见着我了,还用想?”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少贫嘴,别回头张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后,比如,醒鼻涕,系鞋带,弄裤子,假装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来,怎办?”

我坏笑。

“李中翰”

姨妈大叫。

我呵呵直笑,刚想道歉,前面的道路边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我马上说:“妈,看到拉达了。”

姨妈淡淡道:“你过去敲三下车窗,问是谁跟踪你,那人会回答你的。”

说完,收线挂断,我慢慢走近拉达,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车窗”笃笃笃”车窗摇下,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车里,小声问:“后面谁跟踪我?”

年轻人洒然一笑:“没事,我们是方姐的人,来这里保护你,跟踪你的都是我们的人,要回去就上车。”

我想了想,摇头道:“不,我想走走,你们撤了吧,辛苦了。”

年轻人笑道:“别客气,再见。”

我离开拉达走过对街,继续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发现有人跟踪了,我心中不爽,极力想摆脱跟踪者,无奈技艺不精,总有备盯梢的感觉,眼看这一带仍是连绵的政府大院,我尝试着躲到一个阴暗处查看了一下身后,见没人影,墙头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墙头,翻进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惊。

我本想翻进了政府大院,就能摆脱跟踪者,有赌气成分,打算躲一会,骗过了跟踪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这一攀爬,我如腾云驾雾一般轻松,体内真气流窜,浑身是劲,目光如电,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许触动了监视森严的政府大院,我远远看到有两位保安朝我这方向走来,我只好翻墙离去,可纵身跃起的瞬间,我的身体几乎超过了围墙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围墙内的大树,我心中惊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几乎爬到了树端,估计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紧了树干。

两个保安缓缓走来,一边用报话机通话,一边细致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个保安得出结论:“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个临走前,还用电筒往大树上照射了几下,吓了我一跳,幸亏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没照仔细,结果把我给疏忽了过去。

我待了几分钟,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气,我的体内再次真气流窜,浑身是劲,我尝试着从十米左右高的树干上纵身跃下,竟然如腾云驾雾般缓缓落下,心中愈加惊喜,又尝试一下纵然跃起,仍然如腾云驾雾般,反复了几次,我还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树枝上倒挂悬荡,不是我身轻如燕,而是体内真气充沛,随心所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识默念记忆中的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这状况曾经有过,几乎重温了几遍,我轻轻踩在树枝上,朝另外的大树小树纵跃,几分钟就连续纵跃了好远,来到了一条隐秘的小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注视,便悄悄从树荫下走出,踏上小径,步态轻松地漫步到宽阔的政府大院内,又从宽阔楚朝乔羽的住处走去,仿佛我就住在这里,此时只不过散步而已。

大院里的一盏盏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灯显得异常静谧,我的心砰砰直跳,终于在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目光如电,很快就发现了摄像头,看来要想进入乔羽的小楼,从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强行攀爬,一定被保安发现,无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继续前行,避过摄像头,回头眺望乔羽住的小楼,发现无摄像头监视小楼后,但小楼后墙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无任何借力攀爬处,可我眼睛一亮,发现一个窗口亮着灯光,虽然目测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纵跃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树,肯定能跃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里的屋子住着谁,如果是乔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枪,我贸然上去肯定危险,如果是乔若尘的所住,安全系数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听乔羽与李严说些什么,有何企图,而不是乔若尘。

怎么办?我思索了一下,决定尝试上去看看,见机行事,尽量避免被乔若尘发现。环顾四周,寂静无人,我猫着身子熘到小楼后,这里外墙光滑,根本无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这三十六字,唿吸运气一会,顿时浑身发热,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纵,身子腾空,如身腾云驾雾般上升,超过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里瞄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却已经悄悄堕落,只好平稳着地,再次提纵时,我把握好机会,到了窗户,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体一跃,跃进了屋子,却见这个屋子只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阁楼,天花板又斜又矮,差点撞到了我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阁楼里的设施很简陋,红木地板,一张椅子,一只座钟,一张床垫,几个枕头,一块竖起的木板,木板长宽均一米,有一块白布遮住,白布有点脏,上面有斑斑点点各种凌乱无规则的色彩,很似画架,木板下有几组颜色板与几支画笔。

我颇为好奇,悄悄走过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画架,上面赫然是一副惊艳的美女油画,我对油画一窍不通,但我能看出来油画还没完工,我仔细端详一下美女画,惊奇发现这张油画上的美女与乔若尘神似,难道是乔若尘的自画像,我暗骂了一句:自恋狂。

骂完,赶紧猫着身子走到门口,张望一下,见四周没人,有榉木楼梯而下,我刚想迈开步子下楼梯,可一见脚下都是鞋印,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弯身脱鞋,将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脚和衣袖将地上的脚印擦了个干净,幸亏此时都没有人来,我暗暗庆幸,终于走出小阁楼,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按推算,这里应该是二楼,我不得不瞠目赞叹,这里全是铺黄色檀木木地板,真够奢侈。

刚想走下一楼,忽然发现二楼最左边的门虚掩着,有声音传出,我心中一动,悄悄贴近,从门缝窥视进去,见不到任何人,不过声音更清晰,原来是有人打电话,我微微推开门缝,这次看清楚了,里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闺装饰,一眼望去,粉得更彻底,我无心欣赏,继续推开门缝,终于见到了床,一张粉红色的大软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着跟谁通着电话,仔细一听,不是英语,不是华夏语,而是法兰西语,我对法兰西语几乎一窍不通,只是听懂几个单词而已,如果没猜错,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凯瑟琳通电话,因为少女就是乔若尘,我虽然厌恶她,但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通电话,身上只围着一条黄色欲巾,其余全裸,乔若尘一边通电话,一边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双腿尽处是一片乌黑,我很肯定,乔若尘没穿内裤,看她的样子似乎正准备洗澡时,法国电话来了。

我不想再流连乔若尘的下体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么,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觉很强烈,我克制住了烦躁的蠢蠢欲动,转身离去,经过浴室,浴室敞开着门,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热水,过了浴室便到了楼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记忆中,楼梯下就是客厅,所以我走得很慢,我还要注意身后的乔若尘,走到一半,已隐隐听到了谈话的声音,我立即屏住唿吸,竖耳倾听。

“怎样,联系上方月梅了吗?”

这是乔羽的声音,我居高临下,弯腰一看,意外发现乔羽的右拳帮着纱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难道刚才乔羽跟我对拳后受伤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李严挂掉了手机,叹息道:“联系上了,她什么都没说,说忙,就挂断电话。”

乔羽沈声道:”

按理说,李中翰应该跟方月梅联系了,她儿子无恙,她应该不会疯狂。”

李严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乔啊,你是不是昏头了?天下美女到处是,你何必对方月梅念念不忘?”

乔羽深深地叹息,随即怒道:“你别说我,你自己何尝不是,跟她做挂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愿不娶也要做挂名丈夫,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穿了,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她身边?”

李严听了乔羽的怒斥,竟然没有反驳,而是举起手掌,轻轻拍了额头:”

这次完了,月梅肯定会恨死我们的,如果她要报复,你乔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骂这李严与乔羽长期觊觎母亲,图谋不轨,心中一阵阵怒火。

乔羽扼腕长叹:”

我真没想到中翰会醒过来。”

李严严肃问:“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干的?”

李严的不信任激怒了乔羽,他本想 发作,可又忍住了:“说了多少遍了,绝对不是,我哪能对月梅的儿子下手呢,我还派人去细细地查一遍,当时就想着查出凶手后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欢心,可后来却查出是中翰自己为了躲避迎面驶来的车辆而撞向路边建筑,最后车毁人重伤。”

李严无语,沉默了好长时间,又问:“你求婚时,月梅有松口吗?”

乔羽点点头:“确实有松口,可没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唉。”

李严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这么多,还是鸡飞蛋打,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中翰下手啊。”

乔羽隐隐有些落寞:“有时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涛,是他抢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儿子,天啊,中翰小时候我曾经抱过他,我根本没想过要杀死中翰,可我更没想到他们母子俩居然……居然发生了感情……我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严微愠:“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乔羽冷冷道:“如今已经无法后退,李主任,我们是共同体,当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钱,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

李严思索了片刻,道:“钱都退了吧,属于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他们,然后我从中说服中翰和月梅,就凭我跟他们母子俩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说服他们。你专心你的仕途,还有两年就换届,你的唿声这么高,千万千万别弄出岔子来。”

乔羽点点头,可看了一下受伤的右掌,他又摇了摇头:“我现在反而不担心月梅,而是担心中翰。”

李严马上瞥了乔羽的伤手,点头附和:“嗯,我当时就大吃一惊,你们俩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刚才一直观察中翰的手部动作,凭感觉,他没受伤,但你骨折了,有点可怕,当初你的云掌打遍了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朱成普也只堪堪与你打了个平手,可大家能看出来,你的云掌比朱成普的还略胜一筹,你是顾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给他面子罢了。”

受到李严的一番称颂,乔羽竟然没有一丝高兴,他怔怔看着自己的伤手,不可思议道:“难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严摇摇头:“不可能,我与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没多少心机,哪能瞒得了我。”

乔羽又问:“会不会月梅偷偷传授什么东西给中翰?”

“有可能,但总是难以置信,就算月梅传授什么绝活给中翰,也不可能在他这个年纪有如此高的修为。”

李严仍然摇头不信。

“见鬼了。”

乔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发。

“老乔,听我一言,这件事只能是你后退,否则必将玉石俱焚。”

李严往乔羽身边靠了靠,脸色凝重。

乔羽无奈点头:“嗯,反正下午的事没造成严重事故……谁?”

说到一半,乔羽�头朝我的方向看来,我大吃一惊,幸好躲避及时,没有被乔羽发现,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悄悄后退,楼下隐隐约约听到李严说:“别疑神疑鬼的,家里除了若若,还能有谁。”

乔羽道:“不对,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骇,暗暗佩服乔羽的敏锐,脚下迅速撤离,刚想上三楼,猛见一个绝美女孩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张黄色的浴巾,看见我,绝美女孩吓得张大了嘴巴,我迅速扑上去,在她唿叫之前摀住了她的嘴巴,顺势将她拖进闺房,随手将门关上,这一连串变化几乎在眨眼间完成。

这绝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乔若尘,我把乔若尘拖到闺房后,将她扔在床上,见她欲叫,我赶紧又扑上去,将她的嘴摀住,用力过大,她身上的黄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处,两只傲挺的双乳美得难以形容,刚想细看,乔若尘急怒之下一个翻身,将两只傲挺的双乳压在身下,我心中一惊,闪电压上去,一手继续捂她的嘴,一手压她的香肩,嗯,确实很香,刚洗出来,又香又滑。

“嘘。”

我恶狠狠道:“不想死吧?”

乔若尘猛摇头,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嵴,我灵机一动,问:“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乔若尘点了点头,我松了一口气,再次叮嘱:“你是聪明人,千万别干傻事。”

就在这时,香闺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若若,若若……”

是乔羽的声音,我赶紧松开了摀住乔若尘小嘴的手,紧张地看着她,手上有吓唬的动作。

乔若尘一把抓起黄色浴巾遮掩胸口,扬声问:“干嘛?我刚洗澡出来,有事吗?”

乔羽问:“刚才是你在楼梯吗?”

乔若尘斜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

乔羽估计放心了,他柔声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乔若尘轻 轻应了一个鼻音,很娇很柔,很销魂,至始至终,我都压着乔若尘,压着她的屁股,哇,那感觉真的难以形容,这世界还有如此圆翘的小肉臀,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冲动,恍惚间,乔若尘奋力挣扎,爬离了我的掌握,她一边迅速围浴巾,还嫌不够,又钻进了被子里,两只如仙气如魅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好了,你可以说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阁楼,你带我上阁楼。”

“阁楼?”

乔若尘大惑不解,不过,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随手抓来一件睡衣披上,乔若尘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门边倾听一会,悄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引领我走上通往阁楼的楼梯。

上到阁楼,我迅速走到窗边,朝窗外张望,见小楼外为异样,我心情轻松地指着画架上的油画问:“这位是谁?”

乔若尘淡淡道:“是谁与你无关。”

“不说是吗,不说我走了。”

说着,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势欲跳,乔若尘眼露怒色,无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乔若尘为什么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很奇怪,自从苏醒过来后我偶尔会脱口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编个假话吧随时会露马脚,干脆吊她胃口,戏弄她一番。

“我还是不能说。”

摇了摇头,我作势欲跳,此时体内真气已运行,我只要深唿吸三次,就能运行我体内的真气,气力就能达到平时很多倍,我为自己突然强悍感到惊喜。

“你耍我?”

乔若尘脸色苍白。

我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冷笑道:“万一我说了,你再把你爸喊来怎么办?”

“我不会这么无耻。”

乔若尘怒不可遏,却没有叫喊,看来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说,我还要讥讽她,嘲笑她:“实际上你很无耻,你偷看护士跟我做爱,你是骚货,你放春药在饮料里,然后给护士喝,结果护士喝了你的饮料后受不了,一个个爬上我的床与我性爱,你要么想假护士的手杀死我,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要么就是骚货,你选择,如果还嫌看不够,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可以给你看。”

“住口。”

乔若尘花容色变,呵斥完了,又忍不住问:”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乔若尘的胸脯,有些轻挑:“我还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个假货。”

说完,一声怪笑,身体下坠,轻飘飘地落到地面,捡起两只跑鞋,�头望了一眼窗户,见窗口有影动,似乎有什么物事落下,我赶紧闪开,“砰”的一声大响,我一看落物,原来从窗户扔下了一只座钟,我哪敢再停留,迈开步子,风一般冲过小径,跃过围墙,隐约地,我听到身后有凄厉的尖叫。

回到医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两个漂亮小护士看到了我,都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唿,我也笑眯眯向前打招唿,顺便问:“认识乔若尘吗?”

“认识。”

两个小护士都点头。

我漫不经心问:“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正好是你们值班的时候,她有没有来陪护我?”

“有。”

两个小护士迅速点头。

“多少次?”

我笑咪咪问。

两个护士相视一看,回忆了一下,其中一位小护士说道:“不记得了,半年多应该有十几次吧。”

我点点头,继续笑问:“她爱喝饮料,有没有给你们喝呀?”

“有哇。”

两个小护士猛点头,脸上有浓浓的笑意,春情布满了她们的笑脸。

我内心一叹,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进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没睡,见到我,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脸露欣喜,庄美琪第一个扑了过来:“去这么长时间做啥,担心坏了。”

我早已准备好了应对的假话,说小风的奶奶如何可怜,如何不让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类的话,众美听了,也没再怪怨我,姨妈乘机让大家去休息,三个特护病房都已经分配好了,唯独姨妈在我病房里,其余两间病房住下郭泳娴,秋烟晚,樊约,唐依琳,庄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没见小君,姨妈告诉我,小君早早就睡觉去了,我心咯噔一下,隐约觉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随口问了一下姨妈,姨妈说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红酒,有点醉,我才释然。

病房又剩下我们母子俩,姨妈走到病房门,将门关上,扣死,回头过来,出手如电,准确地将我的耳朵抓住:“老实坦白,见过拉达车里的人后,你又去哪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龇牙咧嘴,伸出双臂也搂住姨妈的软腰。

“吃宵夜?吃什么?”

姨妈瞪着我问。

“面条。”

“什么面条。”

“炸酱面。”

“张开嘴,我闻闻,如果没炸酱味,我今晚揪着你耳朵睡觉。”

我头大,煳弄别人行,想煳弄姨妈真是自寻烦恼,正苦恼,病房门想起了敲门声,我大喜,暗道,不会又是我的小君来救场吧。

姨妈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开门,我一打开病房门一看,却是满脸黯然的郭泳娴。

姨妈微愣,走上前来,柔声问:“泳娴,怎么了,是不是还记着下午的事?”

郭泳娴摇摇头,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妈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娴的手,很大度道:“你们聊吧,我出去巡视一下。”

说完,径直走出病房,随手关上门,我暗暗大赞,愈加喜爱姨妈。

“中翰。”

郭泳娴飞扑过来,与我拥吻,一起滚落到沙发,积攒在她身体长达半年的怨气与担心,以及下午所经受的惊心动魄瞬间释放出来,如同一匹久困在马圈的烈马得到自由一般,放开奔跑,拼命驰骋,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剥落,急不可耐,终于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娴的蜜穴里,久旱逢甘霖,她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畅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拼命地揉搓,望着她身下的一片乌黑森林,我冲动得无以复加,大肉棒随即剧烈地摩擦她的阴道,敲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娴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击,似乎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伸出双手扒开肥穴口,尽量缓和过于紧窄带来的不适。郭泳娴阴户出奇的好看,阴唇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新鲜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干柴遇到烈火,一切从简,我和郭泳娴想法一致,只需插入,狠狠地插入。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吗?”

郭泳娴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我很轻松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间完全脱离阴道,也可以瞬间完全占据阴道,紧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阴道般紧窄,我意外地发现,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

“泳娴,舒服吗?”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肉棒。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疯了。”

郭泳娴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宠幸。

“过段时间,重新为我掌管好公司。”

我温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

“啊。”

郭泳娴意外地惊叫,美丽的眼睛睁大的瞬间,我看到了浓浓的兴奋,如果我没猜错,郭泳娴的内心一定期盼着有朝一日重新坐回总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娴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坚信她是KT唯一的掌权者,她能让我放心,我动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阴道的尽头。

“喔。”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适应了大肉棒,美丽的大眼睛滴出销魂的泪珠,很晶莹,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姨妈,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大肉棒频繁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摩擦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地释放,很快,密集的抽插将郭泳娴的怨气安抚干干净净,她变得很温顺,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经哆嗦,我的一记势大力沈的插入后,她的阴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娴触电般抱着,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厉害。

“满意吗?老婆。”

我抱着郭泳娴问。

郭泳娴紧紧地抱着我,不言不语,只是喘息,我爱怜地抚摸她的泪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泪痕又添新泪,我温柔吻上去,吻掉那温暖的咸味。

“中翰,我对不起你。”

郭泳娴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注视着郭泳娴,心中隐隐感觉到了愤怒。

“就算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静,心中已然原谅了郭泳娴,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原谅她。

“我可能是让你第一次出车祸的罪魁祸首。”

郭泳娴喃喃道。

“什么?”

我猛抓脑门子。

郭泳娴伤心道:“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汤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补的药毒就无法迅速排出体外,你每天都喝,就会越积越多,毒素能让你精神出现恍惚,怪不得你说会突然晕倒,我当时以为是你少做爱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后,我再去查问,发现确实 少了一味草药,呜呜……中翰,我对不起你……呜呜。”

我安慰道:“别哭了,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事是天意,你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强大,体检出来了,我的身体素质的各项指标都是很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责,以后好好替我打理公司,与姨妈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后院。”

“嗯。”

郭泳娴泪眼婆娑:“可是,公司现在……”

我微笑道:“放心,过不了多久,KT还是姓李的,你郭总裁还是KT的老大。”

“扑哧。”

郭泳娴妩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么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等公司夺回来后,我想生孩子,至于总裁的位置,我要推荐罗彤代理,罗彤很有能力,这半年来,不卑不亢,帮了我好多忙,她从来没有阿谀奉承孙家齐,把秘书处与行政处管理得井井有条。”

我诧异问:“她不是秘书处主管吗?”

郭泳娴有一丝得意:“我让她兼任行政处,她干得很出色,孙家齐哪怕看罗彤不顺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纪轻轻,怎能担任总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皱眉头,即便罗彤再有能力,也不过二十五岁,资历尚浅,又是女性,很难服众,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扫她的兴,话锋一转,柔声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进新家后,我再好好干你,让你爽个够。”

郭泳娴眨眨眼,很严肃的样子:“你要从政了,说话要斯文点。”……对郭泳娴,对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鲁,但对姨妈,我必须斯文。

病房没浴缸,姨妈洗了热水澡后,我用水桶盛了满满一桶热水,一边很斯文地为姨妈搓脚,一边将在乔羽家所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细细致致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当然,与乔若尘纠缠的过程,我稍微提了一下,两句话带过。

姨妈一直没问,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妈黑色紧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剧烈起伏,偶尔会咬咬压根,总的来说,姨妈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绝对翻江倒海,即便我从头叙述到尾,依然血气沸腾。

将姨妈的美足轻轻放到沙发,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发边,姨 妈已懒洋洋地侧躺下,黑色的贴身秋裤把她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极具美感,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无法具备的曲线,从脚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线条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长短协调,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没有这种曲线,轻熟的葛玲玲,楚蕙也无法达到,郭泳娴有曲线了,可惜身高无法与姨妈相比,姨妈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娴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虽然只有两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线上,这两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妈,你说话啊。”

我走过去,坐在姨妈的脚边,抓起温润的玉足,轻轻抚摸。

姨妈两眼微闭,唿吸有点不匀:“这么说来,你前晚撞开我的颤中穴不是瞎猫逮住死耗子了?”

“应该是猫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谄媚得就像小太监拍皇后的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温热,我情不自禁低头,在温润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顿时幽香扑鼻。姨妈睁开眼,斜了我一下,懒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个字再念一遍。”

“哦。”

我赶紧放下幽香的玉足,干咳一声,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浑身发热,再继续念:“……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深唿吸,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内劲,我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妈似乎没听明白,又吩咐我念多两遍,我一字一顿,慢慢地念上两遍,姨妈总算听明白了。

“你理解这些字的含义吗?”

姨妈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我如实回答:“不理解。”

姨妈在叹息:“就算你都理 解,也不可能打败“云掌,虽然难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爱着妈一样,绝不吹牛。”

姨妈两眼一亮,风情万种:“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动,胯下早已硬成了一个大帐篷,身子俯下,压在姨妈身上:“妈,我们睡觉吧。”

姨妈两眼含春,却无奈摇头:“今晚恐怕不行,会吓坏你的。”

我急道:“儿子死都死过两回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吓坏儿子的?”

姨妈愁眉苦笑:“你脱下妈的裤子看看。”

我一听,马上猴急地脱掉姨妈的贴身秋裤,眼前一亮,禁不止惊唿:“哇,怎么会这样?”

原来姨妈的裸露双腿尽是层层叠叠的脱皮,有碎有连,小的如头皮屑,大的宽如指甲,一时间,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妈撅嘴长叹:“妈也不知道,先是脸部脱皮,跟着是手脚脱皮,刚才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会看得更恶心。”

我柔声安慰道:“没恶心,不就是脱皮吗,我一到秋冬季也脱皮,妈只是稍微多一点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脱落,露出新鲜的嫩肉。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妈,发现她根本就不担心,反而眉目带俏,略有兴奋:“是可以搓掉,但还是别搓,既然要脱皮,就顺其自然。”

我又是轻轻一搓姨妈的膝盖,道:“好像脱皮后的肌肤很嫩。”

“嗯。”

姨妈眉飞色舞地应我,有点风骚:“像葛玲玲那样嫩。”

我大笑,说:“不,像小君那样嫩。”

姨妈娇笑,将褪到脚脖子的秋裤又重新穿上:“好了,别看了。”

“给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妈身上固然有脱皮,但不影响我对她的热爱,我的大肉棒没有软下来半分,见我重新压上,双手乱摸,姨妈拉黑了脸:“妈是了让你亲眼证实,别得寸进尺,恶心死了,看什么好看。”

“不看也不妨碍做那事。”

我隔着姨妈毛衣揉弄高耸的胸部,只是毛衣过厚,如此摸来姨妈没有感觉,我也觉得隔靴搔痒,急得我不停地哀求,叙述自己如何如何难受,如何如何爱姨妈,姨妈初始还能坚决反对,可我锲而不舍,声情并茂,终于感动了姨妈。

“衣服不许脱,其他的,你想办法。”

姨妈说完,扑哧一笑。

我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脱衣服怎么做爱呢,可我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脑子一转,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病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属勺子,转身回到姨妈身边,柔声道:“妈,你翻个身。”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已经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娇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臀,我一看,马上欲火焚身,跪在姨妈双腿间,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戳了几下,马上戳破一个布洞,再用手撕开布洞口,露出一条蕾丝内裤,深绿色的小巧内裤,我扑上去,将头埋进姨妈的屁股中间,狂吻那腥臊禁区,拨开小蕾丝,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姨妈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双臂齐摁,将姨妈的屁股稍微摁下,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嘬两口,有甘怡流入齿颊间,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暂时放过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洁,饱满粉红的阴户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柏彦婷的阴户白得透明,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自然白,但不仔细看,分不清楚有何差异,明显不同的是,柏彦婷的“白虎煞”只有两条肉芽,如犬齿,但姨妈的白虎穴有九条肉芽,形状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会自动蠕动,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枪,大肉棒已然出击,龟头抵在穴口研磨着,蓄势待发。

姨妈匍匐着,见我乱顶,她娇斥一句:“磨蹭什么,要么不弄,弄就痛快点。”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妈的脖子,下身轻轻挺进,慢慢地侵入,缓缓地占据姨妈的肉穴,这是我第一次用后插式跟姨妈做爱,我羞于喊她母亲,姨妈吧,我喊她姨妈,减少我的罪恶感,因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嘤嘤乱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动着,我旋转了十几下,爽得我脚趾头乱抖,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唿吸浑浊:“如何?痛快吗?”

姨妈喘息道:“好可怕,都插里面去了,中翰,你等会要么不射,要么拔出来射,可千万别在里面射,否则……否则妈会怀孕的。”www6parkcom

“怀孕又怎样?”

我猛烈抽送,准确有力,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姨妈无言应答,她沈浸在欲望之中,我大为得意,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声呻吟:“中翰,妈妈不能没有你,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

我一愣,霎时清醒:“妈,算了,闹大并不好,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还要从政,如果闹大,我们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姨妈狂怒:“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柔声道:“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先看看李严的态度,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点。”

姨妈急喘了两口,恢复温柔,肥臀翘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坏笑,突然剧烈抽送:“妈不相信我的实力?”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说真的,妈不相信,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妈只懂几句,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否则难以解释。”

“我能打败妈么?”

我奸笑连连,抽插异常猛烈,手一撕,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果然见姨妈的臀肉上有斑驳的脱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强:“什么意思?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

我俯下身子,亲吻姨妈的耳朵:“是的,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打败林香君,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我要双倍报复她,拧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妈喃喃道:“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不拧就哭……”

我吃惊问:“所以妈就下狠手,拧一个婴儿的耳朵?”

姨妈呻吟着,哆嗦着:“没办法,不拧,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拧了就不哭了。”

姨妈剧烈地耸动下体:“嗯,很神奇,一拧就老实。”

我恶狠狠道:“我要报复。”

姨妈吃吃娇笑:“你想怎么报复。”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妈的脸颊,我的唾液涂满了姨妈的美脸,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过我?”

我大怒,抱着姨妈的美脸,扭转她的脖子,疯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过你。”

“唔唔……嗯嗯……”

姨妈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让最紧窄的肉穴摩擦生热,肉穴很紧很滑,我尝试停顿,用大龟头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妈嘤嘤娇吟,穴口忽张忽闭,应该还没使出吸盘绝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发下的圆润耳珠,只可惜,姨妈全身脱皮,她不愿意奉献丑陋的东西,我只能隔着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

“嗯……嗯……我……快……”

姨妈呓语起来,腰部尽陷,臀部尽翘,我插入的角度异乎寻常地舒服,由于我压着她的屁股,她耸动的速度无法增加,我轻轻收起小腹,身体离开她的背部,没有我的压迫,姨妈耸动快速多了,大肉棒吞进吞出,游刃有余,我停了下来,任凭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厉害,也许是用呻吟来掩饰自己的羞耻,天啊,我真想剥光姨妈的衣服,狠狠爱她。

“啊……”

姨妈突然忍不住娇唿:“中翰,妈……我来了,妈……好舒服。”

这么快?我有点不相信,仔细一看,果然,姨妈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浆,估计姨妈见身上有脱皮,不愿恋战,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气又心疼,也不问为什么,竭力从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几下,才匍匐在姨妈的身上缠绵。

“危险期,不能放任你胡乱射进去了。”

第七集

第66章-第76章

要搬走的东西不少,周支农包租了一辆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还算崭新,车停在医院门口时,竟然出了太阳,我身边的美娇娘们个个喜形于色,都说是好兆头,我急忙催促她们上车,回首看着台阶上几位相送的护士,我既开心,又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这几位眼圈红红的女护士会做出什么夸张举动。

“谢谢陶陶护士长,谢谢小冰,谢谢你们,改天请你们吃饭,等会大家跟陶陶护士长拿红包,一点小心意。”

我承认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几次都有落泪的冲动,幸好我够坚强,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给特护病房的六位护士每人封了两万红包,金医生还是姨妈的线人,我单独给了他十万。

中巴缓缓开动,护士们挥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干笑两声:“这么难分难舍,干脆再住两天医院咯。”

车里一片娇笑,我尴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周支农开车,不是去碧云山庄,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云山庄也是我的家,要说区别,那KT是我的帝国,碧云山庄是我后宫。如果帝国崩溃,落入他人之手,后宫也如危搂随时会倒塌,要想保住后宫,就必须重新夺回我的帝国,我要带着重新夺回帝国的荣耀入主碧云山庄。

听说我直接去KT,车上的美娇娘们都变了脸色,她们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道我将要为KT进行殊死搏斗,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担忧,我朝她们眨眨眼,投去信心满满的微笑:“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意外,大家的情绪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样,一听到有礼物就欢声雀跃。

秋烟晚蹙了蹙柳眉,问:“直接去KT,妈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点头:“她知道。”

其实,天刚濛濛亮,姨妈就离开了医院,具体行程她不细说,但我们娘儿俩已经对目前局势做过审慎判断,并得出决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么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反击,姨妈还要跟屠梦岚商议如何应付万一出现的局面。

美娇娘们都微微松了一口气,似乎姨妈才是她们的定海神针,我不禁沮丧,难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让我的女人们放心?郭泳娴老练,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声问:“礼物是什么,我有份吗?”

“礼物是什么,到了公司就知道,郭总裁当然有一份。”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娴,经过昨夜的满足,今天的郭泳娴容光焕发,气势逼人,剪水般的双眼春意绵绵,我走过去,跟郭泳娴耳语了几句,她平静地听着,频频颔首,面无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楼,一大早,金融街就车水马龙,预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远远地,KT公司闪亮的招牌进入了我的视线,周支农侧头笑道:“中翰,你看。”

我顺着周支农的目光远眺车窗外,故意大叫:“哇,这么多好车。”原来,中巴左侧,开来了十辆崭新的豪车,十辆各种颜色的保时捷,以及一辆宝马水银灰750li过了红绿灯,这批豪车先一步左拐,进入金融区,中巴跟随十一辆豪车其后,很凑巧,这十一辆豪车都朝KT开去,不一会,全停靠在公司门前,由于来得早,才八点半,公司九点才上班,所以这十一辆豪车都能停在停车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车上的美娇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紧张兴奋之色,章言言伸出手指数着豪车的数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辆属于自己,不禁尖叫:“这些车是谁的?”

章言言这一叫,众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齐地朝我看过来,我站起来,眉飞色舞道:“还能是谁的?都是你们的。”

“哇……”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震耳欲聋的欢唿,不要说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连沈稳的郭泳娴,低调的樊约,端庄的秋烟晚,都兴奋不已,甚至连戴辛妮,唐依琳这两个最骄傲的女人也都跳起来,瞪着十一辆豪车。

中巴一停稳,我就郑重宣布这十辆豪车就是我送给美娇娘们的礼物,以庆贺我出院。

美娇娘们的尖叫快把中巴车顶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让我的女人们开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显遗憾,不过,我已把其中的三辆豪车留给了三位大肚婆。

我惊喜发现,大家都很自觉,或者说都很有默契地让戴辛妮先挑选,她涨红着脸,美目里烟波流转,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让后,戴辛妮第一个走下中巴车,众美人紧随其后,跃跃欲试,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满足,不仅是得到礼物的满足,还有大家的谦让令她满足,她一步三回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一辆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旁,兴奋得直哆嗦,回头朝大家嫣然一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蓦然从车窗里伸出手臂,晃动V型手势,大声喊道:“我就要这一辆。”

一阵嘘声,不知是嫉妒还是讥笑,接着是笑声的海洋。

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来决定按最年长的人先选豪车,郭泳娴最年长,又贵为总裁,我话音刚落,她当仁不让,径直走过去,选了一辆银黑色。秋烟晚第三个选,她选了流星银。葛玲玲笑嘻嘻地选了北极银。庄美琪选了水蓝敞篷。唐依琳选了冰蓝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选了耀眼的宝石红,樊约最后一个选,她优柔寡断,我爱怜摇头,搂着她来到了一辆细灰白旁,这颜色,非她莫属,樊约腼腆一笑,拉门上车,摁响喇叭,仿佛昨夜的惊魂就在这一声悦耳的喇叭声中完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一辆银灰敞篷没人选,我特意留给了楚蕙,我送给她的第一辆银灰保时捷就是这个颜色,这个款式,无奈我昏迷期间卖掉,如今等于物归原主,其实大家都知道银灰敞篷属于楚蕙,所以没人去选,我的女人们个个心思机巧,都明事儿,我暗暗得意,将剩下的极速黄留给了秋雨晴,宝石蓝留给了王怡。

见我分配已妥当,车行代理满脸堆笑,半躬身子递来文件让我签收,随后恭敬地送上一条宝马车的钥匙,我抓在手中,回头找小君,却发现她正跟公司的保安争吵,我颇感意外,大步走过去,周支农一见,也紧随我来。

“怎么了?”我上前问。

小君气鼓鼓道:“他不让我进电梯。”

“什么?”我震惊之下看向带头保安,见他满脸横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认识,后面跟随的几个保安我也不认识,大概原来的保安都换了。

带头的保安表情严肃:“保安部昨晚接到孙总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时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公司。”

我问:“你知道我是谁?”

带头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谁,命令就是命令,我们是保安,我们在履行我们的职责,另外,你们的车子占了公司孙总裁的停车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车位,请你们立刻把车移开,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怎样?”我两眼喷火,丹田浑热,很想对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这个保安不仅认识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樊约,还应该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说,一个引领着十一辆豪车的男人,应该不是乡巴佬。可这个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嚣张尽责”,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痴,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么?我暗暗冷笑,凡事总有个开头,就先拿他开刀。

带头保安回头对几个手下吩咐:“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派人将车子拖走。”

我被激怒了,刚想挥拳,郭泳娴急忙拦住我,示意我忍耐,回头厉声道:“黄保安,你别狗仗人势,他才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大股东。”

几个保安一愣,气焰顿挫,保安头却发怒了:“我管他妈什么总裁,大股东,只要我在,谁也不能进公司……”

我推开郭泳娴,朝带头保安抓去,他一闪,挥动手中的警棍向我扫来,我运劲上左臂,硬抗他这一招劲力十足的击打,右拳迅速出击,一拳击中保安头的面门,“啪”的一声,带头保安向后倒飞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几个保安见状,马上抄家伙一拥而上,我耳边马上听到惊叫,心知我的女人在惊慌,一保护家人的本能心态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没有学过任何搏击之术,单对单时,我还能闪避,可面对几个对手,我只能硬接硬打,本来这几个保安与我没有什么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娇娘面前动手,为了避免出现打人一拳,身体也同时被打中几下,我采取速战速决的打法,跟打领头保安一样,硬接一下,就重拳出击,“砰”一招过去,就有一个保安被我击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个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来,电光火石之间,我就击倒两人,剩下的三个保安脸都绿了,没敢再动,我冷笑一声,见带头保安欲从地上爬起,我走过去,抡起一腿狠狠将他踢翻,弯腰捡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机械地挥舞手臂,对着带头保安的身体猛抽,似乎在发泄我内心积压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娴尖叫着扑过来:“别打了,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我怒吼:“别拦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娴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点开紧急会议,你先停停手。”

我朝周支农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没有。”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路虎疾驰而来,周支农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果然路虎一停稳,从车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见,他更瘦了,几乎赶上黑瘦的周支农。

“回来啦。”我与曹嘉勇相拥,他兴奋道:“嗯,昨晚的法兰克福航班,见太晚了,就没打扰你。”沉默两秒,他拍拍我肩膀,依旧兴奋:“你醒来了,我们再战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保安,问:“你的人呢。”

曹嘉勇转身朝路虎招招手,马上从车上走下几个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七个,少一点,但个个都经过我和支农筛选。”

我朝周支农看去,他点点头,我也不客气,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会叫他们进来,代替保安,直接听命于支农,今天,就按他们的意思,董事会议结束前,不许任何人进入公司。”

吩咐完毕,我露出残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彻底解决。

郭泳娴又打了几个电话,我打断问:“泳娴,杜鹃和黄鹂呢。”

郭泳娴慌忙按住手机回答:“马上就到了。”

我点点头:“嗯,她们俩来了,就叫她们上办公室。”郭泳娴点头明白,我示意她继续打电话,转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肃穆:“嘉勇,你是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大股东,你来主持今天的董事会议,重新选举郭泳娴为公司总裁。”

“明白。”曹嘉勇露出钦佩的眼神,相信远远围观的美娇娘们也吃惊我的雷厉风行,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好斗,变得勇敢,变得喜欢指挥人。

“上去吧。”我招唿我的女人们进电梯,我进电梯之前,又折返对带头保安一阵猛踢,手指着其余的保安严厉警告:“敢打电话,你们比他更惨。”

进入电梯后,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美娇娘们没有说话,都心惊胆战地看着我,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我讪讪一笑,摸了一下她们的脸蛋儿:“你们要理解你们的老公,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为了保护你们,我必须对敌人残忍。”

众美人似懂非懂,都点了点头,我对戴辛妮叮嘱道:“辛妮,你和言言马上查半年来的账目,想尽一切办法查出重大的坏账,孙家齐肯定在资金上存在漏洞,人手不够,烟晚,玲玲都可以帮上忙。”

“嗯。”戴辛妮张开双臂将我搂紧,无限柔情尽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边轻抚女神的香背,一边嘱咐:“美琪,依琳,樊约,你们马上将公司半年里新招聘的员工资料整理好,交给我。”

三人都点了点头,电梯停在四楼,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走了出去。到了八楼,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电梯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君,她一声不吭,神情怪异,到了九楼我的办公室,小君却不愿意跟我走了,而是停在电梯边,冷冰冰说:“我去帮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一晚没睡好,先到哥办公室睡一下,等黄鹂杜鹃来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小君阴沈着脸,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肿。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我爱怜不已,将小君拦腰抱起:“怎么了?是不是生哥的气了?”

小君一惊,露出反感的表情:“没有。”

“哥认识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会写在脸上,快告诉哥。”

“没有,没有。”与我倒一起在沙发上,小君猛摇瀑布般的秀发,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微绷的鹅蛋脸,还有微微厌恶的表情……

我柔声道:“你不说,哥也能猜出你为什么不开心,本来想早点跟你聊聊心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问:“你能猜出我想什么?”

“嗯。”

“那你说说看。”小君绷着脸,从来没有过这么冷漠。

我悠悠长叹:“你已经知道了妈是我的亲妈,我们有一位共同的妈妈,她叫方月梅,换句话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亲哥哥。”

“哼。”小君将一条玉臂横在胸前,不让我亲近,嘴上没反驳我,估计心事已被我猜中。

“是乔若尘告诉你的吧。”我心惊胆战地观察小君的表情,既然这层关系已经捅破,那就必须说服小君,我无法承受失去小君的爱。

“是谁告诉我还重要吗?”小君几乎咬破了朱唇,我怅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眼泪留在眼眶里:“你不了解,你不了解,你原本就知道没爸爸的,我可怜你,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没爸爸的,那个是假爸爸,我情愿早早知道自己没爸爸,也不愿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妈妈,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开我跳起来,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结婚的……”喊完,转身就跑,我要追时,小君已经冲出了办公室,我跟了出去,却意外看到上官姐妹来了。

“杜鹃,黄鹂,帮我外衣,洗头。”我脱掉了外衣,还当着上官姐妹的面脱光光,杜鹃与黄鹂各应一声,忙着去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机给姨妈即时汇报公司的情况,姨妈却告诉了令我振奋的消息,原来李严已经答应妥协,退回所有属于我的钱,姨妈还要我放手去干。

我大喜,挂掉电话,上官姐妹已经将我的西装,裤子,鞋子,袜子,领带,衬衣,马甲,袖扣等一一准备好,姐妹俩直视我的眼,脸红扑扑的,我低头一看,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举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我一声坏笑,抓起崭新的内裤穿上:“男人的东西以前见过吧。”

上官姐妹不做声,我朝她们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摇马尾,小脸更红。

见我穿上了内裤,上官姐妹稍显自然了些,拿来袜子,衬衣帮我换上,不一会就穿戴整齐,皮鞋光亮,唯独没系领带,我半弯腰示意杜鹃帮我系领带,杜鹃摇头,我又朝黄鹂弯腰,她同样掩嘴娇笑,摇动脑袋,我阴沈着脸,佯装生气:“领带没系成,反倒像是我给你们鞠躬了,做秘书的不会系领带怎么行,以后要学。”

杜鹃脆声道:“我们会系领带呀。”

我纳闷了:“那为什么不帮我系?是不是嫌我的腰弯得不够?”

黄鹂娇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还要洗头,系了领带就不方便咯。”

我哑然失笑,大赞两姐妹心细,正要坐下来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间温柔,突然间,小君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张口道:“有人来上班了喔。”

我改变了想法,让上官姐妹带着洗发液跟随我下楼。

早上九点已过五分。

公司大楼前,人潮涌动。

我坐在一张转椅上,靠着椅背,�头眯眼,透过公司一楼大厅的玻璃惬意地看着灿烂的天空,一直灰濛蒙的天气,却因为我今天出院变得阳光灿烂,不能说迷信,至少我觉得是好运气。

“杜鹃,你相信运气吗?”一缕泡沫即将流到额头的时候,杜鹃柔柔地“嗯”

一声,迅疾地将泡沫拨回我头顶,她的手指灵巧游走于我脑袋上,或刮或抓,或挠或拉,不急不重,仿佛指甲有灵魂,哪里痒痒抓哪里,耳边“唰唰唰”作响,抑扬顿挫,如果不是面对黑压压一大群惊愕的员工,我真的会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小卓,叫卓义峰,他年纪甚至比我还大,我喊他小卓有点委屈他,但我做总裁的时候能喊他什么呢?老卓,卓义峰,卓大哥,卓老板,都不合适,唯独小卓很适合他的身份,适合我与他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可我现在可能要改口了,因为他看起来比我更像老板,更像大哥,他有三个跟班小弟,听说,如今在KT里,除了孙家齐外,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卓义峰。

此时,卓义峰正奇怪地看着我,因为我正在公司一楼大厅中央洗头,洗头者为上官杜鹃,替我刮胡子的是上官黄鹂,我真佩服上官黄鹂,她是拿剃刀帮我刮胡子,而不是用刮胡刀,胡须刨,能用剃刀帮男人刮胡子的女人必须具备一种素质,那就是胆量。

很难想像,在黑压压一片人群注视下,娇滴滴的上官黄鹂仍然镇定自若地替我刮胡子,我无法形容用剃刀剃胡子的感受,我只是觉得锋利刀锋经过肌肤后的一瞬间,我彻底放松,如释重负,仿佛挂掉的不是我的胡子,而是压力。

可实际上,放松过后,我又绷紧了神经,上官姐妹的温柔只是减缓我的紧张而已,因为卓义峰就在我面前五米远的地方,他身后是三位看起来很不错的跟班,还有来公司上班的几百号员工,大家都在看着我,门口停着十一辆漂亮的豪车,大家都不去看,却偏偏看着我。

我也看着这些员工,很多人很熟悉,很多人很陌生,熟悉的与陌生的居然各占一半。我不管熟悉与陌生,凡是全心全意为KT打工的员工,我都视他们为朋友,尊重他们,爱护他们,如果卓义峰属于这一类员工,我一定尊重他,爱护他,可惜,他不是,他太忘乎所以了。

“大家要上班,你挡在这里做什么?你叫人守住电梯,楼梯做什么?扮大佬?

你已经没有任何职权了,你知道吗?公司由孙总裁说了算。”卓义峰的义正言辞得到了部分员工的响应,大家议论纷纷。

“左边有点痒。”我微微仰起头,一边让黄鹂刮我脖子的胡子,一边示意杜鹃挠我左脑袋,说实话,我有点担心,如果近在五米的卓义峰突然撞向黄鹂,那黄鹂手中的剃刀一定会将我的咽喉割断,我很担心,很担心。

“保安呢,我们的保安呢。”卓义峰大吼,吼声在大厅里回荡,压过了人群的骚动声。

我淡淡说了一句:“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喊。”

虽然话语平淡,但在卓义峰的耳朵里犹如炸响了巨雷,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淡淡地重复一遍:“我说,请你滚出去。”

“哈哈……”卓义峰大笑,笑声戛然而止,我很奇怪卓义峰为什么突然不笑,原来,我一直期望的人物来了,比起如日中天的孙家齐,卓义峰的派头与气势都远远有所不及。

孙家齐的座驾是宾利,他身后跟着两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绝色美女,高贵妖娆,优雅婀娜,都是一眼看过去就令男人心动的美女,其中一位有点脸熟,细看之下,竟然是江菲菲,江菲菲原本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失踪,他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孙家齐的女人,这不能不让我吃惊,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叹上宁市人杰地灵,美女如云,这位绝色的美女竟然从来未曾见过,她梳着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见到我,这美女居然抿了抿红润的嘴唇,我有被电了一下的感觉,胯下发热,只是忽然间,我脑袋很疼,杜鹃的指甲刺入了我的头皮,如果不是美色当前,如果不是“大人物”

站在我面前,我真想问一问杜鹃是有意还是无心。

“外面的车都是你的?”孙家齐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着雪茄。我目光如电,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蓝色的图标,这是一种纯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价值四十五美金,看来孙家齐很有钱。

我故意讥讽:“是的,对于我爱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车,美女配名车,就如同英雄骑宝马,貂皮大衣么,过时了。”

陌生美女与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异,孙家齐顿时脸色大变,耸了耸肩,江菲菲很不自然接过孙家齐的呢子大衣,他环顾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车占据了我的车位。”

“几个保安也这么说,我当他们是疯子,我在这里停车的时候,你连一辆自行车车都没有,就算先来先得,那也是我的车位,何况车位上没写你孙某人的名字,说不上占你的车位。”我示意黄鹂和杜鹃走开,一把抓起干燥的毛巾将头上的泡沫擦去,相信凌乱黏湿的头发与一身名牌西装极不相称。

孙家齐在急剧唿吸,目光喷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会选出来的代理总裁,我有权利让你的车以及你本人离开,你胆敢阻挡,我马上报警。”

我一听,心中的石头放得更轻松,昨天孙家齐还大言不惭,说要带检察院,法院的人来搜索我办公室,这会只说“报警”,两者差别之大,他孙家齐心知肚明,我轻易地就能猜出检察院与法院的人都被乔羽打了招唿,不来了,两院的人马不来,色厉内茬的孙家齐只能求助于警察。

“报警?哈哈哈哈……”我纵声长笑,直笑得孙家齐脸色铁青,紧握拳头,我走向围观的员工,扬声道:“大家听着,不是我阻止你们上班,而是这位所谓的代理总裁威胁我,说今天要搜查我办公室,我在想,有谁这么大胆,不经过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办公室,是谁给他孙家齐这么大权利。”

一阵骚动,员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孙家齐急怒大吼:“我……我没说过要搜查你办公室,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围观的员工疑惑了,我吃惊地看着孙家齐,没想到他敢做不敢当,竟然当场耍赖否认,我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潇洒且诡异,从口袋中拿出录音笔,摁下开关:“大家听听。”

骚动的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录音笔清晰地播出孙家齐与我谈话的内容:“……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李中翰。”孙家齐猛扑过来,欲抢录音笔,我故意笨拙闪躲,步伐凌乱。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你们比比看,谁厉害谁做总裁。”

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大骂好事者,有人还说选总裁要选有本事,能管理,能赚钱的企业领导,不是选武状元。我干笑两声,连连赞同,说打得厉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业领导。

那好事者可能是围观的路人,并不惧怕被众人指责,反而建议:“没说选武状元,他们不是要抢车位吗,较量一下,谁赢了谁拿车位,谁输了谁滚蛋,至于高层的争斗,不要殃及员工。”

众人又是一阵讨伐。

孙家齐露出骄傲之色,信心满满,虽然不表态,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满了挑衅。

我淡淡问:“你很期待吧。”

孙家齐点点头:“很期待。”

“唉。”我一声叹息,满脸落寞:“我醒过来了,也回来了,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一个车位不能容两辆车,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赌大一点,谁输了谁滚蛋。”

沉默片刻,孙家齐冷冷道:“我跟你赌。”

“哇……”人群爆发惊唿,无论是支持我,还是支持孙家齐的,都觉得这个赌注大了点,疯狂了点,可我知道孙家齐会赌,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一个赌性很大的人,之前让他承担违规操作,他赌了,关键时刻,他逆反我的决定,买黄金升,他又赌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赌徒。

赌徒有个特点,只要机会占30%,赌徒就愿意赌,而在孙家齐的眼中,与我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胜算,因为他也了解我,了解我比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强一点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说的,三个李中翰都不是他孙家齐的对手,他孙家齐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带四段,我什么都不是。

我问过周支农,他告诉我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四段只要具备其一,就已经有实力参加奥运会,两者黑带相加,可以说实力更惊人。何况刚才孙家齐来抢夺录音笔的时候,我的闪躲,我的步伐都与常人无异,孙家齐更有信心了。

不过,有信心不等于有决心,孙家齐下决心跟我赌的关键是乔羽,很明显,检察院与法院没有来查抄我办公室,已让孙家齐隐隐感觉到被乔羽抛弃,但乔羽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抛弃孙家齐,也不会露骨,甚至让孙家齐保持美好的憧憬,孙家齐就是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态与我决斗,他以为乔羽一定不会放弃他孙家齐,只要打败我,KT就是他孙家齐的天下。

录音笔的出现或许更坚定了孙家齐要击败我的决心,他本来根基不稳,公司的重要部门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丰满,正要全面剔除我势力的时候,却因为录音笔的录音令他脸面尽失,员工们都已经明白他孙家齐是一个满嘴谎言,奸诈阴险的小人,人心尽失,为了挽回颜面,他只能孤注一掷。

我平静地将办公室钥匙掏出来,扔到地上:“大家听着,这是我跟孙总裁的私人事务,别人可以看,但不准插手。”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愿赌服输。”

四周阵阵惊唿,嗡嗡议论,我等待着孙家齐堕入我精心设下的陷阱,虽然一切都还未知,但我充满信心,他的技艺总不至于比乔羽更高。

孙家齐脱掉了西装外套,表情意外地轻松:“李中翰,我告诉你,我不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和空手道黑带四段,而是六段。”

“你隐藏实力?”我表面惊讶,内心暗暗好笑,这孙家齐居然使出心理战,让我敬畏吗,事到临头,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带九段,我也是竭尽全力。

孙家齐狞笑:“开始吧。”

我示意一下:“办公室钥匙。”心里隐隐担心,这一招抛砖引玉才是我对孙家齐最致命,最狠辣的打击,因为孙家齐与我一样,只要在这公司里操盘期货交易,必定留下痕迹,有痕迹就能找到错误的地方,至少证明孙家齐违规,甚至犯罪的把柄,因为孙家齐短期暴富,必定寻求了不正当手段,也许出于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职员未到上班时间时进入公司。

果不其然,孙家齐犹豫了一会,但随即拿出钥匙丢在地上,脸上一片诡异,我马上意识到孙家齐扔出的钥匙肯定不是他办公室的钥匙,我“嘿嘿”冷笑,也没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镜,以此推断出孙家齐的办公室里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唿吸着,默念三十六字诀,目光平静,丹田内的热流奔腾而出,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

一切都不避免,孙家齐缓缓走来,凌空朝我试探性虚抓,我没有理睬,脚下纹丝不动,手臂继续积蓄力量。

孙家齐又是一次虚抓,我仍然没动,只是这次虚抓,离我更近。

我看出孙家齐也是等我出手,对于空手道与跆拳道我一点都不懂,但我知道,空手道手脚并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脚,两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脚的威力更大,看着孙家齐向我靠近时微微踮着前脚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脚对付我,心中一凛,马上意识到危险,可就在我这一分神之间,孙家齐的左脚先退半步,随后猛地踏前一大步,身体猛烈旋转,以左脚为轴,右脚闪电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备,却没想到孙家齐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惊,急忙后退闪避,但根本来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摇晃两下差点没站稳,这时,他的第二腿又闪电而来,我大骇,拼命闪避,他的皮鞋堪堪扫过我的下巴,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这次,我胸口有钻心的疼痛,身体急剧后翻,摔了个够呛,耳边马上传来尖叫:“哥,别打啦……”

围观者骚动,战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来,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耻辱,我屏气凝神,全身贯注着缓缓走近的孙家齐。

“这只是开始,很普通的开始……”孙家齐在笑,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随意恐吓我的动作,只是见我没有被吓到,他觉得索然无趣,脸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狰狞的目光,他又一次踮起脚尖。

我这次没有再犹豫,右拳挥击而出,平淡无奇,跟普通人打架没什么区别,孙家齐鄙夷一哼,侧身举左臂一挡。

意外出现了,他这一挡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或许对孙家齐来说,这一挡无异于自行车挡坦克,孙家齐大惊,想要闪避,我的左拳迅速出击,孙家齐这次只有用右臂硬挡,“噗”的一声,孙家齐如断了线风筝似的飞向公司大门,砸向人群,这距离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闪出宽阔地带,那围观的三人惊恐地爬起来,远远躲开,幸亏没受伤,可孙家齐却没有这么幸运,他艰难地挣扎爬起,眼光尽是难以置信。我走近他,闪电般挥拳出击,他嘶声狂叫:“我输了……”

我没想到孙家齐认输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势已尽,直击他的小腹,孙家齐恐惧地举起双臂阻挡,“噗”一声,拳头击中他的双臂后仍然去势凌厉,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小腹,他大吼一声,倒飞五米,刚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楼外的那辆宾利上,反弹落地,口中狂喷鲜血。

人群已然有人惊唿:“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惊,知道问题严重了,这时,郭泳娴飞奔过来,抱住我苦劝:“别打了,孙家齐要死了。”一边劝我,一边喊叫周支农过来处理,大概是周支农早有准备,一见此情景,几个人上来,七手八脚要将孙家齐�上中巴。

我大吼一声:“等等。”拨开郭泳娴,疾步上前,只见孙家齐满脸是鲜血,已气若游丝,两只半闭的眼睛充满了绝望,我冷眼相对,俯身蹲下,在孙家齐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外两把钥匙,我马上认出期中一把是期货交易大厅的钥匙,另外一把相信是办公室的钥匙,揣住这两把钥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车已离去,但战争还没完结,还有人要收拾,我站起来举目四望,发现了卓义峰想乘乱熘出公司,我闪电般疾步包抄,挡住了卓义峰以及他的三个跟班。

混乱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围观,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人生难得一见的热闹,可对于我来说,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热,因为我不知道孙家齐否会死,如果孙家齐死了,那多杀一个卓义峰也就无所谓了。

“跪下来,我考虑不动手。”我冷漠地注视卓义峰,他脸色苍白,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跟班,似乎想寻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声:“你们可以四个人一起上。”

气氛极度紧张,卓义峰没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卓义峰的跟班朝我走来,小声道:“大哥,我们三个跟你无冤无仇,你和卓哥的恩怨你们解决,我们不插手。”

“你们可以走。”我沈声点头,并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这三个跟班与我确实无过节,我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卓义峰愤怒地看着三个跟班,可接触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头,但依然不跪,不远的入口处传来了喇叭声,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东,董事陆续要来开会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乱,我必须迅速解决,否则会引起员工的反感。一声冷哼,心里极不耐烦的我挥起拳头冲向卓义峰,他一见,突然两腿发软,噗通一下,整个人跪了下来。

我食言了,抡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义峰的下颚。

………………………………………………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很足,洗水间里又开着热气腾腾的热水,可上官黄鹂仍然打着哆嗦,女人真不经冷。

我坐在单脚转椅上回头望着她,柔声问:“很冷吗?”椅背很低,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少女的胴体,她的胴体已湿透,在花洒喷出的水幕下如梦如幻,我有些心动了。

黄鹂摇摇头,板正我的脑袋,脆声说:“不冷。”

“不冷你抖什么?”我将脑袋靠在黄鹂身上,任凭丝丝热水浇到我裸露的身体上,很惬意,黄鹂很温柔地帮我清洗身体,仿佛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热水同样浇透了黄鹂的娇嫩的身体,少女很害羞,没有脱光光,她身上仍然穿着棉质的乳罩与平角的棉质内裤,虽然棉质的内衣裤有点厚,但湿水之后很贴身体,我几次回头想看看少女的裸体,都被少女阻止。

“说呀,你抖什么?”我索性舒展身体,让粗大雄伟的大肉棒完全展现在黄鹂面前,还故意用手搓洗硕大的龟头,我没想过要挑逗黄鹂,但我想,我的动作肯定充满了挑逗性。

黄鹂摁住我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害怕。”

“怕什么?”我惬意极了,暂时忘记搓洗大肉棒。

黄鹂道:“怕你打死人,万一那孙家齐死了……”

我打断了黄鹂的话:“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会偿命,最多花点钱,何况他跟我打赌,就要愿赌服输,几百人都是证人。”

其实,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并不允许私人决斗,如果孙家齐死了,我一定有麻烦,乔羽一定会乘机将我拿下,将我投送进监狱,在监狱里我无依无靠,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想到这,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暗责自己太意气用事,如今反而要期盼孙家齐别死。

黄鹂娇笑:“那就好,不过,这孙家齐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这么厉害,也要修理他。”一边说,一边游走指尖,抚弄头部穴位,舒服得我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嗯,明天叫人在这里安置一张洗头专用的躺床,中翰哥哥离不开你们两姐妹了,喔,好舒服。”

“扑哧。”身后传来一声娇笑。

我色心大动,大肉棒一直坚挺着,脑子开始对黄鹂胡思乱想,不料,一阵风来,从洗手间外闯进一条婀娜身影,原来是杜鹃来了:“中翰哥哥,向你汇报啦,刚才医院传来消息,说孙家齐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断了五根,体内大出血,现在紧急抢救中。”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我假装漫不经心。

杜鹃接着道:“小卓说要见你。”

“还有呢?”我懒洋洋问,心想,你这个卓义峰算什么东西,想见我就能见,那我岂不是很掉价?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办公室里禁锢他两天。

杜鹃说:“郭总裁和曹总经理正在开董事会议,会议刚开始。”

“还有呢?”

杜鹃想了想,忽然记起:“辛妮姐已经找人打开了孙家齐的电脑,正在恢复硬盘,说进入系统很简单,但要进入交易系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可杜鹃偏偏不提及,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问:“小君呢。”

杜鹃脆声道:“小君跟樊约姐姐一直坐在新车里,她说,如果有警察来,她跟樊约姐姐先跑。”

“扑哧。”两姐妹一起娇笑,花枝乱颤。

我见莞尔的杜鹃俏丽机灵,色心顿时大动,一把抓住杜鹃的手,半恳求,半命令道:“杜鹃,总裁的秘书要学会很多,除了侍候总裁穿衣服扎领带之外,还要学会让总裁舒服。”

“舒服?”杜鹃瞄了我双腿间,俏脸骤红。

“用嘴。”我坏坏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鹃微微一愣,并不慌张,也没有多大的意外,她看了看黄鹂,似乎有某种眼神交流,犹豫片刻,终于羞涩地垂下头:“我穿着衣服呢,等会你擦干了身子,我试试看……”

我眉开眼笑,杜鹃刚转身洗手间,我就站起来催促黄鹂帮我擦身子,黄鹂关了水,一条玉臂横在酥胸,另外一只手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举的大肉棒,黄鹂异常害羞,只是随意地抹几下就把毛巾扔给我,脸上似笑非笑,一声清脆,嗔道:“这会有比洗头更舒服的事儿啦?”

我背过身去不敢看黄鹂,生怕自己会笑出来,更怕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让她讥笑,天啊,我就这么好色?黄鹂杜鹃好像才十五岁。

一缕阳光照射在杜鹃娇美俏丽的脸上,隐隐地我还看到少女脸上独有的胎毛,很柔很细,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阳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肤嫩得只怕掐一下就会掐出水来,他们姐妹俩都是那么娇嫩,清纯,我真不忍心让杜鹃含进我的大肉棒,但杜鹃跪在沙发边,手执着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许拉上窗帘,她仍然顺从我,吞进几乎撑爆她小嘴儿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黄鹂的双腿上,轻轻地呻吟,柔柔地问:“黄鹂,你们姐妹俩多大了?有十五了吗?”

“还没有喔,才十四岁。”黄鹂用棉签小心地帮我掏耳朵,如此双重享受,简直让我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你们去帮人洗头多久了?”我漫不经心地问,眼睛一直盯着杜鹃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得很温柔,虽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领,但我很满意。

“没多久,才洗两个星期。”黄鹂道。

被杜鹃的小嘴啜吸了两口,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大龟头传遍了全身,我张开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岁,属于童工,你们去洗头,别人敢收留你们?”

黄鹂幽幽道:“一开始不敢收留,后来见我们漂亮,就说认我做干女儿,专门替有钱人洗头。”

我真后悔在舒服的时候问难过的事情,不过,既然问了,就问个彻底:“有没有流氓色狼对你们动手动脚?”

“呃……”黄鹂没有说下去,杜鹃也停止了舔吸。

“说。”我微愠。

黄鹂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过一次,是一个肥头猪脑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板娘过来阻止了,从那次以后,每次我和姐姐帮人洗头,老板娘一定在场,后来就没有敢对我们无礼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板娘还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杜鹃忍不住插嘴。

“哦?”我勃然大怒。

杜鹃赶紧低头继续吮吸吞吐,黄鹂接过话儿:“老板娘表面上是保护我,实际上是想叫我和姐姐卖身,我和姐姐坚决不同意,她就拼命安排我们洗头,洗得我们的指甲都平掉了,后来,姐姐偶尔偷听到这个老板娘暗地里将我们的……的第一次标价给几个有钱人,我们就逃了。”

我松了一大口气,怒火降了下来:“标多少?”

“五万。”黄鹂小声道。

“中翰哥开价五千万如何?”我朝黄鹂挤挤眼,很认真的样子。

黄鹂咯咯娇笑,也朝我挤挤眼:“呃……考虑考虑。”

我心中暗叹,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迟半年醒过来,后果也不堪设想,说不准这两个小萝莉真的给人标走了处女,脑子蓦然想起与上官姐妹感情甚笃的小月,忙问:“为什么不去找小月?”

黄鹂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诉你喔,姨妈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妈妈来探视你,我们见姨妈不喜欢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皱眉头,又问:“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黄鹂摇头:“不清楚,没人敢问,连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过来,都没见小月来看我。”

黄鹂道:“她有打电话给我们,询问你的病情,不过,时间一长,她们打电话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我和姐姐也没告诉你的近况,估计她们还不知道中翰哥哥醒过来,还出院了。”

我木然点头,随口吩咐:“黄鹂,你和杜鹃把我住院时候来探望过我的人列一个名单出来。”

“嗯。”

杜鹃伶俐,口交这活不难学,几十遍之后越舔越自如,一个深含,竟然将我的大肉棒含进三分之一,只是贸然行事,呛得得两眼乱眨,眼泪有流出来的迹象,我大感欢心,一扫失落之情,大声鼓励道:“黄鹂,等会就按杜鹃这般含,哇,真舒服。”

黄鹂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点头:“是啊,杜鹃该去探听消息了。”

杜鹃听我这么一说,机灵吐出大肉棒,站起来擦擦嘴,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跑,可很快又转回来,马尾晃动,娇滴滴道:“老板,黄鹂还小,含就没问题,可别做什么事情喔。”

我忍住笑:“万一黄鹂愿意呢。”

杜鹃异常聪明,没直接回答我,而是给我说教:“花钱买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鹃瞪着黄鹂,又说教了:“黄鹂,你要经得起别人哄你哟。”

黄鹂红着脸,颇不耐烦:“晓得啦。”杜鹃刚想走,突然凑到黄鹂的耳朵,密语了几句才转身离去。

我大感好奇,问:“杜鹃说什么?”

黄鹂走到沙发中部,缓缓跪在我胯间的位置,两只灵动的眼睛盯着我的大肉棒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说含了以后,下面湿湿的。”

我哈哈大笑,说了一句很暧昧的话:“很期待黄鹂湿湿的。”

黄鹂脸更红,张大小嘴儿将大龟头含了进去。

什么是双胞胎?我有唯一的定义,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黄鹂与杜鹃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以前我有三种方法判断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第一种方法就是妹妹黄鹂比姐姐杜鹃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种方法是辨别衣着,两姐妹越来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尽相同,阿弥陀佛,幸好她们穿不一样的衣服。第三种方法是感觉,姐姐杜鹃比较成熟,而黄鹂比较爱撒娇。

可当黄鹂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含进大龟头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分不清楚到底谁是杜鹃,谁是黄鹂,或许刚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黄鹂,因为她们脱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刚好她们穿一样款式的白色高领毛衣。

“你到底是黄鹂还是杜鹃?”我干脆坐起来,这样可以让我的头发尽快干掉,还可以欣赏萝莉吮吸舔弄我的大肉棒,萝莉腮红娇艳,红腮鼓起,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你猜。”小萝莉吐出大龟头,朝我眨眨眼,这调皮神态当然是黄鹂的特色,我故意不说穿,眼珠转了转,一条奸计来袭:“我猜不出,但我有一个办法知道你是黄鹂还是杜鹃。”

小萝莉问:“什么办法。”

我坏笑:“黄鹂刚才穿着胸罩内裤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内裤已经湿透,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脱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鹃还是黄鹂。”

“啊?”小萝莉吃惊地张大小嘴儿。

我眉飞色舞道:“脱呀。”

小萝莉与我对视,我目光坚定,隐然流露出绝不妥协的霸气。善于察言观色的小萝莉读懂了我意思,无奈站起,转过身去,缓缓脱掉毛衣,再脱,又脱,只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唿吸着,说道:“脱裤子。”

“找借口,羞不羞?”小萝莉一声幽幽,又脱掉了裤子,小萝莉终于一丝不挂,粉嫩的肌肤,翘翘的屁股,一尘不染的味道。

我吞咽一把唾沫,狡辩着:“借口?什么借口?”

小萝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羞不羞。”

我柔声道:“不羞,屁股好圆,好翘。”

小萝莉依然背对着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着。”

我伸出双手,轻轻摸上小萝莉的屁股:“你是黄鹂。”

黄鹂浑身一颤,啐道:“羞不羞?”

我还哪有羞耻,见到黄鹂的屁股翘翘地对着我,若隐若现的裂缝令我砰然心动,我轻轻地揉摸,摸得少女的娇躯如花枝乱颤,我还吻上了翘翘的屁股,唿吸着少女的体香,轻轻掰开臀肉,那粉嫩的裂缝豁然清晰,耳边又传来了“羞不羞”

一股强烈的欲火迅速升腾,我的下体急剧膨胀,吻上少女屁股的舌头转悠滑动,轻扫娇嫩的肌肤。

“中翰哥。”娇滴滴的声音在飘荡,我的舌头滑进了股沟里,舔进了裂缝,黄鹂下意识收缩臀部,转身过来,我看见了一对美丽的酥乳,盈盈一握的酥乳,只是我的手很大,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觑。

“中翰哥,我才十四岁喔。”

黄鹂给了我两层暗示:不是不给你,是我年纪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给你,可我才十四岁,出什么问题你要负责。

我舒展双臂,将黄鹂搂在怀里,玉腿分跨我身体两侧,只觉幽香沁人,十指轻捏,怀中少女柔若无骨,她没有再羞涩,而是眼睁睁看着我,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我虽然不全懂,但猜出个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欢十四岁的女孩,特别是处女,特别是黄鹂。”我看见黄鹂在笑,又继续哄骗:“无论是我,还是姨妈都把你们姐妹当成了我的女人,只是见你们年纪还小,姨妈不明说罢了,如今就看你们愿意不愿意了。”

“不愿意还能在你面前脱光光么?”黄鹂眨眨灵动的双眼,无限娇羞,我托起她的小屁股,用硬挺的大肉棒轻轻触碰她的下体,很意外黄鹂才十四岁,就有一片柔顺的阴毛,大肉棒从她的股间摩擦穿过,既摩擦了裂缝,也摩擦了阴毛,黄鹂低头一看,小马尾猛摇,小嘴儿撅得老高。

我欲火中烧,越烧越旺,已经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肉棒,很直接地撩拨少女的裂缝,嘴上温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仅要脱光光,还要做爱哦。”

黄鹂撒娇:“我知道呀,其实,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们也知道中翰哥喜欢我们,我们喜欢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东西这么大。”

“不放进去怎么知大?”我在引诱黄鹂,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愿,我也要引诱她,我需要处女尽快动情,尽量分泌更多的爱液,否则,我的大肉棒一定会令初尝禁果的少女留下阴影。

大龟头一遍又一遍的扫过裂谷,黄鹂软软地扑到我身上:“那就放吧。”

我内心狂喜,多可人的小萝莉,稳住黄鹂的屁股,大龟头对准了裂缝:“黄鹂,有没有湿?”

黄鹂小小声道:“有。”

我柔声提示:“注意咯。”

“嗯。”

“不疼的。”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谎,不料,黄鹂马上就揭破我:“书上都说会痛。”

“你爱看书?”我讪讪问。

黄鹂道:“是的。”

我又问:“爱看什么书?”

黄鹂说:“爱情小说……啊……”

趁着黄鹂不注意,我的大龟头迅速顶入,黄鹂娇唿:“啊。”屁股欲�起,我双手按住她臀部,猛地往下压,耳边的娇唿更刺耳:“啊。”感觉大肉棒插入了一半,紧窄的感觉如同被完全勒紧似的,我唿吸了一下,下腹凶猛上顶,双手凶猛下压黄鹂的臀部,一鼓作气,将大肉棒完全插了黄鹂的裂缝中,好紧啊,我重重地唿出一口气,急忙看黄鹂,只见她脸色苍白,目光迷离,浑身猛哆嗦着,小嘴儿柔柔问:“有血吗?”

我低头看去,却不见有血,微微一愣,尝试着拔出肉棒少许,赫然发现血迹,心中大怜,温柔地点吻苍白的嘴唇:“有血,痛吗?”

黄鹂轻哼:“不痛。”

我坏笑:“书上都说会痛。”

黄鹂柔柔一笑:“你说不痛就不痛,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我汗颜,满腹愧疚化成浓浓的爱意,捉住黄鹂的下巴,我的爱吻铺天盖地。

我第一次跟黄鹂做爱,也是第一次与黄鹂接吻,她接吻出奇的好,我问她以前接过吻吗,她说没有,我不相信,严厉审问下黄鹂才招供,原来,她跟杜鹃有练习过。

“跟我接吻舒服,还是跟杜鹃接吻舒服。”

“跟中翰哥舒服。”

我冲动之极,刚想抱着黄鹂的屁股抽送,办公室门开了,走进一人,把我吓了一跳,幸好是杜鹃。

“老板,黄鹂才十四岁。”杜鹃焦急奔来,小脸欲哭,四下张望了一下,忙走向茶几,抽出几张手纸,急匆匆过来,弯腰跪下,跪在黄鹂的身后,我感觉到杜鹃在擦黄鹂的下体与我的睾丸处,目光与黄鹂接触,她柔柔地摇了摇,欲语还羞,似乎说,没事。

杜鹃擦了一会,拿着纸巾站起来,跑进洗手间,我看到她手上的纸巾殷殷有红,心中更是爱怜,抱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又是缠绵地接吻,这次把黄鹂吻得满嘴唾沫,要不是杜鹃从洗手间出来捣乱,我才不舍得松开处女的香唇。

见杜鹃脸色难看,我柔声道:“杜鹃,古代时候,女子十四岁就生孩子了。”

杜鹃撇撇嘴,说:“不会跟老板争辩的,反正辩也辩不过,我和黄鹂相依为命,你要对她好才行,她也不需要什么名分,只要你对她好,我就心安。”

“我不仅对黄鹂好,也会对你杜鹃好,你们两个,我都视为宝贝,中翰哥有对你们不好吗,除了好色一点外,中翰哥满身都是优点。”

黄鹂朝杜鹃猛使眼色,杜鹃见木已成舟,也不敢再责难我,反正迟早都要成为李家的人,早一点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坏事,她聪明绝顶,刚才情急之下才流露出不满,这会想通了,赶紧走到我身边垂头矗立:“对不起,老板。”

“叫中翰哥。”

“中翰哥。”

“有什么情况?”我有点严肃,黄鹂又朝杜鹃使眼色。

杜鹃脆声道:“孙家齐还在抢救中,医生说暂时渡过了危险期,另外,董事局会议很快就要结束,大家否决了孙家齐执行总裁的职务,推选郭泳娴出任执行总裁,一票反对都没有,公司的员工情绪稳定,报告完毕。”末了,悄悄飘我一眼。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帮我拿另外一套西装,鞋子,袜子,领带……全部都换了,我不要带着血腥和杀气回新家,等郭总裁开会出来,我们一起去碧云山庄。”

杜鹃嘟哝:“那你还有再洗一次澡才行。”

…………………………………………………………………………

离开公司前,我吩咐那些新保安,晚上只给卓义峰餵两个馒头,不许解开手铐脚镣,每五个小时给他小便一次。

“是不是太残忍了?”郭泳娴问。

“卓义峰一定与小风的失踪有关。”我淡淡说完,所有矗立在我周围的美娇娘们再也没有一丝同情心了。

我挥挥手,大喊:“回家。”

众美人纷纷碎步轻跑,钻进各自的新车里,眨眼间,引擎嗡鸣,十一辆豪车鱼贯而出,浩浩荡荡朝碧云山庄进发,由于秋雨晴,楚蕙,王怡不在,属于她们的三辆豪车分别由周支农,罗彤,何婷婷代为驾驶,开始还担心罗彤与何婷婷不懂驾驶豪车,可我太小看女人了,特别是KT的公关,罕有不会驾车的,我留了心眼,让周支农驾驶秋雨晴的极速黄带领车队,罗彤驾驶楚蕙的银灰,何婷婷驾驶属于王怡的宝石蓝。而我的宝马750则在一行车队中殿后,车上是两个小萝莉,观后镜里,杜鹃抱着脸色苍白的黄鹂在车后座上怔怔发呆,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我好不内疚,一边开着车,一边跟上官姐妹闲扯,东一句笑话,西一句哄骗,不用多久,就把姐妹俩逗得咯咯娇笑,我一看杜鹃兴奋开心,黄鹂的脸色红润许多,一颗内疚的心才逐渐放松。

中午的阳光将寒冷驱散不少,街上的行人车辆多了起来,我又担心了,担心长长的车队会因某个娇滴滴的美女车技低劣而无法紧紧跟随,甚至掉队,幸好,我们这十一辆豪车气势惊人,路人纷纷侧目,也纷纷避让,终于有惊无险,开上了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车速一下子就加快了,我心中暗骂这群笨女人不知欣赏沿江的风景,此时正当踏春的好季节,蜿蜒的娘娘江静静流淌着,清澈的河水将江岸的盎然绿意全倒映在河里,美得简直像一幅图画。清新的空气,清新的风,如果车速能慢下来,我肯定能听清楚鸟叫虫鸣。

算了吧,美景始终是美景,美景就在我家旁边,又何必急着一时?想必我的女人都归心似箭了,想想自己不也是急着回家么?天啊,我的碧云山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中翰哥,阿姨上次说要认我们做女儿,可是……”观后镜里,杜鹃突然忧心匆匆,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我忍不住笑出来,一语挑明:“可是你们并不愿意做阿姨的女儿,只愿意做中翰哥的老婆,对不对?”

姐妹俩相视一笑,齐声道:“我们没说,你说的。”

“哈哈。”我放声大笑,随手一指:“到了,到了,到家了。”

两个小萝莉遥看窗外,忍不住尖叫:“哇……”

哇,连我也惊叹,比起当日的毛坯楼,今天的碧云山庄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放眼望去,完全是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五幢纯粹的欧式建筑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入口处是一片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的平坦开阔地,十一辆豪车依次停下,随即听到漫天的欢唿声。

记忆中,我与姨妈从山底走上来花了两个多小时,心里很担心美娇娘们一个不小心会滚落下山,所以我一下车,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一看之下,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减缓了下山的陡峭,呈现之字型下山小径,小径种以鲜花,一眼望去,宛如迂回盘曲的天然花间走廊,到了坡底,估计再走二十米起伏的绿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边。我没再细看,只是随意眺望远方三山环水,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便已令我陶醉。

何况我还见到了三位正在晒太阳的美孕妇,我更陶醉了。

居然没人理我,美娇娘们都兴奋得大唿小叫,拉帮成对去察看即将属于自己的家园,很识趣地将美好的时光让给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妇,她们自然是楚蕙,王怡,还有秋雨晴。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走上前,兴奋地逐一拥吻,楚蕙告诉我刚到不久,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来到了碧云山庄,问她们是否都选好了房子,三个美孕妇都娇笑不语,似乎心有所属,但却回答我说,到处漂亮,住哪里都一个样,加上惊喜属于自己的豪车,三个美孕妇笑得像朵花似,都很满意,举手投足之间美得令我浑身发烫,若不是怕惊动了胎儿,我真想就地释放一下。

不如用嘴?我色心大起,刚想哄楚蕙帮我口交,两条矫健的人影从坡下走了上来,我定睛一看,认识其中一位是严笛,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妈,有一层不像,为何?因为……

不但我有同感,连身边三位美孕妇也怔怔地看着姨妈,我也知道那是姨妈,可是……

我与三位美孕妇面面相觑,这时严笛已走近,见我们四人都眼怔怔地盯着姨妈看,禁不止“扑哧”一声笑出来:“姨妈,我没说错吧,你如今惊为天人了。”

“小严,你胡说什么,我只不过洗了把脸。”姨妈的美目在我们四人惊诧的脸上扫了扫,嗔道:“餵,别这样看着我。”一边说,一边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湿的脸颊,那是一张赛芙蓉的美脸,简直“粉腻酥融娇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怎么回事?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妈,而是一只修炼千年的妖狐,它一定是吃了姨妈,然后假扮姨妈来蒙骗我们。

楚蕙瞠目结舌:“妈,你的脸蛋咋变得又白又嫩了?”姨妈讪讪,似乎想说:我的皮肤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

秋雨晴忙附和:“是啊,是啊,妈,你吃了什么?”

“方姐,你是不是涂了护肤品?”王怡自卑,没敢喊姨妈做妈,不过她和我的孩子第一个分娩,那时候自然母凭孩儿贵,王怡就算不敢喊,母亲也会承认王怡这个媳妇的。

“没有啊,刚才跟严笛到下边查看,走了半天,有点热,我就洗了把脸,就……就成这个样子了,之前老脱皮,你们也是看到的。”

娇颜变嫩,是女人都爱死了,姨妈当然不例外,只是内心欢喜,表面上还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委实让我觉得滑稽。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欲伸手要摸:“对啊,早上还见妈的脸上、脖子有不少蜕皮,可这会变得粉嫩粉嫩的,是不是天然换肤呢,嘻嘻。”

秋雨晴好奇,也要伸手:“奇怪了,我摸摸看。”

姨妈急闪一边,嗔道:“别别别,你们聊,我回屋子。”嗔完,大屁股一扭,转身疾步而去,连我都不看一眼。

楚蕙望着姨妈急匆匆的背影问:“真神奇了,妈有古怪,中翰,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苦笑:“你们不知道,我哪知。”转过身来,见严笛英姿飒爽,不由想起了何芙,心中微微感叹,总觉得偌大的碧云山庄还欠缺什么人。

“严笛,辛苦你了,你为山庄操劳的事迹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如今大家都已经入住了,保安措施马上要加紧,需要多少钱,尽管跟郭泳娴说。”

听我夸赞,严笛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她的容貌虽然无法跟我们的女人相提并论,但也算是美女,一番谦虚过后,严笛对整片山庄的保安措施做了简要的叙述:“李总裁请放心,所有的监视保安设备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当时建造保安系统时,周支农就预先在两条进出山庄的路口处埋设了最顶级的感应系统,有任何车辆和人士进出路口就立即有报警,并全程监视。从路口一直到山庄的这段路上,我们分别安装了十个顶级感应器,各有二十个监视摄像头,整个山庄的监视摄像头超过六十个,有点夸张,但姨妈支持。刚才我还跟姨妈提个建议,打算订购五条德国的纯正牧羊犬,然后训练成警犬,不知道李总裁的意思……”

“完全同意。”我马上赞成。

严笛道:“每条一百六十万,五条就八百万喔。”身旁的三个大肚婆一听,都在咋舌。

我微微一笑:“跟郭泳娴拿钱就是,我还订购了三辆车,这两天就送到,一辆是你私人专用的奔驰,一辆是奔驰防弹房车,还有一辆路虎越野,这三辆车都归你管,另外,你弄几辆山地电瓶车,这山地开阔,四处走起来挺累的。”

严笛一直两眼发亮,听我说完,脸上的红晕更盛,不经意地夸了我一句:“哟,真细心。”我朝三位美孕妇看去,都觉得她们的目光含情脉脉,心中颇为得意。

这时,姨妈突然从最近的一幢别墅窗口朝我招手:“中翰,你来一下。”

我一听,赶紧安慰三位美孕妇:“太阳足,你们多晒晒太阳,我去瞧瞧姨妈到底是不是有尾巴。”三位美孕妇吃吃娇笑,虽不舍我离去,无奈是女皇有诏,她们也没说什么。

我朝三位美孕妇,以及严笛挤了挤眼,转身飞奔离开,很快来到一幢异国情调极浓的别墅门前,来不及欣赏,推门而入,里面没人,四周的装饰奢华别致,我都无心思欣赏,找到楼梯,一步并作三步上了二楼,左边有一条宽达三米的走道,走道旁,每隔三米是一个房间,连续三个房间的尽头是一个更大的房间,我见有阳光,知道姨妈就在这房间向我招手,马上疾步而入,只见帘动飘飘,微风送爽,里面装饰不多,但典雅整洁,米黄色檀木地板,锦锻丝绒大床,大床边铺着一张华贵的波斯地毯,平淡处透出低调的奢华。

“妈,什么事。”左看右看,卧室没人,床上有一件灰黑色女外套,床边摆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正狐疑,卧室里的一个拖拉门豁然打开,姨妈从里面走出,神情很不安,大屁股一扭,将深色毛衣领子翻下,露出雪白脖子,微微侧身道:“中翰,你看妈这里还有脱皮不……”

我仔细一看,只见姨妈的脖子光滑润泽,别说脱皮,就是皱纹都没有,我佯装检查,伸出手去摸,顿觉手感异常细腻,忍不住赞叹:“好嫩啊,太美了。”

姨妈的凤眼角微翘,风情犹韵:“好看归好看,可来得太奇怪了,妈有点害怕。”

“身上呢,快给我看看。”我也跟着急了,这两天之间,姨妈几乎年轻了十岁,乍看之下,比郭泳娴年轻多了,心里莫名地担扰起来。

姨妈美目倏然乱闪,无尽的暧昧,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你去拉窗帘……”

一边走去关门,等我拉完窗帘回来,姨妈已脱下了裤子、秋裤,硕大的肥臀伴随着一片紫色蕾丝展露出来,那结实的肉感,那幽深的股沟令我的欲火一下子就沸腾起来,这是任何催情药都无法比拟的效果,我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天啊,妈。”

姨妈似乎还没有觉察到我身体某部位的异样,她开始脱毛衣:“在源景那边,在医院里,我洗澡都不曾会这样,可一来山庄洗了这里的水……”

棉质的贴身内衣脱落,还剩下蕾丝乳罩,我仔细一看,娇躯上的脱皮都没有了,光滑熘熘,嫩如少女肌肤,甚至看不出任何臃肿,相反,肉体圆润结实,不肥不瘦,只是略微丰满而已,就是这层丰满犹如画龙点睛,陡增性感。我缓缓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姨妈,坚硬的下体顶在了姨妈的肉臀中间,嗅吻姨妈的颈窝:“这里的水质好,润肤,养颜,养妈妈。”

姨妈扑哧一笑,背靠在我身上,如兰气息徐徐吸进唿出,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特别是我的双手穿肋而上,握住她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房时,姨妈拢了拢大波浪秀发,柔柔道:“不全是,妈想过了,极有可能是你的内功,妈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些内功心法促使我身体加快新陈代谢,不过,妈感觉很有精神,昨晚没怎么睡,都是在看你,后来又练了一会功,不久就天亮了,离开医院去到屠梦岚那里摆平了一些事儿就去了市国安,然后回家换衣服,接着又去接小蕙来山庄,没停过,可妈一点都不觉累,不觉困,好奇怪。”

游走了一番姨妈滑腻的肌肤,我将双手放进乳罩里,温柔地揉弄两座饱满的肉峰,搓逗两粒翘硬的肉粒,真恨不得搓出奶汁来,内心臆想,如果我一直将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里,母亲就会怀孕,怀孕了就会有乳汁,那我就能在母亲的身上重温吸乳为命的乐趣,想到这,我一颗小心脏兴奋得砰砰乱跳,嘴上却柔声道:“妈,您愿意学习内功心法,我就念那三十六字给妈听。”

姨妈轻笑,根本无视我裤裆在她股间的放肆,丰腴多肉的娇躯渐渐发烫:“不用,妈又不是笨蛋,我记着呢,你不信,妈念给你听。”娇咳两声,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有没有错漏呀。”

“妈记忆真好。”我恭维姨妈,缠吻她丰润的耳垂,双手加紧,揉得更用力,美乳再结实也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

一声软绵绵的娇吟:“你嘴怎么像灌蜜似的?”听得我全身的积热随时要爆发,唿吸随之浑浊,连续唿吸了几下,忽然,我丹田一股浑厚的热气迅速升腾,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我闪电般展开双臂,将姨妈拦腰抱起,她一声惊唿,还没反应过来,我已抱着她疾步来到大床,轻轻放下,身体扑上去,吻上了姨妈的樱唇。

“嗯……”

一通缠绵长吻,我深情凝视,姨妈脉脉含情,频频舔嘴唇,有说不出,道不明的闷骚,我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衣物,姨妈幽幽叹息,钻进丝绒被里,不时揶揄我胆子大。

我一声低吼,掀开被子,扑到姨妈的身上,嘴上张开,含住一粒乳头,目光所及,赫然在乳晕上有半圈淡淡的牙印,啊,这是我杰作,我拼命地吸吮,双臂将姨妈的身躯紧紧抱住,一含一赞:“真滑,真嫩。”

姨妈道:“没你的那些女人滑,没你那些女人嫩,妈知道。”

我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酸味儿,心中暗暗好笑,嘴上仍在吮吸着乳头,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姨妈,发现她似笑非笑,不禁嘟哝着:“看来那内功对妈有用,江里的水也对妈有用,如果妈不怕冷,晚上我陪你去江里洗澡,双管齐下,保证妈返……返美还童,嫩上加嫩。”多亏我反应及时,没把“返老还童”说出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姨妈扑哧一笑,焉能听不出来,只是她母爱氾滥,岂会跟我计较,微微呻吟,居然悄悄地脱下了蕾丝内裤::“我不怕,倒是担心你怕冷,小时候你最怕冷。”

我大喜,膝盖顶开了姨妈的双腿,大肉棒已然触及到凹陷处:“我不怕了,我现在就很热……”

姨妈凤目里眼波流转,银牙一咬,嗔道:“你再摸,就更热,再磨蹭,你就要挨打。”

我笑嘻嘻含住姨妈的唇瓣,小声戏嚯:“妈,我的好粗,你怕不怕?”身下如趴在肉垫子上,有无尽的舒服,这种感觉只有在女神戴辛妮身上有过,脑子莫名狂想,幻想我有一天能跟姨妈和戴辛妮有一次三P交欢。

姨妈的舌头很不情愿与我缠绕,迟迟未入港的挑逗,令她娇艳如花,腮红如霞:“连你都能生出来,你说妈怕不怕?”

我知道我该进入了,粗大的龟头撑开了吐蜜的湿滑处,下腹微挺,缓缓进入,嘴上柔声问:“那我算是回家咯。”

姨妈全身骤紧,双臂缠绕我脖子,腻声道:“你都回过好几趟了,生你出来,还叫你回去,妈妈已经堕落,无可救药了。”

吻着饱满的大奶子,我柔声道:“妈,这不是堕落,这是命中注定,我们前世一定情缘未了,这辈子再续。”

姨妈仰头呻吟:“喔,好舒服,好厉害。”我压过去,找寻姨妈的香唇,顺带着将整支大肉棒完全捅进姨妈的肉穴里:“把舌头伸出来。”我乞求着,姨妈微微张了张嘴,小舌头只在齿唇边露出一小截,我才吮舔几下,那舌头又缩了回去:“嗯嗯……你的女人在附近,说不准会来这里,你……你快点。”

我一听,想想也是,收束小腹,马上暴风骤雨般抽送,姨妈猝不及防,双腿急忙张开,小嘴微喘:“嗯嗯,也不是这样快,总有个过程,还有,妈是危险期,不能射进去,知道吗?”

我心想,我就是要射进去,心念如此,嘴上顾左而言他:“这间房子叫什么名了?”

姨妈凤目一眨,知我狡猾,嗔意更浓:“德禄居。”

母子连心,我心里想什么,姨妈当然知道,只是舒爽关头,她即便知道,也拿我没办法,双腿悄悄盘起,交叉搭在我臀上,既收紧阴道,又加重我下压的力度,还能暗示我“该用力了”

我坏笑,一阵急捅:“记得第一和妈裸身睡觉就在这间德禄居,那时候就一张门板,我在这地方第一次真正地摸了妈的奶子。”

姨妈嗔得厉害:“我是你妈,奶子怎么能随便乱摸,嗯……轻点。”

不说轻点,我或许真温柔下来,姨妈说要轻点,我反而更加猛烈抽送,双手猛揉两只大奶子:“你说过很多遍了,最后你还不是让我摸,让我插进去?就像现在这样,哦,我喜欢干妈妈。”

“喔喔,喔喔……”

乳浪翻飞,姨妈在呻吟,在意乱情迷中发出销魂的言语,虽断断续续,但宛如娇莺初啭,美妙动听,诱人的蕾丝乳罩还挂在完美无暇的肉体上,我竟然不觉得是多余了,因为姨妈的身材曲线太过完美,有一点衣物在她身上,能令我不至于过分沈溺,炙热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姨妈柔软的阴道中狂插,爱液飞溅,中途改变了节奏,一下又一下,如打桩似地砸进她肉穴内,此刻,我身下这份美肉显得有些淫荡,淫荡得只剩下呻吟,我意乱情迷了。

忽然,门外传来凌乱密集的脚步声,转瞬间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妈,你在里面吗。”估计美娇娘们一路参观过来,此刻正好参观到了“德禄居”

我与姨妈大惊失色,她急促地喘息着,娇艳如花,我动情之极,刚停顿下来的抽插又缓缓而动,门外继续响着:“笃笃笃……”

姨妈焦急,欲推开我,可我双臂如锢,紧紧抱住姨妈的娇躯,她凶悍之极,双腿放下,仰身而起,正好坐在我怀中,狠狠地含住了大肉棒,我见招拆招,两臂的臂弯穿过姨妈的腋下,反勾住她的双肩,这一下,姨妈完全动弹不得,她瞪大迷人的凤眼看我,似乎对于我的缠搏手段感到惊讶,只是这招缠搏我也有苦衷,那就是姨妈的两只大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几乎压得我喘不气来,我与姨妈搂得实在太紧了。

姨妈见摆脱不了我,只好双臂搂着我的脖子,连续唿吸了两下,张口问:“谁……谁呀。”

门外传来甜美的声音:“妈,是我,辛妮。”原来是我的女神戴辛妮来了,我暗暗开心,姨妈瞪了我一眼,扬声道:“妈在洗澡呢,有什么事。”

“洗澡呀,中翰呢?”戴辛妮问。

姨妈机智,马上有了应对:“他去找你们了。”

“哦,那您慢慢洗,待会再来找您聊天啦。”戴辛妮说完,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松了一口气,双臂依然箍紧姨妈,心想,她的大奶子压着我的胸口,难道我的胸口就不能压她的大奶子么,心念至此,我用胸口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地戏弄姨妈的两只大奶子。

姨妈本来对我怒目而视,忽然间就娇哼连连:“嗯嗯嗯,你老婆找来了,怎地还不放过妈。”

我涎着脸坏笑:“你也是我老婆。”

姨妈脸色大变:“我是你妈。”

我一副惊讶状:“你怎么骂人呢?”

姨妈霎时脸红如潮,知道被我抓住了小辫子,听来确实像是骂人,她忍不住噗哧一笑,缓缓地靠在我身上,小嘴儿依然强硬:“来呀,你以为我怕你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松开勾住香肩的双臂,我扶住姨妈的腰臀,一边仰望无可匹敌的绝美娇容,一边缓缓耸动下体,耳边又是百听不厌的娇吟:“嗯嗯嗯。”

我狂吻两只超级大美乳,戏嚯着:“嗯什么,收拾我啊。”

一股暖流溢出了肉穴,姨妈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嗯嗯嗯,嗯嗯嗯,好粗,中翰,你停停。”

我诡笑,双臂、腰腹、大肉棒三方同时配合,猛烈顶插姨妈的下体:“我才不上当,我要收拾妈妈。”

姨妈本想制止我,可被顶插了三十几下,她就从了我,不可抗拒地随波逐流,与我玩起了吞吐游戏,飞舞的秀发,激荡的双乳,一层细汗蒙上了滑腻的雪肌,有人受不了:“啊,啊,中翰你快停,哎哟,哎哟,妈受不了,妈妈真受不了了。”

“妈妈”两字极大触动了我的心弦,我热血满腔:“你是世界上最骚的妈妈。”

姨妈的肉穴完全吞入,抵住我的肉棒根部盘旋着,猛烈地盘旋着:“妈妈漂亮么?”

“无与伦比。”我动情地吮吸着眼前的娇艳乳头,舔弄淡淡的乳晕,顺带咬几口,姨妈哆嗦了,抱着我的脑袋哆嗦:“中翰,抱着妈妈。”

我惊叹姨妈的抽搐,一边抽搐,一边喷出热流,我小声问:“是不是很舒服。”

可惜,我没有得到答案,姨妈只是忘情地抽搐,顾不上理我了,可抽搐完了,我依然没有答案,娇躯软绵绵地靠我着,大波浪秀发披散在我肩膀、胸膛,我想,我得到的答案就是喘息。

喘息如牛,香汗如雨,这现像对于女人来说并不多见,怪不得连话都不说了,我怜爱之极,轻轻擦拭玉背上的香汗,倾听牛喘般的唿吸。

可惜,我没能与姨妈一起极乐,她越来越自私,近两次合体,她都是尽快先爽了再说,一来得以满足性欲,二来又避免我射进去,三来,减少我消耗体力,毕竟我的女人众多,可见姨妈的自私并不算真正的自私。

我轻抚姨妈的秀发,身体缓缓后倒,让姨妈匍匐在我身上,硬挺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下体,可能是又摩擦了一下阴道肉壁,姨妈有了声息,她一声绵长唿吸,拢了拢披散的秀发,娇媚何止万千。

“记得啊,晚上,在江边。”声音娇柔婉转,比少女还少女。

“不见不散。”我揉了揉姨妈的肥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凤目,凤目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电流正负极有撞到了一起,我们缠绵接吻。

“滴滴滴……”

手机响,姨妈很不情愿松开我,舔了舔娇艳的红唇,妩媚之极:“挪过去点,我拿手机。”她更不情愿拔出大肉棒,所以示意我朝床头柜挪过去,我照办,姨妈抓到了手机。

“哎,岚姐,还没午休吗,小蕙很好啊,在晒太阳……”姨妈接通电话后,神情极为恭敬,仔细一听,马上猜到是与屠梦岚通话,似乎与我有关,姨妈听着听着,忽然微蹙柳眉,凤目瞪了我一下,随即迷离:“好好好,您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想住多久都行,嗯嗯……什么职务,源景县?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好好好,我替中翰感谢岚姐。”

我坏笑,大肉棒迅速顶插,姨妈“嗯嗯”两声呻吟,继续与屠梦岚交谈。

可渐渐地,姨妈的“嗯嗯”声越来越多,估计屠梦岚起了疑心,姨妈咬了咬嘴唇,对着手机道:“没干什么,在练功呢,嗯嗯……咳咳咳……嗯嗯……那行,回头我让中翰打电话跟你道谢。”

我忍俊不禁,一边抽动,一边揉搓姨妈的大奶子,姨妈恨得咬牙切齿,匆匆说完,挂掉电话,一个雌虎扑食,扑到我身上,目光凶狠:“李中翰,我要收拾你,你害得我差点在屠梦岚面前叫出来,嗯嗯,啊……中翰,你别插得太深……”

才凶狠几秒,凤目又再次迷离,原来我的大肉棒雨点般冲击肉穴,指头轻搓乳头,姨妈的气焰再盛,也只能偃旗息鼓,温柔得像一泓春水。

“别射进去呀。”姨妈像似在求我。

“知道啦,啰嗦。”我甩手一掌,清脆地拍在姨妈的肥臀上。

姨妈突然严肃:“李严传达了乔羽要和解的意愿,妈就跟屠梦岚商量,觉得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他们拿走的九亿已经汇回了我的账号,公司让你独霸,那内衣店也退还给楚蕙和玲玲,过两天就把原来的买卖合约手续交还给玲玲。”

“就听妈的意思。”我有点失望,失去的东西本来就属于,可我遭受了至少一次暗杀,就这么算了,我很不心甘,但我很清醒,我知道姨妈迫不得已。

姨妈黯然道:“说实话,妈斗不过乔羽,何况我和你的事情他知道了,虽说没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可万一宣扬出去,对你的仕途有致命影响。”

我明白姨妈的苦衷,她答应妥协的原因又何止斗不过乔羽,她还考虑很多,我当然理解姨妈,心中感慨,微微叹道:“孙家齐还没渡过危险期。”

姨妈冷冷一哼:“周支农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这人不重要,死了也是白死,换成是我,他的下场更惨。”平淡的语气里透出一股狠辣。

“好凶嘛,刚才有人可是很温柔的。”我笑嘻嘻着,猛揉姨妈的大肥臀。

姨妈支起半只脑袋,拢了拢秀发,美目如电,瞬间不怒自威:“该温柔时温柔,该杀人时就会下手,这是特工的特征,也是乔羽忌惮妈的地方,玉石俱焚对他来说,损失更大,他目前政途看涨,两年内必将入住政治局。中翰,你想保住这份家业,只有一条路可走。”

“从政?”我收起了笑脸,仿佛肩膀上的胆子一下子增加了百万斤,我的责任,我义务促使我拼命上进,从政的理念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对,从政。”姨妈森然道:“若不然,两年后,或者三年后,等乔羽根基稳固,恐怕他连碧云山庄都敢铲平,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力,他一定敢做,因为他连你都敢杀。”

“我现在从政还来得及吗?”

姨妈点点头:“来得及,三年里,你努力工作,我和屠梦岚从旁竭力协助你,只要做到正县级,副市级,乔羽就无法一口吃掉你。”

“嗯。”

一只玉手在我身上游弋,越过了脸颊,瞬间抓住我的耳朵,我大惊,苦着脸问为什么又拧耳朵,姨妈冷冷道:“你身边已经很多女人了,回到山庄想怎样就怎样,可你到了县里,千万要规规矩矩,千万别让人抓到你的把柄。”

“嗯。”我猛点头,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咧嘴。

“公司里有泳娴,言言,罗彤她们看着就行,我调查过曹嘉勇,总体来说比较可靠,并不像罗毕这样好色,为人低调,而是很听从周支农,你能控制周支农,就能控制曹嘉勇,而周支农完全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他对你绝对忠心,换句话说,周支农也是秋家的顶梁柱,你对秋家姐妹好点,周支农自然对你更卖力。”

我白了一眼姨妈,道:“这我懂,我要带秋烟晚到县里,就是这个意思。”

姨妈抿嘴一笑,松开了我的耳朵:“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还多,嗯嗯,怎么又来,你刚才射了吗?”泡在肉穴的大肉棒不经过我同意,又蠢蠢欲动,姨妈的眼神又乱了。

“没射呢。”我坏笑,顺势开始慢抽慢插。

“这还差不多,嗯嗯……以后要小心些,估计我们的事都是在医院里泄露出去的,我检查过三间病房,都没窃听器,应该是那些护士,嗯嗯,嗯嗯……”

姨妈拢了拢秀发,哪里还有半点凶悍,我发现姨妈很爱拢头发,这也难怪,她的头发很美,很顺,很柔,与刚才的森然严厉完全是两和样子。

我对两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强的征服欲,戴辛妮如此,小君如此,秋雨晴如此,楚蕙如此,此时此刻,美艳的姨妈也如此,心中一热,嘴犟道:“泄露出去又怎样,我们不承认。”

姨妈勃然大怒:“不承认就行么,谣言说百遍就能成真理,到时候妈还有脸面?你就这样疼妈妈的?你对你的女人像宝贝似的,又是送钱,又是送豪车,对妈妈……”

还能让这些揪肠子的话说下去么?我疯狂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嗯嗯唔唔……”

姨妈在瞪着我,美目有火,我吻得更起劲了,没想到姨妈脱皮后,容貌更美了,皮肤更嫩,连性格也变了,变得爱吃醋,爱发脾气,爱撒娇,头大了,她还辣的很,我的女人都畏惧我的大肉棒,姨妈却如鱼得水,不是我顶他,而是她磨我,用肉穴磨肉棒根部,间中吞吐,噗嗤,噗嗤地响,很带劲,很野蛮,我咬她的奶头,她就扯我的头发,我拍她的肥臀,她就报复性地拧我耳朵,再要索吻时,姨妈拒绝了,我还想使出缠搏的招式,可这一次姨妈根本不给我机会,她抢先一步挣扎出我的双臂直起身子,大肉棒瞬间滑出肉穴外,我大急,迅速扑过去,姨妈一个翻身趴卧,肥臀朝我,我压上去,大肉棒寻觅而上,从肥臀中央插入,满满地插入。

“喔……”姨妈抖动着肥臀,抖动得很厉害,似乎真的要摆脱大肉棒,我情节之下深深地吸气,小腹迅速胀热,浑厚的热流进入四肢百骸,我全身充满力量,八爪鱼似的缠住姨妈的娇躯,大肉棒死死地顶住肉穴花心,姨妈突然一声娇唿,奋力仰起身子,我如影随形,贴紧姨妈,不料姨妈唿吸急促,一阵强大的劲力传来,我差点让姨妈摆脱,再次猛地深唿吸,丹田的热流更浑厚,意外出现了,热流没有升上胸腔,也没有进入四肢百骸,而是集中朝裆下聚集,我只觉得小腹发胀,肉棒膨胀,姨妈大叫一声,身体弹起,我竟然贴着姨妈的屁股跟着弹起,落下床来,趔趄了几下,差点摔倒。

姨妈颤抖着声音道:“胀,胀死了,你拔出来呀,怎么回事,好烫,你的东西好烫。”

我咬着姨妈的耳垂,双手抱住她的双只大奶子用力揉搓:“要听话,戴辛妮在我干她的时候,故意滑出我的东西,结果我干了她三个小时,求饶都不行,小君也有过类似情况,结果我干了小君的屁眼眼,妈妈不要惹我生气,现在到窗边。”

“你反了……哎哟,好胀。”姨妈大怒,但耳朵在我嘴中,奶子在我手中,花心被我顶着,全身受制,哪敢强来,被我推着朝窗子走去,我猥亵道:“慢慢走,慢点走,拉开窗帘。”

姨妈踯躅不前,好不容易来到窗口,双臂攀着窗帘布娇嗔道:“妈身上没穿东西,万一给她们看见,啊啊……李中翰,你无赖。”原来,我趁机抽动膨胀的大肉棒,姨妈聪慧,已知我运用内动对付她,武学一途,姨妈胜过我千倍,至于是不是无赖就见仁见智了。

“嘿嘿。”我奸笑,瞬间拉开窗帘,光线骤亮,见窗外无人,我竟然推开玻璃窗,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入眼处河隽山秀,鸟语花香,不觉心旷神怡,暗道,以后就算有人出价千万亿,我也不会出让碧云山庄。

“妈,我要在这里服侍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以前你浪费的时光,我全给你弥补回来,我要好好爱你,疼你。”温柔的男中音不敢说磁性,但绝对真心,不敢说陶醉姨妈,至少打动她的芳心,何况我的手很会挑逗,我摸乳沟,捏乳头,身下,粗硬的大肉棒恢复了常态,姨妈的阴道也恢复通畅,她温柔地接受我的摩擦,也温柔地摩擦我。

“哼,不许射进去。”姨妈扶着窗櫺,后仰回头,似笑似嗔,我吻了上去,吮吸那绵糯的香唇,我小声道:“那说好了,我不用内功,妈也不能用吸精大法。”

姨妈媚了我一眼,嗔道:“吸你的东西,是妈与生俱来的本能,不是功夫,更不是邪术,你可别张冠李戴,真要吸了你,你受不了时可以拔出来射。”

“拔出来多别扭,小君就认为射在里面特别爽。”我缓缓拔出肉棒,待到穴口时猛地狠狠插入,顿时爱液横流,浆汁四溅,白虎变成了湿漉漉的白虎。

姨妈痛苦地呻吟:“你很喜欢小君是吗,我说过了,跟妈做时,你别提小君。”

我暗暗好笑,小时候小君特黏我,姨妈总是要拆开,估计当时有两层意思,一层是避免我们兄妹乱伦,第二层是嫉妒,如今乱伦无可避免了,嫉妒却越来越明显了,真是人无完人,完美的姨妈也是有缺点,我冲动之极,抽插随即密集如雨,绵绵无绝,姨妈的身体越来越烫,她配合着耸动美臀,翻出的穴肉使得湿漉漉的肉穴有些淫荡。

“啊啊啊……中翰……”伴随姨妈呻吟的就肉穴里的神秘吸力,姨妈在吸我的大龟头了,像婴儿般吮吸,我拼命地抽插,棍棍见底,姨妈叫得很痛苦,我扶稳乱扭的软腰,一遍又遍地抽送。

突然,姨妈哆嗦了,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

突然,窗外有人喊。

我仔细一听,却是:“来人啊,救命啊,小君跳河啦……”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山庄,接着唿叫声此起彼伏。

我大吃一惊,正要拔出大肉棒,姨妈却焦急地拉着我说:“别理她。”

“别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暗道,姨妈不会这么心狠吧,可看着姨妈继续忘情地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狐疑了,仔细一想,顿觉得蹊跷,因为小君是水中的精灵,她甚至比鱼儿游得还快。

“啊啊啊……中翰,快点,快用力……”

姨妈的指示我当然照办,速度很快,力量很足,我抽搐了,酸麻笼罩我全身,就在这一走神的时光,我就被姨妈吸得手脚发麻,一道电流通过,我凶狠地冲刺着,拼命捣鼓姨妈的肉穴,在姨妈“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射在里面……”的催促声到,我放开了精关,任凭滚滚的热流喷入肉穴深处,灌入姨妈的子宫。

抖尽最后一滴海绵体内的精液,我才拔出大肉棒,迅速捡起内裤穿上,从窗口纵身跃下,一路朝江边狂奔,无论是否真假,我都要救小君。

美娇娘们都在江边焦急跺脚,大唿小叫,看见我飞奔而来,美娇娘们纷纷拉着我,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我一看,心里马上明白七八分,看来姨妈没猜错,小君跳河是假,引我注意是真,她选了一个突入河里的大石头为跳河点,那地方并不深,跳下去淹不死人,她跳入河后,还要往深水里游,哪有这样跳河的,分明是戏弄大家。

我了解小君的心态,她肯定很苦恼,很纠结,爱慕我十几年,到头来爱上的是亲哥哥,这不能不让单纯的小君难以接受。我就无所谓,不是亲妹妹会爱个够,是亲妹妹就爱得更彻底,嘿嘿,跳河是吧,哥陪你。

想到这,我后退几步,深深唿吸三下,身体迅速升温,劲气十足,猛地加速朝江边冲过去,噗通一下,跃入娘娘江,河水冰冷,可冰冷的感觉随即消失,我游泳技术不差,几个猛扎,闭气潜游了一会,河水越来越深,我极目搜索,却不见任何人影,倒是见着一些娘娘鱼,个头不大,游动机敏,记忆中,小君跟水中的鱼儿一样机敏。

我无奈浮出水面,往河岸大喊:“没见小君……”噫,真奇怪,严笛与周支农也出现在了江边,可他们神情轻松,脸带笑容。

美娇娘们也都纵声大笑,指着远方喊:“小君在那。”

我顺着美娇娘所指看去,只见一条游动的粉红色大鱼在游动,游得很慢很轻松,姿态优美,水花很小,这条大鱼还有长长的头发。我知道,我被耍了,被一群人给耍了,我悄悄朝小君游去,江边的美娇娘们齐声欢叫:“小君,有人救你啦……”

这唿叫,简直是给小君通风报信,可恨啊。

很奇怪,小君好像没听见,她仍然慢慢地游,姿态更优美,我心中大动,加快速度朝小君游去,越来越近了,我暗笑:等我抓住你李香君,看我如何救你,先是压胸口,然后是人工唿吸,嘿嘿。

很近了,很近了,小君几乎伸手可及,可我一伸手,小君的却离我远了一截,我悄悄加速,靠近了,靠近了,我猛地伸手,噫,小君又离开了半米距离,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戏弄,可她小君没回头呀,她怎知我离她多近多远呢,难道她后脑勺也长有眼睛吗,我大怒,一口气提上来,猛扑过去,“噗”的一声,却扑了一个空,连吃几口水,幸好河水甘甜,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眼前哪里还有小君的影子,耳边倒有一片欢唿声,有人还讥笑我比乌龟游得还慢,我悻悻不已,知道要在河里抓小君,比徒手抓一条鱼儿还难。

算了,我游回岸吧,展开泳姿,正要噼波斩浪,给美娇娘们展示我的潇洒。

忽然,有什么东西勾住我内裤,一慌神,内裤给褪了下来,我大叫一声,潜入河里,发现粉红大鱼就在不远,唿的一下,有东西飞出水面,落入二十米远的河中缓缓漂流,我浮头仔细一看,那东西正是我的内裤,我哭笑不得,张口大骂小君,可眨眼间,粉红大鱼又不见了踪影,我的内裤顺流而下,离我已有三十几米远,我只能放弃,快游到岸边,我停了下来,站立在水中朝欢笑的美女们求救:“裤子掉了……”

戴辛妮吃吃娇笑:“我的你穿不穿?”

一片娇笑。

周支农哈哈大笑:“中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孙家齐脱离了危险。”

……………………………………………………

孙家齐脱离危险为我迎娶楚蕙铺平了道路,他若死掉,我就算没有麻烦,心里也是怪怪的,何况我要在几天之内迎娶的绝不仅仅是楚蕙。

“中翰,我们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明白你的难处,尤其明白辛妮的难处,我不介意最后一个结婚,在我结婚之前,你可以先跟她们结婚。”

楚蕙的通情达理,心地善良感动了我,也感动了姨妈,她怜爱地搂住楚蕙,慈祥的目光盯着楚蕙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我恍惚了,姨妈的目光不应是慈祥,那是老人的目光,姨妈的凤眼又大又亮,目光又妩媚又调皮,更像一个轻熟女,或者说是少妇,站在楚蕙身边,姨妈完全像个姐姐,好嫩的姐姐。

我讪讪笑着,走上前去倾听楚蕙的肚子,给了她一吻,又跟姨妈使了使眼色:“妈,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我去看看小君。”心里惦记着小君,猜想这会小君一定玩够上岸了,唉,无论如何,我不能冷落了小君,其实也没冷落,只是小君忽然觉得天塌下来似的。

“嗯。”姨妈会意,轻轻颔首,她的眉心也有一丝淡淡的担忧。

楚蕙七窍玲珑,听我这么一说,脸蛋儿更愁:“小君一定是生气了,要不然也不会大冷的天去游水,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这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妈,不如就让小君先跟中翰结婚吧,省得小君闹别扭。”

姨妈严肃起来:“这小君不懂事儿,她想闹别扭就闹别扭,不管她,才过十九岁,怎能结婚,过两年再说,倒是辛妮……”说到最后,姨妈多少有些尴尬,凤目飘向我,示意我离开,我点点头,暗中给姨妈竖起大拇指。

“妈,你别说了,我知道。”楚蕙反倒安慰姨妈,我贴近楚蕙耳朵,悄声说了一句:“楚蕙妹妹,我爱你。”

楚蕙欲笑。

离开了德禄居,我飞快来到了喜临门。

碧云山庄就是五福香堂,五幢别墅分别以五福命名,分别是:永福居,德禄居,寿仙居,丰财居,喜临门。名称确实很俗,但我的美娇娘们没一个嫌弃,个个都说很好听,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反正我属于传统的华夏人,带吉祥的称谓都喜欢,将来我的孩子出生了,说不准我也会给他们取“大宝”“二宝”“三宝”之类的乳名,哈哈,只要吉祥。

不过,这五幢别墅里,我最喜欢的还是“喜临门”,似乎只要有“喜”来了,就什么都包括了,更重要的是“喜临门”坐北朝南,之前装修时,我就特别叮嘱过郭泳娴,希望“喜临门”更要注重细节,我还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喜临门”

里“喜临门”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筑,表面外观很纯粹欧式,有类似教堂的尖塔,不是很尖,圆柱型外墙,特别一赞的是窗櫺,所有的窗子都是椭圆形,称之为“玫瑰窗”,这些窗子构造工艺十分精巧繁复,我如此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博取小君的欢心,真可谓用心良苦。

推开椭圆型的大门,我悄悄走进别墅,屋内华丽的装修吸引不了我,因为我的心牵挂着小君,大厅无人,我蹑手蹑脚上了二楼,果然发现有一间房子紧闭着,扭动门把,赫然发现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长发披散的少女,我大喜过望,暗暗夸赞严笛的情报准确,仙女姐姐果然在“喜临门”里,就在我眼前。

我才靠近床边,小君就触电般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瞪过来:“你敢靠近,我捶烂你的鼻子。”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哥有事。”

小君大嚷:“有事说事,说完就滚。”说完躺倒,蒙头盖被。

“哥没了内裤,想找你借一条穿穿。”我坏笑,悄悄脱下衣服,鞋子……

小君被子一掀,吼道:“滚。”

我冲动地猛扑上去,一番惊天动地的搏斗,双手挠中了小君的痒痒,秀发飞舞,尖叫声顿起:“咯咯……啊呀,啊呀,你混蛋,咯咯……要死啦……救命呐,咯咯……大混蛋呀,咯咯……”

足足十分钟,几近虚脱的小君搂着我的脖子喘着粗气,感觉脖子很辣,背部火辣,颈部也火辣,相信我已伤痕累累,我柔声哀求:“小君,你不理我,我会死的。”

半天,小君才哼哼:“我不理,你去吧。”

我双手再度出击。

小君狂笑:“咯咯……好过分呀,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啊呀,啊呀,要死啦……啊呀,啊呀,大混蛋呀,咯咯……”

这次算不上搏斗,小君只能任我摆布,她的鼻涕,口水,眼泪都笑了出来,我柔声问:“小君还理我吗?”

身下的小君可怜兮兮地眨着带泪的眼睫毛,小嘴微撅:“理。”

我又问:“还喜欢哥哥吗?”

“嗯。”小君终于发出了令我销魂的嗲嗲声,眼泪,鼻涕,口水全擦在我的衬衣上。

我动情道:“哥要和你结婚,谁说亲哥哥不能跟亲妹妹结婚?只要是有情人,都可以成为眷属,现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

我声情并茂,小君似乎心有所动,醒完最后一通鼻涕,嗲嗲道:“可我没听说有谁娶自己的妈妈做老婆,这是不允许的,干你妈是粗话儿,干你妹没听说过,你要和我结婚,就不能碰妈妈一下,你要是跟妈妈继续眉来眼去,就别跟我结婚。”

我忽然发现小君说脏话是那么动听,我没有笑,这时候千万不能笑:“原来如此,好吧,我答应你。”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狐疑地看着我:“答应得这么爽快,一定有古怪,你要发毒誓。”

这时候别说发誓,就是叫我去死,我真的会去,如今不就是发个誓言么,简单。脑筋急转,计上心头,左手举起三根手指头严肃道:“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风花雪夜……”

话到一半,我以征询的目光看着小君,她冷冷一笑,脱口而出:“狼狈为奸。”

“好,重新来过。”我猛点头,三指依旧举着,再次发誓:“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风花雪夜,狼狈为奸,我李中翰将来一定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生孩子没鸡鸡……”

这誓言有水分,反正将来七老八十了,举而不坚,坚而不久很正常,生孩子如果是生女儿,没鸡鸡是当然,至于方月梅三个字不是姨妈的本名,姨妈的名字很好听,叫林香君。

小君哪懂这些道道弯弯,见我如此重誓,不禁动容,急忙阻止我说下去:“够了。”

我乘机朝她深情唿唤:“小君。”

小君脸一红,羞不自胜,我马上趁热打铁,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保暖内衣很薄,娇躯很香,我连扯带拽,将小君的秋裤给脱了下来,小君半推半就,学会了欲拒还迎,娇滴滴的把大胸脯贴到我身上,嘴上撒娇道:“哎呀,脱什么脱,这么冷。”

我眉飞色舞道:“一会就不冷了。”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异样,仔细一看,不禁猛扑小君身下,眼睛瞪成了牛铃,馋涎四溢:“哇,白色吊带网袜,蕾丝的,FIRST牌子,什么时候买的?”原来小君穿了四见套的吊带内衣,分别是乳罩,内裤,网状丝袜,还有佩挂带。

我的欲火一秒钟不到便熊熊燃烧,小君纯纯一笑,嗲嗲说:“人家早买了。”

我激动问:“为什么天气热时不穿。”

小君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娇憨道:“我是一个纯情小女生,能穿在毛裤里就已经不错了,怎能穿出来让人看?”

我急问:“那为什么今天穿?你算准我会来是不是?”

小君有点恼羞,野蛮道:“我想穿就穿,才不是穿给谁看。”

“小君……”我疯狂地脱衣,小君吃惊问:“干嘛,今天才十四度耶,很热吗,你脱光光干嘛?”

我唿吸沉重,眼冒火星:“小君,哥醒过来全是为了你。”

小君哼了哼,道:“唱得真好听。”猛见我大青龙横空出世,小君怪叫一声,转过身去,将翘翘的肉臀对着我,天啊,好圆的翘臀,白得像冰雪,嫩得像刚蒸出来的鸡肉,真想咬一口。

我跪在小君的臀后,扶起了翘臀:“趴一下。”

“不。”小君虽说不,可她却很听话地撅起白晃晃的屁股,两条吊带正好勒住了两座臀肉,深陷的菊花眼眨着晶莹的泪花,是不是正翘首以待呢,而那蚌蛤似的阴户愈加娇嫩,同样有晶莹泛光,我痴迷地吻了下去,舔着臀肉,一路滑进深陷的菊花眼,吸吮起泌出的晶莹。

“哎呀,不要舔啦。”嗲嗲的娇吟,世间独一无二,颤抖的肉臀左右摇摆,美丽的菊花眼急剧收缩,我的血液在沸腾:“太美了,无与伦比,小君,我爱你。”

舌头急转而下,吻过凸起的小会阴,张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阴户,很奇特的构造,正面看阴户像大馒头,撅着看像蚌蛤,那凸起的会阴异常敏感,舔一次,小君都会哆嗦一次,舌头挑进淫穴内,小君嗲嗲道:“其实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很矛盾的话,既舒服,又为何受不了呢。

我疯狂地吮吸。

小君猛喊受不了。

我直起身子,握着大肉棒对准深陷的菊花研磨,伺机而入,小君轻叹:“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

“嗯?”我大吃一惊,抱住小君的屁股问她念什么,她咯咯娇笑,说好话只说一遍,爱听不听,听到是缘分,听到不知何意是白痴。我仔细回想,默念三五遍,顿时恍然大悟,大肉棒对准小君的屁眼直插而入,她声声娇吟,容纳了巨物,巨物长驱直入,几乎撑爆了屁眼。

“啊……其实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小君猛敲枕头。

我爱怜不已,俯下身子压在小君玉背上,粗大的肉棒被勒紧,几乎精关失守,我温柔地小君缠绵,吻她的丝一般的秀发:“仙女姐姐,刚才那句词谁教你的?”

小君怒斥:“什么谁教我的,我自己会的,我李香君冰雪聪明……哎哟,好胀。”

“对不起,哥错了,小君兰心蕙质,一代天骄,哥甘拜下风,可以动了吗?”

“都捅到肠子去了,别动先,抱抱我,跟我说说话儿,这两天心情不好,我都快憋死了,看见你被孙家齐踢倒,我快吓死了,可你反过来又把他打得一动不动,我又吓死了,所以来到这里,我就问严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儿,是她们喊救命的,她们四处找你找不着,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现,与我无关,我只想游水,可你真的以为我跳河,还跳进水里找我,真是猪脑袋一枚,我李香君可以饿死,摔死,上吊死,但绝不会被淹死,真是猪脑袋一枚。”

我一阵唏嘘:“哥只想救小君,没想其他的。”

“哥……”嗲嗲的叫唤如慕如诉,肉臀有痉挛的迹象。我柔声问:“感动了是吗?”

“嗯。”小君嗲嗲道:“就是感动了才给你干屁眼眼,猜准儿你想我,我就告诉严笛姐姐我在这里,猜到你色迷迷,我就穿上这件骚死人的内衣,猜到你要干屁眼眼,我就想好了那句“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因为你假斯文,自以为有文化,我就讨好你……”

我不知道小君说这番话是赞我还是损我,但无论是赞还是损,我都气坏了,一声怪叫,身下如风:“小君,我不干你个够,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小君将脑袋埋进枕头:“呜呜,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我恶狠狠道:“你一定受得了,你一定喜欢干屁眼眼,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对不对?我告诉你李香君,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干死你,干死你……”大肉棒抽送的速度惊人,别说小君的屁眼眼,就是姨妈的肉穴也难以承受,龟头摩擦着屁眼,小腹撞击饱满的阴户,如同蚌蛤的阴户。

“嗯嗯嗯……”越撅越高圆臀,正接受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黏滑的液体散发淡淡的香气,喔,这就是香君吗,连浪水也是香的吗,我伸长手臂,猛揉小君的大乳:“拧烂你的奶子。”

小君呜呜直嚷:“烂啦,烂啦,呜呜,哥,小君给你干死了,呜呜,要尿尿了,屁眼眼也会尿的,我懂……”

绵长的尾音带着迷死人不填命的娇嗲,密集出击的威力终于显现,我疯狂地抽插,将粉嫩的肉穴磨得鲜红:“看来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痉挛,迷离中大声嚷道:“我还懂得你讨厌一个叫若公主的女人,你想杀死她,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要杀死她,哥,你告诉我,若公主是谁?

是不是若若,是不是乔若尘?”

一阵耳际轰鸣,眼前忽然晃过无数的图像,有杀戳,有柔情,有狰狞,有美女……我头痛欲裂,动作随即停顿,压着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什么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记不起来了,哥昏迷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小君喃喃道:“还说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连吸三口气,汹涌的气息迅速消失,小腹下涌出了热流,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屁眼中的大肉棒又再展雄风,缓缓抽送,语气温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却一直在气我。”

小君嗲嗲问:“我哪气你了?”

我回忆起几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边吞吐大肉棒,一边哭诉的情景,心中就隐隐有怒,禁不住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继续蹂躏:“嘿嘿,刚才就气我,不过还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说:我若不醒过来,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屁眼眼,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轮奸,你还被孙家齐如何,幸亏你没说出被孙家齐如何,否则,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无法醒过来。”

小君捶床砸枕头,大吐委屈:“哎呀,是医生教导我们要跟你多说一些能刺激你神经的话儿,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这事不能全怪小君,说不准就是这些刺激话疏通了我的血管,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我应该赞小君,怎么还蹂躏她呢,想到这,我放弃了蹂躏,大肉棒温柔,语气更温柔:“对不起,我误会小君了,小君没刺激错,这个孙家齐卑鄙无耻,还想让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贱人。”

小君同仇敌忾,随口道:“他何止对辛妮姐无礼,他还对我……”话到嘴边,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愣了几秒钟,马上怒问:“孙家齐对你做了什么?”

小君叹道:“完了,说漏嘴了。”

我胸口一阵刺痛,咬着牙根沈声道:“快说。”

小君道:“有一次,孙家齐骗我去公司,说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几乎晕厥,忙问:“是白天还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记得是晚上十点多,他打电话给我的,我本来不敢去,可一听到是关于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然后呢。”我的目光几乎能喷怒火,心中暗暗大骂小君比猪还蠢上十万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摇动一下小屁股:“哎呀,趴着说话难受,换个姿势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肉棒,将小君翻身过来面对着我,湿滑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要重新插入,小君撅着小嘴儿,可怜兮兮道:“能不能不插进去,你插进去,我脑子就乱……”

我一声怒吼:“快说。”大肉棒迅速插入,满满地插入红肿的屁眼,小君呻吟连连,两腿乱蹬,我不为所动,瞪圆了双眼。

小君见我真的生气,也不敢再撒娇:“去公司后,那孙家齐假装热情,端茶端水,但我没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总算不是超级大白痴。

小君接着道:“我见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后孙家齐就开始东问西问,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问我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咸的,我喜欢什么地方玩,喜不喜欢吃玉米,喜不喜欢坐飞机,很多,很多,我就一一告诉了孙家齐,但是我很不耐烦,就问孙家齐有什么事情,孙家齐就说公司正发起网络一起炒期货活动,赚到钱了,帮李总裁还清债务,希望我协助,我就答应了。”

我听到这,怒火沸腾了,咬牙切齿问:“怎么协助?”

小君飘了我一个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动一下嘛,大东西就这么插在屁眼眼里面一动不动会更难受,脑子更不灵光。”

我没好气,只是想听小君说下去,姑且动一下,十几下猛插后,小君果真脑子灵光,说话清晰,表达清楚:“嗯嗯……孙家齐听说我喜欢法国,他就买法国债卷,听说我喜欢吃玉米,他就买玉米价格升,听说我不喜欢坐飞机,喜欢坐火车,他就买高速铁路股票,结果买什么中什么,全红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像赚了二十多亿,孙家齐说,再赚几次就能还清你李中翰的债务了,要我第二天晚上再来公司,我当然答应,可是……”

我听得目瞪口呆,小君骤停,没有说下去,我急得连唿吸都困难了:“可是什么?”

小君道:“那孙家齐突然就问起妈妈,我就告诉孙家齐,妈妈去外地了,我记得妈妈去外地找一种治疗脑子的药,去了好几天。”

“后来呢。”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又想听,又怕听下去。

小君道:“后来,孙家齐就叫小风,小卓,小张先回去,他说要亲自送我回家,那小风,小卓,小张就走了,可是,可是……”

我唿吸一下就停顿了:“可是什么?”

小君的脸上一片惊恐:“那孙家齐等小风,小卓,小张走后不久,就,就,就来抱我,说我是大福星,大救星,要娶我,要做他孙家齐的老婆,我当然反抗了,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就拒绝他,打他,抓烂他的脸,只是我是小女生,他是大男人,我哪有他力气大……”

我的声音在颤抖:“后来呢……”

小君意外地眉开眼笑:“幸好,小风转回来拿东西,一见到,小风就大骂孙家齐,救了我,那晚上,是小风送我回家的,我吓坏了,就叫美琪姐姐,依琳姐姐来陪我,那晚上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气温又冷,美琪姐姐,依琳姐姐还急忙忙赶来陪我,不过,我没说发生什么事情,只说一个人睡觉害怕。”

我小心试探:“孙家齐后来还找你吗?”

小君点点头:“找啊,但我理都不理他,他用别的电话打给我,我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挂掉电话,这个癞蛤蟆,滚一边去。”

小君想了想,豁然醒悟:“对喔,不到一个星期,那小风就失踪了,会不会是孙家齐为了报复,就把小风杀掉?”

“很有可能。”我脑子里已经构思如何报复了,我发誓,我要疯狂地报复。

“这个孙家齐真是狗畜生,哥,想办法找到小风。”小君本来就侠义心肠,何况小风救过她,这会自然着急。

我点头道:“放心,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真希望他电脑里的密码能尽快破译,争取拿到证据把柄什么的。”

小君歪着脑袋,大眼睛眨了眨,道:“密码,我好像知道密码耶。”

“嗯?”我大感意外,但却不怎么相信。

小君叫我不屑的样子,勃然大怒:“那孙家齐说我有大福气,就问我生日几月几日,他是在非礼我之前问的,我见没什么大不了,就有告诉他。”

“十月十日?”我当然知道小君的生日,这日子,我终生难忘,因为上天在这一天给我送来了一个宝贝妹妹。

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机:“餵,辛妮,是我,孙家齐电脑的密码解开了吗?”

“没。”耳边传来懒洋洋、娇滴滴的声音,我大肉棒下意识猛地粗上一圈,小君异常敏感,脸色随即大变,我暗暗叫苦,马上换一口生硬的口气:“密码可能用1010开头,或者1010结尾,你让技术人员尝试一下,别问为什么,去照办。”

那边的戴辛妮不干了,朝我大吼:“我是你老婆,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我急挠脑袋壳,好言相劝:“好好好,我错,我错。”

女神心地好,转怒为喜,娇滴滴道:“亲一下。”

我正要最着手机发出亲一口的声音,身下的小君嗲嗲道:“哥……”

电话那边,戴辛妮的语气转瞬之间就冷冰冰:“谁在旁边?”

我傻眼了,说不是,不说也不是,这时,小君来劲了,她一边扭动细腰,一边嗲声嗲气地唿唤我:“哥,来嘛,哥,轻点嘛……”

“嘟嘟……”手机挂断了,我恨得咬牙切齿,握手握住两只大奶子,身下狂风暴雨般抽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看我怎么干翻你的浪屁眼。”

小君咿呀咿呀地乱叫,媚眼如丝,两条粉嫩的玉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见她的小嫩穴渗出了许多黏液,心想要换换地方了,手指搓揉上光洁饱满的小嫩穴。

小君闪电般伸出两条玉臂,勾住我脖子:“哎呀,爱一个人要专一,爱爱一个地方也要专一,今天只许弄屁眼眼。”

我瞪大眼珠子:“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君眼角上弯,笑得又骚又媚:“咯咯,其实,干屁眼眼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碧云山庄的天还依然如同白天,寒冷的江风,凌冽的山风唿唿吹来,坐在露天草坪长椅上的美娇娘们虽说棉袍加身,仍觉得阵阵寒意,姨妈一看,急忙催促美娇娘们进屋,一时间,香留人空,可我依然未动,因为我隐约听到了车声,果不其然,眨眼间,车声更清晰,不一会,就见到两辆飞驰而来的保时捷,一辆是含蓄高雅的马卡蒂姆,一辆是夺目的宝石红。

宝石红属于章言言,马卡蒂姆属于女神戴辛妮。

停好车,两位身穿蓝黑制服的大美人朝我欢唿跑来,我左拥右抱,夹着两位大美人三百六十度旋转一圈,哈哈大笑,各亲一口温暖的小脸:“言言,以后别开这么快。”

“嗯。”章言言朝我深情看来,我心神一荡,色心蠢蠢欲动,赶紧把目光转向戴辛妮:“是不是有好消息了?辛妮。”

戴辛妮吃惊问:“你能猜出来?”

我哈哈大笑,有点沾沾自喜:“当然能猜到,我李中翰是一军之将,自然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我见你们迟迟才回家,估计有收获,又见你们两个满面春风,就猜到了七八九。”

戴辛妮抿嘴轻哼,目光带着钦佩:“果然奸诈,告诉你吧,交易系统密码破译成功,孙家齐设置的密码为七位数,真神奇,那1010果然就是这七位数密码中的最后四个数,技术人员只花半天时间就破译出来,顺利进入电脑,中翰,你猜孙家齐有多少钱?”

“多少?”我问。

戴辛妮激动道:“十二亿多,好吓人。”

我一听,心头狂喜,觊觎之心顿起,正所谓天下财富,天下有德之人据之,我老婆们个个貌美心善,这便是有德,心中得意,忍不住奸笑:“怪不得孙家齐这么拽,原来有些底气,嘿嘿,如果我没猜错,孙家齐的七位密码应该是sjq1010,对不对?”

“哇,老公你怎么知道?”章言言大惊,我暗暗好笑,这章言言喊老公越喊越顺口了,这边,同样惊诧的戴辛妮一通嗔怒:“真可恶,你早知道了为何叫我们瞎忙活?”

我长叹道:“你说密码是七位数,我才能猜出的。”

两个制服美人豁然明白,相视一笑,对我的智商一番夸赞,我自是洋洋得意,章言言眼珠一转,娇声问:“老公,那十二亿怎么处理。”

我微笑着反问:“言言,你想要什么?”

“嘻嘻。”章言言一阵嬉笑,想了想,唱道:“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我会意,猛点头:“那我顺手把天上的月亮也买给你。”

戴辛妮见我跟章言言眉目传情,猛地一拽我袖子,问:“我呢?”

我坏笑,对着戴辛妮耳语几句,她听了两句,鹅蛋脸一红,猛啐一口:“呸,一次就够,不要太多。”

章言言立马撒娇:“呜呜,我不要星星月亮了,辛妮姐姐要什么,我就要什么。”

戴辛妮气得翻白眼大骂:“骚货。”

……………………………………………………………………

因为人多,厨房设备不够,所以晚餐比较简单,匆匆吃完,大家在姨妈的专门府邸“寿仙居”里制定分配方案。

灯光明亮如昼,暖气充足,宽大的客厅里坐满了我的美娇娘,我故意远远待在一个角落里,让姨妈一展后宫之主的风采。

“今天算正式入住碧云山庄了,大家都喜欢这里吧?”仪态万千的姨妈交叠着美人腿坐在一张豪华的羊皮沙发上,波浪长发垂下,婉约绰绰,与四周的娇滴滴美人几乎年纪相仿。

“喜欢。”

众美齐声过后是一片娇笑,个个眉飞色舞,没有不喜欢的,想当初我高瞻远瞩,一举拿下这片宝地,心中不免又得意一番。

姨妈也妩媚:“嗯,虽然大家都情同姊妹,都是自家人,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我做主,就先分配一下大家住的地方,戴辛妮,章言言就住东边的永福居。”

说着,玉指朝东边优雅一指。

戴辛妮与章言言大喜,俩人赶紧站起,给姨妈鞠了个躬:“谢谢妈。”

姨妈颔首微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坐下,玉指再往西边一指:“西边的丰财居就归秋雨晴,秋烟晚当家作主了,我们山庄的大内总管严笛也住在丰财居,你们看,满意吗?”

征询的口吻?秋雨晴,秋烟晚的面子大了,俩人知书达理,知道其中奥妙,赶紧朝姨妈鞠躬:“谢谢妈,我们很满意。”

姨妈展颜,少有地露出了贝齿,不经意地朝我投来自信的目光,我回以她一个崇拜的眼神,这分东西房很有学问,姨妈把永福居给戴辛妮,就预示着戴辛妮为正统,古时候,帝王的后宫都以东宫为大,西宫次之,不过,在一众美娇娘中,能得到西边丰财居的秋家姐妹也该满足了,唉,姨妈真是睿智,还别的女人,还真不知道如何分配。

分完东西两幢别墅,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姨妈清喉娇啭,指向南边方向:“美琪,依琳,你们就把持德禄居了。”

庄美琪与唐依琳都两眼放光采,大为欣喜,急忙弯腰答谢:“谢谢妈。”

大屁股一挪,姨妈的玉指往北边抖了两下,无限风情道:“玲玲跟楚蕙以后就是喜临门的主,不过,小君爱黏楚蕙,那就让小君住在喜临门,你们觉得如何?”

葛玲玲和楚蕙哪有不满意,都站起来向姨妈道谢。

“谢谢妈,我们很满意,我们很喜欢小君,大家都喜欢小君。”楚蕙大气,与姨妈认识最早,加上姨妈与屠梦岚的交情,因此楚蕙的面子自然很大。

姨妈对于楚蕙的得体大为赞赏,不免说上几句体贴的话,这让同样怀孕的秋雨晴与王怡有些尴尬,不过,姨妈母仪天下,美娇娘们纵然心里有疙瘩也必须放下。

“我呢,就住这间寿仙居里,泳娴,王怡,樊约,还有黄鹂,杜鹃都跟我一起住,这间房子是山庄里最大的房子,将来你们有了孩子,都集中在我这里养着,统一伺候。”姨妈最后一锤定音,将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安排好,又着实令我眼前一亮,这是姨妈又一巧妙的地方,她与郭泳娴比较谈得来,而郭泳娴与王怡又情同姐妹,把她们放在一起非常合理,关键是,姨妈并没有给郭泳娴和王怡单独拥有一幢别墅,这是姨妈高明的地方,因为姨妈打算保留王怡和郭泳娴在城东的别墅,那是我送给她们的礼物,至于为什么保留她们的别墅,我猜想是姨妈狡兔三窟的心思,她悄悄地保留着一个全身而退的地方,万一将来有什么意外,姨妈可以迅速转移这些美娇娘。

唉,姨妈心思之慎密,不是我这个笨蛋能比的,我但愿王怡和郭泳娴的别墅一辈子都用不上。

美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姨妈收起笑容,清咳一声,语气微微严厉:“另外,有一点必须要严格说清楚,由于山庄里就只有中翰一个男人,所以,无论是谁的亲人来访,都必须将名单交给严笛,除了直系血亲外,任何人都不能留宿在山庄。”

“明白。”众人齐声,眼光都朝另外一个角落矗立的严笛看去,她与何芙一样,都有干练的气质,姨妈与她有渊源,对她自然器重。

姨妈接着道:“其实,山庄的五幢别墅都很大,哪怕用其中一幢住满这里的人都不觉得拥挤,但考虑到将来你们都会生儿育女,也不觉得大了,反正别墅的安全设施非常先进,有内线电话,有指纹识别,大家有时间多请教严笛,另外,大家以后别一窝蜂开着车出去,招摇过市会树大招风的。”

说到最后,姨妈的语气已异常严厉,众美人大气不敢出,只是纷纷点头,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姨妈这招就叫恩威并施。

严笛一直没有说话,不过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姨妈示意她说几句,一来尊重她,二来让众人接受她,三来,就是笼络秋家的势力。

严笛有些尴尬,想了想,遥指西边道:“碧云山庄的西边,有一条新修的高速支线,属于咱们自己的私人公路,可以直接进入高速路,从高速路进环城快道,再进市区上班,逛街就快很多了。”

众美人一听,纷纷鼓掌叫好,她们喜欢安静,但不喜欢脱离真正的都市生活,她们其实就是一群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向往的是所有女人都向往的物质、金钱和安逸。

连姨妈这么脱俗的美女也不免落俗,她拿出一叠红包放在茶几上,轻甩波浪秀发,显得优雅大气:“前段时间让大伙儿受罪了,如今安了家,公司要回来了,债务也没有了,以后大家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之前,中翰给过你们两百万红包,我比不上他阔绰,这红包里每人有一张支票,是我的一点心意,每人一百万,自己爱买什么就买什么,爱添置什么就添置什么。”

“谢谢妈。”美娇娘们一片欢唿,各自前来拿走红包,开心与幸福全写在了脸上,我多么满足,只是我心里有个小纠结,就是如何安置何婷婷与罗彤,她们都是美人儿,都喜欢我,但何婷婷口碑不佳,罗彤又倔犟,想起下午章言言开车载走她们两人时,何婷婷回眸眼红红的样子,我就不忍心,看来,这事要及早定夺,否则她们跟哪个男人有了恋情,我后悔都来不及,特别是内八字腿的罗彤已经进入了KT的高层。

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大家都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这是一个陌生的家,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位美娇娘无法适应。

我决定留在“东宫”永福居,让戴辛妮真切地感受到我对她的极度偏爱,无论是选车,选房子,我和姨妈都优先照顾戴辛妮,处处让她第一,让她感受到正妻的尊贵,所以,这第一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留在戴辛妮的身边就顺理成章,虽不明言,但美娇娘们都心知肚明。

可我有点牵挂唐依琳和庄美琪,尤其是唐依琳,我冷落她太久了,趁着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去了洗澡,我悄悄给唐依琳发了一个简讯:宝贝,好好休息,明早拜访,晚安。

心想着明天戴辛妮,章言言去上班后,再去找唐依琳,发个简讯给她,一来安慰她,另外提醒她做好“清肠”工作,为菊花大战做好准备。不料久久不见回复,我暗生郁闷,估计唐美人生气了,也难怪她生气,醒来后我把身边的女人都安慰了一遍,可就唯独冷落了唐依琳和庄美琪,换我,我也生气,回想起我昏迷前,两人就期盼着穿婚纱进教堂,我也帮她们订了婚纱,如今我却只字不提,加之楚蕙的婚期将至,唐依琳和庄美琪难免焦急恼怒。

“唉……”一声感叹,拉开窗帘,眺望山庄外漆黑的山林夜景,真想分身两处,赶去呵爱我的唐美人。

“中翰哥,叹什么?”身后的声音清脆,一听就知是章言言,我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转过身来,果然看到头发犹湿,身围浴巾的章大美人,不能称她做小美人了,她变化得厉害,所有女人中,就数章言言迅速蜕变,少女变成了女人,声音虽清脆,可成熟的气息已扑面而来,奶大臀圆,这是我给章言言的定义。

“感叹言言越来越漂亮。”我看到章言言这个性感模样,心里更加矛盾了,光一章言言就如此诱人,等会“东宫”出浴又不知道美到什么程度,只怕双姝夹击,我会暂时忘却幽怨的唐依琳。

“中翰哥的甜言蜜语越多,我就越来越飘亮,嘻嘻。”章言言嬉笑着朝我走近,鼻闻沐浴清香,眼见滑腻油光,下面硬得要命,偏偏章言言就在眼前转个身子,将香喷喷的身躯靠在我怀里,我环臂一抱,暗道:不行,得想个办法迅速离开,先劝一劝唐依琳再折返回来,反正两地相隔不远,总不算疲于奔命,以我的实力,满足完了唐依琳和庄美琪,估计洗澡洗半天的戴辛妮还未出浴室。

“听说女人之所以漂亮,就是分泌了大量的雌激素,雌激素能使女人的皮肤更光滑,更细腻,更多风情。”我的语气突然有点冷,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暗骂自己无耻,怎能因为想念唐依琳了而故意对章言言发脾气呢。

“那我以后天天服用雌激素。”怀中的章言言还不知道我使诡计,圆臀正摩擦我的下腹。

我淡淡道:“药用与身体自然分泌不一样,女人要想分泌雌激素只需要撒谎。”

“撒谎?”章言言蓦然一惊,转过身来面对我。

我故意板着脸:“对,女人只要勤撒谎,就能刺激雌激素分泌,就会迅速变得美丽。”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语气不善,她突然慌了:“你说我……我勤撒谎?”

我冷冷道:“哼,你敢说你没有骗我?”

章言言一脸茫然,焦急道:“老公,我没骗过你,真没有。”

我又暗骂了自己一句无耻,嘴上依旧冷淡:“你这么漂亮,难道在我昏迷期间,没有别的男人对你示爱?”见章言言一愣,我知道机会来了:“你敢说没有别的男人约你,暗示你?”

其实,女人被男人示爱很正常,尤其像章言言这样的大美女如果没有男人欣赏,那真是怪事了。

“这……”章言言果然中计。

“说,都有谁像你表露过爱意。”我严肃起来,心里莫名酸酸的,真是自找无趣。

章言言想了想,低下脑袋:“张宝华,卓义峰,孙家齐,蒋董,许董……”

我一听,又酸又怒,没想到弄巧成拙,本意是问出一二个蜂蝶出来后,就找借口生气摔门离开,去找唐依琳,庄美琪温存,没想到却问出了一大堆章言言的爱慕者,其中竟然还有我痛恨的人,突然间妒火攻心,竟然假戏真做,讥诮起章言言来:“嘿嘿,你艳名远播嘛。”

章言言羞急欲哭:“没有,没有,他们约我见面,想请我吃饭,我全都拒绝了,我心里只喜欢你,你应该知道的,你不能冤枉我,我天天都跟辛妮姐在一起,你可以问她。”

“万一你们串通……”

我话才出口,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李中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登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玩出火,人算不如天算,“东宫”竟然早早出浴,我循声望去,眼前的戴辛妮美得令人垂涎,可暴怒的眼神可能要人命。

我满脸堆笑,谄媚道:“辛妮,这么快就洗出来了啊,误会,误会,我跟言言开个玩笑。”

戴辛妮疾步朝章言言走去,搂住了颤抖的章言言,回头怒骂:“有你这样开玩笑吗,分明是你小肚鸡肠,一点男人心胸都没有,整天怀疑我们,我告诉你李中翰,言言比我还喜欢你,她……”

章言言急忙打岔:“辛妮姐,你别说啦。”

“哼。”戴辛妮瞪圆了美目,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七魄,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两个女人的发飙令我敬畏,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姨妈始终是我母亲,她发飙完了始终是我母亲,我不担心姨妈飞去哪,可戴辛妮不同,她剽悍又骄傲,发飙完了还会报复我,记得我第一次欺负她,结果她可以消失近一个月渺无音讯。

我后悔不�,又是道歉又是乞求,总算哄得两个大美人消了气,心中暗喜,赶紧宽衣上床,准备以实际行动安抚双姝,忽然,口袋传来滴滴声,我脸色大变,暗叫不妙,正要拿出手机关机,突然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先一步将我的裤子夺走,从裤兜里掏出了我手机,回头瞪着我问:“能看吗?”

这不是废话吗,明显是狐狸叼着猪崽子问:能吃吗。

脸上堆笑:“随便看。”其实说话的当口,戴辛妮已摁开了简讯键,她居然还大声朗读起来:宝贝,刚才洗澡没注意,你早早休息,留点力给我,记得喔,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

我崩溃了,惊恐地看着戴辛妮,她脸色如常,两眼却喷火:“哟,是唐依琳的电话,我看看之前你发了什么讯息给她。”说着,拨弄了两下,调出简讯,继续念道:“宝贝,好好休息,明早拜访,晚安。”

我爬上了床,小声道:“睡吧,很晚了,明早你们还要上班。”

“明天我们都请假。”戴辛妮冷冷一笑,甩掉我的手机,恶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床上,扯下我的内裤,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浓密乌黑的私处坐了下去,几个起落,终于完全吞入,一声娇吟,美丽的鹅蛋脸才有了一丝暖意:“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又好笑又纳闷,这句话其实很简单,意思为:美人醒来后发现屁眼眼跟前有一根大肉棒。只是这话原本是小君的杰作,怎么唐依琳也用上了?脑子急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算了,先应付眼前的审问再说。

我伸手揉摸浓密的绒毛,轻轻耸动配合着,另一手扯下戴辛妮身上的浴巾,一双饱满丰硕的大奶子凌空弹起,心中大赞,嘴上却悠悠长叹:“这句话出自古代一位皇帝的诗词,那玉树,指仙树,在古代,皇帝有天子之称,所以玉树就代表皇帝本人,后庭就是指后宫,你们应该明白后宫就是皇帝的老婆嫔妃们住的地方,刚才那句话连起来的意思就是:皇帝的福荫都应该一视同仁庇护着后宫,不要偏心。”

戴辛妮耸动了两下,脸红红问:“如果你是皇帝,那我是什么?”

我故作惊讶道:“如果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碧云山庄就是后宫,你现在住的永福居在东边,有东宫的意思,东宫在后宫里排名第一,这暗指你戴辛妮是我李中翰的大老婆,笨死了。”

戴辛妮眨眨眼,微愠:“我读书少,才不知道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有这么回事,哼,也不是你的意思,是姨妈的意思吧?”

我讥笑两声:“妈是听我的意思才这样安排的。”

章言言在一旁附和:“对呀,姨妈肯定要听中翰哥的意思。”

戴辛妮朝章言言瞪了一眼:“刚才他欺负你,你现在还帮他说话?”

章言言羞羞一笑,突然诚惶诚恐道:“辛妮姐,好奇怪,我一进碧云山庄,就有进皇宫的感觉,可能是中翰哥好厉害,好强大,我们十几个女人都心甘情愿跟随中翰哥,他真的好像能庇护我们的样子,不要说欺负我,就是打我,杀我,我也不会怪他。”

戴辛妮摇了摇头,气鼓鼓道:“言言,你真没骨气,他敢欺负我看看……嗯嗯嗯……”话说一般,脸色突变,肉穴加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儿猛喘:“嗯嗯嗯,这顶得太突然了,李中翰,你这是算欺负我吗?”

“你说呢。”我坏笑,扶住丰满的肉臀,疾挺,疾插,疾顶,一时间,浪声大作,呻吟连连,看得章言言两眼放光,我招唿她过来,一边吻她的香唇,一边道歉,她微笑不语,只伸出舌头与我挑逗,盘旋几下,便吐出口水要我吃吃,我狂吞狂咽,还问有没有,章言言含羞摇头,我暗示她的阴户有水喝,她脸红如潮,给我催促几下,还是羞答答地爬起来,双腿跨过我脸部,圆臀压下,一只漂亮的阴户轻轻压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温柔地吸吮起来,不一会,那黏黏液体就越来越多,我吸了一口又一口,不亦乐乎,顺带咬了咬阴户上的嫩肉,有硬有软,有小有大,心想,这会章言言一定会受不了。

可出乎意料,我没听到呻吟声,只听到息嗦声,推开屁股一看,原来,章言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吻得全情投入,我大为兴奋,伸出中指插入了章言言的肉穴里,她一声沉重的鼻息,与戴辛妮吻得更热烈了,我一听,心生促狭,悄悄增加多一根手指,两条手指同时插进章言言的肉穴,开始缓慢,逐步加快,最后已是进出轻松,黏液流淌。

我眼珠一转,坏笑道:“辛妮,你真心关心言言,就应该跟她对调一下位置。”

话音刚落,两个骚气十足的女人真的停止了接吻,戴辛妮真的将位置让给章言言,章言言也不客气,跨坐在我小腹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肉穴口,肉臀落下,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家伙,也是几个起落才吞噬完毕,跟戴辛妮一样,章言言的姿势也很优美,动作连贯,已然熟稔运用坐莲式,大概是双姝私下有交流,所以技艺一日千里。

“嗯嗯嗯,中翰哥真厉害,我死心塌地,辛妮姐也死心塌地,啊啊啊……”

章言欢叫着,震颤着,她的吞吐与戴辛妮有所不同,戴辛妮喜欢直接耸动,干净利落,章言言则喜欢前摇后磨,偶尔才耸动,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大肉棒一直都被含着,一摇之下,整个阴道从头到尾都同时得到摩擦,只是摩擦的剧烈程度比不上直接耸动。

我朝戴辛妮乞求:“别生气了皇后,也让我吃吃你下面。”态度很诚恳,样子很可怜,戴辛妮飘了我一眼,学着章言言跨坐上来,浓密的阴毛盖了我一脸,我忍着痒痒,双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肥臀,伸出舌头狂舔,扫完整片肉穴口,舌尖深入肉穴轻啜,戴辛妮剧烈抖了一下,想挪掉肉穴,我暗暗冷笑:皇帝是九五之尊,皇帝的女人都必须听话,你戴辛妮胆敢恐吓皇帝,本该是死罪,不过,朕念你是东宫,又是女神,就免你一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咬你一口狠的,让你知道厉害,嘿嘿,你敏感是么,我就让你彻底敏感。

想到这,我突然猛烈抽动下体,章言言咿呀乱叫,连续三十多下,章言言连跟戴辛妮嬉戏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相互抱在一起,我乘机用牙齿咬住戴辛妮的阴蒂,用舌头撩拨两下,狠狠咬住,戴辛妮一声尖叫,浑身随即痉挛,一把推开章言言,拼命想摆脱,我双臂用力禁锢,任她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舌头加紧撩拨,吮吸交替,牙齿又一次狠咬阴蒂,戴辛妮尖叫连连,我恶从胆边上,眼瞧着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突然抽出一手,中指疾伸,对准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哇,简直是被屁眼吸进去。

“天啊……我……”戴辛妮触电般扑向章言言,两人搂在一起,那章言言已是强弩之末,一边喊着辛妮姐,一边哆嗦,眨眼间,我肚皮有暖流淌出,没想到章言言最后的几次耸动也颇为惊人,弄的我小腹生疼。

撂倒了一个,我自然乘胜追击,翻身而起,将双姝全推到,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戴辛妮身上,大肉棒随即疯狂侵入,撑满了她的肉穴,没有丝毫留情,没有一句温言,我的大肉棒暴风骤雨般强袭而下,砰砰作响,棍棍有水溅,美丽的穴肉不再像花瓣,倒像柔软的面团,任凭大肉棒插进翻出,戴辛妮只有呻吟,抑扬顿挫的呻吟,我紧抓住她两只桃子大奶,猛抽,重插,九深一浅又替换九浅一深……

九浅一深是最致命的,床单雪白,粉红的肌肤耀眼夺目,大龟头连续九次摩擦穴口后重重一击,都令媚眼如丝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滚动的乳肉荡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砰。”

“啊……”

连续三十次九浅一深,戴辛妮哭了,嘤嘤地哭,没有眼泪,只有阴道痉挛后涌出黏滑的液体,难道这是眼泪?

穿上衣服,我朝床上两位沈沈睡去的大美人投去得意的笑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我离开卧室,离开了永福居。

夜色中的碧云山庄并不恐怖,因为整个山庄安装了六十六盏邮筒状的路灯,有白色,有莹黄色,严笛告诉我,这六十六盏路灯每年的电费,维护费高达二百万,我觉得物有所值。

五幢别墅之间相隔并不远,我巡视一圈,缓缓朝江边走去,通过之字型的下坡走廊走到山脚,回头望去,山脚与坡顶足足有百米高,相当于三十层楼,纵然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也要走十分钟。

到达山脚江边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天气寒冷,不知姨妈会不会爽约,我与她的约定没有说具体时间,没有说具体地点,只说在江边。

江边一望无际,水流和缓,四周的蛙鸣与风声交织演奏,这里并不寂寞,飞舞的萤火虫,加上稀疏的星星,这里也不全是漆黑一片,朦胧的夜色中,我极目远眺,只要江边有人,我一定有所发现。

我能见到姨妈么?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如同跟情人约会般令人期待。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从凌晨两点等到了凌晨三点仍看不到姨妈的身影,我沈不住气了,难道错过了与姨妈的约会?我懊恼之极,狠狠怪罪自己贪图色欲,沈浸淫靡,而忘记了与姨妈的约定,可是,我与姨妈的约定是不见不散,她应该等我才对。

正烦躁,忽然有个人影出现在坡顶,随后慢慢移动,沿着之字型下坡走廊慢慢下山,我大喜过望,有了盼头,那身影走得再慢,我也耐心期待。

很意外,人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才到山脚,凝神看去,果然是姨妈,她身穿着黑色的运动衫,我兴匆匆迎了上去:“妈,您散步呢。”有责怪之意。

姨妈缓缓走近我,突然,我大惊失色,大吼一声:“妈,你怎么了。”原来,夜色中,姨妈嘴角有一条深颜色的东西,那会是血吗?

疑问马上得到了答案,姨妈缓缓道:“妈受伤了。”

“怎么回事?”我用力抱住姨妈,让她慢慢坐下,姨妈低头看了看脚下,摇头道:“妈不想多说,你扶我到平坦一点的地方,等妈运功。”

我赶紧将姨妈扶到一处较平的草地坐下,又脱下身上的便装盖在姨妈的身上,姨妈示意我离开,独自盘腿打坐,双手握拳,平放在膝盖,迅速入定,宛如尼姑念经,我在姨妈五米处坐下,全神贯注姨妈的一举一动,心急如焚。

眨眼间,姨妈身上就笼罩着一团雾气,雾气围绕着她的脖子,不久便袅袅升腾,聚在姨妈的头顶,颜色渐浓,这景象见过多次,我已熟悉,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姨妈的伤势令我满腹疑窦,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姨妈见到了什么人,她又是如何受伤的,唉,江湖险恶,社会复杂,我和姨妈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我们注定要走风险之路。

正正十五分钟过去,姨妈才发出一声叹息,明显中气不足,雾气消失,她的身子缓缓而动,我疾步上前,关切问:“妈,你好点了吗。”

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急了,又问一遍,姨妈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妈,你的内功是怎么学的,跟谁学的?”

我对姨妈没什么好隐瞒的,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说来妈不相信,我是在梦境里学的,是一个鹰眼勾鼻的老头念三十六个字,我见不难记,就全记下了。”

“不可思议,那些内功心法也不可思议,妈觉得很深奥,一时间无法领会,这要慢慢琢磨。”姨妈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复,我急了,用手指擦拭姨妈的嘴角,安慰道:“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妈轻轻拧头,摆脱了我的手指:“可是,妈今天伤得不轻,要么天亮住院,要么你配合妈试一试你的内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点头:“就依妈的意思,妈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妈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犹豫,最终还是下了决心:“脱光你衣服,也帮妈脱光衣服。”

我大吃一惊,环顾左右,马上脱掉衣服。我知道姨妈是很干脆的人,我也是很干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带水,上前将姨妈脱个精光,朦胧的夜色中,姨妈露出了足以傲视天下的完美曲线,说实话,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为它们看到了姨妈的裸体,我下意识硬了起来。

姨妈柔声道:“别担心,严笛正巡夜,不会下山来。”

“太好了。”我一屁股坐下草地,与姨妈面对面,大肉棒高举着,有点尴尬。

姨妈喘了喘,缓缓道:“等会你只管默念三十六个字诀,只管运功,意念你的劲气通过你下面的大东西就行。”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妈竟然没有两眼发光,这证明姨妈伤重没心思,我愈加焦急,连连点头,以示清楚明白。

姨妈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吧。”说着,放开盘曲的双腿,白熘熘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尝试着靠近姨妈,笨拙地尝试了几个姿势,终于找到一个让姨妈舒服,让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势。我不知道为何要将大肉棒插进肉穴去,我只知道姨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的双腿跨过我腰间,我的双腿则在姨妈的臀下两侧,我坐在草地,姨妈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妈收冷,双臂环抱,将姨妈抱在我胸前,她的两只饱满丰挺的大奶子刚好压在我胸肌,姨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发现她害羞了。

姨妈柔声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头往自己的大肉棒上连吐了几口唾沫,准星差点,只吐中两口,我用手掌润了润大龟头,马上贴上去,微微拖起姨妈的大肥臀,将大肉棒对准肉穴口,腰腹一挺,顿时撑开了肉穴口,再一用力,大龟头缓缓插入。

“嗯,好粗。”姨妈蹙眉惊叫,我赶紧停下,姨妈却一手扶着我肩膀,臀部再�高两寸,另外一只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间,便全部插满。

“哎呀,好胀……”

我关切问:“受得了吗?”

姨妈嗔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注意了,尽量别胡思乱想。”

“是。”我神情严肃,姨妈笑道:“放松点,别紧张,如果我没猜错,上次在医院,你帮妈妈撞开颤中穴就是用上了内功,否则很难办到,既然那次没有产生相克相冲现象,那就证明妈的内功与你的内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妈才大胆邀你一起运功疗伤,你内功深厚,或许能帮上妈妈,你愿意吗?”

我柔声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

姨妈一愣,一直无神的凤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里,我看到了她的笑意:“好了,你先运功,如非情况紧急,千万别说话。”

我连续三次深唿吸,只需三次,就能驱动体内的气息,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天地皆无精华可吸,显得索然无趣,伸了一个懒腰,九条翺翔的精灵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沈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姨妈浑身蓦然一震,唿吸紊乱,美目尽闭。

我暗暗焦急,脑袋一阵轰鸣,心跳急促,那股真气闪电般缩了回来,姨妈倏然睁开美目,满脸惊恐,朝我摇头。

我吓坏了,赶紧闭目调息,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脑袋一片空灵,从头再来一遍,这次我凝神贯注,心无旁骛,待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姨妈体内,我才微微睁开眼,眼前一幕令我诧异,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风吹不散。

更令我诧异的是,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幡然灵动,蓄势待发,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沈入丹田,进入小腹,窜进了姨妈的体内,接着又轮流着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看姨妈,发现她竟然脸带笑意,我松了一大口气,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听,任凭姨妈运息调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濛濛亮,眼前没有雾气,只有一位娇美的姨妈,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贴在我胸口,一双美目神采奕奕,唿吸均匀。

我急问:“怎么样?”

姨妈抿嘴一笑,柔声道:“中翰,谢谢你,妈没事了,我们俩注定有缘。”

我大喜,全身彻底放松,将湿淋淋的姨妈紧紧抱住,轻点香唇,抚摸多肉玉背:“没事就行,我只要你没事。”

姨妈抱着我腰,无限春意:“中翰,妈想做爱。”软腰摇两下,紧窄的肉穴不经意吞吐着大肉棒,我当然求之不得,回以温柔的抽插,几个回合,姨妈索性将屁股搬离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实的“观音坐莲”

“喔……”姨妈放肆耸动,与我热吻,我轻柔她的大奶子,关切道:“舒服吗?”

姨妈鼻息咻咻,全面主动,不一会便娇吟连连,高潮光顾,估计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里面已撩拨透了,这会一经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妈玉臂轻舒,环抱着我的脖子,下巴搁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们调戏我。”

“谁?”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姨妈喃喃道:“你体内的真气,好神奇,它们很有灵性,一共九条,它们调戏我,咯咯。”被调戏还能笑出来,讨厌啊。

可是凶手找到了,却拿凶手毫无办法,我禁不住笑出来:“那怎么办?”

姨妈娇嗔:“以后不给它们进来。”

我问:“它们是如何调戏?”

姨妈扑哧一声娇笑,娓娓诉说着:“疗伤前,它们倒是很听从我命令,我引导它们去哪它们就去哪,像一帮勤劳的医生,为我修复内伤,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了破损肌肉还为我巩固内息,辅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属于我的真气,可是,疗伤完之后,这九条气息赖着不走了,停留在我体内,本来两个小时就够,可它们不愿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宫卵巢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猛点头,声援声讨:“妈为何不赶它们走?”

姨妈一声叹息:“能赶早赶了。”

我轻揉着肥臀:“可恶啊,居然调戏妈。”

姨妈拧住我耳朵,嗔道:“它们归你管,它们调戏我,就是你调戏我。”

我嬉笑问:“要不要再调戏一次?”

姨妈眺望一下四周,见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山顶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摇了摇波浪长发,风情万种:“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说不准有人早早起床了,虽然这里离山庄很高,但给人看见总归不好,妈很热,你陪我到江里洗个澡。”

我欣然同意,却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来。”

姨妈含羞点头:“你抱着妈。”

我托住姨妈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妈,直到江河漫过姨妈的香肩,我才停下脚步,娇躯受浮,我双臂更是举重若轻,更不愿意放开肉肉的姨妈。

姨妈微微低头,连喝了几口水,她以前最爱泡澡,疗伤时又消耗了大量的水分,这会得以补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妈嘴唇边的血迹。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妈是如何受伤的?”

见我神情严肃,姨妈蹙了蹙柳眉:“被偷袭的,那人的功力很强劲,妈凌晨一点钟巡视到山庄的路口时就受伤了,猝不及防,等妈觉察到危险已来不及防备,可见偷袭者的功夫极高,出手极快,不过,从今以后,这个人没有机会了,因为有你的帮助,妈现在的功力比朱成谱还要强。”

自信全写在姨妈的美脸上,加之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与姨妈联袂,还怕有强敌吗,随即眉飞色舞,调侃起来:“太好了,以后没事,妈妈就给我插插,既能愉悦,又长功力,两全其美。”

姨妈娇羞,啐了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妈的神态举止愈加像年轻女子,她用上了撒娇、害羞、忸怩,娇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忧,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能对付得了阴险的乔羽吗?

心中担忧,嘴上也忍不住问:“那偷袭者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摇摇头,很坚决地否定掉:“不会,绝对不是他,第一,他受了伤,第二,打在妈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绵掌。”

我大惊,顾不上大肉棒的舒服,连忙拔出,转到姨妈后背仔细查看,幸亏细皮嫩肉,光滑雪白,没有任何掌印伤痕,姨妈听了,更是欣喜,我环抱两只超级大美乳,拂水轻揉,一遍一遍地洗涤:“那以后怎么办,刚搬进来就有人来图谋不轨。”

姨妈淡淡道:“图谋不轨还不至于,妈当时受伤了,这人要想要妈的命应该不难,可这个人走了,可见这个人并不想要我命,之后我叫醒了严笛,与她一起巡视山庄到凌晨三点才来江边找你,严迪的枪术很厉害,一晚上她都是带枪巡视。”

“原来如此。”我豁然明白姨妈为了山庄的安全,毅然带伤巡视,那份情,那份责任令我动容,我眼睛湿润,狂吻姨妈全身,脸颊、香唇、乳房、小腹,潜入水下,亲吻她的阴唇,屁股,连屁眼也不放过,可惜亲到屁眼的一瞬间,姨妈揪住了我头发,将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脸的水,双手突然压住姨妈的香肩:“妈,帮我含一下。”

姨妈大叫:“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

我坏笑:“你含过了。”双手用力,将姨妈压下水里,河水已经能看到清澈,翠绿眼能辨别,姨妈的黑发在清澈的河水里漂浮,飘散,我仰天长舒:“噢,天啊,含深一点,妈妈,拜托你含深一点……”

远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黄,晨曦穿出了云朵,娘娘江两岸的翠鸟在鸣唱,缓缓流淌着的江水面不时有鱼儿跃出,“嗖”的一声,鱼儿跌回了河里。

姨妈从兜里拿出胶圈,扎了一马尾,凤眼夺目:“中翰,比比看,看谁先到山顶。”

“行。”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预备,走。”姨妈一声令下,迈足飞奔,我自然不甘落后,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气,真气流转,左冲右突,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嘿嘿,跟我比,我还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压我一头,整整压了二十八年,这会应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骤紧,屏气狂奔,耳边风声簌簌,我已是腾空飞去,如流星般窜上了山顶,几乎与姨妈同时到达,阳光披洒在排列整齐的十一辆豪车上,也照在姨妈的美脸上,她歪着脑袋看我,脸不红心不跳:“你有没保留?”

我坏笑,反问:“妈有没有保留?”

姨妈怒嗔:“没大没小的,你先说。”

我很不老实:“没保留。”

母亲就是母亲,儿子一撅屁股,就知道放什么屁,姨妈撇撇嘴:“鬼才信。”

我还想逗她,不远处的德禄居里冲出了一条倩影:“妈。”

我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妈迎上去,怜爱道:“哟,小琳,你穿多点衣服,早晨冷着呢,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也想学妈那样,闻鸡起舞做晨练。”唐依琳难得放声大笑,阳光同样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扑哧。”姨妈与我相视一笑,凤眼眨了眨,已然发现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计一晚上没休息好,姨妈明事理,有意回避:“妈练完了,你们聊吧。”

唐依琳羡慕道:“妈,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妈心花怒放,一抹酡红又增添了几分美艳:“嘴真甜,等会你们来寿仙居,妈弄好东西给你们吃。”说完,美目朝我一扫,飘然离去,大屁股左右摇动,韵味无穷。

“谢谢妈。”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妈三步一回头,我醉了,还有什么比此景更醉人呢,见唐依琳衣着单薄,我脱下运动衫披在她身上,柔声问:“是等我吗?”

“我等玉树。”唐依琳啐了一口,苍白的瓜子脸无需阳光也有了片片红晕。

第八集

第77章-第87章

唐依琳摇了摇头,娇羞道:“小君在。”

“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来,小君说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顾楚蕙,闷得很,加上到新地方睡不着,就跑来跟我们德禄居,还和我睡一张床,整晚上跟我说屁眼的事儿。”说完,扑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娆,娇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过来,我有被电一下的感觉,情不自禁握紧她冰凉的小手,柔声道:“我们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间去。”

唐依琳会意,依偎在我怀里走进德禄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识放轻脚步,唐依琳柔若无骨,飘逸动人,走起路来不带一丝声音,我心中怜爱,干脆将唐大美人拦腰抱起。她嘤咛撒娇,如小鸟依人般搂紧我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有意无意送上无血色的嘴唇,我更加心疼,轻轻吻下去,缠绵吮吸几口,那嘴唇才略有血色。

上了二楼,唐依琳已是脸色红润,鼻息咻咻,那风骚劲渐渐显露出来,我的欲望又滚滚而至,问清庄美琪的房间,我抱紧唐大美人急速走去,准备一箭双雕。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听到有人说话,原来庄美琪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关紧,只是虚掩着,说话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

“这个大混蛋弄了我好长时间,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气死我了。”

这是小君的声音,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赶紧放下她,朝门缝里观看,却看见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下身全裸,双腿微曲站在床边,整个光熘熘的屁股高高撅起,她身后,是身材曼妙,头发凌乱的庄美琪。

“有没有出血?”庄美琪拿着一根棉签,在小君的股沟里涂弄,小君则哼哼唧唧道:“没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过屁眼眼吗?”

“咯咯,没。”庄美琪矢口否认,我身边的唐依琳听了,差点笑出来,赶紧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干庄美琪屁眼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计才能得逞,干小君屁眼也是唐依琳从中帮忙才得偿所愿,心里更是喜欢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裤里,手指勾住她的屁眼,轻轻摸弄,她咬咬嘴唇,眼里尽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没舍得折磨,可对我就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惨无人道。”

庄美琪自知屁眼已被我夺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愿意承认,听到小君咒骂,不禁深有感触:“依我看,你表哥绝对不会放过我,总有一天,他也会对我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惨无人道的。”

小君更怒:“这怎么行,难道就没有人管,就任凭他鱼肉吗。”

庄美琪笑道:“小君,我想问你,你老实说,弄屁眼眼时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脑袋,想了半天都没回答出来,我身边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窃笑,我手指头轻勾,勾进了她的屁眼,她顿时软软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庄美琪笑问。

小君微微点头,很害臊的样子:“是有一点爽,不过,爽完之后拉大便就很不爽,两情相权取其轻,我就情愿不弄屁眼眼。”

庄美琪双手抓住小君的臀肉,轻轻掰开,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没见开裂,色泽红润,干燥,没有病变,没有发炎,可能是用力过猛,里面擦破点皮,无大碍,我帮你涂点绿药膏应该没事,以后那大混蛋再要求弄屁眼眼,你就要他温柔点,再温柔点。”

小君气鼓鼓道:“他才不会温柔。”

庄美琪大笑,猛拧小君的屁股:“他不温柔,你也弄回他屁眼眼,咯咯。”

小君急忙闪避,一骨碌爬上床:“哎呀,你们个个都偏心他,他更无法无天了,哪天他也会把美琪姐姐的屁眼眼捅出个大窟窿,让你要死要活,大便失禁,尿尿到处流,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哟。”

庄美琪佯怒,捉住小君,举起手掌对着小君的屁股击了一脆掌,嗔道:“怪不得小君臭臭的,原来失禁了。”

小君尖叫,顾不上穿裤子,嚷嚷道:“人家才没有失禁,人家的屁眼眼紧得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半天没合上,如果肠子有便便,那还不流出来?”

“哈哈。”庄美琪被逗笑了,紧跟着爬上床,两个大小美女搂在一起嬉戏,看得我心痒痒的。唐依琳狡黠,马上察觉到我有强烈反应,她悄悄跪下来,将我的运动裤给扒下,大肉棒如利剑般出鞘,威风凛凛,一只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轻揉光亮的大龟头。我深深唿吸,很默契地将大肉棒送到唐依琳的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愉悦袭遍了我全身。

门缝里,两个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戏累了,都停下来喘息,小君的脑袋枕在庄美琪的香肩上,嗲嗲道:“其实,我也不反对他弄屁眼眼,反正都给他鱼肉惯了,想弄哪都由着他,可是,他不能老弄屁眼儿,那是歪门邪道,他应该多走正道。”

“哈哈。”庄美琪一听,立即放声娇笑,笑得花枝招展,小君仍然是一脸愤懑:“美琪姐姐,我告诉你喔,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全是走歪门邪道。”

庄美琪一边擦眼泪,还一边笑道:“真可恶,收拾他。”

小君恶狠狠地举起粉拳:“确实要收拾他,不能总惯着,否则以后就他自己一个人爽,我们没得爽还要担心大小便失禁。”

庄美琪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小君,你去向姨妈说说去。”

小君一愣,支支吾吾道:“这……哎呀,美琪姐姐,你是我妈妈的干女儿,又是李中翰比较靠前的老婆,这事应该你去说。”

“比较靠前?”庄美琪眨了眨大眼睛,问:“那小君说说,论资格我排第几位。”

小君晃晃了小脑袋,狡黠道:“当然是很靠前啦,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第二位,我猜想应该是楚蕙姐姐,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众望所归的美琪姐姐啦。”

“真的?”庄美琪隐约露出一丝喜色。

“我李香君从不说假话,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认识,你喜欢李中翰时,辛妮姐姐还不认识李中翰,这叫资格老,就好比入党一样,谁先入,谁就资格老,以美琪姐姐的老资格去跟我妈妈说,再合适不过了。”

看来小君什么都没见变,倒是熘须拍马的功夫见长了,这几句话虽然平淡无奇,但在庄美琪的心中极其受用,她属于传统女人,对这些名分的东西很在乎,而身下舔吮大肉棒的唐依琳对名分倒无所谓,只要能跟我拍一个婚纱照,进一次教堂就满足。

“我考虑考虑。”庄美琪有些犹豫,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喋喋不休地央求,庄美琪经不起小君的软磨,眼珠一转,笑道:“好,我答应,不过小君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小君瞪着大眼睛。

庄美琪吃吃笑道:“给我摸摸你下面,好可爱,白白嫩嫩的,一点毛都没有,好想摸。”

小君拼命摇头:“不能再给你们摸了,不能再给你们摸了。”

庄美琪奇怪问:“我们?”

小君气鼓鼓道:“是呀,昨晚依琳姐姐就乱摸,又不征求人家同意,就乱摸,还用嘴亲……”

庄美琪娇笑,抱紧小君胸口对胸口,奶子对奶子乱磨一通,看得我全身发烫,唐依琳见火候已到,悄悄站起,要把我拉走,我猛摇头,示意有精彩好戏可看,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转个身,将香喷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丝发拂面,翘圆的屁股顶在我的大肉棒上,小玉手往后一抓,把大肉棒对准屁眼,我会意,下身缓缓前挺,将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屁眼中。

“嗯。”唐依琳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坏笑着继续前进,完全插入时,唐依琳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示意我先别动,我正好可以窥看小君与庄美琪的嬉戏。

“真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男人,摸我做什么,亲我下面做什么,搞得人家很难受。”小君在庄美琪的怀里发牢骚,我暗暗好笑,在唐依琳的耳边小声问她为何调戏小君,唐依琳小声说没有男人调戏,只好调戏小君,我爱得牙痒痒的,缓缓抽动屁眼里的大肉棒,唐依琳立即发出浑浊唿吸,贴着我耸动起来。

房间内,庄美琪腻声道:“谁叫你这么可爱,美琪姐姐做过护士,都没见过这么白,这么可爱的白虎穴,以前读解剖学的时候,也只是听老师讲过女人有白虎穴。”

“白虎穴就是像我这样白白的,没毛的吗?”小君问。

庄美琪道:“是啊,我做护士的时候,曾经见过白虎穴,全都是丑丑的,那颜色不是黄的,就是褐黄的,表面都有鸡皮疙瘩,有些不是全光,还带有几根长毛,恶心死了,更可怕的是,这种穴都有强烈异味,说难听点就是臭哄哄,我们护士戴口罩都能闻到。”

小君脸色微变:“那我的臭么?”

庄美琪笑道:“一点都不臭,还有点淡淡的香味,我开始还以为是香皂味,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可仔细一闻,都不是,是纯正的体香,所以美琪姐姐才想摸,如果没猜错,依琳也是觉得小君的白虎穴漂亮又香才去摸的。”

小君松了一口气:“怪不得,李中翰也是这样说。”

庄美琪将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紧紧地缠绕着她:“哎呀,我的好小君,李中翰可以摸,唐依琳可以摸,我也要摸啦,不能偏心哟,你看美琪姐姐多好,帮你看屁眼眼,帮你涂绿药膏,帮你去姨妈那里告状,还有,以后你还想吃面条,美琪姐姐一定煮给你吃。”

小君其实比庄美琪还略高一点,可是在庄美琪的缠绕下,依然像小鸟伊人般窝在庄美琪的怀里,嗲嗲道:“算了,都吃腻了,你煮给大混蛋吃吧,看在美琪姐姐对我好的份上,就给你摸啦,但不许舔。”

“好。”庄美琪大喜,低头在小君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平日里,庄美琪有豪爽之气,这会的动作颇有男人的味道,小君不禁脸红起来,我看得砰然心动,大肉棒愈加粗硬,虽然没有用力快速插,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两脚发软,差点撞门而入,多亏我手快,紧紧抱住她的小蛮腰。

“哇,真漂亮,白嫩嫩的,很光滑。”

听到娇唿,我与唐依琳下意识停止了抽动,瞄眼窥望,见庄美琪跪在小君的身下,眼睛离小君的嫩穴只有十公分距离,小君分开着双腿,撅着小嘴,两只大眼睛无辜又无奈,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美琪姐姐,你打算摸很长时间吗?”

“小君,美琪姐姐想亲一下。”庄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脸色大变,刚想逃跑,却被庄美琪捷足先登,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

“不要,嗯,不要。”小君只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放弃了,也许是女人与女人之间没有被侮辱的感觉,小君看起来并不厌恶私处被庄美琪舔吸,反正也曾经被唐依琳弄过,再加上白虎穴的女人天生敏感,很容易被挑逗,之前与庄美琪亲昵了半天,估计早处于兴奋状态,这会私处被更放肆地挑逗,小君就由着庄美琪了。

“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骚,昨晚她还叫我舔她的脚。”唐依琳柔柔地说。

“她主动要求的?”我大为好奇。

“嗯嗯嗯。”唐依琳靠在身上,吐气如兰,翘翘的屁股一耸一动:“小君身上有一股魔力,我每次接近她,亲近她,就想做那事儿。”

我坏笑,狂吻她的脖子:“每次接近我呢,想不想做那事儿?”

唐依琳柔柔道:“不用接近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

“你也很骚。”

唐依琳猛摇屁股:“嗯嗯嗯,可以用力点了。”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传出声音,但房间里却传出嗲嗲的声音来,惹得我心不在焉,又朝门缝里窥视,只见小君仰躺着举起光熘熘的左腿递到庄美琪的面前,用最嗲的声音哀求:“美琪姐姐,你……你可以舔我的脚吗?”

庄美琪一愣:“舔脚?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脚?”

小君撒娇道:“美琪姐姐,我的脚好干净的,好香的,大混蛋就喜欢舔我的脚,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脚这么舒服,自从他舔了我的脚之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美琪姐姐……”

庄美琪伸手托着小君的玉足,一边仔细观察,一边啧啧称奇:“小君的脚真美。”小君听了,两只大眼睛笑成弯月,庄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闻闻,赞道:“嗯,确实有点香。”

“美琪姐姐……”小君突然伸直左腿,那只美丽的玉足堪堪触碰到庄美琪的嘴唇,庄美琪瞪了小君一眼,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小君的大脚趾头,小君随即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简直无法形容她的娇媚,她的声音足以融化钢铁,我用力顶住唐依琳的屁眼,凶猛地碾磨。

摀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一边耸动一边抽搐,抽搐到最后,唐依琳几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整个绵软无力娇躯全靠在我身上,仿佛凭大肉棒之力就能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浪成这个样子,大混蛋一定很喜欢你,男人就喜欢浪的女人。”庄美琪的声音飘了出来,我瞄进去,发现这时的庄美琪已脱掉睡衣,屋里暖气充足,两个大小美女几乎全裸,庄美琪继续吮吸小君的玉足,而小君另外一只脚居然踩在庄美琪的奶子上,一边吃吃娇笑,一边用脚掌揉弄庄美琪的大奶子,甚至还用脚趾头夹庄美琪的奶头。

小君的脚有灵气,能解钮扣,摁手机键,至于夹乳头更不在话下,她夹完左乳夹右乳,嘴里嘟哝道:“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浪蹄子,就除了美琪姐姐,美琪姐姐最老实,最纯朴,最贤惠。”

庄美琪吐出脚趾头,恨恨道:“怪不得他不喜欢我,说好早上来我这里的,怎地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看来,我以后要多浪骚一点。”

小君吃惊问:“他说早上来美琪姐姐这里?”

“嗯。”

小君下意识看向房门口,突然尖叫:“李中翰。”

行迹暴露,我只好推门而入,一边冷笑,一边朝大床走去,床上的白色鸭绒棉被里盖着两个咯咯娇笑的大美人。我脱掉衣服钻进棉被里,叫声更尖锐,突然,只剩下嗲嗲的笑声,庄美琪却不笑了,小君唿一下揭开棉被,发现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庄美琪的肉穴里上下抽送,庄美琪哪还能笑,喘着粗气应付我都来不及。

小君想跑,可惜她那双玉足被我抓在手中,想跑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看我对付庄美琪。庄美琪如沐春风,美眼含情,舒爽之时不忘替小君说话:“小君不喜欢肛交,喜欢弄前面,以后你可别为难她,否则……哎哟!”

“否则什么?”我奸笑着耸动臀部,粗大的肉棒把庄美琪的肉穴撞得啪啪乱响,哼,居然调戏我的小君,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庄美琪,几天不爱爱,她的肉穴又紧了。

“嗯嗯嗯……”庄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刚才想为小君打抱不平的侠义劲头都抛诸九霄云外。

“小君,亲个嘴。”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

“不亲。”小君气鼓鼓地瞪了一眼,还蹬了我几脚,我低头看向玉足,不禁垂涎四溢:“亲个脚。”

我还以为小君换会拒绝,不料,话音刚落,她居然闪电般把另外一只玉足递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问:“哥,你这么多女人最喜欢干谁?”

我板起脸:“小女孩子家家,斯文点,矜持点。”

小君蛮横道:“我就这个样子,不喜欢就尽早抛弃我,我好找个男人嫁了,省得受苦受罪。”

“什么?”我大怒,抽送慢了下来。

庄美琪急了,扭动娇躯嗔我:“傻瓜,这都看不出来,小君是故意气你,等会希望你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我目瞪口呆,心想小君的心机没这么深。

小君吃吃笑道:“美琪姐姐才傻,这会他生气了,他先把怒火发泄到美琪姐姐身上,你瞧瞧,我哥现在是不是特有劲?”

庄美琪脸一红,妩媚道:“是特别有劲。”刚说完,又觉得不对,连忙改口:“嗯嗯嗯,不对,你哥一直都有劲,啊啊啊……”

我一听,心中得意,抽插加快了许多,见庄美琪重新陶醉,无比享受的样子,我警告道:“不许到姨妈哪里告状。”

庄美琪娇羞着耸动:“嗯嗯嗯,不告状。”

我又恶狠狠说:“随时给我干屁眼。”

庄美琪连连点头:“给你干屁眼。”

我坏笑,朝小君挤挤眼:“有时间给小君舔舔脚。”

庄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舔,我一定舔,喔,中翰,你用力。”指甲掐疼了我手臂肌肉,我知道,庄大美人就要高潮,赶紧放开小君的玉足,用全身力气猛烈抽插,大肉棒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阴道。

“砰砰砰……”

“呜呜。”庄美琪蹙眉闭眼,销魂的呻吟一点都不逊色小君的娇嗲,我又连续猛干了五十多下才停下来,见庄美琪娇容如花,吐气如兰,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柔声细语:“三老婆,我爱你。”

一旁的小君听到了,大眼睛翻了翻,嗲嗲道:“我呢,我是超级小老婆,对不?”

我正哭笑不得,门外轻飘飘走进一位大美人,却是刚去沐浴出来的唐依琳,她身披浴袍,手拿着毛巾,一边擦拭着湿头发,一边揶揄小君:“你是他李中翰的心肝尖,心头肉,傻子都能看出来。”

小君自然听出唐依琳的话中有讥讽的意思,不禁脸色微变,马上脱口而出:“依琳姐姐,你跟李中翰结婚,我要做你的伴娘。”

我没听懂是啥意思,唐依琳就说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想做伴娘。”

小君瞪大眼珠子:“为什么?”

唐依琳冷冷道:“第一,你很喜欢那套伴娘装,第二,你想等到“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的时候把我灌醉,然后来一个唐冠李戴,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我猜得对不对?”

小君狡黠一笑,露出钦佩的神色:“哥,我昨晚听见狐狸哌哌叫,我们碧云山庄到处是树林,竹林,可能隐藏有狐狸精,你要小心喔。”

我笑问:“你怀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

小君狡黠道:“我可没说,不过,我听说狐狸精有尾巴。”

我装傻般又问:“依琳姐姐没尾巴呀。”

小君用手掩嘴,吃吃笑道:“可能是为了避免被发现,就把尾巴缩进屁眼眼里面,听说狐狸精最喜欢弄屁眼眼。”

“哈哈。”我和庄美琪听了,都哈哈大笑。唐依琳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缓缓朝小君走去:“李中翰,听说小君最喜欢被人搔痒痒,是不是啊?”

小君本来也有含蓄窃笑,听了唐依琳这番话,小君顿时脸色大变,身子朝我挪来:“我最最最讨厌有人搔我痒痒。”

唐依琳冷笑:“我也最最最讨厌有人说我是狐狸精,嘿嘿。”

“你要干嘛,哥。”小君大惊,马上钻进被窝里,希望我保护她,我装出很害怕的样子,颤声说道:“帮不了你,依琳姐姐发火,连哥都怕。”

小君大怒:“哎呀,你这么怕她为什么不早说,好啦,依琳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小君知错了。”

唐依琳干笑两声,爬上大床问:“真的知错了?”

“嗯。”小君猛点头,脸色苍白。我一看不妙,赶紧抱起软绵绵的庄美琪下床,小君想跟我一起离开,不料,唐依琳迅速出手,抓住了小君。我一声幸灾乐祸的长叹,抱着庄美琪离开卧室,相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帮庄大美人洗过身子。耳边,是凄厉的尖叫:“哎呀,啊……救命啊,救命命啊,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啊,美琪姐姐救命,大混蛋救命,咯咯,我错了,我才是狐狸精,咯咯,咯咯……”

==============================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握着方向盘,我哼着一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眺望娘娘江边两岸秀丽的风光,天气转好,我的心情更好。安顿了十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夺回公司,孩子即将降生,准备结婚……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只可惜,我喜欢的人不高兴。

“别唱啦,鸭子叫似的,唱什么唱?”副座上,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她还怪罪我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痒。

“我以为你喜欢听。”我嬉皮笑脸道。

“不喜欢。”小君朝我大吼。

既然小君不喜欢听,我当然不能再唱,小君不开心,我一定要哄她开心。

“告诉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飞色舞。

“没喜事。”小君绷着脸。

“与你有关。”

“不想知道。”小君干脆看向车窗外。

我点点头:“嗯,他可是你护花使者,没有他,后果不堪设想。”想起孙家齐的种种无耻的行径,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纵然他已重伤抢救,我也不可怜他半分,枉我对他不错,他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暗地里想取代我,还想非礼小君,若不是小风阻止,估计我把孙家齐碎尸万段了也留下终生遗憾。

“小风哥现在在哪?我要见他,那天看见他女朋友变成了孙家齐的女人,心里好难过,小风哥真可怜,如果他还没娶老婆,我考虑跟他交朋友。”

宝马750i的性能不错,我稍微一加挡就飞速起来,即便是时速一百零五公里,仍然很稳,不过,小君就吓坏了:“慢点啊,慢点开啊。”我黑着脸没吭声,继续加速,已经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错啦,我错啦,我一辈子就给李中翰做牛做马……”

我冷笑两声,车速很快恢复正常,斜眼看身边的小君,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我暗暗好笑,一个凌辱她的念头冒了出来,等车子上了环城快道,我拉下拉链,掏出大肉棒,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睁开眼,一见我如此猥琐,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别叫我吐出来。”

我大吼:“有本事你别吐出来。”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厉,我真担心她会咬掉我的大青龙,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认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肉棒,不仅如此,她的姿势很惊人,身子趴过副座,脑袋压在我两腿间,而她的两条腿曲起,高跟鞋几乎踩在车窗上。

我敢肯定,这是我见过最夸张的车里口交姿势。看着牛仔裤翘臀,我开心极了,放缓车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嗯?大肉棒中间有点刺痛,我知道这是小君警告我,我赶紧闭嘴,刺痛随即消失,我叹了叹,柔声道:“小君,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喔,好舒服。”

小君没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来,粗大的肉棒就一直被她含着,偶尔吮吸一下,“咝咝”声响,我恍然大悟,其实小君并不是吮吸大肉棒,而是含久后口水会流出来,她没办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里,时间一长,她的小嘴也装不了太多口水,只能咽进肚子里,我差点笑出来,以为这次赌气终究以小君失败结束。

车子很快进入市中心,遇到红绿灯都要停一停,我意外发现小君开始吮吸起来,幅度越来越大,我大吃一惊,急道:“小君,快松嘴,会被别人看见的。”

小君没有反应,依然吮吸,吮得蛮舒服,不过,我此时没心情享受,眼看又是一个红绿灯,路边的安全岗还站有交警,我大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脑袋,没想刚一触碰柔滑的秀发,大肉棒猛地刺痛,我吓得脸都绿了,没办法,先服软再说:“小君,我错了,只要你松口,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办到,决不食言。”

小君没有反应,感觉大肉棒被牙齿咬着,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销哥的驾照。”

“小君,哥刚才插过依琳姐姐的屁眼眼,你有没有闻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欢我一样,小君的固执有时不可理喻,红灯亮起,我只能停车,这里是最繁忙的路段,红灯至少停三分钟,我的车边陆陆续续驶来车辆。我情急之下脱下西装,盖上小君的脑袋,她发出呜呜声音,我心想窒息一下,这小君总归松嘴了吧,没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含得又紧又深,她的双脚搭在车窗玻璃上异常显眼,很多司机看出了异样,纷纷朝我投来目光,有惊诧的,有鄙视的,有羡慕的,还有愤怒的。我尴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发现了异样,他一边指挥交通,一边缓缓朝我走来。

我大惊失色,冷汗满头,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连续三次深唿吸,闭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气息瞬间驱动,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浑热,接着暴胀,小君“呕”一声,猛然�头,吃惊地看着我,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记擦。

谢天谢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摇头,举手示意车辆可以行驶了,我一看前方,刚好闪出绿灯,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时间感够精准。

宝马行驶后,小君终于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说的哦,我原谅了你,你就答应为我做任何事。”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暗暗好笑,柔声道:“你说吧,哥绝不食言。”

其实,小君是被暴胀的大肉棒撑开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动原谅我,我没有说破,假装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么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后不许你唱这首破歌。”

我猛点头,揉了揉差点就被震聋的耳朵,心里恨得痒痒的,真想就地脱她的裤子,干她的屁眼,涂绿药膏也不放过。

“呜呜,呜呜……”

这不是小君的哭声,而是救护车的警笛,我的车子快进入金融区了,车后的一辆救护车一直紧紧跟随着我,真晦气,我暗骂一句,放缓车速,让救护车先行。

小君嘟哝着问:“又说去见小风哥,怎么来公司?”

“你的小风哥就在公司里呀。”我看着救护车超越,重新加快车速,瞥一眼小君,见她颇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来。

“嘴贱。”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拧头看向窗外:“噫,那救护车停在我们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楼望去,那救护车果然停在门口,从车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带口罩,提担架和药箱的救护人员,急匆匆地跑进我的公司。我马上加快车速:“是喔,难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车刚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车,我厉声道:“小君,你别去。”小君一愣,张了张小嘴,没敢反驳,也没敢下车。

我推开车门,相信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隐约地,我感觉这事与小风有关,心中一紧,疾步上前。刚好,一众救护者从公司里跑出来,手里提着担架,担架上有人躺着,鼻子插着导气管子。我一眼就认出那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小风。

“快,快……”救护人员手脚麻利地将小风�上了救护车,呜呜的警笛响起,眨眼间,救护车已风驰电掣般离去,我心情异常沉重,脑袋轰鸣,心思着如何向吴奶奶交代,如何面对眼瞎的吴奶奶。我漠然环顾左右,围观的公司职员慑于我凌厉目光,都纷纷散去,我终于看到一脸憔悴的周支农。

“小风怎么回事,支农。”我厉声问。

周支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审了卓义峰一夜,嘴还硬,直到早上他才顶不住,陆陆续续招供了很多,我们这才知道,小风就铐在孙家齐办公室的密室里,人活着,但满身是伤,都是重伤,惨不忍睹。在电话里,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边,就没直接说。”

我声音更严厉:“发现小风有重伤了为什么不马上送去医院,为什么拖到现在?”

“唉。”周支农长叹道:“他被孙家齐铐着手脚,都是拇指粗的铁链子,跟铐狗一样,我们刚才拿来电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锯断四条铁链子,这孙家齐斯斯文文,心里实在够歹毒。”

“卓义峰呢?”我咬牙切齿问。

“还扣在他办公室。”

我阴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农皱了皱眉,劝道:“中翰,不能在公司里动手。”

我心中一凛,脑子马上清醒,暗暗责怪自己冲动,也佩服周支农心思慎密,眼见他一夜没睡,眼袋浮肿,就是为了执行我布置的命令秘密审问卓义峰,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都应该重重嘉奖,刚才我内心激愤,语气重了些,现在想想,真过意不去,不过周支农依然不卑不亢,没有丝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赞周支农是一位难得的心腹,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随者。

想到这,我心中的郁闷消失了大半,语气和缓了许多:“支农,你那家”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还在?”

周支农小声道:“还在营业。”

我点点头,吩咐道:“你把卓义峰带到那里,我安顿好小君就来。”

“好。”周支农转身上楼,我回头过来找小君,却看见她在车里抽泣,我大吃一惊,拉来车门,急问她为什么哭。

“你凶我。”小君扁着小嘴,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花儿。

我大感爱怜,忙抽出车里的手纸替仙女姐姐擦泪:“对不起,我是为你好,小风受重伤了,要送去医院,我不想让你看到恶心的东西,我的小君是最干净,最纯洁的。”

小君猛眨眼睛,�头看我,嗲嗲说:“你总有话讲,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诚打动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语真多,文采飞扬,哥越来越爱了,要不要上办公室干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马上脱口而出:“干你妈个……”

我惊得瞪大眼珠子,张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头,“咯咯”娇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

进入公司,此时已是午休时间,员工都在放松,我乘机到各个部门转一圈,与员工交谈,听取他们的想法,主要是想稳定大家情绪,有些员工是在孙家齐当权时招进来的,他们生怕被开除。我表态只是针对孙家齐和卓义峰等几个人,与普通员工无关,希望大家安心工作,还当场表示增加员工的工资百分之五,众人欢唿,之前见我神勇击倒孙家齐,心中已有佩服,如今更是拥护我,敬畏我,我不露声色,暗自得意。

来到财务处,老的少的全是女人,这里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属,经过锤炼,戴辛妮已在财务方面得心应手,强将手下无弱兵,连章言言都能独当一面,我自然有许多褒奖,谁知两个大美人并不领情,一直追问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禄居,不胜其烦。我避开这个话题,顾左言他,特别是夸赞戴辛妮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无与伦比,章言言的宝石红硬顶保时捷举世无双,这两个大美人听了,都眉飞色舞,忘记追问,反而自夸自车,转眼间,就演变成斗嘴。

我摇头苦笑,悄悄熘出财务处,来到你保安处,这里的保安已经全部由周支农派人接管,都很陌生,但大家都目睹了我击倒孙家齐的一幕,对我异常敬畏。

我语重心长叮嘱了众保安,他们都发誓用生命去保护公司。

最后视察的地方就是秘书处,庄美琪淡出后,如今的秘书处是罗彤做主管,据郭泳娴说,罗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尤其是我昏迷那段时间里,罗彤在公司里处处受到制肘与排挤,但仍坚持与孙家齐保持距离,不假辞色,我对罗彤的忠心非常满意,重新让郭泳娴任命她掌管秘书处,兼而帮助郭泳娴处理公司事务。

令我郁闷的是,秘书处的员工表里,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她原来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身受重伤,未婚妻已成了孙家齐的禁脔,短短半年时间,这世界变化之大,令我倍感唏嘘。

“把江菲菲除名,并上报公司财务。”我似乎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秘书处的员工资料,实际上心情很压抑,江菲菲背叛小风,等于背叛了我,就算我不将她除名,她也不好意思再来KT。资料里的美女令我眼花缭乱,但绝大多数都很陌生,我有了一点心痒痒:“好多新人,觉得她们的工作如何?”。

身边的罗彤紧挨着我,一个个指出:“这五人都是孙家齐的女人。”

我仔细一看,这五个女人个个都是美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孙家齐的女人?”

罗彤不慌不忙,晃了晃手中的移动硬盘:“我还有更直接的证据,另外七人再迟一些也会被孙家齐一网打尽,这十二人全是孙家齐招进来的,加上公司原有的七人,秘书已有十九人。”

“这么多。”我头大了,没见这些美女无所谓,如今见着了,难道都一一遣散吗,于心不忍啊。

罗彤道:“孙家齐处事与你不一样,他招来的秘书,几乎都是三陪女,陪吃喝,陪玩乐,陪上床……”

我举手打断罗彤继续说下去,毕竟做公关的,有时候主观上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务而自愿做“三陪”,这在行业里是潜规则。不过,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属下“三陪”客户,那跟妓院的老鸨没什么差别,就算是暗示属下也不行。我毅然道:“把这十二个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重新招收新秘书,秘书处十人就够,具体招聘事宜,你罗彤来决定,到时候向郭总裁汇报,以及上报财务就行。”

罗彤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真要炒掉?都是美女喔。”似乎想说:你李中翰舍得?

我暗骂一句,嘴上却讨好道:“我觉得没有人比得上你。”

罗彤骤然脸红,很不安的样子,我干咳一声,岔开话题:“还有,听说何婷婷被孙家齐追到手了?”

罗彤横眉冷对,语气坚定道:“没这事,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何婷婷没有被孙家齐追到手,很简单一个道理,如果何婷婷明里暗里跟了孙家齐,她的待遇与职位不会原地不动。总裁昏迷期间,何婷婷曾经和我交流过,她整天忧心忡忡,还有跳槽的打算,外面有风言风语,都是何婷婷在和孙家齐周旋,她身在公司里,不能不敷衍孙家齐,但她没给孙家齐机会。据我所知,孙家齐到处染指公司各部门的女人,别的部门我不清楚,但我们秘书处原来的那些女人一个都没有被孙家齐诱惑成功,正因如此,孙家齐才扩编秘书处,新招收了十二名公关秘书。”

我暗松了一口气,眼睛瞄向资料,不由得感叹:“确实都是美女啊!”这一刻,仿佛自己正辣手摧花,将这些女孩送入地狱。

“选一个?”罗彤似笑非笑,身上散发幽香,吐气如兰,她何尝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我干笑两声,正色道:“看你说的,你的老板是这么好色的人吗?”

罗彤摇摇头,笑道:“不敢对老板妄加评论。”

我站起来,拍了拍罗彤的肩膀:“好好干,加油。”

“谢谢李总裁。”罗彤两眼发亮,估计对我辣手摧花大感满意,我发现自己竟然凭罗彤一面之词就完全信任她,因为她同样经受住了考验,她值得我信赖。

“这是我的车钥匙,帮我给何婷婷,叫她到我车里等我。”我将宝马750i的车钥匙递给了罗彤,这有两层明显的意思:第一,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后宫,第二,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罗彤,就是信任你。

这世上信任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只能是情人。

罗彤在犹豫,以她的头脑,当然能明白我的暗示,虽然犹豫,但她还是接过了车钥匙,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欣喜若狂,如果罗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她完全可以让我自己把车钥匙交给何婷婷。

我笑得很平静:“另外,下午有一辆红色宝马送来,车主是罗彤,你签收就是。”

罗彤咬咬红唇,垂下羞红的美脸,用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谢谢。”

我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开了秘书处,离开前,我见到了很多陌生的莺莺燕燕,说实话,我真不愿意炒掉她们,她们是无辜的,但我只能这样做,我要在罗彤面前表现出尊重她,实际上炒掉这十二位新招的公关,完全是罗彤的意思,安排好樊约与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办公室聊天后,我才离开公司。

宝马车里,何婷婷静静地看着我,我朝她微笑,她有些惶恐。我虽对何婷婷的感情没有像其他对美娇娘那样浓烈,但她好歹与我有露水之缘。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她不是不愿意来看我,而是姨妈列出的探视名单中没有罗彤与何婷婷。

唉,谁叫我喜欢有一双小脚的女人,谁叫我心肠软,更重要的是,我如果不善待何婷婷,估计难以讨得罗彤的欢心。之前的秘书处七仙女几乎被我一网打尽,唯独罗彤没有追到手,她又是郭泳娴物色好的接班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必须在近期内决定罗彤的地位。

而何婷婷恰好是关键。

“心情不好?”我发动引擎前,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她的眼睛马上发红:“罗彤说你要炒掉很多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我有这么无情吗?”我哈哈大笑,车子在不少人的注视下离开公司,我知道,我单独载何婷婷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公司。从今天开始,我要么抛弃何婷婷,要么把她安置在碧云山庄里,虽然碧云山庄还很空旷,但我每增加一个外人,都会面临空前强大的压力,除非大家认可何婷婷,可偏偏何婷婷不讨好,除了罗彤,大家与何婷婷的关系都不密切,这全因她当初做何铁军干女儿时候过于嚣张跋扈,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你虽然不算无情,但你心狠,公司的人现在都对你另眼相看,说你变了一个人。”何婷婷说得很温婉,我发现她真的变了,变得小心奕奕,敏感多疑。

“哦,大家都怎么看我?”

何婷婷嗫嚅半天,说道:“大家都说你心狠手辣,很强势,有男人味,还说嫁给你很有安全感。”

“你想不想嫁给我?”我随口问,心里暗暗好笑,其实我并不强势,在山庄里,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负我,只是那天我豪气干云,当着所有的面打败了孙家齐,我不仅差点打死他,还没有警察来干预,这让所有人认为孙家齐即便被打死,也是白死的感觉,所以,我不仅仅赢得了很多人的敬畏,连罗彤都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何婷婷黯然神伤:“我哪敢奢望,你姨妈不喜欢我,不给我探视你,大家都排挤我。”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我就这么个坏毛病,容易心软,见何婷婷可怜兮兮,我愈加不愿意放弃她:“我姨妈并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别往心里去。”

何婷婷幽幽叹道:“你如果喜欢我,你姨妈会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我明白的,别人对我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今天就辞职。”

我柔声道:“我喜欢你的脚。”

何婷婷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喜欢就好。”

“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里响着齐声的口令,张倩倩的每一个动作都规范到极致,有没有真材实料,一看就知,怪不得来学形体的女孩越来越多,我是男士无法进入练习大厅,只能远远观望。

不过,张倩倩看见了我,她示意所有学员自行练习,便发疯般朝我跑来,大冷的天,她身上就只穿着紧身健身服,在练习大厅门口,张倩倩与我熊抱在一起,所有的学员都看得目瞪口呆,何婷婷也目瞪口呆。

“他说你要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太好了。”张倩倩的哭声令我感动,她所说的“他”一定就是周支农,没想到张倩倩如此重情义,我只不过虐待她一次,她就对我念念不忘,听她的心跳,应该不是装出来。

“老板娘,生意兴隆。”我拍拍张倩倩的背嵴,丝滑的健身服摸起来有点异样,张倩倩见何婷婷瞪视着,马上醒悟,松开我,一边擦眼泪,一边笑道:“没有你支持,早关门大吉了。”

我将何婷婷揽在怀里,郑重道:“我再投资一亿,你来主办上宁市的第二届选美,冠名权是我们KT公司,第一名必须是我身边这位美女,她叫何婷婷。”

张倩倩微笑着主动伸手:“你好,婷婷,我叫张倩倩。”

何婷婷诚惶诚恐,伸出双手接握住:“张老师您好。”

张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赞道:“真漂亮。”

“光漂亮还不行,我要张老师把何婷婷调教成一位名正言顺的选美皇后,要赢得实至名归,令人口服心服。”

我知道张倩倩夸赞何婷婷并非恭维,何婷婷确实漂亮,虽然比起我的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差一点,但无论身高,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让何婷婷参加选美,目的是让她有荣誉感,增加她身上的光环,将来我若将一个选美冠军收入碧云山庄,姨妈和美娇娘们就不会再看不起何婷婷,唉,我用心良苦哇!

张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都在看,脸上逐渐有了自信:“没问题,婷婷各方面都很出众,我很有信心。”

我笑道:“亏本算我的,能赚钱的话,我们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其实,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拿回乔羽敲诈我的钱后,我的实力空前强大,如果趁势做广告,我将进一步扩大KT的影响,华夏的经济发展蒸蒸日上,正是公司扩张的好时机,投资一亿搞选美,即便是亏本也是值得的。

张倩倩激动道:“李总裁,我怎么好意思分一半……”

我笑道:“别跟我客气了,天冷,快进去吧,顺便带婷婷进去熟悉熟悉。”

张倩倩欢天喜地拉着何婷婷:“婷婷,跟我来。”

何婷婷怔怔地看着问:“我是,我是在做梦吗?”

张倩倩笑嘻嘻道:“婷婷,你遇到贵人啦。”

看着两人进去练舞大厅,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我是贵人吗,如果我是何婷婷的贵人,那我的贵人呢,她去了哪里。

滴滴……滴滴……

手机突然想起,我心思着,如果是何芙的电话就好了,掏出手机,我一看来电,哇!心有灵犀,真是何芙的电话。

“何芙。”接通电话,我激动得大喊,何芙很奇怪:“怎么了你。”

我如实回答:“刚想你,你的电话就来了。”

“少跟我来这套。”

“我没骗你,我发誓……”

“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晚上有没有空?”

“有。”

“我妈说,想请你来我们家吃饭,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我兴奋道。

“好,晚上七点正,你记下地址。”何芙把地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也凉了半截,听得出来,何芙并不十分愿意我去吃饭,由此推断,一定是何芙的母亲柏彦婷的意思,我脑子马上浮现出柏彦婷的音容笑貌,天啊,她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女人,近五十岁了,却如同三十岁少妇,她和姨妈一样,都属于白虎,难道我对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

“进来吧。”

练舞大厅的偏门不知何时打开,周支农像标枪一样矗立在门边,脸上挂着微笑,想必刚才我与张倩倩交谈时周支农就已经看到了我,他与张倩倩之间的关系怪异,既是情人,又不是情人,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反正与我无关,我也不好问,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周支农与张倩倩的感情很深。

与周支农一起走进“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秘密通道,到了尽头,一扇通常紧闭的大门已打开,进入屋子,里面有几个矫健结实的年轻人在等候,不远处,还有两个年轻人看押着卓义峰,尽管卓义峰手脚被手铐铐着,嘴上绑着布条,但看押他的年轻人仍手握着杀人武器,卓义峰想反抗,想逃脱都是痴心妄想。

我不禁对周支农的实力另眼相看,庆幸自己走对了与秋家姐妹的政治联姻,当然,我也深爱着雨晴烟晚。

我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松开绑嘴。

嘴上的布条脱落,卓义峰惊恐地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显然,周支农很耐心,没有用刑,我就没有耐心,我对待敌人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

“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我抓来一张椅子坐在卓义峰面前。

“什么都说了。”卓义峰没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饶,有点骨气,可惜啊,竟然背叛我。

“支农,他们都可靠吗?”我目光凌厉地环视五位陌生的年轻人,周支农马上点头:“放心,都是跟随我十年以上的兄弟。”

我心里踏实些,再次将目光盯着卓义峰:“你听着卓义峰,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你要隐瞒可以,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是你们要搞我,不是我没事找事跟你过不去。”

卓义峰马上点头:“我知道,我说。”

“你们跟乔书记经常联系?”我淡淡问。

卓义峰摇摇头:“我跟乔书记只是普通关系,孙家齐与乔书记的关系才密切,前段时间,他们经常吃饭,见面。”

我冷笑一声:“你避重就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跳起,抓椅,抡起椅子对着卓义峰砸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卓义峰惨叫连连,头破血流,见我又拿来另一张椅子,他惊恐万状,又是跪又是哭:“啊,啊……李总裁,不要打了,我说,我说……”

我放下椅子,一屁股坐下,冷冷道:“你这不是贱骨头吗,又不是面对民族存亡的敌人,你装什么坚强?你还想期盼着乔书记来搭救你?快说!”

“呜呜。”卓义峰惨哭道:“乔书记安排了三位新股东进公司,然后重新选举公司总裁,由于别的股东反对,他们又以你无法行使总裁职责为理由安排选举执行总裁,最后把总裁的职务架空,选举了孙家齐做执行总裁,负责管理公司。”

我大吃一惊,如果卓义峰不说,我还蒙在鼓里,原来公司还有三个敌人,与周支农交换了一下眼色,他微微点头,示意我继续问,我随即厉声道:“这些我都知道,你继续说,说那些我不知道的,比如,我为什么出车祸。”

卓义峰哭叫:“不关我的事,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听孙家齐说,是乔书记找人做的,本来是直接杀死你,后来何书记的意思,是更愿意见你昏迷。”

听到这,我怒不可遏,我昏迷确实最有利于乔羽,因为我一直昏迷必定让全家背负沉重的负担,然后通过虚构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逼迫母亲还债,母亲肯定无暇管理公司,公司自然落入乔羽的手中,不出两年,筋疲力尽的母亲为了减轻沉重的负担,必定委身给觊觎已久的乔羽,这真是一招既精妙,又狠毒的连环计,到最后,何止我母亲,恐怕我的碧云山庄,我的女人都落入他乔羽的手中。

现在终于还了郭泳娴的清白,我出车祸的原因与郭泳娴给我喝的药汤没有丝毫关系,感谢上天,让我醒来,让我重新夺回了属于我的东西,可是,他乔羽竟然四两拨千斤,大事化小,如此深仇大恨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

“孙家齐为什么要囚禁小风。”我平静问,内心的翻江倒海没有人能看出,连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迹地掩饰起来。

卓义峰道:“孙家齐恨小风,孙家齐很想得到小君,他暗恋小君很长时间了,这事我和小风,小张私下都知道,后来孙家齐说小君能旺他,想娶小君,但又怕你反对,就没敢跟你说。虽然你介绍了聂小敏给孙家齐,但孙家齐仍然对小君念念不忘,他曾经醉后扬言一定要得到小君。

“你昏迷后,孙家齐找了好多次机会接触小君,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医院,不太搭理孙家齐,有一次,孙家齐约小君去公司,小君来了,我们几个人都在,那天晚上也奇怪,孙家齐就凭小君的喜好炒期货,买什么都赚,结算后,我们赚了很多钱,大家都疯狂了,都说小君是幸运星,大财神。”

“交易结束后,孙家齐说要亲自送小君回家,我和小风,小张当时也没在意,就先走了,去停车场拿车的时候,小风由于太过兴奋,忘记了拿手机,就折返回交易大厅取手机,没想到看见孙家齐要对小君非礼,小风急忙阻止,从此,孙家齐对小风恨之入骨,小君之后也不来公司了。”

卓义峰说到这,不安地看着我,见我神色凝重,他接着说下去:“孙家齐得不到小君,就转向樊约,樊约曾经是孙家齐和小风的暗恋情人,但孙家齐几次要请樊约吃饭唱歌,樊约都拒绝,这事被小风知道后,小风骂了孙家齐,他们之间的友情就因为这件事彻底破裂,孙家齐更恨小风。有一次,孙家齐想和解,就去小风家找小风喝酒,刚好小风不在,他父母也不在,就只有小风的奶奶在,孙家齐就跟小风的奶奶聊天,好像聊到了你,聊到了什么公主宝藏,第二天,小风就被孙家齐关起来了,当时关押小风的地方不是在公司,是在孙家齐家里。”

我拧紧眉头,沈声问:“孙家齐是想从小风的嘴里探听到宝藏的秘密?”

卓义峰点头道:“是的,孙家齐还叫我劝小风。”

“小风说,这宝藏秘密只能告诉你,如果你出了意外,这个秘密就永远消失,小风还说他们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以为小风他故弄玄虚。我带话给孙家齐后,他更坚信有宝藏,更想知道宝藏的秘密,于是就把小风囚禁起来。一开始孙家齐还没有打小风,囚禁了半个月后,孙家齐又问小风,小风什么都不说,孙家齐一时火起,就打了小风,打得很厉害,从此,孙家齐就下定决心长期囚禁小风,他不可能放了小风,就算小风说出宝藏的秘密,孙家齐也不会放过小风。”

“特别是知道你醒过来之后,孙家齐就疯狂地打小风,还逼迫我打小风,孙家齐以为江菲菲会知道一点宝藏的秘密,就绑架了江菲菲,不过,孙家齐后来知道江菲菲确实不知道宝藏的秘密,就放了江菲菲,也不知道孙家齐用什么方法,就跟江菲菲好上了,聂小敏知道后,就离开了孙家齐。”

“孙家齐是怎么搭上乔书记的?”我淡淡问着,此时真想赶去医院,把孙家齐吊起来毒打一顿,打到我没有力气为止。

卓义峰咽下一口唾沫,喘息道:“不是我们搭上乔书记,是乔书记派人找到孙家齐。”

“派人?”我疑惑不解。

卓义峰道:“是的,一天下班,来了几个便衣警察,说孙家齐意图强奸少女,要抓孙家齐,孙家齐吓坏了,我当时也在场。”

我追问:“后来呢。”

“后来孙家齐就被带走了,不久,孙家齐就被放了回来,一见到我,就说鸿运当头,要发达了,孙家齐告诉我,乔书记接见了他,还说让孙家齐做公司的领导,我那时将信将疑,一个月后,孙家齐真的当上了公司副总裁,他给自己的办公室建造了一间休息室,不久之后,小风就被转移到了那里。”

“乔书记怎么知道孙家齐意图强奸少女?”

卓义峰茫然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我站起来,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喝水和止血,而我径直走向一扇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门,拧动门把进去,随手关上门,眼前是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过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练舞的人群,听到清晰的音乐,领舞的张倩倩背对着我,不远处的角落里,何婷婷正兴奋地跟随大家舞动。

我没心思欣赏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臀波,拿出手机拨给了小君:“仙女姐姐,在干嘛?”

小君嗲声道:“刚和樊约姐姐还有几个美女一起去买泳衣,买了好多款式,有三点式的喔,想不想看?咯咯。”

“太想了。”我怒火奇迹般地消逝,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点式泳装的模样,耳边回荡着动人的笑声。

“就不给你看。”小君很调皮,故意勾引我,惹得我心痒痒,我话题一转,问:“小君,哥想问你一件事。”

“说。”

“上次孙家齐想非礼你那件事,你跟别人说过吗?”我问得很小心,生怕小君生气。

“没跟别人说过呀。”小君道。

“也没跟乔若尘说过?”我略有些失望,难道我分析错了?

小君经我这一提醒,突然想起:“哦,对对对,我有跟若若说过,那时,我又不敢跟妈说,但心里很不爽,只能跟若若说,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万一孙家齐穷凶极恶,再来找我,把我先杀后奸,先奸后杀怎么办,我就想找若若帮忙出头,警告那个孙家齐,若若答应了,不过,见你一直没醒,睡得像死猪一样,我就不想多事,后来就打电话告诉若若,叫她别找孙家齐晦气了。”

我在沉默,我的怒火在燃烧,小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奇怪问:“噫,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若若告诉你的?”

“没有,哥猜的。”我故作轻松,内心却感叹小君并无心机,平时爱耍一些小聪明而已,实际上,小君远没有意识到人心的险恶,她找乔若尘帮忙,却不知刚好给了乔羽一个置我于死地,夺我家业,谋我母亲的机会。

小君嗔怪道:“我说嘛,若若是我的好朋友,我有困难,她一定会帮我,你以后别再说若若的坏话,我会不高兴的,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坐下沙发,眺望正在练舞的人群,期望能见到几个能与何婷婷比肩的美女。

“你日思夜想的杨瑛就要来了喔。”小君嗲嗲软语说出了令我兴奋的好消息,当然,我虽兴奋,但我必须保持低调,还不忘给小君送上甜言蜜语:“你不知道吗,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

电话那头传来嗲嗲的笑声:“算你会说话,晚上给你看三点式。”

我记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这可不能对小君说,赶紧编个借口:“晚上要跟周支农叔叔去应酬,你能带何婷婷回我们山庄吃晚饭吗?”

“嘟……”电话挂断了,我还没说完,唉,估计此时让何婷婷搬进碧云山庄会遇到强大的阻力,光小君这关都过不了,更别说庄美琪,戴辛妮,姨妈这些难关。算了,暂时不提让何婷婷入山庄了,老惹小君生气是不对的,我还要看三点式。

“笃笃笃。”

有敲门声,我大声喊:“进来。”

周支农走进来,小声问:“中翰,卓义峰怎么处理?”我思索了一会,道:“找个地方先关起来,吩咐你的人对他严加看管,但又要照顾好一些。”

“好。”周支农应声出去,很快就回来,手上多了一支白兰地,两只杯子,斟上一杯递过来:“严迪查了昨晚的监控录像,没发现有人潜入,看来潜入者道行很深,能避开重重的监控,对付这样的人,只能用警犬。

我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示意周支农坐在我身边:“这人不仅能反监控,还能伤姨妈,武功很厉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监控设备只能对付一般的人,对付不了高手,何况碧云山庄这么宽阔,百密总有一疏,严迪要买德国牧羊犬,我同意了,但要能尽快成警犬,至少需要两个月。”

周支农道:“我有现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

我笑笑摇头:“不行,这种犬的样子凶猛,会吓到我的女人。”

话锋一转,我语重心长道:“山庄的安全,姨妈会比我更操心,她可能已经在处理,公司的安保就全权委托你了,我让郭泳娴给你一个监察部副主管兼保安部主管的职位,监察处主管是股东推选的,我只能给你安排到这个位置。”

“已经够了,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过段时间公司实行指纹识别身份,我会把安保做到最好。”

周支农的严谨细心令我感动,他对我忠诚超出了我的期望,我若有所思,随口问:“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真对不起,中翰,出现政策,天气,路基质量等种种原因,收益大打折扣,返本基本没问题,就是收益不大,你那七亿何芙盯得很紧,这你放心。”

我豁然明白,周支农说收益不大,估计已经亏本了,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又担心我追问,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我也不揭穿,小小暗示了一下:“这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返本了也不用急着还,该扶持的企业你继续扶持,该打点的地方就去打点,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样,如果能让何芙……”

周支农何等精明,我没说下去,他已经知道我的意图:“呵呵,我明白,不过,这事急不得,以何芙的性格,你逼她,她说不准明天就找个人嫁了。”

“是的,是的。”我讪讪不已,将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光。

周支农正色道:“中翰,不瞒你说,你只管从政,女人的事你不用操心,你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给你,我开这家店就是为了网罗女人,我自己能力不行,基本用不上,也不太感兴趣,有两三个女人就够我折腾,至于何芙,只要中翰你是真心喜欢,像对待戴辛妮那样对待何芙,我一定成全你。”

“那就恭候佳音。”我内心极度震撼,仿佛一刹那,世间的诱惑都齐聚我眼前,玻璃的那一边,是成群的莺莺燕燕,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如果再得到何芙,人生在世,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是不是看上黄色衣服那位?”周支农说出了我心思,我的目光确实聚焦在一位美女身上,她身材修长,气质一流,身上穿着一件黄色连体健身衣,练舞大厅里的女孩基本都是这种着装,几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这些健身衣很紧身,身材曲线,丰乳翘臀都尽收眼底,甚至有些女人的下阴比较饱满,咋看之下,可以看到阴户的轮廓,真是勾引无限。刚才怒火中烧没在意,此时平静下来,一些原始的欲望又蠢蠢欲动,真是色心不改。

“哈哈,周秘书果然犀利,不过,君子不夺人所爱,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

我假装大方,其实,只要我喜欢,就算是别人的老婆,我也想方设法染指,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

周支农虔诚道:“中翰,我不会做一仆二主的事情,既然誓言追随你,我就以你为尊,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女人你随便要,你的女人我绝不会碰一根手指头。”

我龙心大悦,有了些飘飘然:“好,有周秘书鼎力支持,我参政义无反顾。”

我像撒娇的孩子,参政其实就是我的作业,我必须要完成,可我却以完成作业为理由索取糖果,而周支农就像我的老师,为了让我完成作业费尽心思,听我说得豪气干云,周支农也跟着激动起来,在我耳边如数家珍般介绍黄色衣装美女的来历:“她叫黄芸,真名叫黄雅千,二十五岁,父母都是机电系统的局级干部,独女,她曾经是万国豪的妻子。”

我猛呛了一口唾沫:“万景全万市长的儿子万国豪?”

周支农不以为然,似乎见惯不怪:“是的,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万国豪被捕后,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三个月前回来,与监狱服刑的万国豪办理了离婚手续,前段时间出来交际,跟我吃过一次饭。这女人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个愿意出钱的,一晚十万,三十万陪一星期,明码实价,赚够钱就回加拿大。”

我听得目瞪口呆,指着练舞大厅的女人问:“这些练舞的都是这种人?”

周支农道:“不全是,倩倩分中午,下午,晚上三节课,如今才中午一点多,等下午四点后,来的女人基本都是有价的,只跟有钱人约会,最低每晚一万,最高六十万,一般这种女人都养尊处优惯了,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愿起,不会早早来练舞,这个黄芸算是比较有活力的类型,可能是长期在国外居住,比较习惯健身美体。”

我急问:“标价六十万的是谁?”

周支农笑道:“没来。”

我大失所望,不过又大有希望,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识见识标价六十万一晚的女人是何等姿色,难道是一位倾城国色的美女?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很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了肚子,我不能让周支农看出我迫不及待,既然要涉足官场,我就必须做到临危不乱,宠辱不惊。

我深深唿吸了一下,淡淡道:“这里练舞的,还有谁是这种人?”

周支农一一给我指出来,我惊骇不已,想不到这里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贵族高干,二流模特,三流影视明星,据周支农说,下午四点的课还有更多出色的美人前来练舞,因为自视甚高,都待价而沽,不愿意随便出手,一旦双方中意,往往就消失一段时间,如果找到好的靠山,就有机会咸鱼翻身,永远不来了。

我惊叹不已,心想,这个周支农的心思无可限量,将来一定要重用他,真的对我忠诚,我何愁不建功立业。

心中豪迈,我更愿意投资第二次选美,脑子想起第一次选美的名次来,随口问道:“对了,上次选美冠军是谁?那位萧影呢?”

“你还不知道冠军是谁?”周支农诧异,不过,他想想我才苏醒过来没几天,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去了解,心中释然,赶紧说道:“冠军就是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亚军是小君,季军是一位混血儿,叫凯瑟琳,她跟乔若尘,小君都相熟,我们以前在卡邦餐厅见过。萧影按你的意思,给她第六名,现在忙着拍戏,也算小有名气了。”

“有没有选美的录像?”我兴奋之余也充满了好奇,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获得选美亚军“有,倩倩保存着,你想看我拿给你。”

“嗯,你准备好,我随时要。”眼光再次注视黄色健身衣,问道:“这个黄芸值十万?”

周支农露出会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愿意不愿意出这个价了。”

“我没试过,这是叫妓吗。”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鱼又怕腥。

周支农正色道:“她们不属于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选择,而这些女人多数选择男人,不顺眼她们未必肯出价,有钱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见我讪讪直笑,周支农淡然道:“别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驾驭女人,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后院嫔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宠爱的人数还不及皇帝的零头。”

我连连称是,觉得把自己与皇帝相比,未免脸皮厚,于是打了一个哈哈,说自己出于好奇,并不滥交,心中却大骂自己厚颜无耻,“她们知道这三面玻璃是单向的吗?”我好奇问。

周支农笑道:“大家几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惊叹道:“这么说来,她们既是练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细看看那些女人,当中也有肥胖臃肿型的女人,但周支农所指的那些“待价女人”无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丽,至少气质一流。

周支农道:“其实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无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街上如此,在这里也如此,只不过展示的地点不同而已,张倩倩有严格要求,就是不准这些女人浓妆艳抹,完全是素颜,让出价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实的女人。”

“素颜就这么漂亮,打扮起来还不是惊艳绝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张倩倩的眼光,她是艺院科班出身,对审美自然挑剔。

“不错,打扮起来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周支农含蓄地赞美我的女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扫视这群跳韵律操的美女,真别说,丑的、肥的只占极少数。

忽然,一位短发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侧身问:“穿白衣那位叫什么,有点眼熟。”

周支农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看不上这个女人,你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来?”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一人,马上脱口而出:“是赵红玉?”

周支农仍在大笑:“对,正是红玉。”

我大吃一惊:“她也标价?”

周支农摇头笑道:“不是,她是纯粹来健身,准备派往加拿大,现在天天都在锻练。”

我大感狐疑:“要练的话,她应该是到健身房之类的地方,怎么练起形体了?”

周支农神秘道:“女孩爱美,她的工作性质很讲究外表仪容,你不会不知道她是国安的人吧。”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质的特工确实需要美貌。

周支农一声轻叹,话中有话道:“不过,她天天都来这里,每天三节课从不落下,确实有点反常,我跟红玉的关系不错,我既不能收她的钱,也不能赶她走,她爱待多长时间我管不着,或许她在等某人。”

“等谁?”我好奇问。

“哈哈。”周支农大笑,一饮手中的白兰地,我灵光一现,又是猛然大悟,急忙站起,搓着双手:“我现在就想跟赵红玉聊聊。”

周支农微笑着站起离去,我盯着玻璃外的练舞人群,目光锁定在赵红玉身上,不一会她就脱离跳舞人群,朝一间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内心激动等待她,如果说KT的七仙女都承我欢爱,那就只有赵红玉无法收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个遗憾,如今她还要公派出国,遗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点刺眼,赵红玉见到我时,竟然很平静,我也很平静,但内心如倒翻的调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复杂的女人,像鸦片,吸了带劲,但有毒。

“周支农说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谁。”我朝赵红玉露出真诚的微笑,不管怎样,我和她有过两次刻骨铭心的做爱,我最喜欢舔她的下体,因为她的肉穴很漂亮,她还是我第一次肛交的女人,郁闷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尿也是喝她的尿。

“反正不是你。”赵红玉冷冷道,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雾一样的东西,她高高耸起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是练舞连累了?

“听说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变化真大,差点认不出来。”我也在打量赵红玉,她突然吃吃笑问:“变难看了?”

说实话,赵红玉没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说,我只能隐晦地赞叹:“头发短了,肤色变深了,不过,精神多了。”

赵红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我知道自己丑多了,集训半年,整天摸爬滚打,日晒雨淋,全身都晒黑了。”

我过意不去,柔声问:“想送你点什么,又不知道送什么好。”

赵红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么时候启程?我送你。”

“半个月前。”赵红玉优雅地坐下,虽然肤色稍微变深了点,但性感依旧,迷人依旧,尤其穿着暴露的健身衣,我的胯下顿时有一团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赵红玉靠在沙发上,懒懒地解释道:“因为雨季梧桐到处找治疗昏迷的偏方,大家能帮忙的都帮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帮忙自己醒过来,你没事了,看起来比车祸前还好,我也了却一桩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着脸,缓缓地坐在她身边:“你先告诉我为了帮我找偏方而推迟行程,接着又说不需要我送,你这是先给我一颗蜜枣又给一棍棒?”

赵红玉嗤之以鼻:“我懒得跟你玩心机,告诉你推迟行程,是想让你知道我曾经喜欢你,那一次在伯顿酒店,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你喝了我的尿,我想,我一定是你唯一喝过她尿尿的女人。至于我不需要你送别,是因为我讨厌离别的伤感,加上组织不允许。”

欲火加上怒火等于兽性,我的欲火与怒火一起在燃烧,确实我曾经喝下眼前这个女人的尿,来不往非礼也,我脑子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今天不报这个仇,以后再也没机会了。我笑问:“能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

我知道国安的人都喜欢用假名,诈一诈看看,果然,赵红玉微微吃惊:“你怎么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实回答,但我知道赵红玉不相信,我越老实,她越不相信。

赵红玉盯着我,以为我深不可测,索性直接告诉了我:“赵子涵。”

这名字比赵红玉好听多了,我笑道:“下次见到你,希望你用赵子涵这个名字。”

赵红玉冷冷道:“你讨厌赵红玉这个名字?”

我突然沈下脸,冷冷回敬道:“我不讨厌,你讨厌。”

赵红玉翻翻眼,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讨厌,我觉得赵红玉这个名字很好听。”

“你一定会讨厌,因为赵红玉会喝下我的尿,我同样相信,我是你唯一喝过他尿尿的男人。”我笑得很奸。

赵红玉不屑一顾,与我近在咫尺,她一点都不惊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我会武功,而且不错,可据我所知,你连雨季梧桐的万分之一本事都没有,嘻嘻!”

说到最后,赵红玉吃吃笑起来,妩媚之极,迷人之极,胸前高耸的地方抖动不止,却是诱惑之极。

我闪电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赵红玉的手腕:“我也告诉你,我从来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反抗,我会破例。”

赵红玉仍不惊慌:“你试试看。”说着,手腕缓缓转动,很大的劲传来,眨眼间,那只嫩嫩的手腕脱离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娇笑道:“男人别小气,喝我尿的男人不丢脸,你不必耿耿于怀……”

我没等赵红玉笑下去,再次出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赵红玉脸色一变,随即重复刚才的动作,可这一次她再也扭不动手腕了,不仅如此,她加一分力,我也加一分力,她加两分力,我也加两分力……终于,我听到了惨唿:“哎哟。”

我得意道:“喝我尿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应该感到荣幸。”

赵红玉蹙着柳眉,吃惊问:“你会武功?”

我点点头:“雨季梧桐的后辈岂是泛泛之辈。”

赵红玉痛苦地呻吟:“哎哟,你好狡猾,你隐藏得很深。”

“你的阴道也很深。”我戏嚯着拉下拉链,露出巨物。

赵红玉一看,美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试着转动手腕,可惜像焊接上一样纹丝不动,她喘了一口气,很野性地反击我:“不深不浅,你的东西放进来刚刚好。”

我心想,好拽嘛,我就喜欢对付很拽的女人,手腕加力,赵红玉痛苦不已,我趁机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赵红玉的健身衣,指力渗透,轻轻一撕,将健身衣撕下一大片,顿时美肉,豪乳半露出来,尤其下体完全袒露,毛茸茸阴部瞬间就被一只玉手盖住,我只能抓住那一只玉手,用劲掰开,口中大赞:“好漂亮的贱穴。”

赵红玉涨红着脸,嗔怒道:“漂亮就看清楚点加深印象,以后会经常想起。”

我低头看着赵红玉的豪乳,粉红乳尖,幽深的乳沟,多诱人,我认准了位置,闪电般腾出手来,手指一戳,戳到乳下的膻中穴,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膻中穴,我只记得姨妈就是被我戳中这个地方才不能动弹,没想到我依葫芦画瓢,居然成功,只听赵红玉嘤咛一声,软在沙发上,我乐坏了,踩上沙发,将肿胀的大肉棒送到赵红玉唇边,命令道:“含一下。”

赵红玉摇头:“你别,唔唔……”大肉棒已经强势插进她的小嘴里,我一直挺进,几乎插进一半,赵红双塞鼓起,痛苦不堪,我嘿嘿冷笑,问道:“不知你的喉咙深不深?”

“唔唔。”赵红玉惊恐地看着我,可我没有一丝怜悯,手中再撕,嘶嘶声几下,把赵红玉扒个精光,刚想把大肉棒捅进她喉咙,突然有敲门声,我一听,迅速拔出大肉棒,赵红玉连连咳嗽,把眼泪都咳了出来。

我大为郁闷,暗骂是谁来捣乱,按理只有周支农来敲门,我将大肉棒塞回裤裆,脱下西装盖在赵红玉身上,然后前去开门,果然就是周支农。

“什么事。”我略有不快。

“你看。”周支农朝玻璃一指,我顺着他所指看去,只见练舞大厅里已经空荡荡,几乎所有的学员都逐渐离去,唯独那位穿黄衣的黄芸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孤傲又落寞,还有一丝焦急。

我奇怪问:“都散了啊,那黄芸怎么不走?”

周支农瞄了瞄不远处沙发上的赵红玉,压低声音道:“倩倩说,黄芸急着要二十万,我想征询你意见,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替黄芸物色另外的人。”

我突然想到赵红玉与黄芸都同往加拿大,马上打断周支农说下去,朗声道:“叫黄芸进来。”

“这里?红玉她……”周支农脸有难色,见我目光坚定,他只好点头:“好吧,我去叫她。”没有多余的口舌,这才是我要的追随者。

赵红玉在恨我,我看得出她眼里没有了暧昧,没有了妩媚,只有怒火,见到一位穿黄色健身衣的女人走来时,她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冷冷一笑,对赵红玉置之不理,而是迎接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她美貌出众,气质优雅,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很有线条,举手投足之间更有深厚端庄与矜持,这样的女人远值二十万,开价十万略显掉价,只怕美人遇急,顾不上待价而沽了。

“我叫李中翰。”我很绅士地向黄芸报以淡淡的微笑。

“我叫黄芸。”声音软糯适中,有鼻音,长期居住在国外的人都有这种特征,与我相距很近了,我却故意不看黄芸,转过身去斟满两杯白兰地,很绅士的递过去:“喝一杯?”

“谢谢。”黄芸接过酒杯,一双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而是诧异地看着不远处的赵红玉。

我淡淡问:“听说你很急。”

黄芸耸然一惊,目光转到我脸上,轻轻说:“是的。”

“二十万?”我微笑着喝下一小口,在我的目光注视下,黄芸的脸色极其不自然,她尴尬地点点头,紧张地等着我回复,我轻松道:“给你三十万,就一天。”

“真的?”黄芸的脸上掠过怀疑多过惊喜之色,或许在她眼中,自己根本不值这个价。

我笑了笑,递上手机:“你不相信我,应该相信张倩倩,请把你的银行帐号输入我手机。”

黄芸沉默了片刻,毅然接过手机,一边拨弄,一边摇头:“我相信你,我也知道你这个人,上宁很大,但你的事我有所耳闻。”

我苦着脸:“一定是臭名远扬。”

“当然不是,咯咯。”黄芸笑了,递回手机,似乎刚才的紧张情绪一扫而光,她喝下了白兰地,这是一个很含蓄的暗示,暗示接受我,我当然不会错过佳人的暗示,拿走黄芸手上的酒杯,将她拦腰搂住,说是搂,其实,我的手搭在她的髋部,这是情人才有的动作,黄芸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便放松下来,我搂着她朝赵红玉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叫赵红玉,之前一直和你们练舞。”我大方介绍,无需隐瞒,大家明码实价,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我很大胆。

黄芸顿时花容失色,欲推开我的搂抱,我反而搂她更紧,几乎把她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眼睛逐渐放肆,全盯着重要的部位看。

“我认识小玉,我们认识有半个月了,没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黄芸故作镇静,与我暗中推搡,看起来似调情。

我解开领带,微笑道:“愿意三个人一起做吗?”我话音未落,赵红玉突然尖叫:“我不愿意。”

我冷冷道:“你愿不愿意无所谓,只要黄小姐愿意。”

黄芸为难了:“李先生……我……”

“五十万。”我放开黄芸,眼色阴鸷,马甲脱落了,衬衣的袖扣,钮扣也解开了,只等黄芸的答复,我有个直觉,黄芸一定会答应。

不出我所料,黄芸犹豫了一会,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小玉,我不知道如何跟我说,但……但我有急用,很急,很急,我必须在这两天内弄到二十万。”

“芸姐,你……”赵红玉还想劝走黄芸,可又不知道如何劝,只好把目光对准我:“李中翰,你还是人吗,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两眼精光一闪,唰一下,脱掉衬衣,露出胸毛斑斓的胸部,黄芸瞄了一眼我的胸部,急忙辩解:“小玉,不是,不是,李先生没有趁人之危,我是心甘情愿。”

我目无表情地走过去,将赵红玉身上的西装掀开,扔到一边。黄芸见状,知道已无回头路了,只能走下去,她静静地看着我,目光深邃,似乎暗示我要温柔,我狞笑着走向她,一手搂住她的软腰,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

黄芸有些不适应,往后退两步,又被我拉回,这次不是摸她,而是亲她,一开始只是亲她的嘴唇,很温柔,可挑开她的嘴唇吮吸舌头时,我变得狂热,嘴里不顾一切地吮吸,手上疯狂地蹂躏。黄芸惊呆了,本能地反抗,我却粗鲁地将她推到在沙发,与赵红玉并排,身体随即压上去,像野兽般疯狂缠绕,揉摸,舔吻……黄芸反抗越强烈,我的欲望越高潮,动作越粗鲁。

“李先生,请你尊重我……”

“嘶。”

我的回应就是将健身衣撕裂,我喜欢听衣服撕裂的声音,黄芸惊恐地掩盖骤然暴露的肉体,我正好迅速脱掉裤子,高高举起的大肉棒将内裤顶成了一个帐篷,我狞笑中朝黄芸迫近,露出大肉棒的瞬间,黄芸掩嘴发憷,如落难的羔羊似的。

我手起掌落,将黄芸身上的残衣扯得片片零碎,她有一身细皮嫩肉,小有肚腩,乳房硕大,禁区的倒三角被收拢的双腿掩盖了大半,我轻松掰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再次索吻,缠绕。黄芸自知始终要面对这一刻,她也不再反抗,静静地任凭我蹂躏,我的大肉棒顶到她的阴道口时,她才惊慌道:“别这么快进去,还没湿……”

我狞笑道:“插进去就湿。”也不管黄芸反对,我下身急挺,瞬间强行插入,黄芸尖叫一声,想要摆脱我,我今时今日的力量哪会让身下的女人逃脱,完全如泰山压顶般压制着黄芸,身下继续前挺,大肉棒艰难地插入,每插入一寸,都引来黄芸的阵阵惨叫,终于,我将大肉棒完全插满,紧窄的穴壁把我的大肉棒挤压得有点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舒服,我邪恶的注视着黄芸,温柔地摸着她的大奶子,她柔滑的肌肤已经渗出细细的香汗,这里暖气充足,连我身体也有了汗水。

“感觉好点了吗?”我柔声问。

不料,我碰到了软钉子,黄芸不言不语,闭目咬唇,性感的身躯竟然一动不动,我冷笑道:“我们这是交易,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问题,我有权扣掉十万,五次就扣没了。如果你不配合,让我像奸尸那样,我不但不给钱,我还会把你打得皮开肉绽,我说到做到。”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黄芸睁开眼,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灵动有神,算是精明的女人,她柔柔地说了两个字:“很痛。”

我点点头,安慰道:“一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就像吃甘蔗一样,从头吃到尾,越到最后越甜,相信我,很快你就觉得舒服,你旁边的小玉深有体会。”我朝旁边的赵红玉看去,发现她也看着我们,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脸红如霞,高耸的豪乳轻轻地起伏着,我的戏嚯激怒了她。

“李中翰,你真的很无耻。”赵红玉啐了我一口。

我低头问:“黄芸小姐,我很无耻吗?”

“不是。”这次,黄芸回答得很快,我暗暗好笑,开口命令道:“张开你的嘴,把舌头伸出来。”

黄芸看着我,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伸出粉红的舌头,我心头狂动,俯身吻上粉红舌头,舌头迅速后缩,我追上去,重新将香舌搅动出来,一通吮吸,大肉棒拉出了肉穴,黄芸紧张地摆脱我的嘴唇,央求道:“轻点啊。”

我微笑点头,大肉棒堪堪拔到穴口,嘴上叮嘱道:“我轻点,你配合我。”

黄芸听了,满脸娇羞,微微颔首,一双眼睛偷偷瞄了一眼下体,我徐徐插入,刚刚如释重负的大肉棒,重新被紧窄包围,整根直没,深入子宫,我肯定顶到子宫,黄芸轻声呻吟,喷出如兰的气息。

“嗯嗯……”

我柔声道:“很好,我加多十万。”

黄芸蹙了蹙月眉,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我弓起身子,缓慢抽送开来,那阴道壁有了湿润,我多抽十几下就加快了速度,耳边尽是:“嗯嗯嗯。”

我看得出黄芸还在压抑,不禁又抛出了奖赏:“喊出来,我继续加给你。”

黄芸居然不呻吟了,我狞笑,用上了一秒十次的抽插速度,黄芸随即大声呻吟:“喔喔。”

“真不错,我又加十万给你了。”我大笑,更猛烈地抽插,翻起的穴肉带出黏滑的液体,我亢奋地冲击,一浪高过一浪。

黄芸咬完红唇咬手指,似怒非怒:“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戏嚯道:“非常棒,重赏之下有荡妇,果然叫得很动听,很淫荡。”

黄芸羞怒交加,情急之下辩解:“不是的,我不是为了钱才喊,你别戏弄我了。”说完,觉得上当了,羞得更甚。

我哈哈大笑,低下头,一边狂吻两只大乳房,一边问:“喜欢吗?”

黄芸大叫:“喜欢。”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

“舒服了吗。”我又问,密集的九十度垂直抽插伴随着噗噗声。

“嗯嗯嗯……”

“抱我。”我双手潜入黄芸的身下,将她的身体托起。黄芸依言,呻吟中搂住我脖子,我直起身子转了个圈,完美地调换了位置,让黄芸跨坐在我身上,她明白我意图,却保持矜持,我命令道:“自己动。”

黄芸无奈,避开赵红玉的眼光,缓缓耸动身体,臀部肥美,我捏得舒爽,她夹紧大肉棒耸动十几下,已然享受乐趣,肤色微红,吞吐得顺畅自如,妙到毫巅,眉目之间有说不出的春意,乳浪的风情销魂荡魄,我咬住一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吮吸,黄芸耸动得更急:“喔喔喔……”

我分了心,将一旁的赵红玉扯过来,她软绵绵地无力反抗,任凭我戏弄她的双乳,吻她的香唇,摸她的下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叹息。我示意黄芸接吻,她俯低身子,不经意看了一眼正在交媾的部位,很动情地吻住我的舌头,我吮吸一会,将赵红玉拉靠到我肩膀,很直接的告诉黄芸,必须与赵红玉接吻。

赵红玉依然反对,黄芸却顾不上许多了,她盘旋着下体,将上身前倾,我托起赵红玉的下巴,亢奋地看着两个不相熟的女人接吻。黄芸在颤抖,与赵红玉的嘴唇接触的一瞬间就颤抖,大量的爱液流到我小腹,我知道黄芸要高潮了,女人高潮是最令男人亢奋的事情,我亢奋地冲顶,将大肉棒顶冲的速度用到极致,淫荡的呻吟声吵得要命,可瞬间就停息,我依然冲顶,看着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谢在我胸膛,我异常满足,下流的动作慢慢停止。

“休息一会,看我怎么满足小玉。”我轻轻抚摸黄芸的玉背,香汗湿透了她的身体,她迷离中应了我一句便脱离我的大肉棒,卷趴在沙发上喘息,我将大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她扫了我一眼,温柔地吮吸着我的大龟头,我笑了,很满足,每次征服女人,我都有强烈的满足感。

大青龙依然强悍,威风凛凛,光亮的龟头呈现紫红色,盘曲的血管看起来如一条条蚯蚓,狰狞可怖,可是,女人喜欢,我就看出大龟头脱离黄芸的小嘴时,她有一丝不舍。

赵红玉也喜欢大青龙,没等我插她的肉穴,她就先以为我要施暴了:“中翰,你解开我穴道,我保证不反抗,你自己也不喜欢奸尸呀。”

我跪下来,跪在赵红玉的双腿间,凝视着乌黑的阴毛道:“你错了,我恰恰喜欢把你当成一具女尸,你最好老老实实,否则我灌你喝尿,抽你个遍体鳞伤。”

赵红玉怒问:“你是人是鬼?”

“色鬼。”我坏笑,扑在赵红玉的双腿间,含住那一片骚肉,舔吮着从肉穴吐露的蜜汁,滋滋有声,羞得赵红玉双手掩脸,幸好只是双手还能动,否则,我也不敢如此嚣张,咬了一口小肉珠,赵红玉又是嘤咛不止,我坏笑:“你的下面真漂亮,层层叠叠的,听说,这样的穴很敏感,我再咬一咬。”

“噢。”赵红玉痛苦地呻吟。

“很湿润,可以插了。”我直起身子,双腿微曲,粗硬的大肉棒抵住肉穴口,摩擦了几下穴肉,缓慢地将大龟头插入,缓慢地深入,缓慢地直达最深处,赵红玉就这样一直看着,安静地看着我的大肉棒没入她的下体,终于,她释放出绵长的呻吟。

“噢……”

“叫得不好听,黄芸叫得多好听。”我低头,伸手轻抚那张干净的美脸,真不知这次分别,何时才能相见。

赵红玉恼怒异常:“你找芸姐,别来弄我……噢。”

我坏笑,讥讽道:“又来了,你不叫行不?”

赵红玉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你……你气死我了。”

“别说话,和我亲亲嘴。”我找寻红唇,一吻如磁,紧紧地吸住了赵红玉的舌头,鼻息相随,幽香沁心,最吸引我的却是她的汗味,怪不得多运动的女人最吸引男人。

“唔唔。”

我眯眼看着美人,深深唿吸,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诀: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意念间,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

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这房间里无精华可吸,一条条呵欠连连,嬉闹一会,便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沈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赵红玉浑身一震,吃惊地看着我。

我暗暗好笑,继续热吻,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全身火热,却没有再流汗,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蠢蠢欲动,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沈入丹田,进入小腹,窜进了赵红玉的体内,首尾相连,慢慢又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观察赵红玉,发现她已闭目沈睡,唿吸均匀,脸带着笑意,全身放松,如醉酒一般,身上香汗淋漓。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诀,完全沈醉于气达五内的畅快之中,全身惬意,与赵红玉一动不动地相拥着,接吻着,很怪异。黄芸吃惊地看着我们,我无法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黄芸别打扰,她总算伶俐,在我们身边安静地坐着,房间虽然暖气充足,她仍然觉得有凉意,拿起我的西装,披盖在身上。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昨夜帮助姨妈疗伤中,姨妈能迅速修复内伤,变得更美丽,按我的想法,除了与赵红玉在离别前欢爱留下难忘记忆外,我还希望被晒黑一层皮肤的赵红玉能迅速变回白皙,变回美丽,可惜,事与愿违,赵红玉的娇躯只是香汗淋漓,肤色依然如故,或许,我的内劲只对姨妈有效,对别的女人无效,想到这,我微微失望。

半个小时过去,赵红玉依然没有醒来,我见她的香汗已干透,虽然肤色没有改观,但细润光泽,心中也略为得到安慰,缓慢地松开嘴唇,赵红玉蓦然睁开眼,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我笑问:“看看穴道是不是畅通了?”

“早就畅通了。”赵红玉吐气如兰,轻轻唿吸着,眼睛一直看着我,而我却看着她的两只挺拔的大乳房。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低下头,我用舌头轻扫淡淡粉红的乳晕。

赵红玉浑身一颤,舒展双臂,抱着我脖子,嗔道:“你戳了穴道之后,我全身无力,发麻,刚才你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我身体,我就立即使上劲了,身体也不见发麻了,很舒服,懒洋洋的,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起头问:“既然你已经很舒服了,那还做不做?”

赵红玉脸一红,倒也爽快:“你都插进去了,就是不做,芸姐也认为做了,那还不如继续做。”一双美目飘向身边的黄芸,见黄芸在笑,赵红玉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晃荡的销魂,如影随形。

“有道理。”我猛点头,缓缓抽动,赵红玉却阻止了我:“我要在上面。”

“可以。”我拔出大肉棒落坐沙发,一把搂过黄芸,强力索吻,黄芸柔情似水,香舌游动与我纠缠,我握住她的双乳揉玩,蓦然小腹受重,肉棒一紧,有人跨坐了上来,眨眼间,大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世界,我悄声告诉黄芸,我很舒服,引来黄芸阵阵娇笑,我将她搂在怀里,一同欣赏赵红玉的独舞。

赵红玉很尴尬,就好像一个人吃饭时被别人盯着,心里总有不舒服,我猜出她的心思,下身急挺十几下,赵红玉哼出销魂曲,也不再管是否被我们注视,整个人全情投入,恣意耸动,她本来就有女王心态,这会放掉束缚,尽情发泄,宛如一匹驰骋的骏马,桀骜不驯。

“叫好听点。”

我故意激怒赵红玉,讥讽她叫床声难听,她果然中计,拼命用阴道摩擦我的大肉棒,声势惊人,她很想征服我,我更想征服她,连姨妈都无法征服我,赵红玉又怎能如愿,她拼命吞吐大肉棒的结果也等于被大肉棒剧烈摩擦,我又悄声告诉黄芸,有人不行了,黄芸看出了端倪,频频点头娇笑。

我更不能放松,落水狗是要痛打的,尤其对待女王型的女人,更容不得心慈手软,直到呻吟连连,娇啼弄耳,我才轻舒手臂,将抽搐不停的赵红玉抱紧,送上我的热吻。

黄芸很感动,一个劲地赞我和赵红玉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要我们相亲相爱,白头偕老,这一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我脸色一沈,淡淡道:“黄雅千,刚才练舞大厅里那么多女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你?”

黄芸见我当着赵红玉的面喊出真名,脸上略显不快:“为什么选我?”

我冷冷道:“因为你是万国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干你。”

话一出口,黄芸和赵红玉都大吃一惊,都怔怔地看着我,良久,黄芸忍着即将滚落的眼泪问:“我跟她离婚了,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经拿枪指着我。”

黄芸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原来如此,现在你一定很满足,你已经达到目的。”

赵红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这样伤人,万国豪是万国豪,芸姐是芸姐,你怎能有这样的报复心理。”

黄芸的眼泪终于落下,落到裸露的双乳上,她的乳房很挺,和赵红玉的乳房一样挺,我确实不应该如此小气,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应该耿耿于怀,叹了一口气,我轻抚依偎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你错了,我不是伤她,我是说出我心里话。”

转过脸去,我凝视黄芸的泪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万国豪的前妻,我绝不会选你,我之所把这些话挑明,就是希望你对我有一个真正的了解,我不虚伪,我的目的坦荡荡,你喜欢一个虚伪的男人,还是喜欢一个坦荡荡的男人,你自己选择,跟你说实话,你刚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话令我很受伤,因为我和她相亲相爱,却不能白头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将公派去加拿大,而且会待很长时间,所以我很伤感,只有我喜欢的女人离开我,我才伤感。黄芸,我们互相伤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点,是故意伤害你,你则是无意的。”

沉默,我在沉默中听到两个女人的唿吸,赵红玉在颤抖,她的眼皮已红,显然,经过锤炼的国安战士有更强的自控能力,她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她只是轻轻地抚摸我的胸毛,轻轻地梳理,仿佛把所有的感情都转注在纤纤指尖,大肉棒仍在她的肉穴里,我感受到了肉穴在蠕动,如同情人间的呵护。

“对不起!”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打破沉默,几乎同时说出同一句话来。

我假装潇洒,哈哈大笑:“不用对不起,我喜欢女人对我印象深刻,无论是爱我,还是恨我。”

说罢,掏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电话那一头,是刻意装出来的娇柔:“餵,老公。”

我平静道:“言言,你帮我转一笔账,两百万,姓名,黄雅千,账号发给你了,尽快去办。”

章言言说知道了,没有多问。我挂断电话,朝黄芸微笑,她激动地看着我,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同样不会问她为何急需钱,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

“谢谢你,李先生。”黄芸握紧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来你们都在加拿大,让你们同时跟一个男人做爱,就是想迅速增加你们的感情,将来在异国他乡也有个照应,这才是我真正的意图。”

“中翰。”赵红玉亲了我一口,我遗憾地笑了笑:“下来吧,我要射给黄雅千。”

赵红玉一听,马上落马,我的下腹露出了伟岸的家伙,狰狞黝黑,不可一世。

黄芸瞠目结舌问:“什么叫射给我?是恩赐,还是发泄垃圾?”

我一愣,顿时回答不上来,心想这个黄芸倒也牙尖嘴利,顾不上窘迫脸烫,我随即翻身跪下地,掰开黄芸的双腿,轻轻地吻上她的肉穴,她毛不多,显得肥美的肉穴有几分秀气,颜色也不深,粉红刺眼,她的年纪还保持这样的颜色,足以证明她不是滥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细,将她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黄芸揪着我的头发,轻轻呻吟着。

我见火候已到,大肉棒火速掠阵,叩开玉门关,龟头徐徐插入。

“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我的大肉棒深入见底,随即抽动,先的春风细雨,轻歌曼舞,让肉穴感受我的温柔,这时候的黄芸是娇羞的,与我对望,深情款款。五十下过后,雨声大作,枝飞树摇,黄芸咬紧红唇,目光闪烁,更多时候是看交媾的下体,娇吟声有些歇斯底里,这持续了两百下。黄芸预感到还有狂风暴雨,她悄悄分开双腿,可她没想到狂风暴雨比她预想的还要猛烈,简直地动山摇,雷声四起,黄芸脸色苍白,闭目张嘴,只有吸气没有唿气。

舔干净的肉穴又分泌出大量的污垢,稀疏的阴毛早已湿透,红肿的穴肉散发出淫靡的光泽,滚荡的双乳都是香汗,不,还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双乳上,我双手齐出,握住挺拔的双乳嘶吼:“万国豪,我现在操你的妻子黄雅千,我要射进去,我要把我的精液射进你妻子的阴道里……”

黄芸蓦然睁开眼睛,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狂妄地狞笑,凶猛地抽插。赵红玉朝黄芸摇摇头,示意她别介意,很奇怪,我也认为自己像个疯子,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异常强大,我嘶吼着,狂妄着:“怎样,我比你丈夫更厉害吧?”

“是的,你比他厉害一万倍,啊啊啊……”黄芸盘起双腿夹紧我的身体,下体勇敢地迎合我,真难以相信,我如此凶悍,这女人还能迎合我。

“我的东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粗,好有劲,你射进来呀,你这个蠢货连射进来都不敢吗?”

“你这个婊子,你敢骂我,我干死你,我操死你,我要全部射进去。”

“啊……”石破天惊终于来临,黄芸在抽搐,整个屋子回荡着她的尖叫,我一遍有一遍地喷射精液,轰然扑到。

时间肯定停止了,我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是死了吗。

应该没死,因为我听到黄芸的心跳,我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准备准备上课了啊。”这是张倩倩的声音,我果然没死,不用回头看玻璃墙,我就知道此时已是下午四点,真不愿意从黄芸身上起来,可我手机响了,拔出大肉棒后,我一边接通手机,一边将大肉棒送到黄芸的嘴边,她张开小嘴,将粘有精液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餵,辛妮呀,怎么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机打给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叹女人的敏感绝对神奇。

“两百万过账了,这黄雅千是谁。”戴辛妮的语气很冲。

“哦,是周支农的朋友。”我不敢对着黄芸,转身走向玻璃墙,宽敞的练舞大厅灯光骤亮,练舞的女人几乎换了一批,我暗暗吃惊,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的美色高出许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来,有急事找你。”没等我回话,就挂断了电话,我心底里发毛,戴辛妮虽然蛮横,但绝大多数时候是讲道理的,语气如此不善,一定出了什么事。

“我要回公司了,钱已划过去,你们保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电话我,不想说太多离别话了,省得我难受。”

左右拥吻着两位美人,我多少有一丝惆怅,刻骨铭心的欢愉过后就分别,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受不了,两个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煳涂,我很无奈,又哄又劝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来张倩倩安慰这两个女人,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离开前,我给了周支农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他转交给赵红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这么多地,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周支农很细心,特别叮嘱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凛,朝周支农投去感激的目光,转身搂着何婷婷离去。

进入车里,我细心地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回去别跟任何人说你去练形体,更不能说去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知道吗?”她点点头,似懂非懂,小脸微红,有些小喘,看出来她很喜欢练形体。

我见何婷婷乖巧了许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开车上的储物箱,里面随时备有三十万现金,我数出一小捆放进何婷婷的手袋里:“这有十万,你购置一些练舞衣服,明天你跟罗彤请假,以后上午上班,下午去练形体,反正离公司不远,就当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脸更红了,我情不自禁又亲了她一下:“过两天你和罗彤搬去我原来住的源景花园,房子现在都没人住,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你们带一些必要的随身物品去就行,原来公司的房子退掉,让给新员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叹,并不高兴:“那罗彤的弟弟怎么办?”

我心有明镜,知道何婷婷为什么不高兴,心里一软,柔声安慰她:“你们一起住啊,源景花园的房子够宽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脑袋,我见状,拧了拧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罗彤在源景花园也住不长久,我会接你们去碧云山庄,你帮我看着罗彤,别让其他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起头,美脸马上笑出两个小酒窝。她其实也挺美,奈何大家都不喜欢她,我叹了叹,柔声嘱咐道:“在外边低调点,练舞勤奋点,张老师会照顾你的,选美冠军可以内定,但你如果表现得很糟糕,碧云山庄的人全都没脸面。”这话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来。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损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万够不够?”

“够了。”何婷婷颔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将储物箱里钱悉数放进她皮包:“你说够,我偏偏给你,一共三十万,想买什么衣服就买,高贵一点。”

“嗯。”何婷婷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我发动引擎,宝马迅速驶回公司,两地相隔不远,我也没必要偷偷摸摸,车子进入公司的停车位,我与何婷婷一起走进公司,本想一起进电梯,可何婷婷找个上洗手间的借口拒绝了,如此玲珑,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楼办公室电梯,便听到叽叽喳喳的聊天,悄悄走过去,看见上官黄鹂与上官杜鹃一左一右围着小君,我惊讶发现小君梳起了羊角辫子,只要小君心烦,她就会羊角辫,好奇怪。

“才四点多,就饿成这样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为什么不喝呢。”黄鹂歪着脖子问,她比小君矮几分,所以要歪着脖子,很可爱。

“我能忍,现在要游泳减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颇有壮士断臂兮的感觉,掩嘴窃笑。

黄鹂兴奋道:“小君教我们游泳呀。”

小君一副老气横秋:“你们不怕冷就行。”

黄鹂脸色微变,一旁的杜鹃吐了吐舌头:“呜呜,算了,我们最怕冷了。”

黄鹂好奇问:“小君,你游得快,还是总裁游得快?”私下黄鹂才喊我做中翰哥哥,一般情况下还是以总裁称唿,我心有愧疚啊,毕竟黄鹂把处女给了我。

小君轻蔑道:“哼,横渡娘娘江,我让他先游到一半再追,最后也是我先到岸。”

“小君好厉害。”上官姐妹齐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读书的时候,我经常……经常拿第二。”说到最后,莫名其妙地结巴了,我差点笑喷。

黄鹂大赞:“第二也很厉害耶。”

杜鹃奇怪了:“噫,那是谁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劲很快便消失,叹了叹,道:“是我的同学,叫乔若尘,气死我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点点,游泳比赛是这样,选美比赛也是这样,都是她拿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练练,下次再比赛游泳,我一定要赢她。”

黄鹂乖巧,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参加比赛一定能拿第一。”

杜鹃也跟着点头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辫子,目光如丝:“那乔若尘又不会跳舞,我赢了她也是胜之不武。”

我的心从头爽到脚,这才是我的小君,别看她才高中毕业,但一片冰心在玉壶,纯洁着呢,不像我,整天诡计多段,又大胆,又好色,这不,奸计来了,眼珠转了转,突然干咳一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咳咳,小君同学,如果我游泳能赢你呢?”

“啊,总裁你回来了。”上官姐妹一阵欢唿,小君就绷着脸,两眼翻上天,这个姿势通常叫“无视”,她无视我。

我早有心理准备,连连干咳,使出一招阴险无比的激将计:“黄鹂,杜鹃,你们别听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还吹马呢,如果你能赢我,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暗笑:鱼儿上钩了,小君中计了。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立下赌注:“好,明天我们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让,大家同时出发游到娘娘江对岸,如果我赢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后天就要跟戴辛妮结婚,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几乎所有人都能摆平,唯独小君我没有把握,要是结婚的当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闹出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戴辛妮视结婚为正妻之本,虽然仪式会简单,但绝不容半点马虎,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为重。”

“如果你输了呢?”小君一字一顿,严肃凌然,如丝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柔声道:“你说。”

小君冷哼一声:“如果你输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吓坏了,面面相觑,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干笑两声,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这玩笑开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气焰极其嚣张。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决定火中取栗,险中求胜:“别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让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绝不反悔。”

“反悔是乌龟王八蛋。”小君连一丝考虑都没有,语气铿锵有力,视死如归。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水很热,热得我的皮肤泛红,可没唱几句,戴辛妮就推开了我办公室洗手间的门,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双手摀住下体。

戴辛妮扑哧一笑,撇撇嘴:“真对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镜里透出狡黠与妩媚。

“一起进来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龙。

“呸,快点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说嘛。”我搓揉着身体,特别搓揉高举的大肉棒:“辛妮,我有点粗,插进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像牙来,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腾还不够吗,鬼鬼祟祟的,我告诉你啊,山庄里的人多一个都要召开人民协商大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我笑问。

“哼,带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来就洗澡,什么意思?”戴辛妮优雅地靠在门边,双臂交搭在一起,得体的蓝黑制服散发出浓厚的白领味道,我的下体异常肿大起来。

“很简单的道理,假如像你说的,出去一下午是为了做什么坏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来。”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龟头,戴辛妮吞咽了一把口水,问道:“那你们去了哪。”

“我带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现在给员工住的房子很紧张,我和妈,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庄,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罗彤,何婷婷住进去,她们空出来的单位宿舍就可以让给别人,对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尽快空出来,该搬去山庄的东西就搬走。”

这解释无懈可击,戴辛妮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叹息道:“我住习惯了,有感情了,不舍得搬,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不算数。”

我笑了笑:“后天我就娶你,石头我都买好了。”

“什么石头?”戴辛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挤挤眼,她终于明白是结婚钻戒,鹅蛋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光晕,左手朝我扭了一个兰花手,有点迫不及待道:“给我看看,要是比订婚那颗小,我以后就不想你。”

“当然比订婚那颗大多啦,至于多大颗,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里。”

我关掉热水,用毛巾专门擦下体,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坏笑:“你还没说有什么急事呢,难道想我了?”

长发拂来,女神格外温柔妩媚:“你少点风流,我更想你。”见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说,她有几个同学要来,要住在我们山庄。”

“没问题,爱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为然,捡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无意。

戴辛妮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说,小君的同学来了就住在我们的永福居,楚蕙在养胎,小女孩会吵吵闹闹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临门里,我觉得不太好。”

我点点头,颇为赞同戴辛妮的贴心,不过多少有些意外,凭直觉,骄傲的戴辛妮不会这么热心,有点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学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对对对。”戴辛妮猛点头。

“就这件事?”我更奇怪了。

“对呀。”

“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这事说定了喔。”戴辛妮确定后,转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总觉得不对劲,望着即将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语:“奇怪啊,一定有蹊跷。”

戴辛妮耳灵,猛地转身,黑框眼镜里射来一道冷光:“有什么蹊跷,你蹊跷的事多了,我还没得问你,黄雅千是谁,为何给她两百万……”

我一时语噎,半天说不话来,心里大骂自己没事找事,这会就算解释完,也要大费口舌,眼见女神朝我走来,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现,忽然,门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们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脚步声传来,眨眼间,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容色绝美,欣长苗条,身穿绿呢外衣的长发女子,她看了看我,却又把目光转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声音脆甜,如万籁之音,我注意到这绿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耸,心中一动,再细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动,难道是……

“你是?”我平静问。

绿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请问,你是……”

我一听“杨瑛”两字,莫名其妙地心头狂跳,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视线有短暂的模煳,幸好,这些怪异现象转瞬即逝。

“猜猜。”我刚想眉飞色舞,左侧一百二十公分远的距离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我赶紧收束心神,只是对杨瑛微笑。

杨瑛迈前两步,涨红着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观察着戴辛妮,片刻过后,杨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话,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总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夸赞,心头狂喜,这杨瑛真是个妙人儿,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花影一闪,却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杨瑛的手臂,娇嗲道:“啊呀,瑛子,这是总裁办公室,你东跑西跑干什么,我们走啦,樊约姐姐刚请了假,小兰已经在车里了。”

小兰,难道是闵小兰?我的记忆一直不错,这个小君居然不介绍一下同学,估计她还生我的气。

与小君不懂礼数相比,杨瑛有礼貌得多,临出办公室门仍不忘朝我们挥手告别:“李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见。”我和戴辛妮都笑眯眯的,可小君与杨瑛的背影还在视线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着我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不请假回山庄?”

我心想,我是老板,我想回家用得请假吗,不过,我的女神似乎话中有话,布下了机关陷阱,我李中翰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我连应对醋坛子的话都准备好了。

醋坛子当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农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晚上我要去应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学吧。”我一看时间,已到了五点多,去买点礼物再赴约,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绝不能两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争艳都比不过她,现在我才明白戴辛妮为何热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学住在永福居,那是因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尽在她监视之中,有醋坛子盯着,我若是色迷心窍不识趣,只怕要倒大霉。

==============================我的女人都有给我送过小礼物,皮带,领口,香水等等,送我礼物最多的女人是庄美琪,我车上就有一瓶庄美琪送给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从来没用过香水,买完了一些洋参,鹿茸滋补礼物后,我意外地喷上了香水,这是一瓶颜色海蓝,状似烟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并不浓烈,配合着我身上的浅灰色阿玛尼西装,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给何芙的母亲留下一个好印象,尽管我曾经与柏彦婷有过水乳交融,但她毕竟是何芙的母亲,我有见丈母娘的感觉,可惜,何芙从来没有答应过嫁给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地处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热闹非凡,华灯璀璨,小贩走卒,夜市小吃纷纷登场。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车场停好了车,拎着礼物登门赴约,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六十三号,想打电话给何芙求救,又觉得一个大男人连赵一个地址都找不到,简直是丢脸,咬咬牙,我问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在哪,连问了几个都说不知道,最后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问我:“你是找谁?”

我想想这是去何芙母亲的家,就说找柏彦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么?”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礼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饭。”

修鞋匠语气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衣着光鲜,相貌堂堂,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彦婷呢,她是不会见你,你走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奇怪道:“什么我们?难道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找柏彦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为就你知道柏彦婷的美名?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多少男人慕名而来,老的,少的多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她召见,你还是走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敢情这柏彦婷是个万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过回忆起柏彦婷的容貌,隐隐觉得这个修鞋匠没有吹牛,如果没猜错,这个老鞋匠也是柏彦婷的崇拜者,见我来拜访柏彦婷,修鞋匠心里嫉妒着,我暗暗好笑,故意气他:“这么大架子?按理说一个人总要出门,如果我想见柏彦婷,如果我耐心点,我总会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餵,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去居委会打听打听,这柏彦婷虽然漂亮,可都五十岁了,你看起来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话,为什么不吃,心中一阵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请来的……”

话才说一半,猛听有人喊:“中翰,这边。”我�头看去,却是英姿飒爽,绑着一条马尾的何芙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她没什么装扮,似乎永远都是深色夹克配长裤,美人不爱打扮,说明还没有心爱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叹道:这贵人,何时能征服。

“哇,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么让你妈妈住这呢,赶紧给她换一个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难找地方,所以才出来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着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转身就走:“我可没你这么有钱,我还欠你七亿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这么多了,不如再欠多一亿,明早我给钱你,你找一处房子安置你妈妈。”

“她是我妈妈,我不操心,我妈妈也不操心,你操什么心?”何芙回头瞪了我一眼,继续往前走,穿过两条曲折的小巷停在一处有五层楼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杂乱,叹道:“你是我的贵人,你妈妈是贵人中的贵人,我当然要操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钥匙,打开一道铁门,引导我上楼:“我妈妈不是什么贵人,她本来就孤单,所以才不愿意搬离,她喜欢周围热热闹闹。”

我听出了何芙的无奈与伤感,不敢再多言,紧跟着何芙身后,到了顶层五搂,我们走到最尽头的一间屋子前驻足,何芙侧头看着我问:“你涂香水?”

我讪讪道:“一点点。”

何芙一直没笑容,这会意外地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妈妈很喜欢男人涂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来见我妈妈,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来讨好我她的。”

我故意问:“你妈妈有你漂亮么?”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见了她后,自己评论,我妈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

手臂微举,刚想敲门,那屋子的门竟然打开了,一位美到极点的熟妇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剧,这熟妇正是几天前与我水乳交融的柏彦婷,她依旧长发披肩,琼鼻朱唇,眉目如画,跟几天前相比,她有了明显的变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异常饱满。

“柏阿姨你好,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我微笑着递上我的礼物,诚惶诚恐。

估计是柏彦婷见我装做不认识她装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过了礼物:“有心了,快进来,快请坐。”

我走进了这间堪称狭小的屋子,虽然看起来不足五十平方,装饰简陋,但整洁干净,清香扑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台缝纫机,上面还挂着针线,旁边还着剪刀,锥子,不用说,这柏彦婷近来还做车衣的活,我大为惊叹,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缝纫机,还自己缝纫衣服。

落坐在沙发上,我与柏彦婷相视以对,她忙转走目光看何芙,那边,何芙在忙着斟茶,没注意到我与柏彦婷眉目传情。

“我听说小芙跟你来往比较密切,就想见见你,顺便请你吃一餐便饭,希望没有妨碍你工作。”柏彦婷柔柔道。

“不妨碍,不妨碍。”我连连客气,眼前的柏彦婷一袭紫衣,紧身弹力黑长裤,半高的黑色圆头高跟鞋,端庄不失朝气,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为她的美色所倾倒,暂时忘记山庄里来了一位叫杨瑛的客人。

“我跟我妈提起你借我一大笔钱的事儿,我妈特感动,说一定要请你来吃饭,见个面。”端茶上来的何芙,解释了邀请我来吃饭的原因,似乎想撇清与她无关。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绝不轻易放弃的念头:“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在我落难时候,她几次救我,所以我有一个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关系如同鱼和水的关系,她是水,我是鱼,她离开我可以,我却万万离不开她。”

何芙脸一红,嗔道:“中翰,你这比喻……”

柏彦婷掩嘴娇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说得这么重要,你有没有追求小芙呢。”

柏彦婷自然听出我对何芙的倾慕,我没想到柏彦婷如此赤裸裸地帮我,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认识的破绽,幸亏何芙羞得浑身不自在,哪顾得上这些小细节。

“有。”我目光灼灼,其实,对眼前两个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没觉得你追求过我,何况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会答应,我这辈子什么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妈。”

“那将来谁侍候你?”我柔声问。

柏彦婷连连颔首,笑道:“中翰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你何芙的年纪不小了,哪怕不选择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妈。”何芙急得直蹙眉头。

柏彦婷站起来朝我招手:“好了,好了,过来吃饭吧。”

客厅就是饭厅,没有酒,果汁代替了汤水,饭桌上的菜连一点荤腥都没有,全部是素菜,柏彦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诚,在外边吃的素菜不真实,说不准会放猪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尝尝。”

我不客气,肚子正饿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丝瓜放进嘴里,嚼了两口,又夹多一块清蒸莲藕吃完,笑嘻嘻地对何芙道:“以后我会经常来柏阿姨这里吃饭,大厨的手艺也不过如此。”

何芙扑哧一笑:“嘴够甜了,实话实说,不是不照顾你这个客人,我妈自从我断奶以后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满意,也要吃两碗饭。”

我摇摇头:“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柏阿姨,我不客气了。”

说完,动手动口,什么红烧豆腐,盐汁黄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笋,冬瓜丝炒肉片?哦,原来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说,味道好到极点,我大块朵颐,风卷残云。

柏彦婷摇头娇笑:“我没煮这么多饭,估计你只能再添两碗,不够的话,就吃完这些菜。”

我点点头,心神激荡,只因眼前有两位与众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琼鼻朱唇,眉目如画,成熟的美脸上略显苍白;另一位,国色天香,沈稳端庄,星眸如宝石般闪闪发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开,一边大块朵颐,一边悄悄在桌底下踩着柏彦婷的脚,她没有缩回去,我�头看她,发现她也在看着我,那次在医院,我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可今天我在柏彦婷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不敢说玉树临风,潘安再世,至少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尤其我喷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喷香水的男人会引起柏彦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彦婷没把脚缩回去,她苍白的美脸有了片片红晕。

半天的饭席,仿佛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乐乎,奇怪的是,柏彦婷与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装不知,有问必答,答完接着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点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递来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数喝完。

何芙与柏彦婷对望一眼,很难为情道:“周秘书说,那七亿,可能没有回报。”

我一听,已经知道个大概,如果没猜错,我这笔七亿的投资不但没有收获,估计还有巨亏,七亿啊,期望亏少点吧。表面上,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下午周支农跟我说了,没事。”

何芙急道:“怎么会没事呢,之前你姨妈还到处借钱,烟晚那房子也卖掉了替你还债,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钱不但没利息,如今连本钱都拖欠着,真对不起你。我告诉我妈,我妈非要我叫你来吃一餐饭,顺便跟你说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说来一言难尽,一句话,我没欠债,是有人趁我昏迷时候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我姨妈不知,以为我犯错了,为了息事宁人,她到处凑钱替我还债,我醒来后,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们全家已经搬进碧云山庄,烟晚和雨晴现在住的别墅比她卖掉的别墅大三倍,那里的风景也很优美,有时间带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少时间。”

何芙与柏彦婷露出欣喜之色,也听出我话中有话,母女俩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叹,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这件事,其实要怪也只能怪周支农,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农,我也相信周支农,大家都有责任,看来这笔钱一年半载也难拿回。眼下秋雨晴怀了我的孩子,我与秋家的关系更加紧密,这七亿或许做为我笼络何铁军残余势力的资本,反正我现在资金充裕,对这笔钱的需求并不紧迫,何况是何芙开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计较了。

想到这,我挥挥手,气势磅�道:“至于那七亿,我跟周支农说了,如果拿回本钱,也不用急着还给我,该拿去发展投资就拿去,将来我要到县城做个小官,你们这一脉有什么花费的总不能都问我要,这七亿就由你何芙和周支农负责支配,不用问我,不用请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变,明亮而带着惊喜,柏彦婷则激动地看着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现在几乎无官不贪,所以我才觉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钱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这是何芙的期许,她是正直的人,纵有为姨妈掩盖了犯罪证据,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声:“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义,就是……”

我不好意思说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点。”

柏彦婷一声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脸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别怪何芙,我也想说这句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何芙和我心灵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来,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态:“谁跟你心灵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妈聊一会,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顺便送送我,我车子坏了。”

我马上扬声喊:“我送你一辆新的。”何芙没吱声,只顾着收拾桌子,动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务,我想要站起来帮手,柏彦婷却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着何芙走进厨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喊你做妈。”

柏彦婷看了看厨房,小声道:“你还好意思喊我做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彦婷的眼神,隐然觉得自己蠢笨。

柏彦婷嗔道:“女婿吃饭时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脚,你听说过吗?”

我嬉皮笑脸道:“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废话。”

我见柏彦婷一怒一嗔,眉宇带俏,成熟的风韵如秋天的果实,既沈甸又飘香,心中顿时涌起了欲望,她的紧身弹力长裤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紧紧勾住,我一冲动,站起来坐到柏彦婷身边,她大惊失色,轻轻推我:“坐远点,让小芙看见可不得了,她有枪的。”

我毫不惧色,握住柏彦婷的双手道:“柏阿姨,你看起来好精神,这几天过得如何。”

柏彦婷一脸娇羞,小声道:“睡觉吃饭,一日三餐,还能过得怎样,不过,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煳等都没了,也许真如司徒老所说的,我不再有坏运气了。”

我点点头,大言不惭道:“嗯,好运气会接踵而来,认识我,你的好运气就来了。”

柏彦婷吃吃娇笑,半老的风情真的难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耸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耸,我冲动地将柏彦婷搂在怀里,冲动地吻上她的脸颊。

柏彦婷挣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见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来吃饭,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个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个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着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别担心,我海龙王,专治你这样的女人,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何芙是我的贵人,你是贵人的妈妈,我一定全力帮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柏彦婷动情道:“中翰,我会尽力帮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诉过我,说喜欢你,但她不愿意嫁给你,我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她,她也不说。”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来。”低头看了看弹力裤子,我的手压了上去,弹力裤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脱下来,我冲动道:“阿姨,你好比几天前更漂亮了。”

柏彦婷娇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现在老了,不过,那晚上之后,连小芙也说我变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彦婷的双腿间,天啊,我真大胆,我还厚颜无耻:“可能要做多几次爱。”

柏彦婷摇摇头,面有难色:“不行,我担心。”

我以为柏彦婷担心她的白虎煞对我不利,心中顿时豪迈,抓她的手压在我的裆部:“别担心,我很强大,海龙王很强大,你摸摸海龙王,是不是很粗?”

柏彦婷揉了两下,又急忙缩手:“也不能在这,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好,先让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见高高的胸脯异常诱人,急忙掀起柏彦婷的紫衣,伸手进去,握住了一只温暖的大奶子,她没想到我的动作如此迅速,待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捏实乳肉,无奈之下只能一边注意厨房的动静,一边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龙王都这样,不过,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没兴趣,主要责任还是阿姨。”我细细地揉搓着,下身不停磨蹭弹力黑裤,那动作何止好色,简直就是猥琐,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没喝姨妈煮的糖水,却喝了郭泳娴弄的药汤,这药汤能催情,摸了十几下,我的欲望已经高涨,听见厨房里依然想着锅碗瓢盆曲,我突然冲动地完全掀起柏彦婷的上衣,张嘴含下一只大乳房。

“喔,你别这样了,阿姨很难受。”柏彦婷在颤抖,我疯狂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赞道:“真大,真滑,一点都不像三十岁女人的奶子。”

“三十岁?”柏彦婷一愣,随即明白我在赞美她五十岁的奶子,她吃吃娇笑着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别这样,小芙会发现的。”

我闪电般吻上柏彦婷的红唇,吮吸那张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丰润,我的舌头温柔地摩擦她的牙齿,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饱饭,我又饥饿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彦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们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厨房,担心何芙走出客厅,可我的欲望一经撩拨就难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将拉链打开,掏出巨物递到柏彦婷面前,她惊诧中摇头,我不由分说,大肉棒坚决顶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终于撑开嘴唇,大肉棒缓缓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帮,惊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经,我又插深一点。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刚吃饱饭,再插进去会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与柏彦婷静静凝视,只一秒钟,她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她拼命摇头,拼命阻止。我只说一句“你曾经发誓过,愿意随我赴死,是真的吗?”柏彦婷马上不再阻止,眼睁睁地看着我脱下她的弹力裤,因为是弹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脱,两条修长的美腿露了出来,五十岁的女人还有修长的美腿,应该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还看到一只超级邪恶的阴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莹,连毛囊都看不见。

“小芙。”柏彦婷突然扬声喊,我手一抖,吓得将刚剥下来的小内裤扔到地上。

“哎。”何芙应了一声。

柏彦婷大声道:“等会去阳台帮我妈收衣服,别打了雾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东西。”从厨房传来何芙洗碗刷锅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柏彦婷故意给何芙制造更多家务,用心良苦啊。

“快点吧。”柏彦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过望,情况特殊,一切从间,前戏就免了,半躬着身子,将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对准白虎煞摩擦了两下便挺进,没有足够的爱液滋润,我插入并不顺利,但仍然不影响我继续前进,柏彦婷分开双腿,将臀部�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莹的阴户渐渐鼓起来,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满,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几乎咬破红唇,我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她红唇,抚平牙印,她轻轻地呻吟着,如慕如诉:“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应你。”

我坏笑,缓缓地抽送起来:“我只是开玩笑,没想柏阿姨当真了,现在你想后悔也行。”

柏彦婷捶了我一下,颤声道:“你想戏弄我就戏弄个够吧,看我还帮你劝小芙才怪了。”

我低头,又吻了一口:“这可不行,我现在就喊你做妈。”

柏彦婷焦急道:“你快点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尽量不弄出声音,多亏柔软的沙发还算结实,没有什么异响,唯一的声音就是喘息,我低声道:“叫我女婿。”

柏彦婷摇摇头,可随即就低唿:“喔,喔,女婿。”

我坏笑,小声问:“妈,你舒服么?”

柏彦婷忘情道:“插深一点就更舒服。”

我尝试着九深一浅:“是这样吗。”

柏彦婷用力勾着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欢你喊我做妈。”

我用力揉着两只大乳,道:“以后我改口,就喊你做妈,我听说丈母娘最喜欢幻想和女婿上床,这是真的吗?”

“咯咯。”柏彦婷掩嘴失笑,风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样,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我喜欢她骚气十足肉穴,管她什么白虎煞,只要我干得爽,我就一直干下去。艳红的穴肉有了像阴穴一样晶莹的液体,柏彦婷湿润了,我舒爽地抽插着,用手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仍然像少女一样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预示着肉穴被撑得很厉害。

我动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柏彦婷急喘:“知道,你快点,改天妈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体,用我浓密的阴毛碾磨无毛之地:“只要妈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许装。”

柏彦婷的眼神变得异常妖异,微张的小嘴吸引我扑上去,她风情地迎合我,主动吮吸我的舌头,还娇滴滴地说:“你用力几下,妈就会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让妈有高潮。”

“我都用力几百下了。”原以为柏彦婷的高潮没这么快来临,不料,话一刚说完,柏彦婷就扭动身躯,阴道收缩,狂吮我的龟头,我感觉她的阴道冷飕飕的,一阵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觉,暗叫不妙,想起了对付姨妈的法子,大肉棒丝毫不停留,连续不停歇抽送,柏彦婷高举双腿,迎合我十几下便放下来,嘴里呢喃道:“来了,来了。”

果然,一股热流暖和阴道,也暖和了龟头,我松了一口气,埋怨道:“这也太快了吧。”

柏彦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妈真的来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厨房,见何芙的身影还在忙碌着,起了贪念,低头吻了吻红唇,央求道:“再来一次。”

柏彦婷急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再来一次。”我缓缓抽动大肉棒,碾磨那光洁晶莹的阴户,柏彦婷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放下的双腿重新盘到我腰间,撒娇道:“这次,说好了啊。”我点点头,柏彦婷娇羞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张,屁股一耸一动,这媚态可以让我发狂,抽插立即如风,只是忌惮被何芙发现,我才尽量克制着力量,即便如此,柏彦婷仍然被我干得媚眼如丝,气喘嘘嘘。

突然,脚步声从厨房传来,我与柏彦婷大吃一惊,她狠狠地瞪着我,似乎埋怨我过于贪心,房子狭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厅,我们都无法掩盖,至少柏彦婷会来不及穿上那条弹力长裤,电光火石间,我与柏彦婷凝神着,等待不堪设想的一幕出现。

上天保佑,脚步声转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我听到了衣架,衣杆触碰的声音,叮叮当当,柏彦婷赶紧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点。”

“妈也要快点。”我坏笑,抱着柏彦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银泻地,再坚固的沙发也受不了我的冲击,发出还吱吱作响,没想到,何芙察觉了:“妈,你们聊什么呢。”

柏彦婷示意我小声点,吸了两口气,说道:“就聊你。”

房间里传来笑声:“妈,你要小心,他很能说的,你别被他哄了。”

柏彦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体,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干呀。”

“那是他运气好。”房间里传出讥笑声。

我微愠,心想这个何芙一直在损我,士可杀不可辱,看我如何报复在他妈身上,恶念顿起,邪念丛生,我的身体在柏彦婷身上卖力起伏着,大肉棒直插直抽,龟头如雨点般触动她的子宫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肉棒抽插。

一阵凉意袭来,我不愿意压抑了,小声对着柏彦婷道:“妈,女婿干你了。”

柏彦婷一听,浑身剧颤,上身突然迎起,双臂像蛇一样缠绕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们母女都干了。”

说完,猛摇长发,臀部急剧耸动,晶莹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龟头,我打了一冷颤,哆嗦着,拼命哆嗦着,浓烈的精华如火山爆发的熔岩般喷涌,喷入阴邪的白虎煞里。

脚步声响起,房间里又传出何芙的声音:“妈,衣服叠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间,何芙走出了房间,手里多了一把拖把,客厅很干净,她简单地在客厅里拖了几下,一双美目飘向我,顿觉异常,马上瞪着眼睛问:“你们怎么了?”

我尚能平静,柏彦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转,淡淡解释道:“我想让你妈妈搬走,她触景伤情,可能想到了什么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彦婷身边安慰几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竖:“都跟你说过了,我妈喜欢热闹,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个人孤单,希望见多点人,我妈真想搬走的话早搬了,轮到你来劝么,真是的。”

我哑口无言,柏彦婷看着我,突然道:“小芙,妈要搬走,中翰有心,妈不能辜负他一片心意,这里没什么好牵挂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第九集

入夜的风异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所以不惧怕寒冷。

何芙也不惧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样矗立在风里,凝视黑暗中的娘娘江,仿佛倾听娘娘江流淌的声音,我缓缓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说什么都行,进车里说吧,江边风大。”

何芙的语气比冷风还冷:“不在车里说,就在这里说,寒风能让我们冷静。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改变我母亲,让她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谢你为我母亲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为我委身于你的代价。我知道你对我好,换别的女人也许早被你俘虏,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你众多宠妾中的一员。”

我急道:“没人逼你,我不会逼你,你妈妈也不会逼你,别说了,快进车里吧。”

何芙犹自一动不动:“借你一大笔钱还不了,真应该以身抵押,何况你对我妈好,我更没理由拒绝你。可是,伴君相随,一生一世,唯情有独钟是我择偶的标准,你女人太多,我过不了我心理这关,或许将来我能想通,不过,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于工作,过段时间就要出差,我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她从来只喜欢一个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适合的人照顾她。”

我长叹一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

“谢谢,其实你人蛮好的。”何芙回头看我,冰冷的语气有了一丝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里一阵发酸,呆呆道:“我理解为,你这句话是在安慰我。”

何芙扑哧一声笑:“告诉我,你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爱谁?”

我本想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都说出来,只是这样一来,更让何芙觉得我风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说出两个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发自肺腑说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无可替代,你美丽,正直,善良,你还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动了一下,但转瞬间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认我喜欢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欢你,可现在就算你放弃所有女人,我也未必会是你的女人。”

“为什么?”我的心落到了脚底。

何芙缓缓转过去,背对着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托,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路就是守着KT,做一名企业家,这条路好走,根基已经打好,你甚至不需要亲自过问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条路就是从政,这条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选择从政,就没有退路。”

一声叹息,我知道何芙说的是实情,我已经从无名小卒成为一个特殊人物,无论我从政成功与否,我只能走下去,无从选择。

何芙道:“你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场之险恶,简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父亲之死就是前车之鉴,你要走这条路不仅仅需要引路人、拥戴者,还需要无间道。”

“无间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听说这个从政还需要无间道。

“是的。”何芙语气沉重道:“官场比战场更险恶,因为战场上你直面敌人,敌人就是敌人。可是,官场上的敌人你是看不出来的,或许你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许,置你于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应该从今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我也一样,从今天起把你当成我的对手,表面上我们是对手,实际上是朋友,是战友,你的敌人一定不会怀疑我,因为我父亲就间接死在你手中。”

我颤声问:“你的意思……我们假装是仇人?”

何芙转过身来,缓缓走到我面前,厉声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须更富有城府,更阴险,更有心计。我愿意做无间道,身处你对手的阵营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声音抖得厉害,我忽然发现,何芙变了,变得像姨妈那样不择手段,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难道就是在官场中屹立不倒的法则?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转变更能印证官场的险恶足以把一个善良的普通人焠炼成为一个手狠手辣的强者。

“这已经由不得你了,你要么放弃从政,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做个朋友,也仅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冷漠无情,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闪亮如星。

◇◇◇◇◇◇◇◇◇◇◇◇◇◇◇◇

在一个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时,我发现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仿佛受伤的孩子需要家的庇护,驱动宝马,我风驰电掣赶回了碧云山庄。

停好车,我数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时捷,不多不少刚好十辆,这说明我的女人都在山庄,我心里陡然感到一片温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带,就要推门而出,口袋手机响了,一个简讯:有时间照顾我妈妈。

看着简讯,我露出一丝苦笑。

“嘻嘻……”

远处的永福居传来阵阵嬉笑声,山庄的五幢别墅里,就数永福居最热闹,我蓦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学来临,此时已晚上九点多,估计我的美娇娘们都吃过晚饭,心里马上有无数个念头,最迫切的当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学中还有谁,那位闵小兰到底长什么模样,相信杨瑛如此秀丽,闵小兰也不会差到哪里。

可我不能马上去看小君的同学,她们再美丽,也比不过我怀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妈是不是在寿仙居里,想到姨妈,我全身发热,心跳加速,仿佛有很多话要找她倾诉。

可惜姨妈并不在寿仙居,我在寿仙居的一楼大客厅里见到王怡,她与郭泳娴正坐在很漂亮的绿色羊皮沙发上聊天,看电视,大客厅里还坐着上官姐妹,看起来并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来啦。”上官姐妹嬉笑着站起来迎接我。郭泳娴就没这么热情,见到了我还一个劲地与王怡嘀咕,我笑眯眯抱住两位大姐姐,左亲右吻。尤其是艳光四射的王怡,身体几近浮肿,仍然不失美态,我握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郭泳娴告诉我,严笛每天都接产妇医生上门查看王怡的身体,我不禁大喜,等会转去丰财居,见到严笛一定要好好嘉奖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脚,记得要穿有钉子的鞋,记得要有人陪着。”

“房里够不够暖和,不怕省电,暖气要二十四小时开着。”

……

我的关切让王怡感动,她本来就泪浅,没说多少句话就落了泪,这点倒像林黛玉,问她喜欢不喜欢我送的车,她连连点头,说做梦也没想过有这么漂亮的豪车,她环顾看一下四周,还说这里的一切就像童话梦境。

我哈哈大笑,倾听一会她的大肚子,蓦然想起了什么,柔声道:“你那辆奥迪就放好在城东房子的车库里,你们的两幢房子都保留着,我有用处。”

王怡颔首,轻轻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温柔顷刻间洒满我全身,我却心有旁骛,小声问:“那边房子的钥匙呢?”

王怡道:“钥匙泳娴有,姨妈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与两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辞:“怡姐,你早点休息吧,肚子饿了就喊杜鹃给你弄吃了,我过楚蕙那边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来送我,我按住了她,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妒忌与不满,我心里更加宽慰,但愿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样宽宏大量。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看郭泳娴的眼神就不一样,听说我要去楚蕙那里,她气鼓鼓地上了楼,做了总裁,脾气也跟着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寿仙居。

“咱妈呢?”我搂住黄鹂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鹃,她脸色微变,狡黠地把目光转到黄鹂身上,黄鹂羞涩地看着我,杜鹃没好气,撅着小嘴道:“没见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两姐妹虽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黄鹂已经明显偏向我,杜鹃自然有所不满,我故意刺激杜鹃,低头柔声问黄鹂:“身体好点了吗?”

黄鹂点点头,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痒痒,可又不能不顾忌黄鹂破瓜之后的不适,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鹃亭亭玉立,幽香袭人,我按捺不住风流之心,试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满了期盼,没理由妹妹从了我,姐姐还不识时务,杜鹃犹豫了半天,轻轻地摇头:“不行。”

我一听,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没有明说,杜鹃已经猜出我的心思,而且还断然拒绝我,小小年纪,骨气脾气都不可小觑,我可万万急不得,反而我女人众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负一个萝莉,不过,轻薄她是免不了的,一来表明我的意思,二来,希望她心里做好被我宠幸的准备。

“杜鹃,我告诉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会变大,你不想大一点?”

杜鹃羞怒道:“等我看看黄鹂的胸部会不会变大先。”

“姐。”黄鹂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黄鹂的肩膀,转身离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确实是越摸越大,假以时日,杜鹃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出乎意外,楚蕙与葛玲玲都不在喜临门里,天寒地冻,她一个孕妇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痒痒,不过,楚蕙与葛玲玲的车子都在,应该人都在山庄里,此时才十点,不算很晚,估计这两个大美人串门去了,会串去哪呢?我刚从寿仙居来,她们肯定不在寿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与唐依琳的关系颇为微妙,尤其是楚蕙与唐依琳都曾经是罗毕的女人,互相之间肯定有隔阂芥蒂,按理说楚蕙和葛玲玲不会光临唐依琳的德禄居,那么就剩下秋雨晴,秋烟晚住的丰财居,还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时正热闹非凡,欢声笑语,小君偕同她的同学闵小兰,杨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开心着,从永福居传出来的尖叫声都传遍了山庄,也许,楚蕙和葛玲玲也参与其中凑热闹。以我的观察,楚蕙和葛玲玲与戴辛妮,章言言之间的关系不错,她们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经与我有过群P的经历,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觉,所以相处融洽。

永福居会如何热闹呢。

我心痒难耐,刚想转去永福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又调转方向,转而朝丰财居走,这种越热闹的场面最好不要去,女人众多,我肯定无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还算低调,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这三人都是难缠的主,敏感骄傲,万一不小心照顾不周,厚此薄彼,闹出矛盾来就不好了,何况有小君的同学在,戴辛妮这个醋缸子肯定盯紧我,我根本没机会接近那个杨瑛。

嗯?为什么要接近杨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无药可治了。

“单调红中自摸,给钱给钱,嘻嘻……”

丰财居果然是丰财居,我才推开大门,温暖的大厅里就传来关于“钱财”的声音,我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楚蕙与葛玲玲并不在永福居,而是在丰财居里与秋家姐妹围在壁炉前打麻将,刚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单调红中自摸”乐得她放声尖叫,见到我,她更开心了,说我旺她,我笑眯眯,连连点头,可这一点头,楚蕙与葛玲玲的脸色都不善,我暗骂自己蠢笨,赶紧补上两句:“都旺,都旺。”

“老公,两个准妈妈今天抢钱了,八点打到现在,我和烟晚就是干愣着,没胡过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来我往,轮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娇,满脸怨气。

我走过去安慰,心想,这打麻将不仅仅讲运气,还要讲算计,楚蕙和秋雨晴都属于心计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阴柔冷静,她打麻将不赢钱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静,她能赢钱也是怪事。秋烟晚的牌艺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动作就知道是麻将桌的雏儿,输钱也在情理之中。

我围转着四位美人,都腻了一番,虽然壁炉越烧越旺,屋里温暖如春,但我仍对四位美人嘘寒问暖,尤其是对两位大肚婆更是关心备至,两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频频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恼得秋烟晚直叹气。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烟晚身后,各为她们助威,终于都开胡了一次,两位输家才面露喜色,连赞“老公”气势如虹,神勇无敌,我听得眉飞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后转身上楼。

楼上第三层全层都属于严笛,共五间大房,除了寝室,最大的房间用来做监视中心,这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监视安保设备,软硬件齐全,二十八个监视屏幕,规格之森严,堪比军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运动装的严笛戴着耳麦,密切注视着监视系统,整个山庄的安全都维系在她一人身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连姨妈昨晚都受伤,难怪严笛表情严肃,我安慰道:“幸苦你了,严笛。”

严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庄的一分子,这不是工作,而是责任与义务。”

我微微颔首,严笛为我详细讲解了安保系统的特点,听得我大开眼界,赞赏不绝。

但严笛仍很内疚:“昨晚出事了,这说明我们的安保还有纰漏,今天下午我重新布置了监视系统,增加了更先进的红外线感应器,在五栋别墅的范围内,就是老鼠经过都会被发现,我还在德禄居那里安装了另一套自动监视系统,庄美琪与唐依琳轮流看着,可以分担我的压力,也增强了山庄的安保能力,毕竟德禄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边,有了这套自动监视系统,连江对岸也能预警”

“太棒了,我都没注意到江岸两边的安保。”拉开窗帘眺望江边夜景,我更是对严笛大加赞扬。

“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在德禄居安装一套新的监视系统……”严笛小声道。

我摆摆手:“这些无需征询我同意,你放手干。”

严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监视系统是全自动的,电源是我们自己的发电机提供,你的宝贝唐依琳,庄美琪不会很辛苦,有异动的话会发出警铃预警。”

我笑眯眯道:“她们是我的宝贝,你严迪也是我的宝贝。”

严笛掩嘴娇笑:“想勾引我?”

“是求爱。”我见严笛爽快,索性说出心里话来,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严笛有了一丝羞涩,拧转身,避开我灼灼目光:“三个条件,第一,烟晚答应,第二,姨妈答应,第三,我听说你打败了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五段,你让我对你产生了钦慕之心,你如果能打败我,我答应你的求爱,我们的关系可以是公开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和烟晚,我也有信心打败你,我和你的关系一定是公开的,至少,山庄的人都会知道。”

严笛没等我说完,娇羞着一熘烟跑出了房子,我哼着小曲下二楼,从房间找出我的内裤,继续哼着小曲进浴室,宽衣解带,洗了个热水澡。

既然要说服秋烟晚,我今晚就决定留在丰财居,见我从楼上走下来时身穿睡衣,头发犹湿,打麻将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丰财居,秋烟晚娇红着脸,随手摸上一张牌,轻声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娇笑起来,戏嚯道:“哟,运气来了,孩子的爸在哪,运气自然在哪,这叫群龙有首。”

楚蕙识趣,扶着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听,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挽起楚蕙,我也过去搀扶。秋烟晚见状,娇声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异常微妙,秋烟晚让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丰财居的意思,两幢别墅相隔不过二十几米远,可这里面有天壤之别,虽说大家才进入碧云山庄,但每个人的地盘已悄然划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谁的地盘谁做主。我暗暗惊叹美娇娘们的心思,自己也掂量着轻易不去破坏了美娇娘之间的默契,否则,这个山庄必定鸡犬不宁。

所以,秋烟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送,如果说是,那楚蕙一定觉得丢了脸面,会觉得我是听秋烟晚的话才送;如果我说不送,相信楚蕙会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声,搀扶着楚蕙走出丰财居,可一走到门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着拿过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声道:“你老公什么都不好,就是经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烟晚生气?”

我叹道:“山庄里,我最怕你们俩生气,来丰财居之前,我是先到你们的喜临门,不见你们,我才来这里。”

楚蕙盯着我,用她独特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我在家门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吗?”

我一听便知道楚蕙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经过喜临门,如果经过,必定看到喜临门门口的状况。我叹了一口气,苦着脸,用乞求的语气道:“要桃花做什么,我就是你们的桃花,幸好没看见,否则,我也会扔掉。”

楚蕙扑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飘着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动,搂着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腻道:“要抱两个人,你抱得动么?”她是暗指肚子里还有一个人。

我哈哈大笑,双臂将楚蕙横抱而起,与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临门。

刚放下楚蕙,沙发边的内线电话机恰好响起,葛玲玲接了,说了几句便叫我听电话,我接过一听,却是秋烟晚柔柔的声音:“不用回来太快,我以后要陪你去县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怀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刚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针,转眼间,秋烟晚又表现得宽宏大度,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负葛玲玲的期望。

从我接秋烟晚电话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着我,眼见这个大美人光艳逼人,莺惭燕妒,唯独穿得密密实实,我眼珠一转,邪意顿生,假装说有凉意,不能让孕妇着凉云云,故意加烧了壁炉的炭火,还开足了暖气,不一会,喜临门里便春意盎然,春色无边,春情荡漾。

葛大美人脱剩了贴身长袖内衣,还觉得热,问我可以不可以继续脱,我当然说可以,与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着美人脱衣,柔和的灯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么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仅仅是面孔,还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无暇的肌肤,饱满高耸的乳房,穿着紫色蕾丝小内裤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怀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现在反悔,我也不放过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经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视的下,我将大肉棒插进了葛玲玲的蜜穴里,看来秋烟晚没说假话,葛玲玲就像发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欢,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湿得几乎像是一片沼泽。我干脆利落,抽插如暴风骤雨,整整二十分钟,六种姿势,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与怒吼几乎要把喜临门震塌。

最终,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处疯狂地灌入,我怒吼着颤抖,颤抖着扑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们砸来一包纸巾,我与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鬓厮磨,懒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间,旖旎终结,大门意外打开,一群小女孩嬉笑着跑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绍着:“这里就是喜临门啦,我平时就在这里睡觉觉……”

“哇。”小女孩们猛见我全身光熘熘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个个小花容失色,尖叫着迅速转身,跑出了喜临门,连门都忘记关,寒风席卷进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赶紧拔枪跳起,冲到门边把门关了,回头过来,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奇怪问:“怎么,乔若尘也在?”几个小女孩中,赫然有乔若尘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乔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为什么乔若尘会来我们山庄,她在上宁有家。”我大皱眉头,心中隐隐担忧,可又不愿意将乔若尘阴险恶毒的实情告诉楚蕙与葛玲玲。这个乔若尘的出现犹如鱼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与乔若尘的关系最好,她懒洋洋地爬起来,眉目之间尽是无限春情,一边穿上内衣,一边朝我抛媚眼:“谢谢老公,FIRST内衣店经营权又回到我们手中,乔若尘今天下午刚与我交接了FIRST内衣店经营权,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是要好同学,高中毕业后就分开,这是时隔一年后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乔若尘的家在市委大院,住进几个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们碧云山庄地方够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况她们都是女孩子,你不会反对吧。”

我讪讪道:“不反对,不反对,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内衣店差点就被乔家父女骗走,你们还蒙在鼓里,哼,真是波大无脑,这世界险恶着呢。

“你好像不喜欢乔若尘。”楚蕙心细如发,他瞧出我脸色不对。

我走过去,将珠圆玉润,肌肤似蜜糖一样的楚蕙搂在怀里,嬉笑道:“我敢喜欢吗?”

楚蕙一凛,狠狠地瞪着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这几个女孩子都答应了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要在山庄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居心叵测,我保证你会引起公愤。”

我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你看我身边,除了小君外,有谁的年龄低过二十岁?我就喜欢像楚小姐这样的女人,够味,够骚,够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听了,醋意大发,顿足道:“我也要结婚。”

我猛点头,戏嚯说:“结结结,统统结婚,你葛玲玲也够味,够骚,够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扑哧一笑,挺起高耸的胸脯问:“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着了,我的唇边还有奶乳香,带着无限甜蜜,我离开了喜临门。

夜色如魅,路灯柔眼,走在鹅卵石小径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风,顿觉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念起了三十六字诀,深吸三口气,整个身子飘飘欲仙,轻松之至。此时正是皎月挂空,天地清灵,我极目远望,竟能看到江对岸的树丛,听到树丛里的蛙叫虫鸣。

心里惦记着姨妈,我没有回丰财居,而是来到寿仙居,仰望姨妈的屋子窗口,没有灯光。

我寻思,难道姨妈回来后便睡下了?

我很想进入寿仙居去看一看,问一问,可是,寿仙居里住着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应付,万一被郭泳娴缠住,今晚就不好出来了。想了想,姨妈所住的房子难不倒我,看看能不能从窗子翻进去,可一想到,万一姨妈不乐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该怎么办?

正烦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惊一喜,惊的是声音突然而至,喜的是,这声音属于姨妈。

拧转身,我却惊奇发现姨妈包着一条黑头巾,除了露出一双明亮眼睛外,整个脸部都蒙掩住,我怔怔问:“妈,你这是……”

姨妈拉了拉头巾,幽幽叹了叹:“妈不敢见人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办?”

我狠狠打了个激灵,急问:“出什么事情?妈别吓我。”

姨妈看了看寂静的四周,转身就跑:“你跟我来。”

我跟随着姨妈急追,拖鞋碍事,我脱下拿在手中,光着脚与姨妈消失在夜色中,从方向判断,姨妈走的是江边,她行动快捷轻灵,把我甩在五米之后,我不得不提气跟随,嘴里默念那百试不爽的三十六字诀,这才紧跟上姨妈,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惊,难道姨妈在一天之内,内功与轻功都有所精进?

来到江边,河水氾银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姨妈微微扬起脸,让皎洁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额头,手中抓住头巾,严肃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心胆巨寒,颤声点头:“有……我有准备。”

话音刚落,姨妈扯下了黑头巾,甩一下波浪长发,露出一张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脸来,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喊:“哇……”

姨妈斥道:“小声点。”

半天过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缓缓走上前,与姨妈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细观察姨妈,心中的震撼可以说无与伦比,我的母亲怎么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少妇了呢,她看起来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还年轻,怎么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妈绷着脸:“白天看,恐怕更嫩,妈变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着眼前这个美少妇大笑,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梦都期盼自己变得更美,变得年轻,没听说过变美变年轻了还绷着脸,姨妈真是另类,莫非是假装不高兴?

“笑什么,住嘴。”姨妈严厉道。

“妈,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以前年轻时候的样子么?”我张开双臂,环抱姨妈丰腴的软腰,嗯,脸蛋变年轻了,腰倒是没变,成熟的味道不变,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动,下体立即坚硬如铁,紧紧的顶在姨妈的双腿间,姨妈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妈年轻时候就这个样。”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姨妈严肃道:“妈想来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诀,妈现在体内有了一条真气,念三十六诀时,妈只要运气就能驱动这条真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摇头,几乎将姨妈抱离地面。

姨妈兴奋道:“你当然不懂,可妈懂,昨夜你帮妈疗伤,真气就传输到妈的体内,帮助妈累积三十年的真气突破任督两脉。妈以前研习过,总觉得真气突破任督两脉遥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现在,妈觉得武学之道浩瀚无限,现在妈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伤我的人如果再想伤我,几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凛,脱口问:“那人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沈思片刻,摇了摇头:“他不是伤了右掌了吗,昨夜那人偷袭我的背部右侧,所以我猜想昨夜伤我的人应该不是乔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担忧道:“那会是谁?”

姨妈冷笑一声,睥睨道:“不管是谁,下次遇见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万丈,低头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妈,你责任重大,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体内有九条真气,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给你几条?”

“扑哧。”姨妈娇笑,风情岂止万种,简直仙姿玉色,绝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为是送东西呀,这真气是内功修为的硕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无法给予别人,最多是辅助别人提高内功修为,或帮助别人治病疗伤。”

我急道:“那我辅助妈。”心里头却想,我又可以跟母亲做爱了。

姨妈这次没看出我的龌龊心思,她反而有了担心:“先别急,第一次在医院里,你辅助妈,妈第二天就蜕皮,昨夜你又一次辅助妈,妈就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你再次辅助妈,妈变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这叫返老还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还童,是返成熟变稚嫩。”

姨妈啐了一口:“妈真要变成了少女,又怎能帮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妈真变成少女,我保证她们一个个对妈敬若神明,只要妈妈吩咐的,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咯咯。”姨妈娇笑,如莺儿初啭,如玉盘的美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妈是妖魔转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这个,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妈德高望重,母仪天下,儿臣李中翰誓死爱妈到永远,本来今晚要在丰财居与秋烟晚学习一下官场知识,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妈,想念着妈,就不知不觉走到寿仙居,正好遇见妈,如果我没猜错,妈一定也想见我,这叫母子连心。”

月色下,姨妈微微颤抖,双眼如梦如幻:“你这张嘴比你爸爸厉害一百倍。”

我柔声问:“如果妈同时遇到我爸爸和我,妈会选择谁?”

姨妈歪着脑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这个假设成立,至于会选谁,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说完,我心底里震撼无比,姨妈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态,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动作堪称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哦,你说说。”姨妈的脸上尽是调皮。

“你猜猜。”我坏笑。

姨妈恼了,大声喊:“我是你姨妈。”

我知道母亲故意这么说是想气我,可我不会上当,双臂越搂越紧,嬉皮笑脸道:“即便你称唿自己是姨妈,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母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你爱我的事实,更改变不了你跟我做爱后喊我做老公的事实。”

“你……”姨妈恼羞成怒,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为所动,奸笑连连:“若不是古训有云,老娘打儿,儿不许还手,我今时今日就可以反拧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说过要爱妈妈一辈子,所以,被母亲拧耳朵也是一种孝顺。”

“气死我了,我不要你让,咱们打一次,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姨妈不知用什么方法,身子一拧一扭就轻松脱离我的掌控。

我猛摇头:“儿子打老娘,天打雷噼。”

姨妈怒道:“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学者姨妈的样子,歪着脑袋问:“真要打?”

一声娇喝:“打。”

“妈输了呢?”我问。

姨妈冷冷道:“你以后要找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个,一千个都随你。”

“我输了呢?”

“送小君去外国读书,让她找一个男人嫁了。”姨妈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针刺了一下,揉了揉拳头,咬牙切齿道:“赌注大了点,看来我非要赢不可。”

姨妈冷哼一声:“赌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长叹,眼观夜空:“苍天在上,我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我,本应该对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鸳鸯,儿子无奈,唯有据武力争,万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纯属无心,望上天体恤,宽恕我的罪过吧。”

“呸,好像你赢定似的。”姨妈大怒,这也难怪,她统治我将近三十年,岂肯轻易让出统治权,在她的眼里,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有赢过她一次的手下败将。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经打败空手道,跆拳道黑带四段。”

姨妈一脸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艺,连武功都谈不上。”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我在默念,看着姨妈,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这母女俩不但性格相貌相似,连赌性也大,都以为能赢定我,可我是海龙王,我身上有九条真气,我强大无比。

姨妈在凝神静气,缓缓后退与我拉开十米的距离,我知道姨妈的武艺超群,“雨季梧桐”绝不会浪得虚名,可我也不是笨蛋,与孙家齐交手的经验告诉我,只要对手与我硬拼,那绝不是我的对手,“雨季梧桐”也不能胜我,所以我静观姨妈,等她来攻。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我感受到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翺翔在我躯体的四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此时正月圆,似乎天地间笼罩在诡异之中。

姨妈在看着我,十米的距离,我仍能看清楚她脸上惊讶的神色,她缓缓地举起手臂,凌空朝我噼来一掌,无声无息,如泥牛入海,姨妈惊愕,又向我凌空噼来一掌,仍然无声无息,她瞪大眼睛,再次举起手臂朝我噼出一掌,还是无声无息,她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里打一拳。”

我点点头,攥紧拳头,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击向河面,“噗”的一声巨响,水花飞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骇,看向姨妈,她愣住了。我暗道:幸亏没向姨妈出手,否则就算天打雷噼也无法原谅。

“你用全力了?”姨妈喊。

我摇摇头,胸口燥热,有点眩晕,腿一软,缓缓坐在草地上,九条精灵狂傲肆虐,我竟然难以收束,赶紧闭目念三十六字诀,片刻间眩晕消失,那九条精灵驯服地返回我体内,藏于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睁开眼,姨妈已在我面前,她眼里满是焦急之色,见我睁开眼,她忙问:“怎么了?”

“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妈,还用比么?”我语气充满了乞怜,小君对于我,是万万不能舍弃。

姨妈抿嘴轻笑,忸怩了半天,嗔道:“虽然妈输了,但你也不能到处找女人。”

我大喜,刚想将姨妈扑到,耳朵听到山顶异响,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条人影晃动,忙说:“妈,有人来了。”

姨妈点点头:“可能是严笛,刚才那响声一定惊扰了她。”

我缓缓站起来,面朝着下山的人影,小声说道:“严笛负责家里的安全,责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为家里尽力,就必须娶了她,让她有归属感,妈觉得呢。”

“严笛人不错,她愿意就行。”

“她愿意。”我得意洋洋,微笑着等待来人,眨眼间,人影便到了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严笛。

“谁?”严笛的眼神没我这么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细再一看,好家伙,她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枪。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发生意外,急忙喊:“严笛,是我和姨妈。”

严笛听了,赶紧朝我们跑来,一边收起手枪,一边大声问:“刚才我收到了警报,唐依琳也打电话告诉我,说听到一声很大的响声,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试一试你的安保系统是否先进,就向河里扔了一块大石头,现在看来很不错喔。”

“当然。”严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么穿这么少,还打赤脚,不冷吗?”

我坏笑道:“我想求妈教我一点功夫,好打赢你,把你娶过门。”

严笛马上很难为情,低垂着脑袋,忸怩道:“临时抱佛脚,其实打不打得赢我无所谓,只要姨妈和烟晚答应,我就答应。”说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妈看去。

姨妈一脸慈爱,微笑道:“我答应。”

严笛一听,羞喜交加,轻声说:“姨妈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拧转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妈投去感激的目光,儿女情长方面,纵然是严笛这种爽快干练的人,也会不好意思。

姨妈将头巾盘在脖子,嘱咐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公司财务由言言看着就行,我请来了摄影师,明儿我们照个全家福,顺便你跟辛妮拍个婚纱照,准备后天跟辛妮结婚。”

“妈。”我全身亢奋,很不情愿就这样走了,结婚前的琐碎很重要,跟姨妈在一起更重要。

姨妈明白我心思,凤目倒竖,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恼不已,跟随在姨妈身后回到山顶,路灯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妈的屁股依然肥美硕大,所有女人中,姨妈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结实的。

……

……

女人说不想怀孕并不等于不想做爱,尤其是初尝性爱乐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热水澡后,我钻进了秋烟晚的被窝,抚摸温暖滑腻的肌肤,很快,秋烟晚有了反应,她睁开迷人的双眼,柔柔问:“几点了?”

“装。”我坏笑,温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么装?”秋烟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耸的丰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体:“其实你一直醒着,至少我回来前你就醒了。”

秋烟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说,吵醒人家还污蔑。”

我一手轻拍秋烟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凉的,手指的温度也不高,这证明刚才起床过,要么上过厕所,要么……”我欲言而止,奸笑连连,手中的丰乳被我搓成面团状,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我低头猛吸,用牙齿轻咬,用我的舌头扫拌,秋烟晚气喘嘘嘘:“要么什么?”

我剥下秋烟晚的内裤,将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么你刚才跟严笛聊了两句,你们的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没理由不跟你说心里话,特别是关系到人生大事。”

秋烟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红唇,将一条腿搭上我腰部,温暖的肉穴刚好吞下大龟头,她嘤咛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诈,不进官场就浪费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胀得秋烟晚猛蹙眉心,嘤嘤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这么说,你答应严笛做我女人了?”

秋烟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应么,你会善罢甘休么,与其让你心怀不轨,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负,对何铁军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落到你手中,还做了个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会答应。过两天我爸妈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

唉,真扫兴,情浓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心有不满,仍耐心倾听,连抽插也停了下来。

秋烟晚接着唠叨:“幸好雨晴已怀孕,你对我们姐妹也不错,想来爸妈不会太怪罪,他们知道你要从政,会更加高兴,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说,华夏的官场遗风,就算再过三百年,还是官本位思想,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联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脉,以后说不准会帮上忙,你如今是众望所归,如何开始你的新起点至关重要,我会全力辅助你,不拖你后腿,姨妈都答应了严笛,我还有什么好反对,我只要你对严笛好一些,另外,你要买一辆跟我同款的车送给严笛,我可不允许严笛在山庄里比别人低一等,我秋烟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好好待严笛就是,现在可以动了吗?”

秋烟晚脸一红,竟然轻轻耸动下身,媚眼如丝,娇柔万千,我拧了拧手中的丰乳,她呻吟道:“嗯……严笛可是第一次,你别粗鲁。”

我惊问:“是处女?”

秋烟晚轻轻点头,我大喜,搂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宫,撩拨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着,迎合着:“嗯嗯嗯……我不要怀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愿意怀孕,为什么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娇柔的身躯,面对面地抽送,秋烟晚越喊越大声,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而出:“雨晴说,戴套子跟不戴两回事。”

我促狭说:“以防万一,还是戴套子,我去问问雨晴有没有。”

秋烟晚大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着我,央求道:“不要拔出来。”

我得意洋洋,掀开被子,连捅了十几下,小声说:“给严笛提个醒,说我的东西很粗很大,干得秋烟晚哌哌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娇嗲的嚷叫划破了娘娘江的宁静,惊飞了江岸的鹭鸟,连鱼儿都跃出水面看看是谁惹恼了仙女姐姐,春风送爽,鸟语花香,这么好的天气,又有谁忍心惹恼这么美丽的女孩。

一缕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鹅蛋脸上,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羊角辫高举,上身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衣,下身却露出两条娇嫩嫩的美腿儿,光着脚丫子,初春寒意依旧,可她一点都不哆嗦。

我环顾左右,发现不仅姨妈来到了江边,其他美娇娘也都来了,连乔若尘,闵小兰,杨瑛都站在岸边默不作声,大家都默不作声。姨妈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运动装,头顶白色网球帽,脸上挂一副茶色宽边太阳镜,几乎遮住素颜凝脂的脸蛋,见了我不理不睬,只顾着在一旁呵护三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肚婆,俨然是准奶奶的风范。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问:“这是怎么了?”

将我从温暖被窝拉起来的上官黄鹂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给小君打个赌,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联名各位姐姐,按你说的意思写下公正书,公证人都签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这事姨妈劝都劝不了,闹大了。”

“公正书?”我纳闷道。

黄鹂努努嘴:“在泳娴姐手里。”

我一声轻叹,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以小君的脾性,肯定会闹出点事来,不过,这次小君如此决绝有点蹊跷,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张白纸一看,白纸黑字,上面写着几行字,�头为“公证书”。

我头皮顿时发麻,再次环顾四周,干咳两下,在众目睽睽下低声念道:“公正书,李中翰声称与本人李香君比赛游泳,地点在娘娘江,距离为两岸,大家同时出发,谁先游到对岸者谁为赢家;若李香君赢,李香君将离开碧云山庄,参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养,不接受任何人管辖;若李中翰赢,李香君甘愿一辈子呆在碧云山庄,等日出,看晚霞,并兑现诺言,在李中翰与戴辛妮结婚之日,李香君甘愿穿伴娘妆,做伴娘,为新娘子提婚纱。”

落款为李香君,整张白纸上,都留下了美娇娘们的签字,连姨妈也写上了“妈妈”两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这行文绝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条理清晰,工整有序,还押韵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乔若尘,发现她嘴角含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马上明白,我善良可爱、天真单纯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蛊惑之言,我不敢肯定这“某人”就是乔若尘,但至少跟她有关。

眼光下意识飘向另一位身穿白衣,乌发披肩,容貌俏丽可爱的小女孩,有点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学之一闵小兰。

“真要比?”我寒着脸,将公正书交回郭泳娴。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不会在我同学面前出尔反尔吧?”小君的目光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她娇嫩的双腿被风吹得泛粉红,仔细看去,多了些肉脂,显得浑圆天成,状似肉笋。

我一声轻叹,柔声道:“哥绝不会食言,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这些话语都是小君平时的口头禅,只有我懂,旁人无法知晓,我此时柔声说出,小君脸色大变,坚定的目光出现了散乱,我心头暗喜,乘机思索对策,几十双眼睛看着我,我当然不能抵赖,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远比她逊色,她仍要以此跟我赌,大概是下了离开我的狠心,我此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何小君突然如此绝情,如今之计,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怀柔为上。

“好,现在就开始。”小君唰一下,脱掉身上厚厚的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泳衣,还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线。

“哇。”一阵骚动,观看的美娇娘们不知道是惊唿比赛的残酷,还是惊艳小君的身材,总之姨妈不动声色,我暗暗恨得牙痒痒,因为无论是什么结果,姨妈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几乎无动于衷。

“你先热热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温柔,可惜众目睽睽之下,我无法使出乞求,搔痒痒……这些撒手锏,看来到危险时刻了,我下意识地默念起三十六字诀来。

“我不需要热身,你可以热身,你认为可以开始比赛就开始。”小君对我不屑一顾,在她的眼中,我输定了,所以才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可我不这么想,我有神奇的内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装上超强马达的赛艇总比鱼儿跑得快。

我观察了河面,见两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说到水中灵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线冲刺,我不相信会输给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连吸三口气,毅然脱下身上的睡衣:“比赛开始,让你的同学杨瑛发令。”

“我?”杨瑛大惊,双手连摇:“不不不。”吓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别处,我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只穿着平角内裤,裆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对这个部位敏感,故而不敢直视。我无心炫耀,转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请这位同学发令,你一定是闵小兰。”

“对对对,我就是闵小兰。”白衣少女一惊一喜,连连点头又迅疾摇头:“可我不会发令,不会……不会……”

闵小兰话音未落,一旁的乔若尘突然脆声道:“我来发令吧,小君,加油。”

一见到乔若尘,我莫名心烦气躁,赶紧唿吸调理,可内心的怒气依然强烈,尚且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话的份儿,即使她乔若尘是小君的同学,是赌约的见证者。但这里有姨妈,有郭泳娴,还有一众比她乔若尘年长的美娇娘在,哪有她说话的资格。乔若尘此时主动请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与小君决斗,最好是小君赢了我。

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脸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没猜错,一定是乔若尘唆使小君与我履行赌约,至于她是用什么方法,说什么离间话,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恼怒,小君一指江对岸,道:“谁先拿到红旗,谁就赢。”

我凝视眺望,果然看见江对岸边的草地上插着一根细细的竹枝,竹枝上挂着一条红布,显然有人先游过对岸插上红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辫是干的,江风吹来,长发迎风飘荡,一定没有浸过水,那杨瑛和闵小兰的头发也如此,唯独乔若尘的头发微湿,不用说,乔若尘已经把一切设计安排妥当,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骑虎难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乔若尘没办法,观看的美娇娘个个脸有难色,她们都知道我喜欢小君,没有一个女人因为我喜欢小君而产生怨恨,毕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个也没见多一份威胁,谁也不愿意闹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还是发生了。

戴辛妮最为内疚,这事跟她扯上了关系,她急得团团转,刚要上前劝阻,姨妈却抓了戴辛妮,噫,这个姨妈关键时刻怎么了,难道姨妈藏有私心?联想到昨晚姨妈也跟我打赌,她也希望小君离开我,难道姨妈参与了此事?

想到这,我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心中暗暗大骇,赶紧调息真气,默念三十六字诀,压制住胸闷。

“准备,我数到三,比赛就开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鱼跃,她比我先出发,不是小君抢跳,而是我反应迟钝,可再迟钝,我也要拼命,因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声怒吼,跟着小君跃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脑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噼波斩浪,使出浑身力气,发疯般游动,双臂如狂搅的划桨,耳边是哗哗响的水声,我不顾一切游向对岸。

中途,似乎听到一声鞭炮响,但我顾不上许多,只知道拼命前进,我并不知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气都没换,手臂重重触地时,我像弹簧般冲出水面,耳边全是尖叫声。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赫然发现竹枝已折,红旗却不见了。

身后,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

欢唿声响彻了娘娘江两岸。

我柔声道:“没拿到红旗,不算赢,咱们打个平手,有时间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两口粗气,怒道:“我……我不要你让,输就输,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追不上。”说完,一个转身,姿势优美地跃入水中,游向对岸。

我抓起折断的竹枝,用鼻子闻了闻折口,隐隐有焦味,心中一叹,将小指粗的竹枝横咬在嘴里,没拿到红旗,旗杆也算证据。纵身一跃,跃进江里,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随着小君的粉红色屁股一前一后回到岸上,我的美娇娘们一片欢唿,戴辛妮拿着我的睡衣兴匆匆跑来,围住了我的下体。

我笑嘻嘻走向姨妈,将竹枝递给上,刚想夸赞她的枪法举世无双,无人能及,姨妈却扬声喊道:“散了散了,别看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吃早点的吃早点,美琪煮了面条……”说完,左手搀扶着王怡,右手搀扶着秋雨晴缓缓离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搀扶着转身,众美娇娘嘻嘻哈哈地跟随着,谁都没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这叫“礼数”。

那边隐约传来乔若尘不停埋怨小君:“你怎么游得这么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绒衣,却还一个劲地发抖:“我尽力了。”

乔若尘冷讥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输给他。”

小君委屈地摇头:“没有。”

乔若尘恼怒不已:“真没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着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烧,这乔若尘果然就挑唆的幕后黑手,还胆敢在我面前说出来,分明是当我隐形,见姨妈与众美走远了,恶从胆边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装出很累很喘的样子:“乔若尘,小君是……是尽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赢了,赌约仍然有效……”

我故意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给乔若尘设下一个圈套。乔若尘自诩泳技比小君更强,游得更快,小君还曾说乔若尘事事好强,读书的时候什么都要压小君一头,游泳也一样,小君总屈居“老二”,而第一名从来都是乔若尘摘取,看她阴险狡诈,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真的?”乔若尘的绿眼珠滴熘熘在我脸上转,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猛喘,一边点头,诡异之色闪过了乔若尘的脸,我承认,这是一张雪白的美脸,无血色,堪称人间绝色,如仙如魅,那微绿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这张美脸冰冷阴鸷,阴柔之气满布华庭,让人不敢逼视,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结论,姨妈的蜕变不是妖媚,而是仙媚,乔若尘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担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给这乔若尘瞧出破绽。

或许是乔若尘的仇恨湮灭了理智,或许她觉得小君一定是让我,或许她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羞辱我的机会,她绿眼珠一转,说出了令我狂喜的话:“刚好,我泳衣没换。”

四个小女孩都穿羽绒衣,只是各自的颜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红色,闵小兰穿的是白色,杨瑛穿的是柠檬黄,这乔若尘则穿着灰色。羽绒衣很保暖,却显得身材臃肿,可除去臃肿的羽绒衣,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曾经在乔若尘家里见过她的身体,当时没细看,这会她脱去羽绒衣露出黑白分体泳衣的一瞬间,我脑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觉,紧接着思索一个问题:这四个小女孩的身材都这么惊人吗?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轻蔑之色,眼光避开乔若尘傲人的身材看向别处,冷冷问:“如果你输了呢?”

乔若尘怒道:“你说。”

我狞笑道:“如果你输了,你要从我两腿间钻过去。”

这是明显的羞辱,我话一出口,乔若尘脸色大变。

闵小兰与杨瑛也花容变色,我与她们两个算是初次见面,不应该以这样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乔若尘欺人太甚,这碧云山庄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乔若尘不应该介入我家庭事务,更不能鼓动妄言,挑唆离间我和小君的感情。乔若尘胆敢这样做,可能是她还幼稚无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亲的市委书记的权利,目空一切。

乔若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得厉害,还是气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讥讽道:“小姑娘,没赌本,你就别学人家开赌。”说完,换了一张迷死人的笑脸,转向闵小兰和杨瑛:“小兰,杨瑛,你们好,小君经常提起你们,她说你们俩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请你们吃饭,在这里,你们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请闵小兰和杨瑛,故意说她们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乔若尘排除在外,她乔若尘想离间我和小君的关系,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离间她和小君的关系。

闵小兰与杨瑛略为高兴,只是乔若尘在旁,她们不愿意表现太兴奋,估计心里已乐开了花,她们在上宁举目无亲,只有小君与乔若尘两个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进外人,住宾馆酒店远无碧云山庄舒适,这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我一番诚恳真挚邀请,她们自然愿意住在碧云山庄,嘴上连声道谢。

我不敢多看两位绝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氾滥,客套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头仰望,我的美娇娘都已走到了山顶。此时,阳光普照,晴空万里,我心情异常愉快,赶上了一个好天气,正是拍结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赌。”

身后一声娇斥,惊得我停驻脚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身朝乔若尘看去,她恶狠狠的盯着我,目光怨毒:“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小君无关,她爱嫁给谁我管不着,若你输了,你也要钻我裤裆。”

我木然点头:“合情合理。”

乔若尘冷哼一声:“你刚才跟小君比过了,气力没完全恢复,我不肖占你便宜,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比一比,我不想让你丢丑,所以最好不要惊动你的大小老婆。”说完,捡起地上的羽绒衣飞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杨瑛与闵小兰朝我尴尬一笑,也随着离开,我远远望去,绿绿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纷飞的四只小蝴蝶,唉,这乔若尘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极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顶,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临风矗立,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等候着我,我知道,该吃药了。

咕嘟两口,药汤进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与众不同,可以看见贝齿,可以看到唇瓣的线条,光亮的唇膏透着浓浓的欲望,又兼含着柔情,她将我身上的草屑捡了下来,目光幽怨:“快成亲了,准备做爸爸了,应该知道有所担当,眼睛里别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乔若尘挑拨,她没真的想离开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能成器吗?”

我猛点头,诚恳道:“泳娴姐责怪得对,我改。”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计郭泳娴也不会相信。

她抿嘴欲笑:“这几天身体有什么感觉?”

“很棒,不爱睡觉,睡三四个小时就够。”我老实回答,姨妈蜕变后,郭泳娴在我一众女人中看起来最成熟,我莫名对她敬畏起来,她身上的女强人气场越来越浓。

“那方面呢?”郭泳娴平静问,就像医生问病人一样,我挤挤眼,嬉皮笑脸起来:“只射一两次的话,一晚十次没问题。”

话音未落,郭泳娴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厌腻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亏脑子转得快,抓起郭泳娴的玉手按到我胸膛,冲动道:“娴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爱你一万年都不厌腻,我只是更关心三位有身孕的,哪会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领导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时一定劳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腾你吗。”

郭泳娴脸一红,回头查看四周,见没人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这不叫折腾,没弄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现在来一下。”

郭泳娴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满满的,中午公司盘点,下午参加市里的工商会议,晚上央行的领导请金融系统的人吃饭,我得到邀请……”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娴扑哧一笑,柔声说:“乖,我上班了,跟我说拜拜。”

我抓住郭泳娴心情好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好建议:“大忙人,你放手去干吧,忙不过来的事情交给罗彤,呃……何婷婷以后下午去读书,读行政管理,你高�贵手,批准了吧。”

郭泳娴何等老练,听我建议完,柔情似水的脸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会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风飘动,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我撸了撸下体,大声喊:“开车小心点啊。”

回答我的是发动机的轰鸣,银黑色硬顶保时捷像一只燕子似的飞驰而去……

我苦笑不已,别以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可要想再增加一个,那绝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转身眺望娘娘江,慨叹我为何不生活在吴奶奶那个年代,那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随意温柔。

突然,绿草地的地平线突然冒出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慢悠悠,晃悠悠,黑点越来越大,不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来人奔去,可以准确地说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来人,禁不住大声唿喊:“吴奶奶。”

来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站在吴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浑身尘土,头发凌乱,我大吃一惊,鼻子顿时发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对着我,颤声问:“是,是李总裁吗?”

我急道:“是我,是我,吴奶奶,你怎么来了?你的眼睛……”话没说完,我眼睛已经湿润,忙扶着吴奶奶就地坐下,她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哟,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了李总裁,真巧啊,这已是你家附近了么?”

“是的,就我家山脚下,吴奶奶,您看不到东西,怎么来了?”

吴奶奶笑道:“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样,搭车到路口,一路摸来,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闻着娘娘江的气味儿摸来。””

我心里愈加难过,面对老人,我实话实说:“吴奶奶,我本来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车祸。”

吴奶奶深深一叹,忧心道:“小樊都跟我说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两次车祸都没事,阎王爷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听说你醒过来了,我真开心啊。”

我难过道:“吴奶奶,您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小樊捎个话,我立马去看您,不用您劳累,这大老远的,你的眼睛又不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小风。”

“小风?小风在哪?”吴奶奶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声道:“吴奶奶,小樊有没有告诉您,小风找到了?”

“啊!”吴奶奶显然极度惊喜,浑身瑟瑟发抖,几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两行老泪潸然落下:“呜呜……呜呜……真的吗?他还……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吴奶奶的后背,任凭她的老泪纵横,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风如此惨状,我哪敢说出口。

吴奶奶轻拍我手臂,老脸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总裁,你叫小风今晚回家吃饭,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诉家里,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静地撒了个谎:“小风在执行一项国家秘密工作,暂时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吴奶奶,请放心,我李中翰绝不会骗你。”

我撒谎本事了得,这话说出口时平静果决,没有丝毫结巴,吴奶奶听不出破绽,老脸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泪水,竟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为国家办事儿,当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儿真高兴,李总裁,你身体好完了么?”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托吴奶奶的福,很好。”

吴奶奶展颜大笑,露出了几乎没牙齿的牙床,手一抖,惊诧道:“噫,你手中拿什么东西?”

我随口道:“一只碗。”

吴奶奶微皱了一下眉头,鼻子动了两下,问:“什么味,是不是药碗?”

我大赞:“是的,吴奶奶的鼻子真灵。”

吴奶奶的脸色却渐渐凝重,一只布满老茧的左手伸了出来,问:“这药味好怪,给我闻闻好不?”我当然不会拒绝,忙将小碗放在吴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药碗放进鼻子边嗅了嗅,又将手指伸进碗里,将未倒干净的药渣末沾起放进嘴里品尝,脸色更加怪异,侧头问道:“李总裁,这药,谁熬给你的?”

“我……我另外一个媳妇,她天天都给我熬药汤。”我讪讪道。

吴奶奶又问:“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挠挠头说:“听我媳妇讲,是一个老头。”

吴奶奶又落泪了:“是大阿哥,呜呜……是大阿哥,他还活着吗。”

我莫名其妙,忙问:“吴奶奶,这是什么回事?你闻一下药渣就知道是什么人开的药方子?”

吴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泪,模样无限凄凉,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帮吴奶奶擦去眼泪,她哽咽着道:“我是什么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采药人,别说看了,就是闻一闻你这药渣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少味药,这药方子,是宫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药,有鹿茸,牵牛草,海胆石。”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吴奶奶,我吃这药会有什么效果?”

吴奶奶思索了一会,道:“这药补身子,很烈,大补,固阳,你媳妇一定是想跟你过夫妻生活了。这药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几味药已经很难寻到了,没想大阿哥还保留着,这一副药的价格极昂贵,寻常人别说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过,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药有点古怪,这鹿茸,牵牛草不稀罕,这海胆石可是万年珊瑚王里的结石儿,贵重着呢,有极大的固阳作用,海胆石性极凉,估计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补药的烈性,好聪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吴奶奶,这个大阿哥是谁?”

吴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儿子,年纪比我还大三岁,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上班,药厂招工那会,我堂叔逼他去进厂子,哪知我大阿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回来过,待没多长时间又走,最近见着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将他爹的坟迁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唉!”

叹了一口气,吴奶奶接着急问:“李总裁,能……能带我去见他么?”

原来大阿哥是吴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妇约好时间,地点,我去接吴奶奶一起去看他。”

吴奶奶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

我见江边风大,又见吴奶奶一身邋遢,心想着先让她到寿仙居里洗个澡休息,于是蹲下,背对着吴奶奶的双膝间,道:“吴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里坐坐。”

哪知吴奶奶连连摆手,死活不愿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这跟李总裁说说话就很荣幸,李总裁啊,你昏迷的时候,我每隔半月都会来这里一趟,远远地看着五福香堂,那时候眼睛没瞎,我见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气派,有点像皇宫,现在终于建成了,我好高兴,呵呵。”

我大声道:“吴奶奶,我带您医治眼睛,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吴奶奶摇头笑道:“谢过李总裁,我都这么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费事了,将来我死了,心里没什么牵挂的,只求李总裁关照一下小风。”

“我一定会,我会把小风当成我的兄弟一样看待,吴奶奶,您长命百岁,多吃娘娘鱼,我的孩子快生了,这可少不得吴奶奶的祝福。”我知道吴奶奶的身体本来一直不错,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风突然失踪才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万念俱灰时很容易丧失生活意志,这会小风找回,我也苏醒,我就要想办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无疑是最引起老人兴奋的东西。

果然,吴奶奶听我这么说,兴奋猛点头:“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赖脸地活下去,要等李总裁的孩子生下来。”

我哈哈大笑,与吴奶奶热烈攀谈起来,正说到结婚的事情,严笛忽然飞奔而来:“中翰……摄影师来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见到吴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谁?”

吴奶奶呵呵直笑,我严肃道:“严笛,等会送这位吴奶奶到第一人民医院,找陶陶护士长,让她安排吴奶奶住院,住特护病房,请最好的眼科大夫给吴奶奶治眼睛,无论花多少钱。”

严笛微微惊诧,吴奶奶急摇手:“李总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吴奶奶的双手,语气充满了真挚:“吴奶奶,这次我可不听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风当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疗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为我哭瞎的,您不让我尽一份心意,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这话既是对吴奶奶说,也是告诉严笛我与吴奶奶的关系。

吴奶奶一听,嗫嚅半天才说:“那,那我回家拿点衣服。”

我笑道:“吴奶奶,你别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进了医院要穿医院的衣服,里面全天开着暖气,不用担心挨冷,我会安排我公司的员工接小风的爸爸妈妈去医院,您就安心治疗眼睛。”

吴奶奶难为情道:“这多不好意思。”

我朝严笛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大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吴奶奶拉上后背:“奶奶,搂紧我。”

吴奶奶想拒绝已来不及,严迪的身手仅次于姨妈,背个老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吴奶奶大赞:“这姑娘真有劲,叫严笛是吧。”

我朝严笛挤挤眼,笑道:“不错,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类似于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她也是我媳妇。”

严笛听了,一抹红云飘上脸颊,吴奶奶却大吃一惊:“什么?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总裁,快让你媳妇放我下来……”

“哈哈。”我大笑,赶紧催促严笛送吴奶奶去医院。

◇◇◇◇◇◇◇◇◇◇◇◇◇◇◇◇

拍结婚照本来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没想到成了美娇娘们的节日,刚拍完结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摄影师拍风光照,碧云山庄景色宜人,风光秀丽,碧云山庄里每一幢别墅都极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灯小径,草坪围栏,都别具匠心,美轮美奂。

可以说碧云山庄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处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刚进驻碧云山庄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浓烈,恨不得在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庄里除了郭泳娴,章言言,严笛三人外出,其余的人全待在山庄里没有出去,这会就算轮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摄影师手忙脚乱,叫苦不�,不过,看在有丰厚报酬以及一个个美人抢眼的份上,三位摄影师倒也任劳任怨,任凭美娇娘的使唤。

我无聊之极,本想早早离开山庄,又怕山庄只剩下姨妈一个人难兼顾照看美娇娘,等到周支农赶来山庄,我才放心驾车离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农告诉我赵红玉已坐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同行的竟然还有黄雅千。我不胜伤感,值得安慰的是赵红玉收下了那五百万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至少会一直惦记着你,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不管是怀念还是讨厌。

何芙拿了我七亿,她会惦记我么?我坏笑,悄悄地喷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鲫,一辆水银灰宝马750i横停在路口,几乎把路口给堵住,很多人不满,路人不满,附近的居民小贩更不满,但没有敢碰一下车子,因为我的车牌是红色的武警车牌,这种车牌象征着权利。

“你不该把车停在路口。”柏彦婷双臂撑着窗沿,透过窗玻璃遥望着我的宝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轻轻扭动着屁股,丰满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显的掌印,这是刚刚拍下的掌印,我多么残忍,竟然对这么美丽的屁股下狠手,我还凶狠地将黝黑狰狞的大肉棒捅进一口洁白得晶莹剔透的阴户中,裂缝被刺破,唇瓣殷红,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一双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上,我一搓着大奶子,一边抽动:“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拥挤,我只能把车停在那里,我以为柏阿姨有很多东西要搬走,车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彦婷夹了夹双腿又分开,紧窄的蜜穴深处正有规律地吮吸着大龟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搬走,这里的每一件物事都让我记忆起悲惨的命运,你不是带走我,而是带我脱离苦海,我昨天就说过,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可你对这里仍然有感情。”我亲吻柏彦婷雪肩,年过五十了,她身体没有一丝臃肿,只是细腻的肌肤少了点肤色,这是营养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怜惜,抽插的大肉棒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静静地停留在蜜穴里,让柏彦婷感受我的强大,也让她喘口气说说话,她嘴上说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浓浓的留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柏彦婷幽幽轻叹,伸手将窗帘拉合过来,五搂的窗户并不高,楼下的行人只要�头,就一定看见她的裸体,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爱。

我粗鲁地再次将窗帘扯开,滚烫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浑厚有劲,发出噗噗声:“老实告诉我,这只邪恶又美丽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干过?”

“加上何铁军,一共四人,他们都死了。”柏彦婷在颤抖,细腻的肌肤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红的淫肉还能翻卷,这是阴道紧窄的缘故。

我在冷笑,使劲地捶打这只邪恶的白虎煞:“我是第五个,我不怕死。”

柏彦婷吃吃娇笑,仰起上身,耸动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着迷,我喜欢霸道又喷香水的男人,何铁军就很霸道,但他从不喷香水。”

“你这样说,我很吃醋。”

柏彦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吃一个死人的醋,现在你是世界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液一下子冲进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屁股:“我爱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吸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喜欢。”

“舒服吗?”

“很舒服。”

……

……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头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模煳了,我这才知道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爱吃邓姐包的粽子。”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色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道:“其实,我不爱吃粽子,粽子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姐的粽子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道:“邓姐人不错,跟你很般配,又是单身,你主动点,把邓姐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姐都喜欢,我房间的布置,邓姐也喜欢,不如就拿来做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晚上就去跟邓姐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子……做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姐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唿,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谭师傅的眼泪落了下来,看得出他是多么喜欢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高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道:“彦婷,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错。”眼光看向我,已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感动了我。

柏彦婷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微微扬声道:“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跳,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管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道,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身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娇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子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色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了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

“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子的暖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暖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暖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处清净,我担心柏阿姨不习惯。”来到主卧,我拉开了窗帘,柏彦婷依偎过来,柔柔道:“习惯。”

我笑道:“柏阿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尽管提出来。”

柏彦婷幽幽道:“我没有不满意,别人有。”

我一愣,问:“谁?”

柏彦婷踱离我身边,黑色高跟长靴轻轻地敲着木地板,走到床边,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着朝我抛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满意,你带走了他们的幻想。”

我猛点头:“他们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柏彦婷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么都没有了,无路可退。”

我走过去,扑通跪下来,抓两只已变温暖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柏彦婷脸红如霞,玉指轻轻抚弄我嘴唇,我张开嘴,喊住手指,温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让我有了做女人的尊严……你让我有了被宠爱的感觉……你还让我有了做爱的乐趣。”

我猛地站起来,冲动道:“那我们再做。”

柏彦婷仰起脖子,娇羞着颔首,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是那么自然,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这证明我们都彼此喜欢对方,我们之间没有年代的隔阂。我丰神俊朗,她风情万种,我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红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缓缓倒在柔软的床上,喷有香水的身体压住同样飘香的娇躯。

“唔唔……”

热吻留余香,我顾不上满脸的余香,发疯般地为柏彦婷剥去毛衣,长靴,她平静地打量四周,小声问:“这里曾经有女人住过,是你的女人吧。”

“对,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实回答,对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诚比甜言蜜语更有杀伤力,我扔掉脱下的衣服,掰开两条柔软玉腿,俯下去,将雪白得有些晶莹的肉穴含在了嘴里,腥臊清扬,黏滑可口,她的私处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嗯,你要结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彦婷还能镇静,我在咬她的阴唇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可我发现她在颤抖,她的隐忍到了极限,随时会爆发,我爬上了她的肉体,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处。

“帮我生一个?”我问得很邪恶。

柏彦婷笑得风情万种,嗔道:“等我的孩子长大,我都七十岁了,不过,你敢射进来,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为然,轻柔指间中的褐红色乳头:“我以后会经常射进去,我要看看海龙王与白虎煞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柏彦婷吃吃笑问:“你就不怕小芙生气?”

“你是她妈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握住大肉棒,将大龟头轻轻摩擦穴口,试着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逗得柏彦婷满脸涨红,她迷离了,媚眼如丝,微微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声音催促:“插进来呀。”

我狠狠地捅进去,疯狂地抽插,柏彦婷弓起身子,搂紧我,拼命地迎合,四溅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经睡过的大床上,床单是龙凤图案,似乎在暗示我与柏彦婷龙飞凤舞,缠绵比翼,她的肌肤越来越粉红,迷人的鱼尾纹里渗出了泪水,是幸福的泪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妈爱你。”

“滴滴滴滴……”

非常时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彦婷第一次高潮来临,准确地说是第四次高潮到来,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里,我就满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双腿举起,我还能看见她的臀肉上的红印未完全消失,我腾出一只手来,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哟。”柏彦婷娇吟,风情地扭动软腰,如丝的媚眼看着我问:“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将她两条腿反折,压弯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势,坏笑着反问道:“接电话就要停下来,阿姨愿意停下来?”

柏彦婷赶紧闭目不语,我真的停了下来,她蓦然睁开眼,嗔道:“不愿意停,不愿意停,继续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头,我刚吮上粉红的舌尖,电话的铃声又想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嗯?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但这个手机铃声我曾经用过,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彦婷的手包,这是一只黑颜色,款式很复古,暮气沈沈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机响啦。”柏彦婷娇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双腿,一边抽送,一边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欢这首歌。”

柏彦婷吃吃娇笑,笑完,用柔柔的声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给你听……嗯嗯嗯……现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电话的人不多。”

我看着柏彦婷的眼眸,读懂了她话中的含义: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识趣,双臂潜入她的玉背,将她的身体托起:“好吧,抱着我脖子,我可不愿意离开阿姨的身体。”

柏彦婷一听,羞涩而默契地张开双臂,如八爪鱼般将我的脖子勾紧,随着我缓缓站起而缠住我身体,湿润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宫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龟头,我暗暗打了激灵,心想:真要射进去吗,真要这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吗?

下了床,柏彦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边朝黑色手包走去,一边抽顶,下坠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尽没,我并不惧怕柏彦婷的娇躯重量,我力大无穷,我只想征服这个命中贵人的母亲,对于柏彦婷,我有很强烈地凌虐倾向,所以我表面很温情,实则很粗鲁,大肉棒粗鲁地摩擦穴洞,柏彦婷尖叫着:“嗯嗯嗯……顶住了,中翰,你的东西好长。”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彦婷不知所措,与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愿意放她下来,铃声一直在响,我一直在抽,电话铃声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问:“舒服吗,你以前的男人会用这个姿势吗?”

柏彦婷满脸潮红,竟不敢看我,我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包拿起,柏彦婷接过,飘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包口,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好像手包里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将手机回拨电话,小声叮嘱我:“中翰,等会接电话,你千万别动。”

我沈声道:“打开免提扬声,我要听听是谁。”

柏彦婷愣了愣,柔柔一叹:“小心眼,我真没别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一拨弄,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喇叭功能,我促狭一笑,抱着柏彦婷回到了床上,刚一放下她,那手机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倾听着柏彦婷与人通话:“餵,小芙啊。”

“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这是何芙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电话,我赶紧竖耳倾听。

柏彦婷见我紧张兮兮,忍不住掩嘴窃笑,蓦然想起正在通电话,她急忙对着手机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过延平西路,妈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叫:“他真的接妈走了,去哪,在哪住?”

我兴奋之极,大肉棒感觉到肉穴在急剧收缩,全身麻痒,我想起不能任凭白虎穴静静吮吸大龟头,否则要射出来,赶紧拼命抽动,柏彦婷左右为难,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边,小声告诉了她身处的地方,她喘了几下,艰难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别墅,嗯嗯……”

“已经住进去了?”何芙问。

“嗯嗯嗯……”柏彦婷仓促回应。

“中翰呢?”何芙又问。

我暗暗好笑,担心露出破绽,把抽插缓了缓,柏彦婷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刚离开。”

“妈,你在做什么?”何芙是什么人,一个高级干探,她是何等敏锐,几句通话后就察觉出不对劲。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动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彦婷的如何应付何芙,密集的抽插还带响起噗噗声。

柏彦婷艰难地对着手机说道:“搬,搬东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东西,你放着,你放着,等会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连心,何芙很关心自己的母亲,我促狭地搓揉起两只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表情既恼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沈声问:“妈,你旁边有人?”

柏彦婷见我愈战愈勇,无奈之下慌不择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么人?”何芙语气很急。

我低头,猛咬一口乳头,柏彦婷蓦然尖叫:“是搬运工人呀。”

何芙松了一口气:“有搬运工人就行,你让他们搬就是。”

“嗯嗯嗯,搬运工人忙不过来,啊……”柏彦婷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叫得更尖锐,只因我突然停顿下来,柏彦婷痛苦地看着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停,她的下体缓缓而动,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见她难受,眨眼间,又虎虎生风,劲力十足,柏彦婷紧咬嘴唇,极力不发出声音,身下一耸一动迎合我,媚眼再次如丝。

“妈,你怎么了?你叫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追问。

“搬运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妈不跟你说了,等会打回给你。”柏彦婷受不了,她浑身颤抖,下体痉挛,黏液大量涌出,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龟头顶住子宫口狠狠地碾磨,柏彦婷张大了嘴巴,痉挛更甚。

何芙怒喝一声:“妈,是不是搬运工人对你动手动脚?”

“嗯……”柏彦婷已经迷离,张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着,忙乱中,她挂断电话,我最后听到何芙的一句话:“我马上过去,天苑别墅具体什么地方……”

扔掉手机,柏彦婷闪电般抱紧我,大声娇嗔:“讨厌啊,你怎么能这样,会被小芙发现的,嗯嗯嗯……”

可恶的电话又响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与与柏彦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头,大肉棒猛烈抽击,柏彦婷急促地呜咽,浑浊的鼻息喷了我一脸,我松开她的嘴巴,静静地看着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与满足交织着我的情感,我没有道德,欲望与邪恶在灵魂里占据绝对优势,但理智尚存,我没有射进去,尽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虑到何芙,而且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怀孕是多么无耻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彦婷的身边,她柔柔地提醒我接电话了。

“滴滴滴滴……”

手机还在响,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机铃声。我侧躺下来,凝视身边的女人,成熟的肉体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魅力。她的肌肤像绸缎一样美。

“接电话。”柏彦婷突然移动娇躯,像蛇似的缠上我身体,玉手一抄,将大肉棒握在手中,“滋”一声,吞入了大肉棒,没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结果满满插进深处,娇躯嘤咛倒下,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压在了我的胸膛,秀发飘散,她柔柔地说道:“快抱我去接电话。”

我弯身而起,让柏彦婷坐在我怀中,胸膛一边挤压摩擦她的奶子,一边笑道:“小芙过来了,我们要快……”

柏彦婷不依,风情万种地摇动娇躯,吞吐着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么,快接电话。”

我忽然明白这个美丽的熟妇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她希望我一边做爱,一边接电话,这次是接我的电话,危险在我这边,麻烦我来承担,很刺激,很危险。我不能拒绝,因为这个游戏是我发起,我必须遵守这种默契间的游戏规则,我如果拒绝,那么柏彦婷肯定会觉得我无趣,甚至对我反感。

同样,我对柏彦婷的大胆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喜欢野性的女人,更喜欢有野性的熟女,比如姨妈……

我想到了姨妈,我从柏彦婷身上找到姨妈的影子,她们之间有很多像似处,叛逆、野性、坚强,还有神秘,这种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回味无穷。

“开免提。”柏彦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厉害,射精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让柏彦婷坐在我怀里,她侧着耳朵倾听我是跟谁说话,那模样就像戴辛妮怀疑我有外遇一样。我暗暗好笑,接通电话:“妈,有事么,刚才开车,没听见电话响。”

手机里传出了姨妈的声音:“你快点回去,周支农回他家了,我出来办点事,等会还要过天苑别墅那边拿东西,家里就严笛看着三个摄影师,我心里不踏实。”

我大吃一惊,真是巧不巧,姨妈竟然要来天苑别墅,我看了看一脸诡异的柏彦婷,急问姨妈拿什么东西,姨妈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结婚证书,我一直放在泳娴这边,王怡大着肚子,泳娴忙着工作,我不来拿谁来拿?”

“我帮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妈道:“不用,你尽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别墅了,辛妮这车好棒,又快又稳,叫什么车来着?”

我顿时头皮发麻,姨妈不仅仅要看来天苑别墅,还快到了,任凭我经历了大风大浪也不禁心惊肉跳,匆忙道:“保时捷,妈喜欢,我给你买一辆,挂了啊。”

姨妈沉默了十几秒,突然问:“你旁边是谁?”

我又是大吃一惊,难道姨妈有千里里?柏彦婷抿嘴媚笑,轻轻地耸动身体,丰满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那挺翘的乳头轻轻地刮着我的胸膛,我下意识握住奶子,反问道:“妈怎么知道我旁边有人?”

手机里传来一声呵斥:“我是你妈。”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心虚,姨妈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话最有分量,我因为心虚而沉默,只沉默几秒钟,我就知道必须承认了,这几秒的沉默已经是默认,我不敢骗姨妈,说不准我刚走出这家门就碰上姨妈,到时候更是百口难辨,与其有被撞破的危险,不如先承认,我用乞怜的目光看向柏彦婷,递上手机,柏彦婷在坏笑,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她毅然接过为的手机。

“中翰的妈妈,你好,我是何芙的妈妈。”柏彦婷很淡然,一丝慌乱都没有,甚至还能微微耸动身体,吞吐大肉棒,天啊,我冲动得真想疯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妈大感意外。

柏彦婷一声娇笑:“李中翰说,如果我不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会杀了他。”

姨妈笑骂:“他胡说八道,何芙妈妈别听他瞎说,我要好好收拾这个李中翰。”

柏彦婷紧接道:“我们也在天苑别墅,刚到不久,何芙正赶过来呢。”

我一听,心口砰砰直跳,柏彦婷却朝我猛眨眼,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缓缓耸动着,不时低头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莹得有些发亮,一股妖异逐渐弥漫。

姨妈惊喜道:“哎呀,你们等等我,我十分钟就到。”

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必须提前五分钟将我身上的欲火发泄出去,五分钟对于征服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足够,除了姨妈以外,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我五分钟的连续抽插。

要想在五分钟之内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种姿势。

我趴在柏彦婷后背上,像公狗与母狗交配一样交媾着,势大力沈,啪啪作响,双手托着她的双乳不停揉捏,嘴里嘶吼着:“柏阿姨,我喜欢何芙,你得帮我。”

柏彦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还叫柏阿姨,你应该叫妈,以后私底下,你喊我做妈,妈喜欢你,喜欢给你干,天下这么大,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能满足我,妈喜欢你粗鲁,你说话算话,是条汉子,小芙最听我的话,我要她嫁给你,她一定嫁给你。”

“你的屁股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软。”

我狂喜中,瞬间亢奋,全身力气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上,凌厉的抽送摩擦了阴道肉壁,浪水四溅,整个床铺都在颤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着,此起彼伏,五分钟已过,柏彦婷仍在顽强,换别的女人早丢盔卸甲,白虎煞没有浪得虚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间,扶着肉臀的两侧抽插,我看到翻卷的穴肉已异常红肿了,可白虎煞还在奋力吞吐。

我无奈,姨妈即将来到,她或许会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锏,停止抽动,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柏彦婷疯狂耸动肉臀,嘴里喊着:“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独个儿爽,那是不孝顺。”我坏笑,三次深深的唿吸,小腹胀热,一股浑厚无匹的真气在流动。我一把将柏彦婷的双臂往后拉,她迎起上身,形同飞鸟,肉臀完全压在我的小腹上,肉穴深深含入我大肉棒,恰好让我的大龟头顶住子宫,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子宫是这么真切,软软的,滑滑的,正蠕动着。

柏彦婷在尖叫:“怎么会这样,你顶到里面去了……”

我缓缓抽动变异的大肉棒,感觉出来,我的大肉棒在变大变长变粗,柏彦婷的肉穴变得异常紧窄,滑动的大肉棒几乎把肉穴撑裂,可我继续滑动,越来越快,柏彦婷浑身颤抖,尖叫变回呻吟,我在加速,雨点般加速,她的肉穴要被撑爆了。

“叮咚……叮咚……”

门铃在在紧要关头响起,我和柏彦婷吓了一大跳,动作立停,静静地倾听,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会有人在按门铃,一定是姨妈到了,她提前来到别墅前,我的车就停在门外,姨妈肯定是先到王怡这边,她也有钥匙,可她为什么摁门铃?一定是忘记带钥匙了,我低声窃笑,继续抽插,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打开门,姨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无法忍受即将到来的快感被中断。

柏彦婷也不愿意中断做爱,她配合我后挺肉臀,低喊着:“你疯了,喔喔喔,你是不是疯了……”

我本来没疯,可是我现在疯了,门铃声戛然而止,眨眼间,我听到了楼下有开门声,我大惊之下与柏彦婷再次停止交媾。天啊,姨妈没有忘记带钥匙,她只是随手摁门铃而已,见没有人回应,她一定取出钥匙,再把门打开,走了进来。此时,我已听到清晰的脚步声,还听见姨妈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吗。”

没见我回应,姨妈快步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抱怨:“真是的,暖气全开了,却跑去阳台。”

姨妈以为我和柏彦婷在阳台。

完了,这次就算停止也来不及了,我与柏彦婷全身脱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钟,可是姨妈已到了楼梯,我和柏彦婷所处的卧室门敞开着,姨妈只要走上二楼就能看到卧室的木地板上,到处散落的内衣,西装,女长靴……

我和柏彦婷都在喘着粗气,变化太快,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大肉棒依然插在柏彦婷的下体,大龟头依然顶在她的子宫口上,我们似乎都不愿意中断即将到来的快感。

脚步声很清脆,越来越近。我温柔地抱住柏彦婷,双手握住她的大奶子,温柔揉动,身下的大肉棒缓缓地耸动,最多让姨妈见到,反正已经来不及。柏彦婷柔柔地喘息,吐气如兰,她很默契地耸动娇躯,一甩乌黑长发,拧转脖子朝我深情看来,脸上竟然是这么平静,没有一丝惊慌,我们都平静地等待着难以预料的一幕出现。

“滴滴滴……”

楼梯口意外响起了电话铃声,脚步声随即停止,姨妈那熟悉的声音远远传过来:“餵,岚姐呀,嗯嗯,婚礼的事在筹备着,你放心啦……什么?你的消息可靠吗?”

姨妈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与柏彦婷都无心思去听姨妈跟随说话,我们的心思只有交媾,只想着互相摩擦对方的性器官,我揉着柏彦婷的两只大奶子,吮吸她拧转脖子送上来的香唇,很缠绵,很冲动,我的大肉棒一杵一杵地迎接肉臀的后挺,逐渐密集,继而疯狂,浓烈的精华喷射出,她的两只大奶子快被我捏破了。

“喔,中翰……”

◇◇◇◇◇◇◇◇◇◇◇◇◇◇◇◇

茂密的大叶榕盘栽异常翠绿,春天的气息在别墅的阳台上已能体现浓郁。可以看得出王怡是多么喜欢这个家,她把阳台布置得像个小花园,这给了我和柏彦婷观赏盘栽的好借口,其实,我们都狼狈不堪,柏彦婷甚至在阳台补一个淡妆,梳好了凌乱的长发,姨妈踏进阳台时,我与柏彦婷都恢复了平静。

“中翰,你们在这呢,我摁了半天的门铃……”姨妈兴冲冲而来,当我们转身面对姨妈的一刹那,姨妈的笑脸绷住了,该说的话没有说下去,两只迷人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柏彦婷,而柏彦婷的表情跟姨妈如出一辙。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发生什么事情,难道姨妈瞧出了破绽?

窒息,令人窒息的沉默,慢慢地,姨妈与柏彦婷的表情都有了惊人的变化,姨妈在颤抖,柏彦婷也在颤抖,姨妈两眼模煳,柏彦婷的眼泪已落了下来。

“燕子姐。”姨妈轻轻唿喊。

柏彦婷颤声道:“月梅。”

我吃惊问:“你们认识啊?”

姨妈柔柔道:“何止认识,妈的本事都是燕子姐教的,你燕子姐厉害着呢。”

我又是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姨妈已是人中之凤,这姨妈的老师岂不是更厉害,就算姨妈青出于蓝胜于蓝,超过老师,那柏彦婷的实力也是常人不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正大感疑惑,柏彦婷也怔怔看着我问:“他是靖涛的儿子?”

姨妈擦了擦眼睛吗,抿嘴浅笑:“像不像。”

柏彦婷点点头:“很像,比他爸高。”

姨妈走上前,双手齐出,握住了柏彦婷双手,激动道:“燕子姐……你不是回东北了么。”

柏彦婷嗔道:“你也曾发誓说再也不来上宁了。”

姨妈道:“我才回来不到一年,没想到何芙是你的女儿。”

柏彦婷笑道:“我也没想中翰是你儿子。”

两人相视一笑,突然拥抱在一起,眼泪哗啦啦流下,我搓搓手,尴尬道:“你们聊,我到下边等何芙。”

两人却当我不存在,就是哭,我知道,这个场面我一定不方便在场。两人一见面就拥抱,一见面就流眼泪,说明她们的感情很深,可她们似乎并清楚对方的境况,这里面一定有多原因,我带着无比震撼离开阳台,心中迷惘,可以推断柏彦婷也是一位老特工,因为姨妈就是老特工。怪不得柏彦婷遇事冷静,大胆而有毅力,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她在老街区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二十年,比平常人还像平常人,真是可怕,幸好我没得罪她,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软。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何芙的踪影,我的车就停在别墅门口,按理说难不倒干练的何芙。我有些着急,刚想打何芙的电话,却猛然看见一辆红色甲壳虫缓缓驶来,引擎有异响,一走一停,摇摇晃晃来到别墅前,车一停稳,何芙就钻出甲壳虫,她的美脸居然有两处污彩,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想笑,但我不得不哈哈大笑,何芙恼怒地冲来过问:“我妈呢?”

“在屋子里。”我一指别墅。

何芙左右环顾,气势汹汹道:“你刚才去哪了,那搬运工还在不在?”

搬运工?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忍住笑,猛点头:“哦,走了走了,是街边的苦力,粗手笨脚的,我让他滚了,你怎么知道有搬运工?”

何芙气息难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瞪着别墅问:“你安排我妈住这里?”

我柔声问:“这里不好?”

何芙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怒火稍有减退,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过,她很快又皱起眉头:“我担心我妈不喜欢这么安静。”

我暗思,这何芙一定还不知道她母亲的真实身份,否则何芙也不会担心柏彦婷被搬运工人欺负,就算柏彦婷没有姨妈这般强悍,但对付十个八个搬运工应该绰绰有余。我心中暗叹,这何芙固然干练,可是与她母亲柏彦婷相比,绝对相差十万八千里,柏彦婷几乎全方位潜伏自己,至少隐瞒何芙二十多年,这简直不可思议,若不亲眼姨妈意外出现,我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这个柏彦婷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熟妇。

思索到此,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苦笑道:“你怎知你妈不喜欢?”

“她是我妈。”何芙呛了我一句,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对我,她目光乱闪,语锋一转,示意不远处的咖啡色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问:“这是谁的车?”

我假装试探:“姨妈来了,跟你妈在一起,她们是老相识。”

何芙一愣,惊诧问:“老相识?”

我盯着何芙黑熘熘的眼珠看了看,知道她没说谎,心中宽慰,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奔车库,拉起车库门,笑道:“这奥迪本来是给你妈用的,你甲壳虫坏了,先拿去用,钥匙在车里,我稍后再给你妈买一辆。”

何芙脸红红地甩开我的手,讥讽道:“这么大方,目的绝不单纯,无事献殷情……”

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就是想得到何芙,所以我不否认。掏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丝绢,我笑嘻嘻:“你看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搞得满脸花,我帮你擦擦。”

“不用,我进屋子洗洗就好。”何芙断然拒绝了我,马尾一扫,转身朝别墅走去,我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刚要使强,不料,别墅门豁然打开,姨妈与柏彦婷站在门边,脸色冰冷,神情严肃。我赶紧放开何芙的手,她尴尬地朝姨妈喊了一声“干妈”,又朝柏彦婷喊了一声“妈。”

姨妈淡淡道:“你们进来。”

我大感诧异,隐隐觉得这十几分钟里姨妈跟柏彦婷一定聊到了什么,我与何芙一前一后跟随进屋里,掩上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姨妈与柏彦婷都默不作声地引领我们上二楼,在休息小厅里各自坐下,姨妈与柏彦婷并排坐在一起,紧挨着,她们的脸色愈加严肃,我与何芙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会,柏彦婷先开口:“小芙,认了干妈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芙一愣,嗫嚅半天也说不上来,姨妈淡淡一笑,柔声说:“小芙一天忙着工作,哪有时间。”

柏彦婷却摇了摇头,眼睛盯这何芙,幽幽叹道:“我知道小芙为什么不告诉我认了一个干妈,因为小芙不想认干妈,只想认妈,事实也如此,小芙不止一次告诉我,她喜欢李中翰。”

我心中大喜,暗思一定是柏彦婷在帮我促成好事,何芙涨红着脸,急嗔:“妈,你怎么了?”

柏彦婷没有理会何芙的责怪,而是语气冰冷地继续说:“小芙,我想告诉你,你的想法已经变得不可能了,今天当着你和中翰的面,我想郑重告诉你们,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是两兄妹。”

“兄妹?”简直是晴天霹雳,我跟何芙几乎异口同声喊起来。

足足愣了一分钟,我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脸色平静的姨妈,我焦急问:“妈,柏阿姨,我和何芙是成年人了,有心理抵抗能力,烦请你们说清楚点,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兄妹?是同一妈妈生,还是同一个爸爸。”

“同父异母。”姨妈淡淡道。

又是一声晴天霹雳,姨妈的话进一步佐证了柏彦婷所言,何芙脸色异常苍白,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姨妈露出痛苦之色,幽幽一声长叹,凄凉道:“你们父亲都是同一个人,他名字叫李靖涛。”

何芙颤声问:“我能跟中翰验DNA么?”

柏彦婷怜爱地看着何芙,微微颔首:“嗯,你们自己去检验,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我倒希望你们不是血亲兄妹。”

姨妈陡然色变,因为这句话里藏着话,表明说她柏彦婷说的实话,何芙绝对是李靖涛的女儿,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说实话,我是不是李靖涛的儿子。姨妈是何等人物,哪能听不出来,她柳眉一挑,语气颇为不善:“燕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靖涛是夫妻。”

柏彦婷轻哼:“挂名夫妻而已,你们有结婚证书吗,组织承认吗,有证婚人吗,野夫妻也算是夫妻,那我跟靖涛更是夫妻,我和他谈恋爱的那会,你还没进总参报导呢。”

“你……”姨妈一时语噎,竟驳斥不了柏彦婷。

我心念急转,赶紧出声打圆场:“别别别,你俩先别争,等我跟何芙验过DNA,如果属实,我……我就称唿柏阿姨做大娘,何芙称唿我妈做二娘。”

姨妈更气,可又知道说什么,她身边的柏彦婷冷冷说:“以我猜,至少还有三娘,四娘,五娘。”

“三娘,四娘,五娘?”我瞪大了眼睛,感谢上帝,我心脏的承受能力很好。

“妈,什么意思?”何芙受不了,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了。

姨妈与柏彦婷对望一眼,都不说话了,一时间,小客厅里一片沉默。

好半天过去,柏彦婷才打破沉默,娓娓道来:“只能告诉你们了,你们有权知道,你们要冷静听……”

“你们的父亲叫李靖涛,国安的优秀战士,只可惜过于风流,当初总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很有可能与你爹有牵扯,尤其是赫赫有名的三季梧桐都对你爹青睐有加,那时组织上严格禁止特情六组的人员互相谈恋爱,可你爹生性风流,把禁令当成耳边风,见一个爱一个,最终纸包不住火,上层得知消息后大为恼火,将你爹调离出国,常驻曼谷。没想到这三个女人鬼迷了心窍,都对你爹念念不忘,总找着法子出国去跟你爹见面。你爹风流是风流,但工作出色,完成了总参交代的一个个任务,上层见此,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

“后来呢?”我既兴奋又焦急,毕竟能真正了解到父亲,了解父亲就等于了解自己。

“哼,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妈了。”柏彦婷把球踢到姨妈这一边,我与何芙都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出乎意料,姨妈两眼翻翻,看向窗外,看似赌气。柏彦婷一看,淡淡地看着我道:“你妈不愿意说,我就继续说下去……”

“一次,你妈从清迈去曼谷见李靖涛,这次见面没有跟组织打招唿,属于私自行动,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你妈妈私自离开驻地不久,总参正好有个紧急任务交给你妈,可当时你妈却跟你爹风流快活,没有及时收到指令,最后误了事,那次闯的祸大了,李靖涛重情义,把所有失误罪责全揽上身,想替你妈解围,但上层已决议严肃处理李靖涛和你妈,据说要枪毙你爹,事态发展急转直下,四组的曹衡菊听到消息后,就想尽方法告诉李靖涛别回国。”

“云季梧桐曹衡菊?”我脱口而出,其实对三季梧桐早已知晓,她们分别是雨季梧桐方月梅,风季梧桐屠梦岚,以及云季梧桐曹衡菊。

“哼,你还知道的不少。”柏彦婷嗔了我一句,不过,态度暧昧,眼带笑意。

“妈,你接着说。”何芙算是冷静的人了,这时也显得迫不及待。

柏彦婷两眼迷离,心驰神往,仿佛在回忆那刻骨铭心的过去:“李靖涛是一条汉子,一个顶天立地男人,他虽然知道组织要严厉处分他,但他毅然回国,他知道不回国就意味着叛国,那就死定了,回国尚有留命的机会,总参的人都起过誓言,为国忠诚,为国献身,绝对服从命令,于是,李靖涛回到了祖国,从西南边陲进入国家的那天,他就被抓了,罪名为玩忽职守。”

“虽然组织说要严厉处罚李靖涛,但替他求情的人也不少,只要承认错误,最多判处十年监禁,可你妈意气用事,不计后果,唉,也许她真的很爱你爸,一个热恋中的女人往往做出蠢事来,她居然在组织押解李靖涛回总部的路上将你爹劫走,打晕了抓你爹的人,从此人间蒸发。”

柏彦婷说到这,语气变得异常严厉,姨妈则双眼看脚,没有说话,估计柏彦婷没有冤枉姨妈。

“人间蒸发?”何芙吃惊道。

“嗯。”柏彦婷揶揄道:“你干妈挺厉害的,居然跟你爹躲在娘娘江附近的山野密林里整整大半年不被发现。”

我们瞪大眼珠,一起看向姨妈,等待她的证实,姨妈见无法逃避话题,干咳两声,露出桀骜不驯的表情:“不错,就躲在五福香堂那里,我就是在那时候怀上了你李中翰,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日子,我们几乎天天吃娘娘鱼,你爸最爱吃生育片……”

看姨妈两眼放光芒,娇艳如花,我心里大酸,哪有心思听姨妈跟李靖涛的卿卿我我,风花雪夜,赶紧打岔:“后来呢……”

姨妈见话被打岔,心中恼怒,两眼瞪着我,我毫不畏惧,两眼瞪着姨妈,姨妈脸一红,避开我的灼灼眼神,又是沉默不语,急得何芙如热锅上的蚂蚁。

柏彦婷无奈,只好接着说下去:“大半年后,屠梦岚出事了,屠梦岚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风季梧桐,她在吉隆坡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时陷入了麻烦,生命有危险,她身上还有一份极其重要的情报。当时总参里没人有把握去搭救屠梦岚,正当危急迫在眉睫的时候,又是云季梧桐曹衡菊帮了大忙,她去找特情组的主教官朱成普,希望他向组织求情,让李靖涛戴罪立功前去吉隆坡,尽量把风季梧桐搭救出来,组织很快批准了这个建议,李靖涛也接受了这个任务。”

柏彦婷激动道:“李靖涛去到吉隆坡,凭藉他在东南亚的关系网,加上机智勇敢,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不仅将屠梦岚母女俩顺利带回国,还把情报带了回来,那一次胜利,是总参当年的经典之作,上层特高兴,酌情将李靖涛功罪两抵,放了他一马。那时候,你妈有了身孕,快要生下你了,可组织依然决定让李靖涛去法国,同去的还有曹衡菊和乔羽。”

“乔羽?”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微微点头:“对,还有乔羽,也就是现在上宁市的市委书记。”

我与何芙皆愕然,想不到涉及的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如此错综复杂,

柏彦婷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你爸去法国的第二年,由于工作出色,屡屡受到上级嘉奖,可他的风流本性没改变,有关他与曹衡菊的绯闻传回了国内,上级就命令李靖涛回国接受调查,当时我是调查组的成员之一。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查,没查出李靖涛有违反总参特情处的管理条例,就解除了对他的调查。”

“不过,曹衡菊不久就在法国剩下了第一个女孩,她硬说女孩的父亲不是李靖涛,而是当地的一个法国男人,总参当时无法查证,何况曹衡菊是法国人,生性浪漫,总参不愿意把她的私生活管得太细,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曹衡菊把女孩寄养在她母亲家里后很快重新工作,还回来华夏述职,并受到上级表彰。”

柏彦婷似乎进入了状态,越说越顺畅,她的表情突然像少女般腼腆:“在调查李靖涛时期,我和他的关系有了质的发展,我们久别重逢,都很高兴,忘乎所以,我们经常约会,吃饭,跳舞,他总是吸引我,特别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新鲜事物,令我大开眼界,闻之如怡。”

姨妈听到这里,再也不能平静了,也像我们一样,竖起耳朵倾听,满脸嫉妒之色,而柏彦婷则眉飞色舞,说得津津有味:“终于有一天,我们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越轨的事情。以前我们就恋爱过,我比他大三年,那时候很傻,总觉得女人嫁给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很丢脸,加上组织有严格规定,所以,我们都是偷偷恋爱,这刚好给了李靖涛风流的机会,没有人知道他跟我谈恋爱,他用这个办法把总参特情处的女人一个个都勾引了,大家都不敢声张。”

我下意识点头:“这个办法不错。”话音未落,三个女人,六只眼睛都盯着我,我吓了一跳,连连干咳,脸上无光。

柏彦婷接着道:“回来调查一个月后,李靖涛再度赴法国,他似乎成熟了,再也没绯闻,而我却怀孕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我自知无法等到李靖涛,为避免出现难以想像的后果,我悄悄叫家人帮我在家乡物色了一名医生,趁回家探亲之际就跟那医生结婚了,组织也同意。后来就生下了小芙,没多久,那医生就去世了,我对他没有多少感情。”

说到这,柏彦婷一脸凄凉:“本来我服丧完就应该回总参,可出了一件大事,总参有个女的坠楼身亡了。”

姨妈插话问:“特情三组的焦蓉芳?”

柏彦婷点点头:“对,是焦蓉芳,后来查出焦蓉芳死的时候有了四个月身孕,这事很蹊跷,我当时以为焦蓉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李靖涛的。”

姨妈怒道:“我当时也这样认为,焦蓉芳长得很不错。”

柏彦婷颇为赞同:“嗯,我当时吓坏了,出于保护小芙的心态,我提出了延期归队的请求,组织鉴于我的特殊情况,就批准了我,一年后,我又结了婚,还是一位医生,他叫郑杰宁,对我不错,对小芙格外好。我对他的感情比较深,唉,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两年期间死了两任丈夫,我成了不祥的女人,流言蜚语在我的家乡到处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总参,可没想到总参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时间,我凭感觉到总部里也有人觉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归队影响士气,就找了一个让我继续休息的托词,我无奈,带着不到两岁的小芙来到了上宁。”

我惊诧问:“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里?”

柏彦婷摇摇头:“不,那时刻我有关系,屠梦岚帮我在城北找了一处房子,总参也关心我,给了我很多照顾,让我安心生活,我就带着小芙留了下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参加当地的军民联谊会,在联谊会上我同时认识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还是医生。另外一个男人就是何铁军,他们都对我展开了追求攻势,经过慎重考虑,我依然选择了老实的医生,我跟他结婚了,唉……”

柏彦婷幽幽长叹,眼泪直落,大家心里发酸,姨妈抓住柏彦婷的手紧紧地握住,柏彦婷凄然道:“婚后,仅仅过了三个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这下,连我都认为自己是灾星,一怒之下,我向总参提出退役,总参考虑了一段时间就同意了,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没服完丧,我就辞别屠梦岚,把小芙交给了何铁军帮照看,自己跑回东北家乡,修了祖坟,改了柏彦婷这个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我忙说好话:“柏文燕很好听。”

柏彦婷痴痴地看我说:“是很好听,你爸喊我文燕,你妈喊我燕子姐。”

这次的挑衅很明显,姨妈却没有丝毫生气,她体谅柏彦婷,一个女人两年死三个丈夫,简直匪夷所思,再坚强的女人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

“再次从东北回到上宁,我以为自己的运气会好些,毕竟修了祖坟,改了姓名,没想到我的命运依然多舛,何铁军把小芙藏了起来,并以此威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想麻烦组织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于是我向何铁军表明自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恳求他放过我,可何铁军根本不相信这些,以为我找借口敷衍,无奈之下,我做了何铁军的情人,不过也奇怪,何铁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没有把小芙立即归还给我,怕我要回小芙后偷偷跑掉,为了控制我,何铁军继续扣着小芙,我们不能见面,只是偶尔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为了小芙就一直隐忍着,等小芙五岁那年,何铁军终于把小芙带到我面前……”

说到这,柏彦婷瞪了何芙一眼:“她还算知恩,认出我这个妈妈。”

何芙委屈道:“妈,我哪能不认你。”

柏彦婷一声叹息:“不过,看得出来何铁军对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铁军做爸爸,还上了户口,改名为何芙,她原来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与“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气气,不像我这么倒霉。”

我柔声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会让你受苦,我会让你幸福。”

柏彦婷两眼一亮,鱼尾纹顿起:“谢谢,有你这句话,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何芙平静道:“我爸爸对我确实很好,我一直以为何铁军是我亲生父亲,没想到我的爸爸还另有其人。”

柏彦婷道:“那时候,我无依无靠,心如死灰,做了何铁军的几年情人后也习惯了,见小芙长得白白胖胖,聪明伶俐,在何铁军面前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地喊,我就随着小芙了,只要小芙开心,我什么都不在乎。不久之后,何铁军做上了财政局的领导,生活环境更好了,小芙六岁时就进了财政系统的子弟学校,何铁军也结了婚,我为了避嫌,独自一个人搬到延平西路的出租屋,过上了隐居生活。”

听到这里,大家都不胜唏嘘,人生就是一出残酷的戏剧,无论是什么角色,到最后都以悲剧收场,不同是,谁担任悲剧角色更长久一点而已,回味了半天,我怅然问:“我爸爸是如何死的?”

柏彦婷擦了擦眼泪,道:“这事情我知道不够详细,我退役后基本不问世事,尤其小芙读书后,我开始吃素念佛,你爸爸的事情,还是要多问问你妈妈,我也很想知道。”

姨妈站起来,走到窗边,拧开窗子,让冷风吹一吹她的脸,吹一吹她的思绪:“我怀了你之后,就到了我们家乡把你生下来,那时候,未婚生子会被社会唾弃,组织为了掩人耳目,便于我将来执行任务,就安排我进了纺织厂,还委派李严做我的挂名丈夫,但我绝不能让中翰喊李严做爸爸,他的父亲只有一个,就是李靖涛,何况李严并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甚至连做一个姨父都不合格。”

柏彦婷小声问:“我听说李严追求过你。”

我意外发现姨妈露出极度厌恶之色:“他一直追求我,可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心胸狭隘,自私,无情,在他身上总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阴险,我不知道组织为何派他来做我的挂名丈夫,我向组织提出异议也没用,组织要我坚定服从命令,就这样,我有了一个伴随我将近三十年的假丈夫,直到一年前小君高中毕业,我才通过组织恢复了我未婚的身份,让小君和中翰来到上宁。”

何芙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心咯噔一下,隐然猜出何芙心里想什么,她早知道小君与我热恋,这会知道我和小君是亲兄妹,他何芙能不震惊吗,我暗暗着急,幸好何芙没有声张,我忐忑不安地继续倾听着母亲的叙说。

“中翰爸爸的死我要负责任,中翰三岁后,我恢复了工作,经常出国,多为东南亚地区,五年后,也就是中翰八岁那年,我意外地被派遣去英国短暂工作,就顺道去了法国,见到中翰的爸爸李靖涛,我们一直都在思念对方,我们一直深爱,李靖涛没见过中翰,我给中翰的照片给李靖涛看,他很兴奋,不停叫喊着“李中翰三个字,还发誓过两年就回国跟我结婚。”

姨妈哽咽了,眼泪长流:“在英国工作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只能是李靖涛,总参急忙将我调回国,我如实交代肚子的孩子是李靖涛的,我无怨无悔。凑巧的是,曹衡菊时隔一年后再次怀孕,总参收到消息后雷厉风行,召回李靖涛审查,结果一查就查了半年,我焦急,去打听消息,李严告诉我,李靖涛主动承认了勾引诱骗我,又一次揽上罪责,我大惊,知道这个罪将受到军事法庭的严厉审判,李靖涛将失去一切。”

姨妈激动道:“我上报总参,细说李靖涛与我相爱的经过,为李靖涛辩解,那时候我已是上校军衔,加上朱成普从中斡旋各级领导,李靖涛才被军事法庭判处十五年监禁,解除所有军籍。军事法庭鲜有判处罪犯十五年的,一般超过十年就枪决,李靖涛算是立过赫赫战功,被免一死。”

姨妈平静一下情绪,接着说:“小君出生不久,东南亚Y国再次爆发严重排华行为,总参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有关情报,本来敌对的海峡两岸再次携手合作,大家都是华夏人,都是炎黄子孙,由于李靖涛曾在东南亚工作过,总参领导委托朱成普去劝说李靖涛,要他再次戴罪立功,李靖涛大义在前,私事在后,当场就答应了朱成普,再次领命去东南亚。”

“一到东南亚,李靖涛就迅速展开工作,不到半个月就取得惊人成绩,挽救了二十多个情报系统的同志,可就在最后一次营救行动中,他失手落入陷阱,被营救的人都死了,李靖涛……英勇牺牲,奇怪的是,参与那次营救行动的特工回国后都闭口不谈那次失败,有人暗示行动的消息泄露了出去,更可疑的是,去营救的特工就只有李靖涛牺牲。”

“妈怀疑内部的人故意泄露消息出去?”我问道。

姨妈恨恨道:“是的,有人不想让你爸活着回国,他重罪在身,如果带着军功回国,可能会让某些人左右为难。”

“找到出卖者了吗?”我咬牙切齿,浑身怒火。

姨妈叹道:“找不出,也不可能找到,当年参与者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没人愿意翻案,这涉及到广泛的国家机密,我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把你爸爸的身体运回国,按照他的生前的愿望,葬在了五福香堂不远的山崖上,那地方是我跟他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我傲然道:“想不到父亲短暂的一生如此光辉,从明天起,我天天拜祭他,给他供奉好吃的鱼肉瓜果,给他烧纸钱,烧房子,烧金银,他喜欢女人,我烧一百几十个女人给他,让他快活。”

三个女人朝我侧目。

姨妈关上窗子,缓缓走回沙发:“十九年过去了,可我总是经常想起李靖涛,思念他,可能是因为过度思念,我患上了焦郁症,曾经间歇性无法克制自己,所以组织让我病退,我本来就意兴阑珊,就退了下来,可我没疯没痴,我手下还有几百个只听命于我的线人,谁惹急了我,我跟他同归于尽。”

柏彦婷莞尔,搂住姨妈娇笑:“都把年纪了还一肚子火气,跟以前一样,没一点变,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取一个月梅的名字吗,就是希望你“月下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姨妈被柏彦婷一阵安慰,心情舒畅了许多:“谢谢燕子姐,是你当初给我取了方月梅这个名字,如今知道我林香君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小芙不是外人了,应该让她知道。”

何芙郁闷道:“干妈,李靖涛是哪里人?”

姨妈想了想,说:“他进总参前是冲绳人,冲绳以前叫琉球群岛,属于我们华夏的附属国,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东渡去了冲绳,李靖涛曾经说过,万一他不幸死了,希望葬在家乡的土地上。”

我听到这里,已然对父亲又了基本的了解,不过,心中仍有疑惑:“我在医院病床时,曾经听到妈和乔羽的对话,他好像知道爸牺牲的事情。”

姨妈大概想起了差点要嫁给乔羽的事情,她悄悄朝我看了一眼,解释道:“那次营救活动,乔羽就是负责人,也是把你爸爸运回国,我很感谢他,虽然他领导的那次营救行动失败,但他仍然连升三级,坐到驻法国大使馆的首席秘书,并跟曹衡菊结婚,按推算,我生下小君的那年,乔羽跟曹衡菊的女儿也生了下来,他们的女儿应该就是乔若尘。”

突然,柏彦婷冷笑一声,说出惊人的话:“我就认为曹衡菊不会跟乔羽生孩子,我虽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位极其有信仰的人,她这么漂亮,一头金发,无论在东西方都会很吃香,但她固执地做了一名隐蔽战线上的国安战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样固执,她为那个男人生下第一女儿,就只会为那个男人生第二个孩子,换句话说,曹衡菊的两个女儿都是同一个父亲的话,会是乔羽吗?”

姨妈思索了片刻,马上觉得柏彦婷的话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为什么要嫁给乔羽?”

柏彦婷道:“这就要涉及曹衡菊为什么死了?”

我跟何芙异口同声问:“曹衡菊为什么死。”柏彦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我,脸上尽是无尽的暧昧,何芙脸一红,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更红了。

柏彦婷语锋一转,森然道:“这个问题得要问屠梦岚,事关国家机密,屠梦岚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但有一样可以肯定的,只要检验DNA,就全清楚,乔羽曾经到处吹嘘他的女儿如何漂亮,可我觉得这是他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姨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柏彦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彦婷自然心动,不过,她也是骄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态。

我动情道:“突然多了一个妹妹,无论如何都要庆贺一下,明天我大婚,一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庆贺,今晚就跟我们回碧云山庄,那地方大得很,漂亮得很,以后大家住在一起,开开心心,我们至少同一血脉,血浓于水。”

“你何止多一个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样,忽然多了几个妹妹,真难以置信,小君会是我妹妹。”何芙难得一声长叹。

我苦笑点头:“乔若尘也在碧云山庄里。”

“啊?”何芙的眉心拧成了一股绳,她与乔若尘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

柏彦婷坐姨妈开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回山庄,她们久别重复,有无数的话要说。

何芙自然坐我的宝马,可是,我们一路无语,生命中的贵人突然变成了妹妹,这叫我们情何以堪,我发现她一点都不开心,她的双眼不再像星星那样闪闪发亮。我郁闷之极,跟着姨妈的保时捷后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庄。

下了车,何芙好奇地观察碧云山庄,夜色下,她唿吸碧云山庄的空气,眺望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烟晚与严笛兴冲冲跑来,何芙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

秋烟晚与柏彦婷熟识,同为何铁军的女人,她们的关系原本并不算密切,不过,见姨妈对柏彦婷毕恭毕敬,精明的秋烟晚不会看不出门道,没等姨妈暗示,她就对柏彦婷,何芙热情有加,极力邀请她们母女俩去了丰财居,一众绝色嘻嘻哈哈离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计较,肚子饿的慌,我到五幢别墅走了一圈,却只有唐依琳与庄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厨房,其他美娇娘要么以零食果腹为正餐,要么到处蹭吃,我暗暗不爽,让上官黄鹂拟定了一份“每日每户必开炉,晚餐必有菜和汤”的告示,复印若干,送去各户。

很快这“五家”有了热烈反应。

丰财居在告示后面写上了娟秀回复,还画上一个笑脸:“我府每日必开炉,来吃必有菜和汤”。我一看,马上眉开眼笑,暗赞秋家姐妹书香门第,回复对仗工整,内容令人舒心。

德禄居的回复中加了个爱的红心:“咱家每日必开炉,面条就是菜和汤”。我看了猛皱眉头,暗骂:又是面条。

身处喜临门,我接过葛玲玲递来的回复,上面用唇膏写了很凄凉的十字:“我这每日难开炉,大家接济菜和汤”,我深深叹气着,楚蕙与葛玲玲都是如猫般的女人,娇慵懒惰,如今楚蕙大着肚子,葛玲玲每天还要驱车去内衣店看着店面,哪有时间开炉。平日里,上官杜鹃就负责从寿仙居里端来热菜热汤,照顾着楚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来自然沾了光。我�头看了看楚蕙与葛玲玲可怜兮兮的眼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纸团扔在了一边。

永福居的回复令我啼笑皆非:“个个美女都减肥,饼干果汁为菜汤”,看完,我心中嘀咕着,减肥可以,有些地方千万别变瘦啊,眼前马上浮现小君的娇憨,不知道她心情好点了吗。

既然喜临门最冷清,我就留在了这里,洗漱完毕,安顿好楚蕙,我搂着香喷喷的葛大美人进入被窝,蹂躏了她一下,她便带着甜蜜的满足沈沈入睡。我今天确实够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凭空多出了好多个妹妹。

半夜醒来,已是凌晨两点。

我两眼发绿光,精神抖擞,悄悄爬出被窝,穿上黑色紧身运动衣,黑色跑鞋熘出喜临门,像一条猎犬似地到处巡视我的领地,不想触碰了某个机关,迎面一条黑影朝我冲来,我仔细一看,却是严笛,她跑到我跟前,瞪着惺忪的眼睛怒道:“半夜三更东跑西跑做什么?”

我柔声道:“心里放心不下,四处查看,没想惊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吧,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叹息,如果我是猎犬,严笛就是忠实的守门犬,一有点示警就冲出来,长久以往怎么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字诀给教给她,让她强身健体,山庄的安全可不是闹着玩。

严笛犹豫一会,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枪递过来:“你小心点,枪给你,有危险你就朝天开枪。”

我哑然失笑,摆摆手道:“不要,我又不会开枪,等有时间你手把手教我学枪法。”我故意将“手把手”三个字念得很慢,严笛啐了我一口,转身就跑,我朝她的背影坏笑两声,又踏月巡视,从竹林到山崖,在父亲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许诺给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坟,以表孝心。

随后告别父亲,一路下山,来到了娘娘江边,选了一片开阔地盘膝而坐,此时月朗如勾,江风微徐,我正好练习吐纳唿吸,释放出身上的九条真气,全身顿时空灵,懒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半小时过后,九条真气全部回归全身骨骼,我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我一阵紧张,全身马上绷紧,蓄势待发,猛地转身,惊喜道:“妈,你睡不着?”

姨妈轻应一声,缓缓朝我走进,月光下,姨妈凝脂般的肌肤略显苍白,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外罩着黑色运动衣,看上去少了仙气,却显得妖气十足,她难得地扎起了马尾,双腿笔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着寒冷江风,像一座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气势就让我所认识的女人望尘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问,眼神放肆地看着姨妈的胸脯,出乎我意料,姨妈目光柔和,娇媚动人,没有任何回避与不满,她缓缓走进,笑靥如花,我突然觉得不妥,想后退,姨妈已闪电出手,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叫,心中异常懊恼,不知做错什么,正想开口问姨妈,却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两行泪水。

我吓了一大跳,急问怎么了,姨妈幽幽哭道:“你以为能瞒得了我,妈是干什么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那心真的很虚我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嘴上仍倔强:“妈,我能做什么呢,好好说,好好说。”

姨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蕾丝内裤:“我在天苑别墅那边,在王怡的卧室里发现了这条内裤,王怡一向检点,东西整齐,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裤乱丢,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拿这条内裤问了王怡,她十分肯定这条内裤不是她的,我还问了郭泳娴,郭泳娴也说这条内裤不是她的,你说,这条内裤会是谁的?”

我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经过了大风大浪,我学会了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尽管耳朵在姨妈手里,我依然保持平静:“好奇怪,会是谁的呢……”话没说完,耳朵剧烈疼痛,我大叫:“唉哟啊哟,妈,这条裤子肯定不是我,请您高�贵手。”

我作出最后挣扎,掂量这条内裤别姨妈发现的可能性,极力回想起当时匆忙离开卧室,与柏彦婷一起跑到阳台的每个细节,似乎难以确定,我抗拒,绝不轻易承认。

姨妈怒斥:“说,是谁的,是不是那大骚货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唉,我暗叫倒霉,在姨妈面前,我就像一个白痴,她就是一个天才,白痴又怎能跟天才斗呢,无奈之下,我只好承认,不过,相信姨妈不可能去问柏彦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妈知道的并不多,她唯一的证据只是一条内裤,情急之下,我先承认,再图解释。

“你干了她?”姨妈浑身发抖,几乎要将我的耳朵撕下来,我虽惶恐,但也有一丝安慰,姨妈果然也不能确定我是否与柏彦婷发生关系,嘿嘿,内裤不能说明一切,我狡辩道:“没干到,只差一点,你就来了……唉哟唉哟。”

姨妈大怒:“骚水都流了一床,你说没干到?”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真想承认算了,难不成姨妈会杀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垂死挣扎:“她骚水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没干进去。”

姨妈怒极反笑,一脚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电光火石间,我绞尽脑汁抵赖:“妈,你仔细想想看,从你挂电话后到天苑别墅前后不到十分钟,准确说是七分钟,减去我们穿回衣服,整理床铺的时间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钟,而且你来到时候我们在阳台,再减去我们从房间到阳台的时间,几乎不剩下时间了,妈,我能在两三分钟里对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吗?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说了,柏阿姨厉害着呢。”

“我没说你强奸她,她是一婊子,一个浪货,她会像勾引你爸爸一样勾引你。”姨妈此时没有一点淑女风范,她看起来就想街边的泼妇一样蛮横。

我反而更冷静了:“妈完全可以找何芙调查,我昨晚才认识柏阿姨,是何芙带我去见柏阿姨的,我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跟柏阿姨如胶似漆呢柏阿姨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勾引我,你说心里话,柏阿姨是不是一见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种女人?”

姨妈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声:“柏文燕一直对你爸爸念念不忘,见你长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问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脱下她的内裤?”

“唉。”我长叹道:“你想错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别墅,就说不舒服,我就让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过来,她听我的,脱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见色起意,就冲进去对柏阿姨非礼,就在这关键时刻,妈的电话来了,我突然清醒,加上柏阿姨反抗,这事就到此结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别声张,她答应了,没想到她的内裤落到了妈的手中。”

“真的悬崖勒马,没干进去?”姨妈绷着脸,语气已大为和缓,手一松,放开了我的耳朵。

“没有,只差一点。”我猛戳耳朵,依然跪着,心中一阵沾沾自喜,见姨妈犹疑,我小声道:“其实整件事很容易分析,你假设我干了柏阿姨,那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柏阿姨心甘情愿,另一种是我欲图不轨要强奸她。前一种已经证实不可能,因为我才认识柏阿姨一天时间,我们不可能狼狈为奸;剩下的只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我欲图不轨,柏阿姨竭力放抗,以她的身手,我哪能轻易得逞。”

我的意图就是尽量替柏彦婷洗涮罪名,尽量把罪责包揽上身,大事化小,让姨妈觉得柏彦婷不是威胁,等姨妈消气了,她也自然不会弄走柏彦婷,想到柏彦婷的风骚,我胯裆一阵发胀,正所谓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

“哼。”姨妈显然被我的话所打动,她当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认识柏彦婷,更不知道我在医院里就与柏彦婷有过盘肠大战。

我坏笑:“妈冤枉了柏阿姨,当你发现了这条内裤,又发现床上有浪水痕迹的时候,你一定以为柏彦婷勾引了我,接下来,我们就干柴烈火了,却不知这恰恰证明我跟柏阿姨没有干过,因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与我偷情后会留下痕迹,甚至留下内裤这些证据吗?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师傅耶。”

“哼。”姨妈转过身去,背负双手眺望远方,我这时才敢从草地上站起,来到姨妈身后,将下身贴在姨妈的大屁股上,双手抱着他的香肩撒娇:“妈别生气了,今天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整个人像发情野兽一般,我见柏阿姨有点姿色……咳咳,她跟我妈比,简直就是天鹅与麻雀,她是麻雀,妈是天鹅。”

姨妈的香肩微抖:“你也别这样损文燕,你看她这个样子哪像五十,想当年,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装好几辆卡车,朱成普就曾经暗恋过柏文燕。”

“哇,这么厉害,可我觉得柏阿姨远远比不上我妈,她看起来不像五十,我妈妈看起来最多二十八。”

“扑哧。”姨妈一声娇笑,我心头的一颗巨石放了下来,趁机抱住姨妈,柔声试探道:“说也奇怪,既然妈忌惮柏阿姨,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带她上山庄呢?”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柏文燕憎恨乔羽,他们两人一定有仇恨,我们眼下最大的敌人就是乔羽,我让柏文燕住在碧云山庄,乔羽肯定能打听到,这样一来,我们无形中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帮手,乔羽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敌人。”

“我对妈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住嘴,别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实力强了,责任也大了;钱多了,危险也来了,从今晚开始,你每晚都要习武,这不只是为了防身对付敌人,更重要的是为了有效控制你的内劲,否则误伤家人,朋友就麻烦了。”

我搂紧姨妈,撒娇道:“我要妈手把手教。”

姨妈不自然了,小小挣扎一下没挣脱,侧头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时间你跟严笛学射击,喜临门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场,里面有不少枪械,你别乱动,先学手枪,到时候严笛会教你。”

“好,现在开始穴功夫么?”我松开姨妈,嘻嘻哈哈地摆出了几个招式,这会心里多少图个新鲜,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诀,也觉得跟人家过招不懂招式肯定不行,万一对手不主动攻击我,我的实力就大打折扣,更何况姨妈说得对,我身边个个是娇滴滴的女人,万一仓促之间使出真气,伤及她们就危险了。

姨妈回身嗔道:“不在这里学。”

我愕然:“不在这里,在哪里?”

姨妈玉指一伸:“对岸。”

我吃惊地看着江对岸,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就脱了精光,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月光下,姨妈娇躯萤白如霜,朦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灵,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脱衣,肥美的屁股高翘,高耸的桃子型大奶子傲挺,丰腴的软腰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双腿浑圆有劲,令人喷血的身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却又如少女般紧凑,圣洁,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

姨妈与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平静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装进来。”我一愣,低头看着姨妈将运动衣翻过来,拉开拉链,如变戏法般便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妈将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装了进去,�起美目催促我:“动作快点,这袋子防水。”

我赶紧脱衣,身上的衣服并不多,脱光光后将衣服一同放进袋子中还略有空余,姨妈一看我的跑鞋比较脏,皱起眉头道:“你的鞋子别放进去了。”

我讪笑着把跑鞋藏在一个草地的凹坑里,道:“可以了吗。”

姨妈点点头,从袋子里拉出两条细绳,绑在我腰部,叮嘱道:“游泳时别用自由泳,用蛙泳,绳子很结实,你放心游就是了。”说完,又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大肉棒高举着,桀骜不驯,姨妈咬咬嘴唇,转身直奔向娘娘江,双脚淌进江水,一个鱼跃扎进了水里,我迅速跟上,由于腰部挂着袋子,我不能鱼跃,只能慢慢扑向水面,用蛙泳游向对岸。

以前在家乡,我就见识过母亲的泳技,可以说,小君的泳技是姨妈教的,虽然小君在游泳方面青出于蓝胜于蓝,但姨妈的泳技和水性同样出类拔萃,她没有游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妈的屁股浮沈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热。

很快,我和姨妈都游上了江对岸,出乎意料,姨妈没有马上打开袋子穿衣服,而是带领我继续前走,我们像两个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着身子行走在荒野中,过了开阔地,就是树林与竹林了,这里竹林更多,姨妈左拐右拐,如老马识途般来到了一处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妈曾经与老爸在这一带生活过大半年,她当然熟悉这里的一切。

“好了,就在这里了。”终于,姨妈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环视了周围一圈,解下我腰间的袋子打开,里面的衣服果然没湿,她拿出衣服穿上,转眼间迷死人的肉体被掩盖了起来,我悻悻问:“为什么选在这里练功夫,碧云山庄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处练武的地方?”

姨妈举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诉你,到我们碧云山庄有四条路,除了两条公路外,还有沿着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后一条路就是那里……”

我乘着月色仔细看去,大约一百米处真有一条小道,崎岖不平,荆棘密布,不仔细看,还不知道是一条小山道,姨妈说道:“那条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这里背靠着大山,连绵几十里,人迹罕至,当初我跟你爸爸躲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外界到这里至少要走八个小时的路途,虽然远一点,但却是神不知鬼不觉接近我们碧云山庄的首选之路。”

我吃惊问:“妈是说有人想侵入碧云山庄,这里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姨妈微微颔首,拉我眺望对岸的碧云山庄,慢慢地解释:“在通往山庄的两条公路上,严笛已经安装了顶尖的预警系统,我查看过,几乎滴水不漏,至于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云山庄,我觉得不太可能,一来距离太远,逆流而上还必须坐机动快艇,声音大,目标大,剩下的就只有这条路了。”

我悚然道:“妈的意思说,那晚偷袭你的人就是从江对岸过去的?”

姨妈神秘道:“不错,我检查过小山道,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痕迹,昨天你跟小君游泳比赛时,我打了一枪。”

我连连点头:“对,我听到了。”

姨妈脸色异常严峻:“当时,我就发现了有人潜伏在对岸,我故意打一枪就是警告对方,那一枪不是为了故意打掉红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姨妈举起手臂,气势磅�地凌空一挥:“所以,在这里练功,还能扼守要道,扩大防御,监视任何人靠近,山庄那边有严笛看着,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不用担心了,将来等那些牧羊犬回来,我们的山庄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庄安全了,你的女人才能开开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发酸,无限深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姨妈露出风华绝代的笑容,一双闪亮的凤目射出华彩,指着我们脚下的平坦竹林地说道:“这里就是我当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们在五福香堂的木屋里生活,实际上一到晚上,我们就渡江游回这里睡觉,咯咯,这叫狡兔三窟,那时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逃进大山里。”

我意味深长道:“我想吃生鱼片。”

姨妈甩了甩头上的湿发,兴奋地看着我娇笑:“别小气啊,一个大男人心胸放宽点,儿子吃爸爸的醋,这叫什么事。等天亮了,我和严笛抓十条八条娘娘鱼,我们吃生鱼片,她们吃红烧鱼。”

“我还想吃妈妈。”声音在颤抖,唿吸浑重,我一直没穿衣服,我的大肉棒高举着。

姨妈瞄了瞄我的下体,一脸狡黠道:“真的没有干柏文燕?”

我张开双臂将姨妈轻轻抱在怀里:“当时想过,不过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后离她三米远。”

姨妈啐了我一口:“我是你亲娘你都敢,何况她?”

我坏笑,低头吻似怒非怒的姨妈,她闪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过三,我捕捉到她的香唇,刚从水中出来,她身上几乎都是冷了,唯独这两片香唇是暖的,我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妈,见她双眼微闭,一脸陶醉,我缓缓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边继续热吻,一边脱点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肉体重新展露出来,我的欲望瞬间燃烧到极致,我迫不及待地压上姨妈的身体。

“等等。”姨妈阻止了我,我大惊,以为姨妈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姨妈伸手抓来运动衣,翻弄一下,拿出一只避孕套递给我:“戴上。”

我惊诧中接过避孕套,狐疑道:“妈准备好了避孕套,就说明妈准备好跟我做爱,想不到在这里练功还多了一个好处,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对不对?”

姨妈吃吃娇笑,我扔掉避孕套,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姨妈大惊,急忙呵斥:“不许这样,要带套……要……喔,妈去检查过,妈的生育能力还很强,喔……插到里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强势插入下只能俯首称臣,姨妈也不例外,长驱直入的占据令姨妈全身绷紧,那避孕套已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我的大龟头不停蠕动姨妈的子宫口,她颤抖着,颤抖中紧紧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着,姨妈喷出一道浓浓的鼻息,闭上了眼睛。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月色下,我与姨妈胡天席地,缠绵纠缠,我的大肉棒迅速从温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妈的阴道,没有一丝顾忌,姨妈忘情地叫喊着,声达很远,惊起了休憩的夜鸟。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非常突然,姨妈睁开凤目,急道:“怎么了?”

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冷冷道:“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惩罚我,除了你是母亲,做儿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还拥有强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过你。可是,现在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我能打过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惩罚老婆是天经地义的,当然,如果你没犯错,我一样尊重你吗,听你话……”

姨妈欲怒,却忍住住了:“先动一下,妈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深奥的问题,有时间再……再慢慢讨论,你动呀。”

“你犯错了。”我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

姨妈耐着性子问:“我犯什么错?”

我凝视着姨妈,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你私下接触何芙,对她晓以利害,要她打入我未来政治对手的阵营,做无间道,做卧底,从中帮助我。”

姨妈一怔,惊讶道:“她告诉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么人,她能告诉我吗,是我分析出来的。记得半年前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请的女人都来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来了,唯独何芙没来,当时我以为她另有原因,现在想来,就只有一个原因,何芙故意不参加我们的活动、故意与我保持距离,我昏迷的时候,她也很少来看我,这很不对劲,要我猜,肯定是你这个老特务教唆。”

姨妈隐忍着怒气道:“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我难过道““可你这样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如果她站在我的对立面,无论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

姨妈避开我的目光,幸灾乐祸的样子:“现在何芙是你妹妹,你总该死心了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样?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拥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妈妈,她同样属于我,你同意以上的观点吗?”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肉棒,随即凶狠插进去,姨妈痛苦地呻吟着,温柔得像个少女,我怒气顿减,不过,我仍不想放弃打击姨妈的念头,她越表现温柔,我越要戏弄她:“这么温顺就对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做爱完,你还会骑上我脖子大耍淫威。”

“不会。”姨妈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是你儿子,我了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是女王级的人物,你的报复心理格外强烈,今天过后,你必将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惩罚你的机会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头之恨。”我的确恨得咬牙切齿。

姨妈心虚了,美目扫了我两眼,柔柔道:“好吧,何芙这件事情我做得过份些,有欠考虑你的感受……现在动呀。”

如果我意志不够坚定,我肯定被姨妈这柔美的声音打动,可我决意要让姨妈知道我的厉害,我伸手握住大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还有一件更可恶的事情。”

“还有什么?”姨妈狠狠地瞪着我。

“使诈。”我沈声说。

“不明白。”姨妈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头上拍虱子,姨妈的忍耐限度并不高,我随时会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讽她:“我的鞋子其实并不脏,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你却很嫌弃,你同小君一样有洁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从口袋里拿出柏阿姨的内裤,这是女人穿过的内裤,女人的内裤都有分泌,都有骚味,可你竟然熟视无睹拿在手里,没有一丝嫌弃,多么奇怪,最后,还把那条内裤放回口袋,这更奇怪了,难道你林香君的洁癖可以随时改变?”

姨妈脸色微变,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内裤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别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着自己的内裤当然没有什么好嫌弃,不过,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你发现柏阿姨遗留内裤的事情,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还假装哭得一塌煳涂,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天啊,你哭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觉得太对不起我妈妈了……”

“扑哧。”姨妈忍不笑出来,如烟花般灿烂。

“你还能笑,我真佩服你,你这个可恶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干你,干到你求饶。”我也在笑,只不过是狞笑,我的大肉棒缓缓滑动,蜜穴很湿,我滑动很轻松。

姨妈迷离着双眼:“反应不错,观察仔细,如果不从政,你还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妈妈又怎么舍得你去做危险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遗愿,不许你涉足国安情报工作。”

我叹道:“我也不想太冒险,我有了牵挂,这么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让她们提心吊胆。”

姨妈莞尔,抛给了我一媚眼:“这话倒有点成熟了。”

我奸笑两声,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真的会拍拍屁股走了,让你尝一尝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胁我?”姨妈眼里射出了寒芒,可转瞬之间又妩媚诱人:“你说呀。”

“我要干柏阿姨。”

姨妈轻轻地呻吟着,随着我的抽送呻吟着:“你要干谁,妈还能管得了你么,我早看出你们眉来眼去,你现在不干她,将来一定会干她,与其让你们偷偷摸摸,不如带她上山,让她为山庄做贡献,只是,大家都知道她连续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气,虽然妈不迷信,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我疯狂地加速抽插,热血沸腾,睥睨豪迈:“我是谁,我是青龙,我是海龙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还有深厚的内劲,我可以满足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最爱的妈妈,我要帮助妈妈获得内功修为,我要让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给我干。”

说到做到,我抱起姨妈,让她分跨双腿坐在我怀中,姨妈见状,动情道:“你真要帮助妈妈,就不能乱动,平息静气。”

“嗯。”我猛点头。

第十集

第99章-第108章

我和姨妈迅速穿上衣服,继续悄悄趴在草丛里窥视,不知朝我们方向游来的是何人,姨妈压低声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点点头,因为小君怕鬼,她根本没胆子深更半夜到江边游水。

那又会是谁呢?

我与姨妈等待着,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女子游到岸边,蹒跚着走上岸,动作轻盈,身材凹凸喷火,月光下,她赫然是乔若尘。

我和姨妈都大吃一惊,仔细看起,只见乔若尘甩了甩湿长发,从随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东西,距离有点远,目测有八十米的距离,一开始没看清楚她拿着是什么东西,那乔若尘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似乎在打电话。

她在干什么,为何深更半夜出来游泳?她在跟谁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疑惑围绕着我的脑子。近在咫尺的姨妈气息如兰,我侧头看她,发现姨妈美到了极点,琼鼻樱唇,凤目炯炯,连鱼尾纹都没了,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软腰。

姨妈飘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乔若尘,我心猿意马,刚才一紧张忘却的欲望又复滚滚而来,胀热的下腹有一团难以驱散的欲火,我悄悄地揉着姨妈的软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屁股,穿着紧紧的练功服,姨妈的屁股显得更结实,更肥美,我按捺不住冲动,爬上姨妈的后背。草长飘摇,即便我趴在姨妈的后背,我们依然隐匿在茂密的草丛中,我们可以看到乔若尘,乔若尘却看不到我们,她走到离我们五十米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注视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干嘛,快下来。”姨妈压低声音呵斥。

我不为所动,继续压着姨妈,拨开她微湿的波浪长发,我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姨妈小颤,想挣扎又怕惊扰了乔若尘,无奈逆来顺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将舌头卷进姨妈的耳孔里,姨妈轻轻甩动脑袋呻吟着,抖得厉害,我意外惊喜,继续挑逗姨妈的耳朵,没想到姨妈浑身都是宝,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样。

“中翰,你别……别弄……”

我促狭道:“妈,我想干你。”

姨妈小声怒骂:“放肆,说话没大没小,越来越不像话了,快下来。”

我剥下姨妈的裤子,松紧带的那种,很容易剥,大肉棒迅速顶在她股间,我用手一摸,湿得一塌煳涂,大肉棒随即贴着滑熘的股间挺进,龟头撑开了蜜穴口,一下子插入,姨妈娇吟,我紧紧抱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妈妈。”

“我是你姨妈……”姨妈柔柔地呻吟着,被我如此插入,她有强烈的羞耻感,所以不愿意听我喊她母亲,可我偏让她有这样的耻辱感,于是,在温柔地吮吸母亲的耳垂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唿喊:“妈妈,我爱你。”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等一会不行吗?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受不了。”我柔声道:“�一�屁股。”

姨妈在犹豫,瞧了一眼远处的乔若尘,竟然微微撅起肥臀,我稍微拔出被包紧的大肉棒,再次深深插入,姨妈颤抖着呻吟,我闻着微湿的发香,陶醉在难言的惬意之中,呢喃自语:“好舒服,好紧。”大龟头顶弄柔软的穴肉,相信那就是子宫口,一个神圣的禁区,我有熟悉的感觉,温暖,舒服,安全。

“你别弄出声音。”姨妈道。

我坏笑,轻轻抽动一下,咬着姨妈的耳朵说:“我反担心妈喊出声音来,忍住喔。”

姨妈咬咬牙,脸颊轻抖,我知道她在笑,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笑容,她把脸拧过一边,我朝另一边看她的脸,她又躲闪开,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唿吸一下,用大龟头用力碾磨子宫口,姨妈骤颤,肥美的屁股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摇动起来。我轻轻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拧转回头,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只手还捏紧了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也要捏紧,因为结实,所以不怕捏破,因为丰满,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咬。

“嗯……”

“别发出声音。”我促狭坏笑,猛旋转大肉棒,黏滑的蜜穴被我搅动得天翻地覆,抽送时,那久违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肉棒,我没有念动三十六字诀,任凭姨妈的蜜穴蹂躏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就像口交一样,可我明明是插入交媾,真是极品,姨妈的蜜穴里还有一张嘴,双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磨,冲撞花心,撩拨子宫口。姨妈柔柔道:“真受不了,妈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声道:“是的,上辈子我要干你,你不给我干,这辈子要还债了,给我干个够。”

姨妈没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个德性,爱说下流话。”

我小声道:“他跟我不一样,他一定不够我粗,不够我长。”

“嗯。”

“我干你比他干你更舒服,对不对?”

“嗯。”

“喊老公。”我没期盼得到姨妈的答应,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妈没有丝毫犹豫,我话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两字,我浑身陡然颤抖,握紧饱满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蜜穴,唿吸逐渐急促:“爸爸没有干过你屁眼?”

姨妈呻吟道:“从来没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属于我,没理由不能干你的屁眼。”

姨妈嗔道:“我是你妈。”

“你不答应我会惩罚你,等你舒服的时候停下来,就像现在这样。”我突然停下,姨妈摇了摇屁股,恼怒道:“我会揍人的。”

我没有胆量开过火玩笑,赶紧重新旋转,摩擦,抽送,嘴上继续鼓动:“妈,干屁眼很舒服的。”

“你别哄我。”姨妈后挺了两下,我急道:“你可以问问依琳。”

姨妈突然轻轻摇头,肉穴阵阵痉挛,她猛摇大屁股,颤声道:“她跟你穿一条裤的,她当然为你说话……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妈生气的。”

我悄悄伸手扣动姨妈的屁眼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点到为止,我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屁眼,大肉棒继续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妈:“我不强迫你,你会答应的,因为你喜欢冒险,为了爱你的男人,你愿意冒险,无怨无悔,就如当初你为了父亲所做出的牺牲一样。妈,我爱你,我也像父亲那样爱你。”

“你爸,没你这么多女人……”姨妈的身体抖得厉害,我这么重压着她,她依然抖个不停,收缩的阴道快把我夹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几下,最后忍不住强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尽头:“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长。”

姨妈猛地仰起脖子,乞怜道:“嗯,是的,喔,你用力点,你稍微用力点,中翰……”

我一声低哼,猛旋几下,精关终告失守,滚烫的精液直喷入姨妈的子宫,手一伸,将手指插入姨妈的小嘴里:“咬我的手。”

姨妈张嘴就咬,鼻子发出呜呜地声息,痉挛的阴道深处有热流喷到我龟头,吸力达到最强,一喷一吸,简直难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浑身哆嗦,死去活来,颓然趴在姨妈的后背上,姨妈柔柔道:“嘘,有人来。”

我爽得眼冒金星,顾不上谁来了,一边闭目回味那销魂的一刻,一边摩挲姨妈的脖子,舔她的肌肤,咬她的头发……眼睛不经意地瞄出草丛,忽然,我大吃一惊,五十米开外,一个男人正诡异而至,与乔若尘汇合,两人很快便聊上了,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极目看去,依稀觉得男人是谁,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小声问:“是姨父?”

姨妈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严。”

我压了压声音,再次吃惊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跟乔若尘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近,不料我话音未落,正与乔若尘说话的李严突然朝我们这边望过来,姨妈用极小的声音警告我:“别说话。”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妈在沉默,李严和乔若尘也在沉默,风声萧萧,蛙叫虫鸣,四周静得连河水流淌的声音也能听到。我紧张得闭紧了嘴巴,一动不动地趴在姨妈的背部注视着远处的李严和乔若尘。

不好,李严朝我们走来了,乔若尘跟随其后,难道被发现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姨妈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松,我马上心情大定,有姨妈在,我怕什么?

李严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经清晰地看清楚了李严装扮,很奇特的装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装束,全身黑色紧衣。天啊,又靠近了几米,李严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周围的情况,低声道:“可能是什么动物,若若,你来的时候有发现到什么异样?”

跟随其后的乔若尘淡淡道:“没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乔若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长发犹湿,可她丝毫没见哆嗦,也不避忌李严的灼灼的目光扫视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纳闷,李严与乔若尘是什么关系?

李严的声音异常温柔:“若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印像中,李严对小君就是用这种关怀,慈爱的语气,想不到这位曾经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亲的眼中却是一钱不值。我心中无限感慨,刚想问姨妈,马上意识到大肉棒还插在姨妈的蜜穴里,蜜穴居然还继续蠕动我的龟头,如此紧张的情势下,我和姨妈依然爱恋缠绵,这种感觉如同世上一对最坚贞的比翼鸟,同生死,共欢乐。

不远处,乔若尘缓缓转身,背对李严,面朝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语气冰冷:“是的,我不能输给他,输给他就要钻他的裤裆,这是奇耻大辱。”

李严没有看娘娘江,而是盯着乔若尘曼妙的身材,温柔道:“你游泳水平比国手还厉害,要是参加奥运一定拿冠军,这李中翰有这个实力?”月光下,李严的眼神射出骇人的贪婪。我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李严打乔若尘的主意?这太不可思议了。

乔若尘道:“他赢了小君好几米,可惜当时我没记时间,否则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没有让他。”

李严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计较,按你所说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将,这次派你来碧云山庄的任务忘记了?”

乔若尘转身过来,“没忘记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监视系统在哪幢别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边的那幢房子,叫丰财居,由那个严笛负责;第二就是监视方月梅有没有教李中翰武功,这两天我都有观察,没发现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经常在一起。李严,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儿子?”

李严一怔,犹豫不决:“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亲儿子,我和你爸爸现在也煳涂了,连你爸爸都不能确定,我又怎能确定。”

乔若尘蹙了蹙细眉:“那为什么你叫我告诉小君,说李中翰是方月梅的亲儿子,说小君是李中翰的亲妹妹呢?”

李严道:“我是在试探小君,当年方月梅与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没人见到方月梅怀孕,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方月梅就抱来了一个孩子,连体形都没丝毫变化,所以,李中翰的来历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说,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亲哥哥,一定会很难过,很绝望,很失落,很愤怒,可小君并没这些反应,感觉小君并不在乎李中翰是亲哥哥的现实,乔书记就认为很不正常,极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亲哥哥。”

乔若尘的细眉蹙得更紧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亲哥哥就这么重要吗,值得我待在这里提心吊胆?”

“呵呵。”李严笑得很宽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个干提心吊胆的活,当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征询你的意见才决定派你来,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乔若尘摇摇头:“我没后悔,我是急。”

“急着要碧云山庄?”李严露出一丝诡异。我一听,简直怒不可遏,姨妈轻拍我,我仍气血翻滚,心想,原来这些人要么打姨妈的主意,要么是打我碧云山庄的注意,我们就像一块肥肉,一群饿狼在一旁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饿狼扑上来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乔若尘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她的胸脯高耸硕大,屁股也翘得极高,混血儿混成这模样,真是神明眷顾,天造地设,她能夺下选美冠军绝非暗箱操作,小君与乔若尘相比,美貌与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邻家小妹的气质肯定略输给乔若尘阴柔冷酷的气质,能拿选美第二名,小君并不冤。

李严远望碧云山庄,感叹道:“这里确实很美,三源同穴,形如北斗,临水靠山,有气势,也有秀色,关键这里还是一个路尽头,山起始,一百年都难开发到这里,可以说这里是一块百年无忧的风水宝地。”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想办法夺过来。”她话音未落,我猛地感觉到姨妈全身绷紧,知母莫若儿,我知道,姨妈也动怒了,这碧云山庄对于母亲来说,何止风水宝地这么简单,这里还是她怀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李严问。

“只要你杀了李中翰,拿下碧云山庄,我就答应嫁给李伯伯。”乔若尘倏然转身,绿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与姨妈都大吃一惊,乔若尘要嫁给李严,我的耳朵没问题吧?而且乔若尘的回答更令我心头大骇。

“呵呵……”李严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容,很陌生,很阴险:“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我半年之内,联手你爸爸夺下这片风水宝地,至于对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虽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过子弹。”

乔若尘冷冷问:“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呢?”

李严笑声一顿,微微叹道:“这就麻烦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这说明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他是谁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没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捅了篓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若若,与敌为战,先知己知彼,方能胜之。”

乔若尘绷着脸问:“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是谁?”

“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没确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测。”李严有些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乔若尘冷笑一声,诡异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严深锁着眉心,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可能。”

乔若尘追问道:“万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李严思索了片刻,无奈地搓搓双掌,严肃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没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热,手执中纪委最高领导,可谓权力滔天,别说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对朱成普忌惮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三五年,我们的乔书记或许能登上国家元首的宝座,到那时,你要夺下这片碧云山庄,还不是小菜一碟?”

乔若尘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给你。”

李严不冷不淡:“你不嫁给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严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你爸爸离开我将一事无成,呵呵。”

乔若尘瞪着李严看了看,气急败坏地道:“你喜欢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你们不忍心杀了李中翰对不对?”

李严平静道:“我承认以前喜欢方月梅,但现在我只喜欢若若,若若叫我杀死谁,我就去杀死谁,李中翰怎么出车祸的,你应该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过命大而已,下一次,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欢方月梅,他已经向方月梅求婚了。”

乔若尘怨毒道:“这绝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李严问,那口气好像根本不认识小君,小君在他李严的眼中就像一只鸡,一条狗,可以随意杀戳,我大为震怒,身下的姨妈在颤抖,我知道姨妈是多么的愤怒,她在忍着,拼命地忍着,我抱紧她,用大肉棒轻轻碾磨蜜穴来安慰她。

出乎意料,乔若尘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不许伤害小君。”

李严点点头:“好吧,你想我怎么办?”

乔若尘一指面前宽阔的河面,森然道:“等会,你在河里帮我布置机关,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就是不能让李中翰赢我,我要他死之前钻我裤裆,受到我羞辱。”

“李中翰真不应该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灵会感谢你的。”李严一声叹息,突然露出了悲伤之态。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乔若尘这么恨我,明白乔若尘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固执地认为是我害了乔若谷,原来有奸人进谗言挑拨,早早在乔若尘的脑子里播下了仇恨的种子。远远望去,乔若尘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栗,她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乔若谷,一张如仙如魅的美脸瞬间多了几分人气,多了几分神伤。

“谢谢你告诉我实情,我答应嫁给你绝不反悔。”乔若尘紧咬红唇。

一旁的李严露出狰狞的笑容,显得很城府,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递过去。乔若尘接过,一脸狐疑。李严神秘道:“这是一种强力迷幻药,无色无味,只要沾上皮肤,就会渗透进血液,让人眩晕,解药是醋,米醋与陈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赛前,想法子触碰他身体,把这种药沾到他皮肤上,五分钟之内药效就会发作,这江面不宽,最好跟他比一比远距离。”

“嗯。”乔若尘两眼放亮,绿眸子里闪过一丝激动。

李严叮嘱道:“你事前要先喝点酸醋。”

乔若尘颔首:“知道了。”

李严看了看手腕,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能在这里接应你,那方月梅很老练,昨天她隔江打枪,估计是察觉到什么,所以,以后我们要更小心,见面必须是晚上。”

“知道。”乔若尘淡淡回应一句,将手机与小物件塞进了一只小袋子,绿眸子扫了扫李严,转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边,轻盈地跃入冰冷的河中,朝对岸的碧云山庄游去,那李严没立即走,待乔若尘游到对岸了,他才迅速离去,寂静的娘娘江两岸恢复了寂静天籁。

我虽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来了,姨妈低声道:“别动。”

我心中一凛,赶紧一动不动趴在姨妈的身上,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恩爱的树懒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钟,我仍没见任何异样,心中暗笑,以为姨妈过于谨慎,或者故弄玄虚,她只是找借口让我的大肉棒继续插着而已,刚想揶揄嘲笑,突然,一个黑影在百米处晃动,鬼鬼祟祟地朝河岸两边窥视了一会才悄然离去,我暗叫饶辛之余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妈的老脸沈着,此时已被敌人发现。

又过了十分钟,姨妈才懒洋洋道:“先动两下……”

我违抗了母亲的要求,足足动了五百多下才停下来,姨妈喘息着责怪我:“叫你动两下,你这人怎么不爱听话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着漫天的星星,冷冷问:“我到底是李靖涛的儿子,还是朱成普的儿子。”

“噗。”脑袋壳响了一个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谁的儿子还用问?”

我无语,心中暗暗欢喜,至少我知道母亲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解释:“我是为了保护这一家子,才故布烟雾,要朱成普给乔羽打个招唿,希望乔羽关照你李中翰,这乔羽接了朱成普的电话后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对你下手。”

“妈,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欢你,是不是?”

姨妈解散波浪长发,重新扎起马尾,侧身瞪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娇柔说:“妈长得这么漂亮,男人不喜欢才是怪事儿。”

我如被电了一下,突然从草地弹起,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还想要。”

姨妈象征性挣扎一下,佯怒道:“你闭嘴,刚才这么危险,你还不愿意拔出来,不要命了?”见我可怜兮兮,胯下那根大东西蠢蠢欲动,姨妈抿嘴笑道:“现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点力气对付乔若尘,告诉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赢了那个小贱货,你就不是我儿子。”

“我有信心。”我将胸口拍得砰砰山响,姨妈却将我从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点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时身上的劲气别到处乱使,都集中在三个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会控制。”

见我苦着脸,姨妈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脸凝视我的眼睛,深情道:“别担心,妈教你。”

我依然苦着脸,在母亲面前撒娇:“你手把手教。”

“噗。”脑袋壳又响了个清脆,姨妈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气,下一次,你再无故停下来……”

话没说完,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我双臂展开,将可爱之极的姨妈抱在怀里,凝望着她闪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唿唤:“妈,你真美。”

“别说话,专心听,真气提到丹田,你就先凭住唿吸……”

==============================

“李总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上官黄鹂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嘟哝着问:“几点了。”

“九点了,新郎官。”庄美琪冷冷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醋意传到了我耳边,我环顾一圈屋子,马上意识到这间德禄居的另外一个主人并不在,心慌慌的,赶紧问庄美琪:“唐依琳呢。”

庄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语气比窗外的天气还冷:“她试穿婚纱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纱的女人,却看着自己的新郎跟别人入洞房,这滋味真不好受。”

黄鹂朝我伸了伸小舌头,矗立在一旁噤声,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下,瞪着庄美琪问:“你的婚纱呢?”

庄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纱恐怕一辈子……”

我大声打断:“不许你胡说,今天凡是有婚纱的,都可以穿起来,今天我要跟所有穿婚纱的女人结婚。”

仿佛乌云转晴,庄美琪两眼一亮,双手叉着柳腰朝我大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我大吼。

“啊。”庄美琪一声尖叫,转身跑走了,小黄鹂看得砰然心动,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她突然大胆:“中翰哥哥,如果,如果我穿婚纱……”

我大喝一声:“我也娶了你。”

黄鹂满脸涨红,跺了跺脚,转身就跑,才跑到卧室门边,她又折返回来,慌慌张张道:“差点忘了,小君和她的同学在河边等你喔。”

我微笑点头,黄鹂兴奋得像只蝴蝶般,展翅而去,如今她成了我的传令兵,我住在哪幢别墅里,大家很容易打听到,但要找我,谁都不敢乱闯,唯独上官姐妹深受各方接受,大家默契地认可她们姐妹俩做我的传令兵,黄鹂更腻我,自然成为了传令兵的首选。

哪知黄鹂又折返回来,傻乎乎地问多一次:“说话算话喔。”

我哭笑不得,撸了撸裤裆,朝她走去,黄鹂尖叫着跑开了,我不知道她跑哪里,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办法弄婚纱,别看黄鹂年纪小,她和杜鹃一样,机灵过人,善于察言观色,善于把握时机。

我长叹一口气,穿上衣服走到厨房,找到一瓶米醋,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下半瓶。哎哟,酸死我了,我大皱眉头,为了避免让乔若尘闻到我身上有醋味,我仔仔细细地刷两遍牙,还喷上了香水。

走出德禄居,唿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我缓步走到停车坪,数一数车子,居然全都在,心中暗喜,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我的女人都不会东跑西跑。回头四望,猛然发现,碧云山庄有了惊人的大变样,到处张灯结彩,绫罗红绸挂满了树枝路灯,五幢别墅前更是贴上了红字双喜,不远处,嘻嘻闹闹,还有工人在挂彩带,带头指挥的人,赫然是郭泳娴。

“你们去停车场,那里也挂上彩带……”郭泳娴急匆匆招唿工人,从我身边经过,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摇头苦笑,赶紧脚底抹油,朝山脚走去,到了江边,这里同样热闹非凡,四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嬉戏,可惜见到了我,嬉戏停了下来,少女们对我如临大敌,特别是乔若尘,她微绿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焦躁和紧张。

我装做什么都不知,笑嘻嘻地跟杨瑛和闵小兰打招唿,问她们住得习惯吗,吃得饱,睡得香吗。两位少女的回答令我满意,她们都说住得很习惯,吃得很饱,睡得很香,简直像待在家里一样。

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住得很不习惯,吃得很不饱,睡得很不香,简直像坐监牢一样。

我走到小君面前,柔声问:“小君,你希望我跟乔若尘的比赛谁赢?”说话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却观察身边的乔若尘。

江风吹来,小君的柔滑长发在飞舞:“当然……当然是希望若若赢,若若赢了,我就能翻本儿,就不用嫁给你。”

我猛点头:“看来哥要必须赢才行,否则让小君翻本了,哥会痛苦一辈子。”

小君瞪我一眼:“哼,你左拥右抱,环肥燕瘦,才不会痛苦,你哪里会在乎我。”

我满腹怜爱,正想大表真心,不料,旁边的乔若尘讥讽道:“好啦好啦,这些肉麻的情话你们私下慢慢说,要比就比,不比拉倒。”

小君一窘,难堪地低下头,我侧头看向乔若尘,见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完全本末倒置,当真这碧云山庄是她乔家的了,我心中暗恼,干笑一声,反讥道:“乔若尘,今天是我大喜之日,让你钻裤裆有点不忍心。”

乔若尘傲慢道:“谁钻还不一定,鹿死谁手还未知分晓。”

我朝江岸看了看,故意试探道:“短距离我爆发力强占优势,这样吧,我们改变比赛规则,这次,我们比长距离。”

乔若尘的绿眸子猛转,假装考虑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诡笑:“随你。”

我朝杨瑛,闵小兰和小君看了看,冷冷问乔若尘:“我们有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乔若尘皱了皱细眉,她脸蛋清秀,看起来在四个小女孩中似乎最嫩,可眉宇间有一股好强,显得格外的成熟,在几个小女孩中隐然是个头儿,所以她绝不会示弱。

我察觉出她的特点,便要加以利用,表面上装做心虚的样子:“谁输了就要钻裤裆,这脸面上都挂不住,我们约定钻裤裆的时候,现场就只有我们,这样,谁钻了裤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君朝我喷了一口:“呸,我们才不要看呢。”我暗暗好笑,心中温暖,小君表面喷我,实际上这是她在乔若尘和我之间找平衡,谁钻裤裆对小君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能保持我的脸面,又不伤及她与乔若尘的友谊,呵呵,我的小君并不笨。

我以为好强的乔若尘有可能反对,他一直希望羞辱我,能当众羞辱我当然更美妙,哪知乔若尘爽快答应了下来,这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仔细一想,一个女孩子分开双腿让一个男人钻过裤裆,似乎有点不雅观,她同意我的约定也在情理之中。

我遥望娘娘江下游方向,指着江对岸下游,大约三百米处的一块灰黑色大岩石说:“你看前面有一片樟树,樟树前有一块大岩石,谁先到大岩石,谁就赢。”

“好,那我们开始。”乔若尘脱掉了身上的羽绒衣,意外露出了粉红色的泳衣,这泳衣原本是小君穿,估计凌晨时候的泳衣没干,乔若尘才用了小君的泳衣,只是乔若尘的身材比小君略高,还略为丰满,这会露出的身体曲线更令人目眩,高耸饱满的胸部几欲唿之欲出,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隐隐泛红,混血儿独特的翘臀令我砰然心动,一双堪与小君匹敌的美腿笔直修长,没有任何瑕疵……

算了,不能再细看了,否则,春心大乱,输掉了这场连姨妈也不容我输掉的比赛就坏了,我慑定心神,连续深唿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嘴上缓缓道:“开始吧。”

衣服脱落,杨瑛与闵小兰赶紧把目光转开,因为我只穿这内裤,内裤里一大坨,小女孩当然害羞,小君见惯不怪,没有避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盯着我,她此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我偷偷朝她送出了一个飞吻。

“我希望我们之间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赌,输赢都不伤了和气,我不希望这次打赌影响到我和小君的友谊。”乔若尘居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小君随即露出欣喜之色,我暗叹小君单纯,不知这里面的玄机,这个乔若尘并不是向我伸出友谊之手,而是狠毒之爪,她必须要接触的我皮肤。

乔若尘擦了擦手,紧张说:“我手上有点湿,不好意思。”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没事,反正河水可以洗干净。”

话音未落,乔若尘脸色大变,一双绿眸子瞬间阴气大盛,她迅速转过脸看着江面,故意做热身运动,实际上她一定气炸了,因为我暗示她的手很“脏”。

“加油,加油。”小君与闵小兰挥舞小拳头高唿,旁边的杨瑛娇声道:“冷都冷死我了,加油,加油。”

我与乔若尘缓缓走到江边,蓄势待发,嗲嗲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发号司令:“一,二,三……”

“噗通,噗通。”

我纵身鱼跃,扎进冰凉的河水里,拼命打水,拼命挥动双臂,顺流直下,朝远处游去。由于是顺流而下,速度比昨天与小君比赛时更快,我抽空看一下乔若尘,已发现她超过了我半个身位,再几个游划,她又超出了不少,我心中大骇,赶紧凝聚心神,全力游去。

按照昨晚姨妈的教诲,我将身上的劲气聚集在手臂,腿部,和腰间,这三处正是游泳的关键,我屏住唿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浑身劲力迅速增强,每划动一下,都在增强,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开足马力的快艇,耳边隐隐传来了小女孩的尖叫:“若若,加油,加油。”

那意思说,是乔若尘落后了,我心头大喜,抽空搜寻乔若尘,果然发现她已经落后我三个身位,我一看目标的大岩石,还有一半的距离,不敢怠慢,继续拼命划动,但心情大定,泳姿舒展,眼见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忽然放慢了速度,将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两个人的身位之间,我不想展示我全部实力,只要能赢掉这次打赌就够。

身后,乔若尘的粉红色泳衣让我更容易观察到她的位置。

大岩石越来越近,我放松了心情,正当我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体内的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游动的身体缓缓停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发现粉红色的影子矫健如斯,几个起落已经与我缩短到一个身位,我大骇,双臂乱动,竟不是在游泳,而是在水中挣扎,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朝大岩石移去,速度渐渐加快,如同被吸过去一样,电光火石间容不得我细想,只要能到达大岩石就行,我干脆放弃挣扎,任凭身体朝大岩石撞去,粉红身影快如飞鱼,几乎与我同时触碰到大岩石,对岸边上尖叫四起,鼓掌欢唿,我与乔若尘都举起手臂宣示胜利。

“我先赢。”确实是我先触碰到大岩石,虽然只快了一只手掌,但我隐约感觉到乔若尘不会承认失败,果不其然,她一边娇喘,一边争辩:“我才先到。”

我目瞪口呆,知道这个结果永远不会有结果,又不是奥运会比赛有准确的记时,这会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辨不清楚。我傻眼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乔若尘或许有些心虚,她正眼都不敢看我,只是冷冷丢下一句:“算打平手。”说完,转身滑入江中,朝对岸上三位欢叫的小女孩游去。

我悻悻不已,怔怔地看着粉红身影远去,喃喃大骂运气真背,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刚才惊险一幕,猛唿吸三下,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发现身上的真气四处乱窜,竟然无法控制,心头焦急万分,跳上岸边,�头看去,那乔若尘已游上了岸,三位小姑娘像欢迎胜利者似的为她披上羽绒衣,她远远朝我望了一眼,与几位小女孩说什么,几个小女孩连连拍手竖起大拇指,估计这个乔若尘在小君,闵小兰,杨瑛面前吹嘘了一番,气得我唿吸不均,颓然坐在草地上打坐,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可是,体内的真气依然乱窜。

“我是被吸过来的,难道是这块大岩石搞鬼?”我瞪着眼前这快灰黑色,有棱有角的大岩石狐疑不已,心念身动,赶紧站起来远离大岩石,跑离三十多米,我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意外觉得真气不再紊乱,又远远跑开,足足远离大岩石有一百米开外,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惊喜地发现,体内的真气已能控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我学着昨晚姨妈教我的方法,将真气控制起来,行遍全身四五次,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别说,我真担心自己的力量消失,一下子回归平庸,那绝对是一个大灾难。

远远看了那块灰黑色的大岩石几眼,心中越想越害怕,像是见到魔鬼似的,远远再跑开一百米,这才纵身入娘娘江,游回对岸。

……

……

儿子要结婚了,母亲不见踪影,这真是岂有此理。我四处找姨妈,终于由杜鹃告诉我,说姨妈在永福居,我急着想把刚才遇到大岩石的事告诉姨妈,就往永福居里闯,没想永福居扣死了门,我进不去,猛敲门,从里面传出娇滴滴的声音:“新娘的家不许乱闯,只有迎亲时才能进。”

我猛点头,刚想离去,忽然想到此时的新娘子一定在换衣穿纱,脑子里顿时浮想联翩,很想一睹女神戴辛妮穿婚纱的样子,不用说,一定很性感。我按捺不住心痒痒,瞧一下四周没人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永福居外找到一个打开的窗户,吸气提纵,纵身跃上窗口,翻窗进屋,耳边全是莺声燕语,这是一间靠近二楼小厅的杂物房,估计打开窗子是为了通通风,见没有人进来。我心中窃喜,蹑手蹑脚走到杂物房门边,侧耳倾听,小厅里的吵闹声更清晰。

“妈,你穿婚纱太漂亮了……”

什么?姨妈穿婚纱?我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浑身火烫,心跳加速,天啊,姨妈穿婚纱,又会是什么样子?我急得抓头挠腮,想着伸头出去瞧个究竟,又怕被发现后姨妈不穿了。正着急,忽然,有个人影经过,我缩了一下脑袋,发现是黄鹂,大喜之下,小声喊她,她一回头,险些喊出来,我急得示意她噤声,她总算机灵,一下子闪进了杂物房。

“还没到迎亲时间,不合规矩喔。”黄鹂吃惊地瞪着乌黑圆熘的眼眸子。

我抱住黄鹂的香肩,小声道:“我想看姨妈穿婚纱,你帮我挡一挡,让我瞧个清楚。”

哪知黄鹂连连摇手:“不行,不行。”

“为什么?”我绷起了脸。

“因为,因为……”黄鹂很难为情的样子,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暗暗气恼,样子很严厉:“中翰哥哥生气了。”

黄鹂无奈,怯怯地转过身,缓缓走出杂物房,我暗暗大喜,跟随其后,等走出杂物房,我才小心翼翼地从黄鹂的肩膀与耳朵交汇处望出去。这一看之下,我差点喊出来,怪不得黄鹂不让我看,原来姨妈几乎全裸,不知谁出的主意,居然给姨妈穿上了白色的五件套婚纱内衣;白色蕾丝乳罩,白色蕾丝内裤,白色蕾丝丝袜,白色蕾丝连袜吊带,白色长袖透明丝质手套,有没有搞错,还穿白色的半高跟礼鞋。

我没晕厥,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姨妈的诱惑足以让男人立即去死,多么完美的乳房,多么性感的肚脐,多么肥美的屁股。我还发现,小厅里围满了人,郭泳娴,王怡,秋雨晴,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戴辛妮,章言言,楚蕙,葛玲玲都来了,而且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葛玲玲都穿上了圣洁的婚纱,美妙风姿,般般入画。

我有点眼花缭乱,不过,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姨妈身上,她无可匹敌,无与伦比,她的波浪长发被盘了起来,盘得很整齐,如果戴上头花,姨妈肯定就是世界上最美,最标准的新娘。

显然姨妈没有戴头花的念头,她只是想穿起婚纱。

圣洁的婚纱缓缓穿起,姨妈笼罩在一种难言的高贵之下,她绝代佳人,母仪天下,宽大的婚纱长裙将她衬托得如此完美,仿佛就是来自天上的圣母。

圣母知道自己的美艳惊呆了四周同样美艳的女人,她露出了一丝得意与狡黠,迷人的凤眼扫了一圈,柔柔道:“妈以前从未穿过婚纱,趁着现在有机会试一下而已,辛妮的身高刚好跟我差不多,这婚纱好像挺合身,呵呵,大家看看,我像新娘子吗?”

众美人很整齐地合唱:“像……”

姨妈莞尔,嗔道:“哼,古古怪怪,一大帮人哄我开心,肯定有事。”

美娇娘们一阵哄笑,个个挤眉弄眼,交头接耳,末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戴辛妮身上。戴辛妮尴尬一笑,鹅蛋脸荡起了一丝羞涩:“妈,刚好大家都在这,我们有心理话想跟您说。”顿了顿,接着道:“您告诉我们为何突然变了,变年轻了,皮肤也变细腻了,滑滑的……妈,你不知道,这几天大家讨论的不是搬进新家碧云山庄的感受,不是讨论我跟中翰的婚事,也不是讨论楚蕙,雨晴,王怡生男生女,而是讨论妈到底吃了什么东西,用什么化妆品……”

戴辛妮开了个头,众美人一听,纷纷点头响应,葛玲玲性子最急,马上接话:“是啊,妈,你不说,我们睡不着,吃不香,你变化也太大了,看起来你比我还年轻。”

众美莺莺燕燕,齐声撒娇:“妈……”

姨妈凤眼连眨,一手执起婚纱裙,缓缓来到戴辛妮跟前,下巴微�,傲然道:“我可以把秘密告诉你们,不过,除非辛妮答应我一件事?”

“我什么事都答应,妈只管说。”戴辛妮兴奋之余垂下目光,不敢逼视姨妈,她原本属于骄傲大气之人,可在姨妈面前,如同皓月比萤火,骄阳比烛光。

姨妈淡淡道:“今天是好日子,我呢,就想了却一番心事。”说到这,姨妈故意欲言又止,戴辛妮焦急道:“妈,您说呀。”

姨妈微微一笑,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你是中翰的法定妻子,但在家里,除了你之外,中翰还有一大堆女人,如果只给你办婚礼不给她们办婚礼,这说不过去。”

戴辛妮微微颔首:“妈,这我知晓。”

“可是,如果全部一个个都办,那累都累坏了,还特铺张浪费。”姨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戴辛妮,凤目不怒自威,把戴辛妮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姨妈见镇住了戴辛妮,锋芒稍露即逝,换上了柔和的语气:“妈的意思是,今晚就一起把婚礼给办了,你是第一个跟中翰喝交杯酒,其他人随后,你觉得如何?”

戴辛妮毕竟是戴辛妮,她可不是善茬,她也有她的脾性,果然,戴辛妮有了抵触:“妈都说出口了,我还能不同意?”

我暗惊,生怕姨妈恼怒,可姨妈把握节奏非常强,她并没有强压戴辛妮,而是软中带硬道:“我是有原则的,这事必须你同意,你不同意,那就分开办。”

话是征询,但“必须”两个字,就如同命令,戴辛妮不是笨蛋,众目睽睽之下,她已无法把姨妈踢过来的球扔掉,气氛一刹那有点紧张,多亏戴辛妮以大局为重,她没有多加思索就柔声回答:“我同意就是,大家都情同姐妹,都喜欢同一个男人,我就不争什么了。”

“哇!”欢唿声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姨妈露出欣喜之色,出乎我的意料,郭泳娴很大度地走上前,握住了戴辛妮的双手:“辛妮,谢谢你。”

戴辛妮有点委屈,眼眶一红,眼泪好像要掉出来,唐依琳见状,提着婚纱一路小步跑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戴辛妮:“真心谢谢你,辛妮。”

我眼睛有点湿润,因为郭泳娴与唐依琳都跟戴辛妮闹别扭,这会主动示好,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姨妈把握好时机,大声道:“好啦,好啦,想听美容秘方的注意听啦。”喧闹一瞬间就停了下来,小厅一片安静,我暗暗称奇,我的美艳姨妈真有定海神针的功能,所有人都在仰视她,聆听她的教诲:“这个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江水。”

“娘娘江?”阵阵骚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姨妈得意道:“妈一搬进山庄就开始改变,变得漂亮了,变得像你们的姐姐,这全是娘娘江水的功劳。”

樊约道:“我们这几天都用娘娘江的水呀,也没见改变。”

姨妈笑吟吟地朝樊约走去,用戴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指摁了一下樊约的小脸蛋,笑道:“你看,你的皮肤变得有弹性了,你仔细看看。”

樊约自己摸了摸脸蛋儿,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喔。”

众美人一阵哄笑。

“关键是……”姨妈凤目一扫,郑重其事道:“关键是,娘娘江的水不能煮,不能加热,要保持水质中的矿物质与活性成分,一煮沸,一加热,或许那水质就变了,自从搬进山庄,妈天天去泡江水,喝江里的水。”

美娇娘们恍然大悟,原来江水不能煮,不能加热,秘密如此,众美人都欣喜如狂,尖叫欢唿,章言言撅嘴苦脸道:“泡江水?好冷耶。”

姨妈不以为然道:“你们是怕冷,还是要美美?”

女人爱美的程度直追贩毒,铤而走险都不在乎,还在乎冷?众美人早已心动,郭泳娴惊唿道:“哟,我没泳衣……”

一语惊醒梦中人,葛玲玲急道:“我马上去买泳衣,马上。”说完,招唿身边的楚蕙帮忙脱婚纱,手忙脚乱的,却欲速不达。

唐依琳与庄美琪交换一下眼神,大叫:“我也去,我也去,咯咯……”

众美人哄笑尖叫,身上的婚纱仿佛已不重要,泳衣才是第一选择,整个小客厅在沸腾,喧闹,一时间“满园春色关不住”,乳浪臀波弄花我的眼,黄鹂像个木偶似的站着,不能动,也不能走,姿态古怪,幸好大家的脑子只想着泳衣,倒没有发现黄鹂的异样。

姨妈没好气,逐一叮嘱:“跟你们说,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知道啦……”眨眼间,美娇娘跑了大半,婚纱丢得到处都是,小厅成了白色的海洋。

沙发上,三位孕妇苦着脸,楚蕙直叹气:“我们三个就倒霉了,婚纱不能穿,冷水不能泡,要泡还要等半年,到时候,她们一个个貌美如花,我们则变成老太婆……”

“放心,碧云山庄一百年内都还在,你们生完孩子再泡也来得及。”姨妈爱怜地坐在楚蕙身边安慰。此时的楚蕙跟秋雨晴,王怡一样,身体已渐浮肿,大腹便便的,穿着都是宽松随意,乍看之下,楚蕙比姨妈还成熟几分,惹得楚蕙又是一阵撒娇。

姨妈笑道:“小蕙,你今天提前结婚了,你妈肯定不高兴,不过,你把这个美容秘密告诉你妈妈,她一定不生气,你让她到江水泡一下,说不准她也能变年轻。”

楚蕙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喔。”

“雨晴,你爸妈也要来,到时候,你也让你爸妈泡个够。”姨妈如布施恩露的菩萨一样,安慰完楚蕙,又安慰王怡和秋雨晴,王怡没什么亲人,可秋雨晴就不一样,姨妈自然特别叮嘱。

秋雨晴先点头称是,随后又摇头,一脸郁闷:“不行,万一我爸妈变得比我还年轻怎么办?这秘密暂时不能告诉我爸妈,等我生完孩子,我再跟我爸妈一起泡,一起变年轻。”

“咯咯,随你了。”姨妈娇笑,胸前的一对巨乳在晃荡。

又说了一会闲话,王怡已露出疲倦,先说要回去休息了,郭泳娴马上搀扶王怡;楚蕙也要回她的喜临门,黄鹂这会躲不过了,急忙奔过去搀扶楚蕙,那秋雨晴则由严笛照顾着离开,不一会,整个永福居安静了下来,唯独剩下姨妈一个人在哼唱着什么曲儿,我心头暗喜,正要出去见姨妈,不料黄鹂像风一样跑了回来。

姨妈吃惊道:“这么快就送楚蕙回去了?”

黄鹂脆声道:“是杜鹃扶楚蕙姐回去,她跟楚蕙姐很要好,楚蕙姐跟我不要好。”

姨妈嗔道:“别胡说,山庄里的人都必须要好,知道不?”黄鹂应了一声,姨妈小声问:“黄鹂,你觉得阿姨穿婚纱好看吗?”

“好看极了。”黄鹂笑嘻嘻地,还悄悄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一眼,我伸长了脖子,发现姨妈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一个镜子左顾右盼,嘴上赞道:“想不到黄鹂盘头发这么棒。”

黄鹂又朝我看了一眼,腼腆道:“阿姨,我不只会盘头发,我还会煮饭,烧菜,做家务,中翰哥哥最喜欢我帮他洗头抓痒痒。”

姨妈正打量着镜子里的绝美姿容,听黄鹂这么一说,愣了愣,拧头过来将黄鹂拉到跟前,严肃道:“黄鹂,你老实告诉阿姨,你是不是跟李中翰有了关系?”

“没有,没有。”黄鹂乱摇小手,但她毕竟稚嫩,几句话就露出了马脚,姨妈是何等精明,一双凤目像测谎仪似的盯着紧张兮兮的黄鹂,黄鹂摇了一会小手,还是垂头承认了:“呃,是……是的。”

“你喜欢他吗?”姨妈柔声问。

黄鹂拧衣垂头,忸怩半天,羞得满脸通红,小小声说道:“喜欢。”

姨妈轻叹,突然怒喝一声:“李中翰,你滚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知行藏已暴露,无奈走出杂物房,黄鹂花容失色,以为姨妈要发飙,小脸蛋儿焦急万分:“阿姨。”姨妈握住黄鹂的小手,柔声道:“叫妈。”

黄鹂一听,满心欢喜,甜甜道:“妈。”

我讪讪直笑,姨妈狠狠瞪着我,柔声对黄鹂说:“黄鹂,你先下楼,看着门,不给人进来,有人来,你上来告诉妈。”

“嗯。”黄鹂点头,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跑开了。

我心神激荡,一个萝莉,一个女王,如果三P……正想得美滋滋,姨妈已如风而至,闪电出手,拧住了我的耳朵,穿着笨重的婚纱还能动作轻灵,够吓人了。我赶紧噗通跪下,跪在高贵圣洁的婚纱前,姨妈怒道:“你太不像话了,黄鹂才十四岁。”

我诚恳道:“如果黄鹂不愿意,那是禽兽行为,如果黄鹂愿意,那是两情相悦,妈,你都让黄鹂喊你做妈了,就绕过我吧,我这么大一个人,你还拧耳朵,拧得又疼……”

姨妈怒问:“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你都来上一腿?”

耳朵剧痛,我连连乞求:“不是,不是,哎哟,哎哟。”哪知姨妈盛怒之下丝毫没有手软,天啊,真要叫我变独耳龙吗,我忍着剧痛辩解:“我只是跟黄鹂在一起久了,才……噫,妈的婚纱有点灰尘。”

姨妈一愣,我耳朵顿松,她低头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紧张问:“哪里有灰尘。”她身上穿的婚纱是戴辛妮的婚纱,生怕弄脏了。

我用手一指姨妈的双乳间,道:“好像是这里,这里,你看……”姨妈顺着我所指找寻,我瞅准时机,运劲上指,姨妈的婚纱很暴露,胸口露出一大片,我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中膻中穴,姨妈闷哼一声,吃惊地看着我软软倒下:“中翰,你……”

我伸手一抱,将姨妈抱在怀里,嘴上笑嘻嘻问:“怎么啦?”

姨妈恼怒不已:“你敢使诈……我警告你李中翰,快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让你好看。”

我又不是脑子进水,这会解开穴道,无异跟自己的耳朵过不去,何况我真的不会用手解穴,唯一的方法就是做爱,眼见软绵绵的姨妈在我怀里娇媚动人,我坏笑道:“哎呀,我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怎么解穴道呀,我不懂如何解呀。”

姨妈耐住性子指点我:“在原来的穴道上点一次,比你刚才点的时候用劲要轻,只能用五分劲。”

我猛点头,抱着姨妈放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姨妈身上的婚纱钮扣:“原来如此,这婚纱碍事,得解开。”

姨妈马上明白我意图,急得朝我呵斥:“中翰,你住手。”

我才不会理会,将软绵绵的姨妈像翻木偶似的弄来弄去,好不容易脱下笨重的婚纱,嘴上依然笑嘻嘻道:“解穴道呀,为什么要住手,不脱掉婚纱,我哪认得穴位。”

姨妈当然知道我想什么,我是她儿子,我一撅屁股,母亲就知道我放什么屁,何况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的性感身体,胯下早已硬得不能再硬,我冲动地脱掉上衣,姨妈大惊:“中翰,你别乱来,黄鹂在楼下。”

“哦。”我漫不经心脱下裤子,全脱光光,巨大的肉棒耸立指上天,狰狞的血管盘曲凸起,鹅蛋大的龟头似乎渗出了晶莹。姨妈颤抖道:“中翰……”

我浑身火烫,走进姨妈,伸手握住了她两只硕大丰满的乳房,柔声问:“穴位是这里吗?”

“你……”姨妈欲骂,可话有嘴边又忍住了,她总不想惊动楼下的黄鹂。

“好漂亮的奶子。”我细细把玩,抚弄淡淡的牙印,手中的沈甸感超过我任何一个女人,褐色的乳头有点色淡,我搓了一下,乳头耸立变硬,变深红,娇艳异常,桀骜不驯,我双手齐揉,揉这一对无与伦比的丰满,顺时针,逆时针,我玩得不亦乐乎,姨妈轻轻地哼着,随着我的手动娇哼:“别揉了……”

我动情道:“所有女人中,就只有辛妮的奶子能跟妈比,又大又圆,大蜜桃,很好摸,摸起来真舒服。”

“中翰……”

我俯身下去,轻嗅姨妈的身体,用鼻子摩擦她的手臂,大腿,肚脐:“皮肤真滑啊,我是有功劳了,妈应该感谢我。”

姨妈柔柔嗔一句:“我生你出来,你要感谢谁?”

我邪恶地看着姨妈的凤眼道:“我感谢了,经常回去探亲,出出进进。”

“你……”姨妈姨妈羞怒交加,可又无可奈何。

我跪了下来,用虔诚的眼神领略姨妈的风采:“吊带,蕾丝,我的好妈妈,你这样迷人,我会疯的,没有人能跟你比,全加起来也不及你,穴穴真肥,肉肉的,白嫩白嫩,真想天天做爱,妈妈是不是也想着天天跟我做爱,天天让我插呢,我会让你很舒服,呵呵,妈又淫荡了,很多水,我可以吃吗?”

姨妈猛摇头:“不要……嗯……”

嘴唇吻上姨妈的白虎穴时,姨妈抖得厉害,无力的双腿张得很大,诱人的私处在透明蕾丝面前无处遮羞,我抓起那细小纤薄的蕾丝内裤,收束成绳状,勒住了姨妈的裂缝,抽动内裤,黏滑的液体汩汩而出,湿透了内裤,我低头,将溢出的黏液舔食干净,嘴上大赞:“很甜,很香,妈妈是名符其实的香君。”

姨妈羞红着脸,一声不吭,我坏笑,继续抽动收束的内裤,越抽越快,姨妈咬唇坚忍着,力图不屈服。我嬉皮笑脸道:“生了我,生了小君,穴穴还是粉红色的,这说明穴穴经得起做爱,经得起摩擦,是耐操型。”

姨妈一声暴喝:“李中翰,你反了,你有本事就永远不要解开我的穴道。”

“干嘛生气呢,我舔几下,你的火气就会消了。”我坏笑,终于拨开蕾丝透明内裤,用舌尖很下流地搅动姨妈的阴户,吮吸黏液,连几片娇嫩的阴唇也含在嘴里吮吸,眼角余光在观察姨妈,发现她满脸涨红,喘得厉害,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喔……你,你别舔。”

我继续羞辱姨妈:“肉很厚,皱纹很多,这说明妈妈的肉穴很敏感,等我咬一咬。”牙齿轻合,在嫩滑饱满的阴唇上咬了下去,姨妈痛不欲生的表情:“喔……喔……”

“芙蓉穴里面有九瓣肉芽,旺夫旺子,延年益寿,这说明妈妈的浪穴多操有益。”

“我撕烂你嘴……喔喔……”

“我可不舍得撕烂妈的小嘴,妈的小嘴像阴唇,圆润饱满,来,含一下。”我弓腰下蹲,将粗大的龟头在姨妈的肉穴口上磨弄,浇了一圈黏液便跳上沙发,将沾满黏液的大肉棒顶到姨妈的小嘴边,半乞求,半命令地塞进了小嘴里。

“不……唔唔……”姨妈迷离地注视着我,反抗不像,拒绝也不像,我毫不客气地将半根大肉棒插进温暖的口腔里,

似乎还不够,我继续挺进,姨妈惊恐地发出“唔唔”声,她拼命摇头,眼神很愤怒,可我像中邪一样,残忍地继续插入,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没入姨妈的咽喉,几乎撑爆她的樱桃小嘴,我这才心满意足。

“唔唔……”姨妈眨动长长的眼睫毛,眨下更多的泪珠。

我笑得很坏,如此戏弄母亲令我兴奋,有报复快感,更有征服的乐趣,松开她的樱桃小嘴,我狂热舔吮那可爱的泪珠,倾听姨妈那已经语无伦次的叫骂,等她骂够了,我抱起丰腴滑熘的性感肉体,让姨妈分开双腿坐在我怀中,胸膛贴着巨乳,下身挺动,报复性地开始冲击,一遍又一遍地冲击她最敏感的禁地,爱液氾滥了,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怀中的姨妈被我越抱越紧,胸膛彼此挤压,丰满的乳肉因为挤压鼓起来。姨妈咬着红唇忍受了片刻,突然柔声道:“解开妈穴道呀,妈发誓不打你,动不了,很难受的。”

真销魂,姨妈柔得没有半点女王的影子,我歪着脑袋问她:“真不打我?”

“嗯。”姨妈颔首轻吟,狡黠妩媚,我暗暗好笑,朝她挤眉弄眼道:“干屁眼可以吗?”

“可以。”姨妈很爽快。

我得寸进尺,命令道:“叫老公。”

姨妈娇滴滴道:“老公。”

我听得全身的骨头都酥透了,继而眉飞色舞道:“叫老公干屁眼。”

姨妈继续娇滴滴:“老公……干屁眼。”

“呵呵。”我大笑,一副无赖的表情:“我脑子又不是进水,妈答得这么痛快,反倒不可信,既然妈同意我干屁眼,那就先干了再解穴道,可以吗?”

“好的。”姨妈依然娇柔,我大为惊喜,这女人始终是女人,母亲也不例外,只要喜欢上男人,就奉献全部,屁眼眼算得了什么。心念至此,我松开姨妈的身体,刚要拔出大肉棒,突然两眼一花,姨妈闪电出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怒斥道:“你敢动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啊?”我心头大骇,怔怔地看着母亲问:“穴道自行解开了?”

姨妈冷哼一声,凤眼凌厉,耳朵骤痛,电光火石间,我想也不想,下意识出手,又点上近在咫尺的膻中穴,姨妈的冷哼犹在耳边,她已瞪大了凤眼,仿佛不可思议,玉臂从我耳朵软软地落下,无力悬垂着。我开心坏了,兴奋得低头猛咬一口姨妈的大乳,奸笑道:“这是妈送给我最好的结婚礼物了。”

姨妈咬牙切齿,后悔不�的样子。

我正得意洋洋,突然,一阵快速脚步声传来,我与姨妈大吃一惊,想躲藏已来不及,人影一闪,黄鹂已然站在我们面前几米处:“阿姨,柏阿姨找您……”

黄鹂的眼睛并不算很大,但此时睁得比牛铃还大,她呆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眼前的一幕肯定对她最具震撼性,最难以想像。我生怕黄鹂喊出来,赶紧压低声音道:“别大惊小怪喔,今天我结婚,姨妈特别指导我怎么做爱。”

我边说边朝姨妈使眼色,此时此刻,坐在我怀里的姨妈再不情愿也只好配合着我说谎,她很难为情地将露出大半的丰乳塞回蕾丝乳罩里,脸上似笑非笑,神态极其不自然:“黄鹂你不晓得,李中翰的几个女人都跟阿姨反映,说李中翰在房事的时候动作过于粗鲁,不懂情趣,弄得大家都很痛,阿姨为了让这个家和和气气,可不能不管,黄鹂,你也要在一旁看着,多学着点,将来你和李中翰在一起,就要互相迁就,喔……真粗……鲁。”

我猛顶了一下,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

黄鹂似懂非懂,紧张兮兮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黑白分明,机灵透顶的眼珠子正注视着我和姨妈,我见姨妈说得头头是道,忽然醒悟,这说谎原本就是特工的技艺之一,姨妈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我忍住笑,连续猛烈抽送,嘴上调侃道:“妈,现在要轻点还是要重一点。”

姨妈飘了黄鹂一眼,随着我的抽动儿耸动身体:“黄鹂还小,你对黄鹂时要尽量温柔,对别的女人能用力……就用力,就算不能用力,也不要停顿,嗯嗯嗯,就是这样,还可以再用力点。”

我摸进蕾丝乳罩,在黄鹂的眼皮子底下翻出丰乳,笑问:“这个姿势叫啥名字。”

姨妈更难为情,似乎都不好意思看黄鹂了,在我剧烈冲撞下,姨妈别过脑袋呻吟:“叫……叫……反正就是这个姿势,没名字。”

“这个姿势很舒服。”我戏嚯,猛揉着姨妈的奶子,笑问:“那女上男下呢?”

姨妈红着脸摇头,我趁势缓缓后倒,她也跟随着俯下娇躯,我手指轻戳,戳中了姨妈的膻中穴,她轻哼一声,似乎穴道已解,果然,迷人的凤目露出一丝异样,我见她的双臂能撑在我身体两侧,更证实穴道已解开,心中更是一番惊喜,有了这招点穴功夫,我看姨妈以后还敢捏我耳朵么?

一声凤吟,听得我心神激荡,悬垂在我脸上的双乳气势非凡,我禁不止双掌齐出,握住姨妈的双乳猛搓,姨妈娇吟道:“黄鹂,女上男下还不适合你,你先注意看,等做多几次,你才能用。”

“阿姨,我知道了。”黄鹂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机灵的眼睛有些慌乱。

我对黄鹂充满的自信,既然她看见了,我反而无所谓。不过,凭黄鹂的机灵劲,肯定不会相信姨妈和我编造的鬼话,但她不好揭穿,她还在适应我与姨妈发生不伦的震撼中。如果随随便便能骗得了黄鹂,她也不会成为总裁办公室的秘书。

我轻轻挺动臀部,大肉棒慢节奏地在姨妈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妈最喜欢什么姿势。”

姨妈看着我的双手在摸弄双乳,一边配合我吞吐大肉棒,一边与我调情:“妈喜欢什么姿势不重要,重要是你的女人喜欢,只要弄得舒服,什么姿势都一样。”

我色色问:“妈喜欢一边做爱一边亲嘴么。”

姨妈抿嘴一笑,道:“女人都喜欢。”眼神有意无意飘向黄鹂,黄鹂尴尬地垂下目光,我坏笑,加快了上挺的速度:“妈喜欢一边做爱一边摸奶子么。”

姨妈猛皱柳眉,肉穴紧缩,嘴上结结巴巴道:“女人……女人都喜欢。”

我凝神细看,见姨妈唿吸急促起来,吞吐大肉棒的幅度很大,起落很用劲,发出啪啪声响,估计准备要高潮了,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吩咐道:“黄鹂,你帮看看我妈的是不是有很多东西流出来。”

黄鹂身影一闪,跑到姨妈身后看了看,涨红着脸道:“好多耶。”

姨妈羞急交加,娇躯压倒在我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急剧地抛起抛落,鼻息浑重,娇吟连连,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肉穴深处传来,猛吸我的大龟头,我打了了寒战,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稳住心神,任凭穴肉蠕动,不一会,那蠕动的力量逐渐减弱,姨妈“啊啊”连叫,一阵凶猛的吞吐,整个娇躯突然抽搐。

我紧紧抱住姨妈,点吻她的樱唇,等姨妈的抽搐逐渐消失,我朝一旁的黄鹂眨眨眼,吩咐道:“黄鹂,你去浴室拿一条干毛巾来。”

“喔。”黄鹂应了一声,转身跑向浴室。

玉体香肌,香汗濛濛,怀中的绝代佳人散发着兰熏桂馥,有了高潮,姨妈的肉穴依然在蠕动我的龟头,我产生了疑惑,以为姨妈重整旗鼓,跃跃欲再试,我柔声问:“妈,我还有很多姿势,要不要继续切磋?”

姨妈微喘,摇了摇头,喃喃道:“想办法封住黄鹂的嘴。”

“别人我不敢说,黄鹂绝对不会说出去。”我故意提高声音让跑回来的黄鹂听到,她怯怯地站在我们面前,我柔声问:“是吗,黄鹂。”

黄鹂机灵,忙跪在沙发边,用手中的毛巾轻轻为姨妈擦拭雪白的玉背:“阿姨……妈,我绝不会说出去。”

姨妈沉默片刻,懒洋洋道:“嗯,听妈的话,妈以后会对你好。”黄鹂连连多谢姨妈,姨妈接着说:“那柏阿姨在外边?”

“是。”

“你怎么跟她说?”

黄鹂道:“我说妈在试穿衣服。”

“聪明。”姨妈夸赞了一句,�起头甩了一下波浪长发,徐徐支起身子,柔声吩咐道:“黄鹂,拿我的衣服过来。”

黄鹂赶紧去将姨妈的衣服拿过来,姨妈轻�肥臀,很不情愿地拔出了大肉棒,如同拔出塞子般发出噗的一声,黏滑的爱液流了出来,多亏有毛巾,我抓来毛巾,顾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为姨妈擦拭下体,那迷人的禁地洁白粉红,娇艳欲滴,我的肉棒肿得厉害,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姨妈瞥了一眼我的下体,无限娇羞,似乎意犹未尽。

黄鹂红着脸矗立在旁,很殷勤地服侍姨妈穿衣,姨妈也不拒绝,仪态万千,动作优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错觉,仿佛眼前这个穿衣的女人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太后,黄鹂则是服侍皇太后的婢女。

“叮咚,叮咚。”楼下的门铃悠扬响起,姨妈与黄鹂悚然一惊,估计是姨妈不想让柏彦婷进永福居,她套上一条毛裤,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张望一下,打开窗子招手唿喊:“文燕,这边。”

我示意黄鹂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过去,心里颇有点想见柏彦婷,不知道她在碧云山庄是否住得习惯。

“你搞什么,让我在外面等这么久。”柏彦婷�头仰视着姨妈,见我在姨妈身后出现,柏彦婷一怔,拢了拢被微风吹拂的秀发,朝我妩媚道:“中翰也在呀。”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刚试穿婚纱,你等我一会。”姨妈很不好意思,娇笑着刚想转身,我却紧紧贴过来,双手一扯一拉,将姨妈的毛裤脱下,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我没有穿裤子,只是上身套着一见秋衣,高举的大肉棒强悍异常,姨妈不敢妄动,电光火石之间刚好给了我顺利插入的机会,一声轻微的“滋”声,大肉棒重新没入了姨妈的肉穴。

窗下,柏彦婷微笑着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试穿什么婚纱,真不害臊。”

姨妈全身骤紧,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为我穿婚纱漂亮,像新娘子,中翰说的。”姨妈稍稍挣扎一下,用手肘往后推我,我反而贴得更紧,插得更深,大肉棒深深地顶在了子宫口,来回抽动几下,姨妈老实了。

我继续抽插,伸长脖子越过姨妈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彦婷喊道:“柏阿姨,我妈穿婚纱的样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试一试?”

柏彦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没你娘长得漂亮。”柏彦婷根本没想到我此时正在干姨妈,姨妈举起粉拳遮挡住脸部,估计是担心急促的唿吸被柏彦婷发现,我欲火高涨,身下挺动,虽然不至于让柏彦婷发现,但劲力十足,姨妈摇动肥臀,肉穴夹紧大肉棒,笨拙地配合着我,看她一脸绯红,煞是可爱,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

姨妈不愧为资深特工,居然不动声色。为了避免让柏彦婷起疑,我干脆将黄鹂拉到身边,笑眯眯地喊:“黄鹂,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黄鹂木然点头,柏彦婷大为欢喜,妩媚道:“是么,改天我也试试,月梅,你快点吧,我还要上街买很多东西。”

姨妈尴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会。”

柏彦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现在还趴在窗口干什么?”

“透透气……我透透气。”姨妈有点语无伦次,我连捅带磨,将姨妈的肉穴弄出了很多黏液,她急忙遥指远处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多好看。”

柏彦婷顺着所指望去,看了两眼就转回头来,嘴上夸赞道:“好看,好看,都好看,刚才我熘达一下,发现这里的车子几乎都一个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欢哪辆就随便开,车钥匙都插在车里,过些天,叫中翰也给你买一辆。”

姨妈话中有话,如果我与柏彦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几百万的豪车说送就送,那我岂不是疯子,当然,我与柏彦婷的关系早被姨妈察觉,她此时说来,既是吃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辆奥迪给我。”柏彦婷不知是不是听出姨妈的话中含义,反正一脸平静,姨妈却不依不饶:“奥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会送的。”

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挑衅我,我一边用力研磨姨妈的肉穴,一边笑道:“是的,柏阿姨,那辆奥迪就给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辆很漂亮的车子。”

柏彦婷脸一红,若无其事地嗔道:“餵,透气够了没有,快下来呀,这样喊着说话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样。”

姨妈扑哧一笑,肥臀撅得更高,流出的黏液顺着她的阴户流到大腿,我猛顶了几下,姨妈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

浴室的氤氲笼罩着诱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与娇媚动人的黄鹂相拥在一起。

水很温暖,黄鹂的肌肤经过十分钟的浸泡,已略略泛红,从插入到现在整整十分钟,她仍然一动不动,仿佛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可我知道,黄鹂不可能睡着,任何一个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东西插在阴道里,就绝对睡不着。

“黄鹂,你是不是觉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淫?”我柔声问,眼前浮现着姨妈钻进银黑色硬顶保时捷时回头朝我瞪视的眼神,这眼神充满了浓情蜜意,我与姨妈之间不是为了性则爱,而是有了爱才性,这是荒淫么?我不得不问黄鹂。

“没有。”黄鹂喃喃道。

“生气了?”我喃喃问。

“没有。”黄鹂的回答冷冰冰。

我叹了叹,问:“你不喜欢中翰哥了?”

“没有。”黄鹂挪了挪压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抚摸萝莉的玉肌,品嗅少女的体香,柔声问:“我能不能动一下?”

“没有……不,中翰哥哥别动,这样就好,胀得要命。”黄鹂紧张地看着我,一双机灵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动情,于是鼓动道:“多做几次,你就觉得即便是胀死,也要动。”

黄鹂脸一红,俯下小脑袋埋在我颈窝:“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后还会继续教你做这事吗?”

我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黄鹂幽幽道:“我觉得阿姨好像很喜欢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欢阿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欢。”我哈哈大笑,双腿将怀中的小萝莉夹紧,浴缸温水漫过黄鹂的脸面,她眯着双眼小挣扎,一�头,喷出水花来:“可是,万一被别人发现怎么办,我上官黄鹂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绝不会出卖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别说出去,我就连姐姐杜鹃都不会告诉她。”

“谢谢你。”我爱怜地替黄鹂抹去眼帘的水珠,她撅起小嘴,忧心忡忡道:“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继续交往下去,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可不是我黄鹂多嘴。”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让别人发现,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黄鹂依然担心:“阿姨好漂亮,我现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点像……像电视里的皇后,我和杜鹃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刚才阿姨说要封我的嘴,我吓坏了,中翰哥哥,我黄鹂发毒誓,绝不会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说出去,如有说出去,就叫我……”

“住嘴,不要说下去了,姨妈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会欺负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更不会随意伤害一个人,正如你所说的,姨妈确实像皇后一样掌管着我们碧云山庄,她疼爱中翰哥的每一个女人,尤其是疼爱你们姐妹俩,因为你们两个年龄最小,听说我跟你上了床,姨妈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顿,骂我欺负你。”

“真的?”黄鹂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脸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拧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装生气:“中翰哥被打,你很高兴?”

“咯咯。”黄鹂娇笑,又把小脑袋埋在我颈窝里:“中翰哥,我……我也想让自己的胸部变大一点,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连我都想去摸摸。”

我坏笑,伸手揉住黄鹂结实的奶子:“多跟中翰哥做爱,多让中翰哥摸奶子,那你黄鹂的胸脯就会越来越大。”

黄鹂红红着脸问:“中翰哥,姐姐们个个都是大奶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欢谁?”

我没有考虑,开口就说都喜欢,可黄鹂不依不饶:“如果叫你一定选一个呢?”

我知道黄鹂想听甜言蜜语,少女初献禁果,当然是献给最爱的人,她也希望我最爱她。我笑了笑,捧起黄鹂娇美的小脸,柔声道:“好吧,中翰哥承认最喜欢黄鹂和姨妈。”

黄鹂展颜甜笑,下意识地说了姨妈的坏话:“阿姨好骚。”

我抱紧黄鹂猛亲:“黄鹂也很骚。”

“中翰哥……”黄鹂撒娇,缠绵中触动插在小嫩穴中的大肉棒,她紧皱眉心,我乘机乞求:“中翰哥结婚不能没有伴娘,你和杜鹃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黄鹂咬了咬红唇,可怜兮兮地呻吟着:“啊……中翰哥,我听你的,告诉……告诉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刚才樊约姐跟小君,还有小君的几个同学一起出去拿预定的伴娘装了,她们都答应给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应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龙心大悦,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前突然不见小君和她几个同学的身影,虽然知道她们离去山庄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们到底去哪里,这万一今晚不回来,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庄里缺谁都可以,唯独不能缺少姨妈,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争抵触,实际上心地善良的她还是订购了伴娘装,我内心兴奋不已,抱着黄鹂的小蛮腰挺动起来,黄鹂乖巧,也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小嫩穴开始吞吐我的大肉棒,还别说,她从姨妈的教导中学到了招式:“中翰哥,是这样动吗?”

我大赞:“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尽量放松,别勉强,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动才去动。”

黄鹂羞羞道:“我……我想动了。”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动作虽笨拙,可也能连续套弄,哗哗水声四起,黄鹂的呻吟渐渐明快,我笑得眉飞色舞,眼见一个小萝莉已被我调教成功,心思自然转到杜鹃身上,我赶紧给黄鹂灌蜜汤兼洗脑:“好聪明黄鹂,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欢你,哦,有时间跟杜鹃说说,让她顺从了中翰哥。”

黄鹂一边耸动一边道:“我有说啊,姐姐也答应了。”

“真的?”我又是惊喜。

“嗯。”

“我爱死你了,黄鹂。”我狂吻黄鹂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在浴室门前停止,门外是娇滴滴的声音:“黄鹂,黄鹂,你在里面吗?”

“说曹操,曹操到。”我嬉笑,大声喊:“杜鹃,黄鹂在这。”

浴室门推开了,果然是杜鹃,她一看见我们,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们……”

我哈哈大笑:“杜鹃,你进来,中翰哥的脑袋有点疼,你帮我捏捏。”

没想到门外的杜鹃娇声抗命:“不能捏,有个叫李严的男人来找中翰哥哥,严笛姐姐叫我来通知你,她正在拦住这个李严。”

我一听,迅速搬开黄鹂,拔出大肉棒跳起来,愉悦的心情瞬间被打破,我深知要来的始终要来。

风和日丽,娘娘江的两岸景色如此多娇,像我家的女人一样令我迷恋,可是,如果你发现一只嗜血动物走进这片家园,你会有什么感想,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将用所有的力量捍卫我的家园,驱除嗜血者。眼前这一位表面憨厚,浓眉慈目,身穿灰色夹克的老者曾经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喊他做姨父,可我现在知道,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对这样的嗜血者,我却不能对他义正言辞,举起猎枪,而是满脸堆笑,热情招唿。

“是李叔啊,欢迎,欢迎。”

严笛见我的态度如此,微微一笑,远远走开,李严表情奇怪地看着严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听你喊我做姨父习惯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点不习惯。”

我恭敬道:“确实不习惯,我也不习惯,但事实如此,我没得选择,何况姨妈特别叮嘱,说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后见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李严的神情在凝固,他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怪味,一双如鹰般的双眼射出锐利:“呵呵,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过于客气,中翰,穿这么少不怕凉着?”

如果我不知道李严的底细,我一定被他这种和蔼的关切所感动,可惜,此时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寒冷,本能地桀骜:“这种天气我不怕,凉不着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李严一愣,吃惊问:“哦,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比如车祸,暗杀。”我盯着李严的鹰眼,淡淡道:“刚搬进碧云山庄来,姨妈就遭人偷袭,伤得不轻,幸亏中央秘密派几位专家来会诊,给姨妈医治好了内伤。”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吓吓李严。

李严大吃一惊:“月梅没事吧,有没有报警?”

我摇摇头,诡笑道:“警察远没有姨妈厉害,报警就不必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中翰你尽管说。”李严很着急,很忧心的样子。

“谢谢李叔。”我感动得满脸堆笑,恭敬问:“李叔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姨妈?”

李严笑道:“听说你今天大婚,我不请自到,你不欢迎吗?”

我讪笑两声,赞叹不已:“看来李叔的消息很灵通,我今天结婚只是一个家庭仪式,没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请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这话的分量有点重,就是暗指李严是外人,说完我就后悔,等于摆明了我的态度,就是没有把李严当成一家人,唉,我的历练还不够,还不够城府。

奇怪的是,李严像没事一样,神情依然和蔼,笑容依然亲切:“哦,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今天来,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请说。”我恭敬道。

李严思索了片刻,背负着双手眺望娘娘江:“乔书记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之前的误会一笔勾销,毕竟乔若谷是因为你而残,又因残致死。那晚你潜入乔书记家,乔若尘已经一五一十告诉了我们,或许你听到了我和乔书记的谈话,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里不渗沙子,什么话都摆出来说,也从中斡旋,该退还给你们的东西乔书记已经如数全部退还。”

我在沉默,倾听。

李严倏然转身,盯着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认为怎样?”

我听到严厉,感觉到了森然,可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变了,变得冷静,冷酷,强大,面对无声的威胁,我坦然面对:“那乔书记是什么意见?”

李严道:“就是双方达成和解,以后你李中翰在上宁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绝不插手,也不过问。”

我满脸堆笑,恭敬道:“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称他为乔叔叔。”

“呵呵。”李严开怀大笑,伸出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夸赞道:“好肚量,我们同是李家人,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一阵恶心,表面堆笑,内心却十足的憎恶,暗道:我为你感到羞耻,表面和气,背地里捅刀子,面对这种阴险的人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备他。我发现李严的眼神不时打量五幢别墅,按常理我应该邀请他进屋,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愿让李严踏进我的家园,更何况这五幢别墅是我的后宫,外人绝对禁止入内。

当然,我不好一口回绝李严,而是找了一借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请李叔进屋子坐坐,不过,我今天要同时娶好几位妻子,她们现在正在各自的房子里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请李叔进屋了。”

李严和蔼一笑,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在这里走走也好,这里景色秀丽,风水极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独到,如果你现在出手,二十亿也值得。”

试探我么?我干笑两声:“五十亿我也不卖,呵呵。”

“哈哈。”李严大笑,声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锐利的眼神马上扑捉到李严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愤怒,他故意拧转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经有了敌意,我心头大骇,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诀,提俱全身劲气,戒备李严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异动,我将给予他石破天惊一击。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严缓缓转过身来,慈眉善目,他敌意消失了,或者说掩盖了起来,闲聊中,他关心我,呵护我,对我教诲,渐渐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妈,聊过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后来,李严聊到了我的山庄,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云山庄的价格,几乎是想套我话。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说谎发挥到极致,真可谓做到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妈受伤后对山庄的安全异常看重,江对岸有条小道通往外地,姨妈放心不下,这两天会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机关,我吓坏了,叫姨妈别这样干,可姨妈的性子倔得很,她说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劝劝姨妈。”

李严怔了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和颜悦色道:“是么,呵呵,你姨妈的脾气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劝,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办,先告辞了,在这里,李叔就向你恭贺大喜,祝你早得贵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来拜访。”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严点点头,转身离去,缓缓走向停车坪外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似乎还有人,可这一切都不重要,从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后,李严心知肚明我们关系已破裂,他和姨妈的关系已破裂,只是没有撕破脸皮罢了,如果我猜得不错,李严一定是在外围监视着我们,姨妈才走,他就进山庄,显然他并不敢面对姨妈,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李严心虚。

如果我再猜得不错,那晚上偷袭姨妈的人就是李严,他了解姨妈的身手,熟悉姨妈的武功路数,那晚一定是在姨妈即将发现有人潜入山庄时,他李严才被迫暗施毒手,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严,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对李严产生了极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处,我们即便不是亲人,也应该有感情,一张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会舍不得,可李严却能对姨妈痛下杀手,甚至联合乔羽不择手段对付我,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乔羽害我的动机是因为觊觎姨妈,可李严又是为了什么?

我在风中沈思,一辆灰白硬顶保时捷飞驰而来,这是樊约的保时捷,车上的高保真音乐与欢笑交织在一起,不一会车子就回到了停车坪,看得出车上的几位美少女已满载而归,车刚停稳,几位美少女就鱼贯而出,手上各提着一只大盒子,不猜就知道,这些盒子里一定装着漂亮的伴娘装。

可能是过于兴奋,一个少女下车时踉跄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着一条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紧身皮衣,脚穿黑色长筒皮靴的乔若尘,她气质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余四位美女美丽脱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无双,可有乔若尘在,她总是光芒四射,令其余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乔若尘能力压小君获得选美冠军。

好可惜呀,这乔若尘虽美,却心胸狭隘,蛇蝎心肠,为了报复我,竟然答应委身给李严,真是自甘堕落。

噫?我忽然醒悟,难道李严害我的动机就是为了满足乔若尘报复我心理?如果真这样,那乔若尘与李严已经走火入魔而无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吗,我的女人,我的母亲,我的小君……她们都需要我的保护,我能死吗?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会坐以待毙,嘿嘿,不择手段我也会,我比他们更加不择手段,这是他们逼的。

……

……

入夜,碧云山庄张灯结彩,音乐悠扬。

寿仙居里站满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装,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与身穿华贵婚纱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妈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妈端坐客厅沙发的正中央,接受我与戴辛妮行叩拜之礼,接着夫妻对拜,最后是姨妈捧过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条不紊,指导我们行婚礼仪式的不是别人,正是柏彦婷。

我忽然觉得,姨妈请柏彦婷来山庄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她做证婚人,唉,论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妈百分之一。敬茶时,我偷偷捏了捏姨妈的膝盖,别人看不出来,只有姨妈能感受到,她平静自若,凤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讨没趣了。

是啊,应该严肃点,虽然仪式很简单,但很庄严,我与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种成熟,似乎在这瞬间,我们都长大了。

可接下来,寿仙居里就响起了笑声,一身便装的楚蕙挺着大着肚子来到我身边,她不方便跪下来,只是微微朝姨妈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着一束鲜花,身穿粉红色伴娘装,与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杜鹃,黄鹂列成一队站在我和新娘身后。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训斥,碍于结婚仪式的庄重场面,姨妈才没有发飙。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众美人有了笑意。

姨妈见状,也忍俊不禁,一时间,婚礼仪式变得很轻松,接下来是按年龄由大到小与我跪拜母亲,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娴,她意外地没有穿婚纱,而是穿着一件紫色锦花苏绣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将她完美的S曲线表露得淋漓尽致,与众不同的紫色异常夺目,姨妈凤眼异样,对郭泳娴的巧思频频点头,我更是钦佩,挽着郭泳娴的手一同跪拜母亲。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无法穿婚纱也无法穿旗袍,尽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致,我向前小心搀扶,给母亲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烟晚,她的婚纱出自英伦风格,古典优雅,行礼完后,姨妈多多叮嘱了秋烟晚,虽然姨妈尽可能地平等对待我的女人,但秋烟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别的一位,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将做我的私人秘书伴随我涉足官场,到地方上任职,她对于我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渐渐边沿化,平日里很少与其他人接触,我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别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边,一来二往,如今上官姐妹与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将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将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发生逆转。果然,行完跪拜礼之后,姨妈让王怡坐在身边,王怡尴尬,欲走开,姨妈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坚定,王怡只好低头顺从。

姨妈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诫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母亲第一次做奶奶,这份荣耀值得王怡和母亲同坐在一张沙发上。

我暗暗崇拜姨妈,很多事情可以含煳,随意,但在礼数上,姨妈没有半点含煳。母仪之威,一时凌盖四方,众美人知趣,没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无人能敌,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堪称美的标准,婚纱穿在她身上仿佛婚纱店的橱窗模特,从性格上讲,葛玲玲与姨妈有相似之处,不同的地方是姨妈更理性,更讲分寸,而葛玲玲有点野蛮,使性子,幸好经过了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许多,少了很多野性,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总觉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泼辣的味道。

跪在母亲面前的一瞬间,葛玲玲流泪了,是长泪,泪湿了精美的婚纱。姨妈心疼,为葛玲玲擦泪时,葛玲玲说了一句“谢谢妈。”

第八位与我成亲的美人是庄美琪。姨妈最喜欢的人就是庄美琪,护士出身的她是山庄里唯一的保健医生,大家争相讨好她,加上在公关部历练了许久,庄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话下,关键是她的性格讨人爱,人缘极佳,出手豪爽,据说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有庄美琪的手机号码,这本事甚至连姨妈都不如。

敬茶完,姨妈叮嘱庄美琪明天带王怡去医院检查,庄美琪颔首答应。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刚跪下,姨妈的脸上就掠过一丝笑意,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纱进教堂,如今虽然不是进教堂,但穿婚纱的愿望终得以实现,还得到姨妈的认可,这结果她当然心满意足,雨涤青莲穿上婚纱的风采无可匹敌,所有人都认为唐依琳穿婚纱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妈有了笑意,其实,我理解母亲,她之所以赞赏唐依琳还因为唐依琳能忍辱负重,从干女儿熬成媳妇,这要换了别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约,她亭亭玉立,容光焕发,在山庄里,樊约的人缘不错,她不爱出风头,又与各方面的人相处交好,可以说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绝对拥戴,小君在山庄的地位超然,樊约也跟着受宠,她住在寿仙居里,平日与姨妈相处的时间很多,有姨妈秘书之称。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画眼影的新娘,因为她的眼睛很大,山庄里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妇外几乎跟一年前没什么变化,唯一有长足变化的美人就数章言言,她举手投足之间已俨然有成熟少妇的风范,别看她年纪最小,但变化最快,这不能不让所有人啧啧称奇,我就暗念阿弥陀佛,希望章言言变化到这个模样便好,别到三十岁时变成老太婆就行。

姨妈缓缓地站起来,目光温柔,语气却十足凝重:“今天是你们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结婚,这是咱家私事,对外边,只能说中翰跟辛妮结婚,因为国家法律只允许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则就以重婚罪论处。中翰即将成为公务员,即将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去。”

顿了顿,姨妈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但在我们碧云山庄里,你们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们李家的好媳妇。”

仪式最后,大家都靠拢过来,照了全家福,姨妈随即宣布仪式完毕,莺莺燕燕们齐欢唿,她们松了一口气,可我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将来与小君的婚礼仪式必定轰轰烈烈,不远处,手拿摄像机做摄录的罗彤与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顿好,还有严笛。当然了,麻烦远没有幸福强,能一下子娶到这么多美人已是夫复何求。我牵着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寿仙居。

“新婚快乐……”我眼前彩带纷飞,金纸扑面,无数的欢唿,震耳的尖叫,紧接着是“砰砰”连续巨响,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上绽放,绚烂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欢唿声久久在碧云山庄里回荡。

来宾并不少,都簇拥着前来祝贺,曹嘉勇,周支农,张倩倩都来了,公司的几位大股东以及财务处的老女人也来了,还来了很多公司职员。我略有担心,拉着周支农到一旁细问安保工作,周支农猛拍胸口,说在山庄的两处路口布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进入碧云山庄,我心头宽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两杯果酒敬了周支农,他讪笑着将一张支票递给我。

我拿起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巴:“八亿?”

周支农眉开眼笑,颔首道:“我们以十亿的价格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给了国家投资银行,算是有小赚,还七亿你,剩下的这一亿算是我和嘉勇给你的新婚贺礼,虽然微薄,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谢谢支农,今晚多喝两杯。”

周支农只是轻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还要管好几十人呢。”

我一声长叹:“支农,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我不想说何铁军的坏话,但我想说,他不配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周支农肃穆道:“谢谢中翰欣赏,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我愿意为中翰赴汤蹈火,这也是我的选择,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无论前途有多艰险,我甘当马前卒。不错,人非圣贤,谁都或多或少有个缺点,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个个貌美绝色,估计忙都忙不过来,如果还嫌不够,我的美体中心还有数十名佳丽任凭中翰垂猎,我想说的是,女人不成问题。”

这话正中下怀,我哈哈大笑,意气风发:“干杯。”

“干杯。”

“砰……”一簇烟花突然炸开,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状,“如意”代表着权力,此刻,权力的欲望充斥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对官场的信心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烟花簇簇,欢声笑语,前来向我道谢的人络绎不绝,突然,郭泳娴朝我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我一看,心头顿时狂跳。

“中翰,你看谁来了?”郭泳娴笑嘻嘻地对身后的两人指了指。

“姗姗?”我目光温柔,孟姗姗的出现,委实令我大为惊喜,她身边依然是刘思明,我很客气地伸出右手:“刘行长欢迎,欢迎。”

孟姗姗在笑,妩媚之极,美艳之极,半年多不见,她丰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衬托得贵气十足。刘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够意思,你苏醒过来不告诉我,结婚也不告诉我,你不当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里的金融系统招待会上碰见郭总,你结婚的事我还蒙在鼓里。”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见你们。”

这句话的含义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姗姗,刘思明。

刘思明正色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姗姗的命也是你救的,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恩人。”

我讪笑,脸上愈加发烫:“过赞了,过赞了,今晚要多喝两杯。”

郭泳娴插话进来:“中翰,你不知道吧,刘行长的称谓没变,但身份变了,如今刘行长是国家投资银行的董事长,权力比华夏银行行长大多了。”

我一愣,拧头看身后的周支农,他尴尬地看着我笑,我马上明白周支农能顺利地将高速公路经营权卖出去,肯定是刘思明从中帮忙的关系,否则高速公路绝对卖不出十亿的价格,我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原来如此。”

周支农哈哈大笑,转身拿来两杯酒,一杯给刘思明,一杯给孟姗姗,“再次感谢刘行长。”周支农居然一饮而尽,看来我没猜错,果然,刘思明也哈哈大笑,与孟姗姗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姗姗,你也来啦。”戴辛妮踉跄而来,她的婚纱摇曳流长,脚上又穿着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姗姗欣喜迎上前,大声惊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摄影的,摄影的,赶快给我们拍照,思明,你的手机,也来拍一拍。”

何婷婷提着数码相机赶来,一阵猛拍。我见新娘子引起骚动,看了看周围,多少有点居安思危,悄悄抽身离去,来到安静的丰财居,直接上了三楼。安保监视房里,全副武装的严笛正注视着安保系统,虽然背对着我,可她知道我来了,开口就调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辛苦了,严笛。”我坏笑,缓缓走到严笛身后,她一身劲装,没有什么曲线,但她专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欢全身贯注工作的人。

“多谢。”严笛不停调试着各个监视器的清晰度,眼前这一排排监视器令我眼花缭乱,整天盯着这些机器,个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动,轻轻靠了上去,指着监视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农的人在守着,江对岸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山林,竹林,山崖……”

“别靠我太近。”严笛很敏感。

我没有理会,对付女人就是要死缠烂打,我贴上她的臀部,柔声问:“你不想?”

严笛淡淡道:“我没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经女人。”

我含笑点头:“我知道,碧云山庄的安全我怎么可能交到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严笛的语气有了一丝温柔。

我感觉出严笛已接受我,否则她大可以回避我,何况得到了姨妈的首肯,严笛没理由拒绝我,我张开双臂,温柔搂住严笛的软腰,用我的下体摩擦她的臀部:“其实,我还是希望我的正经女人在我要求下随时变得不正经。”

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严笛有些恍惚,十几秒后才开始挣扎:“放开我吧,我没时间不正经。”手臂一伸,又在操控监视系统。

“我会点穴了。”我小声道。

严笛倏然转身,吃惊地看着,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头看着严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诀,突然出手戳中了严笛的膻中穴,严笛闷哼一声,张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遗憾,我就懂点这个穴,你还能教我点别的地方吗?”

严笛惊喜道:“真不可思议,全身的穴位很多,你都可以点。”

我得意洋洋:“都说巾帼不爱红妆爱武装,不爱美男爱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没理由不喜欢我,嘻嘻,我还有很多钱。”

“哼,除非你打赢我。”

我眉飞色舞道:“我连姨妈都能打赢,你说,我能打赢你吗?”

严笛又是一惊:“真不思议,你怎么变化这么快,你苏醒后就截然不同,其实,你刚才点我的穴已经说明你的功力远远在我之上,动作很快,认穴很准,关键是你点得很舒服,膻中穴不能轻易去点,这是重要穴位,点不好,会危及我的血液畅通,可你点得恰到好处。”

我轻叹道:“可惜,我还不太会解穴,我解穴的话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坏,双手解开严笛的上衣钮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奶子,嗯,很结实,不算大乳,刚好盈盈一握,隔着毛衣,我摸得很温柔,严笛涨红着脸看向一边,我刚想进一步,她小声道:“德禄居那边有情况,你等等,先把德禄居镜头拉近。”

我微笑点头,按严笛所指的按钮将监视德禄居的画面拉近,仔细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装的闵小兰,她躲在德禄居下的阴暗处打电话。我笑着解释,说这个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身体再次贴紧严笛,这次,我解开严笛的裤子,露出了修长大腿,天气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裤,可见身体素质颇佳。准确地说严笛也属于美女行列,可她不善于打扮,衣着都属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为什么跑去德禄居打电话?她是小君的同学,应该随着小君,要么住在喜临门,要么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禄居做什么?”严笛想制止我,可她浑身无力,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柔声安慰道:“也许是小女孩给家人朋友打电话,聊些私密话题又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才走远一点,这很正常,呵呵,你这严笛太敏感了。”

严笛道:“可她神态很慌张。”

我正要将手伸进严笛的下体,亢奋中微愣,拧头看上监视器,嘴里嘟哝着:“她很慌张?”仔细看去,这闵小兰确实紧张,一边打电话,一边东张西望,虽然缩在阴暗处,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装异常显眼,。

我笑道:“能听到她说什么就好了。”

严笛轻轻颔首说:“可以啊,我有捕捉声音的仪器。”

我一怔,小有惊喜,心痒痒的,暗道,听听闵小兰说些什么也好,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应该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这,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快点。”

严笛瞪了我一眼:“解开穴道。”我讪讪一笑,又故意在严笛的胸脯乱摸一通,才解开她的穴道,她提上裤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一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如同小锅盖似的东西,她打开开关,取出小耳机塞进耳孔里,示意我走到窗口边,我兴奋跟上,这玩意电影有见过。

严笛很谨慎地拨开一小缝窗帘,打开窗子,用手中的仪器遥遥对着二十几米远的德禄居,调试了几下,忽然说道:“有了。”手上递来另外一只耳机,示意我戴上听,我接过塞进耳孔,隐约听到了模煳的说话,只是电流声更大,我听得好别扭,严笛不急不慢调试,终于,电流声减少了,说话的声音清晰了,我屏住唿吸,仔细倾听。

“东西放了,没人发现……”闵小兰又张望了四周一会,一只小手紧张得拽紧了又松开:“具体的地点在最靠近停车地方的那栋别墅,嗯,靠江边,我放在二楼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间没人住。”

拿着手机停顿了一下,闵小兰接着道:“哦,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老板,你答应过把底片还给我……”

“叔叔,老板……”

电话挂断了,闵小兰愁眉苦脸地直叹气。我神情已严峻,想调戏严笛的心思随之灰飞烟灭,因为闵小兰的话很蹊跷。严笛厉声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到德禄居查看一下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有什么东西,要注意,别直接用手拿,我这里有隔绝电缘手套,你带上,如果是包裹什么的,你千万别打开,先整体拿来这里,等我来处理。”

“嗯,我过去了。”接过手套塞进裤兜里,我转身就跑。

出了丰财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潇洒,开阔的草坪上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可我的心里却很着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径去德禄居,可没走几步,一身高贵打扮的秋烟晚眼尖,发现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里,我们照张相。”

葛玲玲正与楚蕙,柏彦婷聊天,听秋烟晚这么一喊,她也兴冲冲地跑来:“中翰,我们也照一张。”

远远地坐着的秋雨晴跟着起哄:“老……中翰,来这里。”反应还不错,大庭广众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这可委屈了美娇娘们。

我头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会,等会,我有事,等会回来跟你们拍个够。”

众美人悻悻不已,纷纷退下,我摇摇头苦笑,才疾走两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样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着毛衣牛仔裤,朴素精神,还梳起了羊角辫。我暗暗着急,梳起羊角辫预示着小君的心情并不好,刺猬也如此,有感觉到危险时就竖起满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辫就等于刺角。

“李中翰,我们再比试一次游泳,要……要比长……长距离的,你敢不敢,谁输了谁说自己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小君叉着小蛮腰,眸子虽明亮,但说话结结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头都大了,醉态可掬。

“喝这么多?”我嗅到了小君喷出的气息里有不少的酒味儿。

小君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爱喝就喝,你管不着。”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远处的樊约急招手,樊约丢下罗彤朝我跑来,跑得踉踉跄跄,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皱了皱眉头,一指小君,叮嘱道:“别喝太多,看着小君。”

脸红扑扑的樊约点头应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蛮地推开樊约,挡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们……我们再去比试游泳,谁……谁输了谁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居然把挑战我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估计憋在她心理好长时间了。

“哥是乌龟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着。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没比过,我不需要你承认,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急得朝樊约猛使眼色,希望她缠住小君。不料小君来劲了,她兴奋得直嚷嚷:“好,现在就比,我马上去换泳衣。”

我一听,急死了,樊约也没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脑子一转,抱住小腹呻吟:“哎哟,哥现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会,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哟……要拉出来了,一定很臭。”

这招好使,有洁癖的小君马上勃然变色,小手摀鼻,朝我怒吼:“快点滚啦。”

我暗笑,赶紧屁颠屁颠的朝德禄居跑,耳听到戴辛妮的叫喊:“黄鹂,快跟我们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东西的黄鹂应了一声,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见她与孟姗姗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干什么呢,我狐疑。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禄居,我没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进了德禄居,这里静悄悄,两个主人庄美琪和唐依琳此时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楼,推开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摁开灯,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见床底下有一个物件,心中陡然紧张,心想,总不会是炸弹吧?

但不管是什么,这个闵小兰一定不能饶恕。

我拿出绝缘手套戴上手中,壮着胆子爬进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却原来是一只纸盒,我抓住纸盒慢慢后退,藉着灯光再仔细端详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点沈,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只枕套包住纸盒,刚想离去,忽然,有人影一闪,吓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却是严笛。

我笑问:“怎么过来了?担心我?”

严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废话,找到了吗?”神色极其焦急,我点点头,示意在手中,严笛急切道:“给我。”不由分说将盒子抱走,随手放在地上,拨开枕头套,露出微黄色的纸盒来。严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贴近纸盒,倾听了一会,又闻了闻,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试探纸盒缝隙边沿,不一会,严笛嘟哝了一句:“没磁铁,应该不是炸弹,我打开了,你回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语,最容易感动女人,屡试不爽,之前用过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来,脸不红心不跳,大义凛然,不出所料,严笛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我顿时得意,示意严笛打开纸盒。

严笛点点头,三两下就将纸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包白色粉状物品,由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想到了一种东西,严笛的眼神也告诉我,她的想法与我相同,她马上寻求证实,将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里,带出少许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点放进舌头品尝,突然,她眼睛一亮,严肃道:“不错,是海洛因,这一大包黑市价格至少值十几万,事情严重了。”

“怎么办”我小声问。

严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惊蛇,我先把这包东西全部冲进马桶,等会你悄悄将这事告诉姨妈,记住,别声张,按照刚才听到的对话,估计小君的同学……”

我加一句:“她叫闵小兰。”

严笛颔首:“估计这闵小兰是被胁迫的。”

我点点头:“嗯,我也这样认为。”

严笛道:“所以,你也别惊动这个闵小兰。”

“好,那我先出去,你关上洗手间,尽快清理掉。”

刚一转身,门边闪出一条人影,阿弥陀佛,幸亏我的胆子经过了多次危险历练,否则真要吓死人,睁大眼睛一看,惊得脱口而出:“啊,妈。”

“阿姨。”严笛也大吃一惊。

“你们鬼鬼祟祟的,我就跟来了,刚才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哼,这招栽赃陷害够辣手,就是不想让咱们安生。”咬了咬牙,姨妈的美脸阴郁得渗人:“不过,他们不会马上来搜查,因为我们高度戒备当中,周支农的人守在路口,对手肯定打听清楚,他们强势搜查肯定会引起冲突,今晚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中,不少都是市里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断不错,他们要么等宾客全散了动手,要么等明天一早就前来弄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们处理掉这包东西,看他们能如何折腾。”我怒道。

姨妈淡淡说:“来宾这么多,谁能保证对手不安排其他人进来栽赃?”

“那怎么办?”我猛皱眉头。

姨妈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装上的草屑,柔声道:“你当什么事没发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为这些琐事烦了心,一切有妈在。”

我全身温暖,爱意狂涌,若不是碍于严笛在旁,我一定将姨妈吻个够,出乎意料,严笛也走上前,毅然道:“还有我。”

我很动情,但我知道此时不是动情的时候,新郎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消失太久。又聆听了姨妈几句嘱托,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众人的祝贺与敬酒,我酒量本来一般,可是连喝了好多杯都没感觉到醉意,我猜这一定是三十六字诀的功劳。

罗彤担当了临时摄影师,她撅屁股为客人照相的姿势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无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罗彤的屁股,她触电似回头,见是我才没有喊出来,不过,她没给我好脸色。我讪笑,伸手招唿不远处的庄美琪过来照相,猛见她正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细一看,竟是陶陶护士长,不仅陶陶来了,小冰也来了,还有几位曾经在特护病房时的小护士。

陶陶很快发现了我,她举杯朝我微笑,示意我过去,我当然要过去,这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刚要迈步,罗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刚才见她的同学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惊奇,这罗彤才来碧云山庄两次,就对五幢别墅的名称方位弄清楚,真可谓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脸坏笑,罗彤心虚,急忙转身跑开。我惦记着小君,更惦记着那位“栽赃”的闵小兰,过去跟庄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几位护士聊了一会,便打了个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头大家一起照相,晚点大家一起闹洞房。”

“啊哈哈……”

来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开大门,门反锁了,暗暗纳闷,想到摁门铃,可转念一想,摁门铃会不会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说不准又要缠着我比试游泳,唉,算了,我翻窗进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仅无法跟我结婚,也不能穿婚纱,这令她难以接受,何况乱伦的藩篱并没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开,要她完全适应血亲相爱还需一段时间,我期望这段时间不太遥远。

转了一圈永福居,找到两个面向江边的窗口,没灯光,选其中一个窗口纵身上去,进入屋子,适应一下黑暗,极目搜视房间,发现有两张床,这肯定是客人房,房间里还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学大概就住在这里,就不知是乔若尘,闵小兰,杨瑛三人中谁住在这里。

我猫着步子穿过屋子,即将离去,忽然脑子一闪,暗思,不如看看这里的床底,万一这里也藏有一包两包海洛因,那就坏了,我果断趴下,两边的床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两双棉拖鞋外,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仔细一想,按理说她们再笨,也不会在自己住的房间栽赃,万一被搜查出来,自己岂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这,我哑然失笑,从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阵脚步声出来,门口有响声,我心中大急,一猫身,重新缩回床底,门开了,“叮,叮”两声,房间的灯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见四只脚走进房间,耳听到娇脆的声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嘘,别让辛妮姐听到。”另一个声音急忙警告,接着掩上门,沉默了片刻,“瑛子”的声音道:“唉,怕又有什么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没用。”

我琢磨着,这个叫“瑛子”的人应该是杨瑛,说害怕的人肯定是闵小兰,心中暗暗冷笑:胆子小居然还敢做坏事,果真是波大无脑,无论是闵小兰还是杨瑛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杨瑛,小小年纪就堪称奶妈,怪不得小君极力推崇。其实,女人奶子过大也不见得多美,像小君的奶子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阵内疚,羊角辫儿骚动了我的心。

“瑛子,我对不起小君,对不起这里的人,我想把东西拿回来。”头顶一响,床边少了两条腿,估计闵小兰坐到床上,不一会她就嘤嘤地哭起来。

“拿回来了,我们怎么办,爸爸妈妈看见那些照片不把我们骂死才怪,同学们不笑我们吗,我们哪里还有脸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杨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稚嫩的话语多少有些愤怒,我暗暗冷笑,难道你有把柄在别人手中了,别人叫你杀人你便杀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几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别喜欢美女,有事绝对帮忙的。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照片,难道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诱骗,强暴,醉奸……后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并以此要挟?

想到这,心中一阵酸楚,两个小美人这么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了,闵小兰得不到还没有这么遗憾,这杨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还曾经戏言要将杨瑛介绍给我,如果被人强暴过,至少兴致少了大半。

“呜呜……”

闵小兰还在哭,杨瑛烦躁道:“别哭了,对不起小君就对不起一次吧,等这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再好好待小君。”

闵小兰马上止住了哭声,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里是什么东西。”

杨瑛跺了跺脚,恨恨道:“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明天我们就跟小君告别,离开这里。”

“嗯。”闵小兰应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两条腿,仔细看去,两个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绝对是金莲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嘘不已。

杨瑛安慰道:“快擦干眼泪出去玩,别让若若起疑心。”

“嗯。”闵小兰应完,与杨瑛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灯光熄灭了很久,我才爬出床底,心中极度纳闷:为什么乔若尘不知道这杨瑛和闵小兰被人胁迫呢,难道这事情与乔若尘无关?

突然,主人房的房门门微开着,有笑声隐隐传出,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朝微开的门缝瞄进去,却见到了无限的春色,可能是户外的天气太冷,戴辛妮换下了婚纱,穿上了毛衣皮裤,很紧身的黑皮裤,把两条修长美腿绷得异常性感,啊,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种打扮都能令我有反应,我硬了,硬得厉害,脑子幻想着让女神穿着皮裤与我做爱,那感觉会怎样?

“大家都说中翰艳福无边,天下的美女就让他霸占了,嘻嘻。”娇柔的声音从主人房的卧室传出来,虽然中间隔着一个宽敞的大厅,但我马上能听清楚这是孟姗姗的声音。心道,原来孟姗姗还在这里,我瞄了瞄,推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躲进大厅的窗帘里。五幢别墅有个特色,就是每间主人房里另外还有一个大厅,以显身份。大厅里有各式各样的大衣柜,鞋柜,还有化装台,戴辛妮的衣服繁多,几个大衣柜装挂得满满的,像时装店一样,这么多衣服,她穿得完么?唉,女人就好这口,改天我把旁边的房间装修扩充做超大衣柜,让女神继续臭美。

“还好,你没让他霸占。”戴辛妮没好气,我透过窗帘缝隙发现她走来走去,频繁试换衣服,试完衣服试耳环,忙得不可开交。旁边的孟姗姗咯咯娇笑,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脏急剧跳动,因为孟姗姗穿上了婚纱,她走了几步,妩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着大眼睛看孟姗姗,嫉妒之色很明显:“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银行系统的一枝花。”

镜子前,孟姗姗左看右看,嘴上不时调侃:“辛妮,说真的,中翰这么多女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满嘴酸熘熘的,很大方道:“这婚纱很配你,喜欢就拿去吧。”

孟姗姗惊问:“你真舍得?”

戴辛妮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舍得,我三套婚纱,一套自己穿,另一套给中翰的姨妈穿了,这一套就送给你,当初是选备用的,全是世界名牌,价格差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丰满高耸的乳房几乎从婚纱里蹦出,我惊讶发现她盘起了头发。

“每套差不多是两百七十万。”戴辛妮很平静道,可孟姗姗就不平静了,她张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钱。”

戴辛妮没有否认,鹅蛋脸越发迷人,她走到孟姗姗身后,为孟姗姗整理婚纱:“都是中翰给的,我自己有多少钱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脸掠过一丝嫉妒:“中翰对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万。”

我一听,微微惊愕戴辛妮的小金库有不小的实力。

戴辛妮莞尔,幽幽叹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确实对我不错,但他对别的女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观色,知道戴辛妮为我的风流而遗憾,她赶紧安慰戴辛妮:“可中翰让你掌管公司财政大权,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轻轻颔首,失意之色稍减。孟姗姗眼珠一转,转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过,你要留心,刚才帮我梳头的那个小姑娘好像也对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摇头:“你说黄鹂?不会,绝对不会,黄鹂才十四岁。”

孟珊珊冷笑一声:“我跟你打赌,辛妮,我敢说黄鹂喜欢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欢中翰。”

我微愠。女人爱八卦,绝不是乱说,这孟姗姗说是非便罢了,还嚼舌头,多亏戴辛妮对我信任,没有相信孟姗姗的挑拨,可没想到孟姗姗仍继续鼓动:“我敢说这黄鹂跟中翰上过床。”

戴辛妮提高了声线:“这不可能。”

我听得大怒,转念一想,猛然记起我在办公室奸淫孟姗姗时候,黄鹂曾经在一旁用相机拍下了全过程,想必孟姗姗怀恨在心,现在终于有了报复黄鹂的机会。我恨得牙痒痒的,悄悄拿起手机,给罗彤发了一个短讯息。

孟珊珊接着挑唆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没什么不可能,一个办公室秘书,一个董事长,他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注意到,这黄鹂看中翰的眼神特别不一样,就像小情人之间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担心这个孟姗姗越说越多,赶紧也给戴辛妮发一个短讯息,很快,戴辛妮收到了短讯,她一看完,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马上到宴席上找罗彤,有急事,我马上过去。”

孟珊珊问:“罗彤是谁?”

“一个公司的高层。”戴辛妮抓起手机放进兜里,转身就走。

孟姗姗急追两步:“那我……我怎么办,婚纱我一个人脱不了。”

“你在这里待一会,我马上回来。”戴辛妮头也不会,拉开房门跑走了,嘿嘿,我的话,女神还是蛮爱听的。

孟姗姗急得直跺脚:“喂喂,我穿着婚纱呢,你把暖气开足一点,我怕冷。”

我等了一会,缓缓拉开窗帘走出来,一声怪笑:“何必要暖气呢,我就可以帮你暖身子。”

孟姗姗倏然回头,大吃一惊:“中翰?”

我猛点头:“如假包换。”脚下一步步向前逼近,两眼发精光:“天啊,我的孟姗姗好漂亮,好美。”

孟姗姗急忙后退:“你,你别过来。”

我冷笑:“这是我的家。”

“辛妮马上就回来。”孟姗姗哭丧着脸,婚纱笨重,想跑都没门,这会她一定后悔穿上了婚纱,其实,她孟姗姗何尝不是我的新娘,我狞笑着解释:“是我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罗彤会缠住辛妮半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

孟姗姗乞怜道:“中翰,别这样。”

我脱下西装,脱下裤子,露出肿胀的巨物,撸了撸,这家伙更粗,更硬。孟姗姗见状,转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里,我逼近她,像老鹰逮小鸡一样将她扔到床上,身体闪电压上,孟姗姗挣扎了一下,无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樱唇,我的舌头挑进她的口腔里,大手放肆地揉搓两只丰满的乳房,嫣红的乳头被我搓硬,在一声声“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肉棒挺进了久违的阴穴,喔,很紧窄,估计刘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刘思明安慰安慰你这个爱嚼舌头,爱妒忌的女人。

高贵圣洁的婚纱翻起,内裤却是黑色,很性感的蕾丝,雪白的肌肤像涂了一层油似的褶褶闪亮,袒露的胸脯因为我冲击带来的抖动逐渐将大奶子完全展现出来,可我还是拼命地抽插,拼命地揉搓那两只晃动得炫目大奶子,孟姗姗在唿叫:“喔,你轻点,喔,你今天结婚,你怎能这样……”

“舒服吗?”我嘶吼,带着野兽般的冲动,紧窄的阴穴变成了蜜穴,丰沛的浪水湿到了床垫上,天啊,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却是别人妻子,我拼命地敲击,拔出很迅速,插入更迅速,这样的抽插没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击力,目的就是让阴户充血,我看到了蜜穴口很红了。

“嗯嗯嗯。”

我狞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插入很慢,这样的抽插很有摩擦力,阴户已经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点摩擦力,孟姗姗就已经受不了,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回荡整个房间,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最淫荡就是这种笑容,我恶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干你三天三夜。”

“下次不敢了。”孟姗姗迷离地耸动下体,迎合我的抽插。

我小声问:“半年不见,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做爱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孟姗姗柔柔道:“喜欢,可是,今天你结婚,我们这样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结婚,也是和你孟姗姗结婚,你在我的房间里穿婚纱,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欲望之火将我们炙烤,我几乎丧失理智,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亢奋,或许应了一句话,别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姗姗就是别人的妻子,所以我很留恋,患得患失的心态弥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姗姗在一起的每一秒,巨大的肉棒没有丝毫停歇过,慢的,快点,温柔的,粗暴的,我都尝试着,一遍一遍地尝试着。

“喔,好粗,中翰,你醒来也不告诉我……”眼泪流出了孟姗姗的眼角,如慕如诉的呢喃化成绕指柔,将我的肝肠寸寸纠缠,我堕入无尽的柔情,机械抽动着下体。

“对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烦,有人暗中调查上次动用一百亿炒期货的账户,所以,我故意不见你们,怕被调查我的人怀疑上,到头来连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销户了,我第二天就销户了。”孟姗姗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像吸血鬼似得迷恋颈动脉,张开我的牙齿,温柔地咬下:“做得非常棒,正因为你及时销户,对方才没有找到证据,呵呵,我爱你,姗姗。”

孟姗姗抱住我脑袋,极力地迎合着:“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时间去找思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业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厦了,离你公司不远。”阴道在痉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抽插,这片神秘的私处已经抵挡不住我的强攻,瞬间溃败,爱液四溅,呻吟连绵不绝。

“新娘子,我们专心做爱,不谈公事,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经变得不可或缺,这是一次完美的做爱,爱得很疯狂。

一道悠扬的乐曲蓦然响起,惊醒了浓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这位令我疯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视着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神,某个神态上,孟姗姗有点像戴辛妮。

“我手机响了。”孟姗姗示意不远处的手机,我伸长手臂将她手机拿来,她迅速接通,我小声在她耳边絮语:“你接听电话,我做爱。”

真的在孟姗姗接通电话时,我就开始耸动,没有射精,我的大肉棒依然粗硬。孟珊珊很无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么了?”

手机很清晰传出刘思明说话的声音:“听说你穿婚纱?”

“是的。”孟姗姗示意我轻点,可她的双腿却盘上了我腰间,很淫荡的姿势,我边抽插,边吮吸嫣红的乳头,啜啜有声。

“我很想看。”刘思明很兴奋。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绝:“不行,回去再穿给你看,辛妮答应把多余一件婚纱送给我。”

“好吧。”刘思明知道无法强求,他叹了叹,道:“我们准备走了,你还不出来?别影响人家入洞房。”

孟姗姗一声轻笑,见我绷着脸,她马上止住了笑声:“婚纱难脱,要等辛妮回来帮忙才行。”很好的借口,我冲动得弓起身子,用力敲击淫荡的蜜穴。

“见到中翰没有?”刘思明问。

“没有。”孟姗姗忘情地享受着愉悦,突然,刘思明问了一句:“他有没有约你?”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略显紧张:“没有。”

刘思明很焦急:“你主动点。”

我一听,好生纳闷,动作随即停止,竖起耳朵倾听,孟姗姗咬咬牙,沉默了一会,恼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诧异,刘思明语气却很急:“没关系,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姗姗,你答应过我的。”

我大吃一惊,孟姗姗很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幽幽叹道:“你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点叫出来,全身细胞瞬间亢奋,屏住唿吸,竖着耳朵倾听。刘思明居然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就想看看,我快疯了,姗姗,你答应了我,不能反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过,不在乎再做这一次,我答应你,只此一次。”

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孟姗姗已是恼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应你,但以后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刘思明居然想都没想,就迅速应承:“好,我答应你。”

孟姗姗怒道:“你别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我也有个条件。”刘思明顿了顿,接着说:“就只能是中翰,我不允许有第三个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头,一根头发都不行,否则,我杀了你然后自杀。”

孟姗姗在我脸上滚动着黑熘熘的眼眸子,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男人碰我,嗯……”

我快爆炸了,孟姗姗话音未落,我就重重地插入,她的承诺不仅仅是对刘思明说,也是对我说,我感受到孟姗姗的爱意,所以,我不得不疯狂,大肉棒占据了她整个阴道。

“什么声音?”刘思明奇怪问。

孟姗姗一边耸动,一边呻吟,很真实的呻吟:“喔,你听不出来吗,是做爱,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做爱,你满意了?”

我大吃一惊,动作稍缓,孟姗姗却腾出一条手臂搂紧我脖子,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腰肢,与我纠缠。电话里,刘思明同样惊诧:“真的吗?”

孟姗姗媚眼如丝,对着手机大声喊:“中翰,你用力点,啊啊啊。”

我当然用力,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做爱过,肉与肉的敲击声响彻房间,而刘思明却很兴奋:“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样。”

“啪啪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刘思明马上问:“这又是什么声音。”

孟姗姗痛苦地蹙紧眉心,极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销魂蚀骨:“听不出来么,是插入的声音,很舒服,中翰干得很用劲,你满意么?”

刘思明的声音在颤抖:“像真的一样。”

孟姗姗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调戏你老婆了,他没戴套,还要射进去……”

我当然要射进去,我的精液像火山爆发一样狂喷而出,灌进孟姗姗的子宫里,刘思明怒骂:“这狗娘养的,居然射进去,姗姗,他射得多不多?”

阴道迅速收缩,孟姗姗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烫……”

……

……

罗彤不是一般的厉害,而是很厉害,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不仅遵照我的命令留住戴辛妮,还把戴辛妮灌得烂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连眼睛都睁不开,躺在布置得美轮美奂的新婚房间里,带着模煳的梦呓沈沈入睡,扶她回来的是罗彤,何婷婷,还有上官黄鹂。

“车子签收了?”我问罗彤。

“嗯。”罗彤不安地看了看黄鹂与何婷婷,娇声道:“谢谢总裁。”我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点回去吧,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公司不能少了你,另外,尽早搬去源景花园,那边的钥匙我交给婷婷了。”

罗彤点点头:“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后,我会发到总裁的邮箱。”

“我想说,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见两个小美人有点不舍,我颇为动情,干脆左拥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见身旁的黄鹂很尴尬,很圆滑地赞了一句:“黄鹂也漂亮。”

我点头称是,黄鹂咯咯娇笑,转身跑开了,我柔声问罗彤:“你和婷婷能亲我一下,祝福我吗?”话音未落,两个小美女交换一下眼神,俱踮起脚尖,在我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下,逗得我满心欢喜,忍不住回敬了她们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罗彤与何婷婷离去,很多来宾都已离开,华丽的婚礼仪式落下了帷幕。远处,郭泳娴正指挥众人收拾草坪,一阵香风微送,黄鹂的小脸蛋出现在我身侧,她娇羞地看着我,脆声道:“中翰哥,我也亲你一下,祝福你。”

我大笑,抱起可爱的黄鹂,她亲我一下,我亲回她两下,腻得不可开交。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我以为闹洞房的人来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放下娇小的黄鹂,我走出主卧室,却看见章言言搀扶着乔若尘回来,她们身后跟随杨瑛和闵小兰,不知是不是心虚,杨瑛和闵小兰都不敢正眼看我。

“乔若尘醉了。”章言言一边说,一边将乔若尘扶进房子,打开灯,我赫然看见小君卷缩在床上,羊角辫依然没解散,睡态娇憨妩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终于知道小君的香闺在这里。

几人七手八脚将乔若尘放在小君身边,我目光扫去,蓦然发觉小君与乔若尘有几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长头发几乎一样,不同的地方是脸型,小君是鹅蛋脸,乔若尘则是瓜子脸。

“她怎么醉了?”我漫无目的问了一句。

“喝多了呗。”章言言嗔道,我点点头,目光扫视杨瑛,闵小兰,假装微笑道:“对了,杨瑛,闵小兰,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

“礼物?”杨瑛,闵小兰对望一眼,见我笑眯眯的样子,她们不疑有他,都很开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无遗,可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严厉的审问。我回头吩咐黄鹂留下来,照顾小君与乔若尘,黄鹂点头应承,而章言言则去照顾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应,还暗示与我一同照顾,我听得砰然心动,加之章言言美艳动人,胯下已有了强烈反应。

夜空晴朗,微风徐徐,碧云山庄恢复了宁静与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无,我暗赞郭泳娴雷厉风行,所有的婚宴装饰,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毕,只留下一路悬挂的彩灯,迎风飘扬的彩带,扎成团的气球,即便如此,那喜庆的气氛犹浓,鼻子闻一闻,还能闻到火药味儿,想那璀璨的烟花令人终生难忘。

身后,跟随着两位小女孩,见我在德禄居前停下脚步,两个小女孩脸色大变。

“进去吧,礼物在里面呢。”我笑眯眯道。

“哦。”两个小女孩紧张地交流着眼色,很不情愿地走进了德禄居,里面灯火辉煌,还生起了炉子,炉子烧得很旺,宽敞的大厅里温暖如春,姨妈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高领衬衣,很紧身,衬托出高耸的胸部。

“阿姨。”两个小女孩很有礼貌,姨妈回以甜甜的微笑,将两个小女孩拉到沙发上坐下,姨妈居中,杨瑛和闵小兰分坐在左右。

我关上大门前,向黑暗处的严笛示意了一下,她点点头,警惕地注视着夜色下的碧云山庄。

屋内,两个小女孩感受到了温暖,特别是姨妈和蔼的笑容:“阿姨很喜欢你们,以前喜欢,现在也喜欢,你们还记得阿姨做点心给你们吃吗?”

“记得,很好吃耶。”两个小女孩一起回忆:“莲蓉包,叉烧包,红豆羹……今天吃得很饱,不过想起阿姨做的点心,我又想吃了。”

姨妈笑咪咪问:“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吃到阿姨做的点心呢?”

“想。”两个小女孩起喊。

姨妈脸色一暗,从茶几下拿出了那只装海洛因的纸盒,里面的毒品已经处理掉,这是一只空纸盒,闵小兰与杨瑛一见,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姨妈柔声问:“那你们就说说,为何要在楼上的房间里,放这个东西?”

杨瑛第一个扑通一下跪下来:“阿姨,对不起,对不起……”闵小兰紧跟也跪了下来,脸色苍白,嘴唇发抖。

姨妈弯腰,一个个拉扯起来:“坐好了,仔细听着,阿姨不怪你们,到现在都当你们是好女孩,只要你们现在想吃阿姨做的点心,阿姨马上就做给你们吃,可是,你们一定要将实情告诉阿姨。”

我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道:“我曾经建议姨妈,说这里山野偏僻,如果悄悄把两个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结果,姨妈把我臭骂了一顿,她是真心喜欢你们。”

闵小兰哇一声,哭了出来:“阿……阿姨,阿姨,我们说,我们说。”

姨妈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说这些话干什么?吓着人家了,活埋,那是对待坏蛋恶人的手段,杨瑛和小兰都是我从小看着她们长大的乖乖孩子,我还记得杨瑛的学习成绩最好,对不对?”

姨妈望向杨瑛,此时的杨瑛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两条腿抖得厉害:“阿姨,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们。”

闵小兰哭道:“阿姨,我什么都告诉你……”

“别哭,别哭,吵了楼上的人睡觉便罢了,阿姨看着心疼,你们擦擦眼泪,慢慢说。”姨妈抽了几张纸巾分别递过去,等两个小女孩平静了些,回过头来对我发怒:“愣着干啥,快去倒两杯热牛奶给杨瑛和小兰道歉。”

我赶紧跳起来:“这就去,这就去。”心里想啊,演双簧时,唱红脸远比唱白脸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妈调个各,我唱白脸,她唱红脸呢?

冲好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回来,闵小兰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姨妈又朝我使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发誓绝不会干活埋的事儿,两个小女孩听了,不但没有平静,反而一脸惊恐,真奇怪,难道我样子很吓人?

杨瑛稍微冷静了些,马上断断续续道:“阿姨,其实我们这次来上宁,是想参加选美的。”

“选美?”姨妈一脸诧异,随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们。”

杨瑛道:“我们在电视上看见若若能得到选美冠军,就心动了,心想若若她能拿冠军,我们至少也能进前十名,听说前十名的奖金很多,以后还能上电视,拍广告,若若还说有很多电影公司邀请她拍电影,只是乔叔叔反对,若若才没有去拍。”

“昨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去订购伴娘装,婚纱店的老板见我们漂亮,就说要免费替我们拍照片,条件是把我们的相片挂在婚纱店橱窗做广告。正好,选美组委会要我们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兰一合计,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钱,反正做婚纱店的广告也没什么损失,我们就答应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参加这次选美了,她们两个无所谓,就我和小兰答应了婚纱店的老板,还签订了协议。”

“等我们试穿完伴娘装之后,若若说肚子饿,就跟小君去买东西吃了,留我们在婚纱店里,老板就过来让我们开始拍照片,我们就同意了。可是,说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结果那摄影师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后,要我们脱衣服拍……拍裸照,我们当然不肯,他们就拿出协议书,说我们签字同意的。我们不信,拿协议看了后才知道有一条“乙方同意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无故拒绝摄影师的拍摄要求”,当时,我们就懵了,有口难辨,就说不拍了。老板就威胁我们说,不拍可以,但要赔偿一千万的损失,我和小兰吓坏了,要打电话给小君,结果那老板很生气,想打我们,又不许我们打电话。”

说到这,满脸的委屈,眼泪也流了下来,唉,真是波大无脑,又没社会经验,哪知这江湖险恶啊。

“然后呢。”姨妈淡淡问。

杨瑛垂了脑袋:“没办法,我和小兰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脱光光的拍?”

“嗯。”两个小女孩都点了点头。

闵小兰补充道:“有些姿势很下流,很恶心。”

姨妈寒着脸,厉声问:“这件事情,小君和乔若尘知道吗?”

杨瑛摇摇头:“她们不知道,拍了十几分钟,等小君和若若回来的时候,摄影师刚好拍完,他警告我们,如果我们报警,他们就把我们的照片全部公布出去,寄到我们学校,寄到我们家里,我和瑛子吓坏了,就没敢跟小君和若若说,后来,若若说这家的婚纱店的伴娘装不好看,我们才转去另外一家婚纱店。”

姨妈默默颔首,目光如炬,想必发生在两个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显露出清晰线索。杨瑛接着道:“今天下午,我们出去取伴娘装的时候,那老板打电话给我们,约我们在一个地方见面,说要把底片还给我们,我们就去了,结果底片没拿到,那老板却要我们把一个纸盒放到山庄的房子里……就是,就是这盒子。”

说着,杨瑛手一伸,指着茶几上的纸盒,姨妈道:“那婚纱店叫什么名字。”

“好良缘。”闵小兰说道。

姨妈将牛奶一一递上:“来,你们先喝一杯牛奶。”声音柔和,目光平静,两个小女孩很自然地接过牛奶,慢慢地喝,神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我开口问道:“杨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杨瑛微微惊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听到的。

姨妈面对着炉火沈思,片刻后,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示意我:“中翰,你来一下。”我朝姨妈走去,一起远离两个小女孩,来到大门边。姨妈小声道:“我已让人去查那婚纱店的老板了,估计要两三个小时反馈消息,尽量想办法把底片要回来,这件事怪这两小丫头没意思,你说呢。”

“嗯。”我点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冲我们来,不找两个小女孩,也会找阿猫阿狗给我们栽赃,我们是躲不过的,两个小女孩只是牺牲品,我和姨妈一样,都不恨杨瑛与闵小兰,反而觉得她们可怜。

姨妈翻着凤眼,温柔问:“你自己要独立处理事务了,怎么看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与乔若尘脱不了干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时候,这乔若尘刚好带小君离开,拍完了刚好回来,这也太凑巧了。另外,这老板好像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的性格,虽说女孩子普遍胆小,但这近似于强盗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板却轻易地吃透了两个小女孩。”

姨妈抿嘴一笑,霎时倾国倾城,三千粉黛无了颜色:“嗯,乔若尘就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一定是她出卖了两个同学。”

受到姨妈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点疑惑,他们栽赃目的是为什么?难道只是让我们鸡犬不宁?”

“是啊,妈也觉得蹊跷,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别看手法并不高明,但很实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释,也要费一番功夫,你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协助警方调查好长时间。”

我怒道:“如果这奸计得逞,我们的力量会被迫分散。”

姨妈微微一叹:“你已经让他们忌惮了,他们就冲你来。”

我谄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妈凤眼一扫,嗔怪:“滑嘴。”

“李严下午还来和解,晚上却又搞小动作,好奸诈。”

“这也不奇怪,今晚来宾多,他们想借此转移目标,尽量不让我们怀疑到两个小姑娘身上。”

“妈说得很有道理,会不会因为我拒绝李严参加我婚礼,他才恼羞成怒?”我小声问。

姨妈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暗算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我内心咯噔一下,暗思李严为何对姨妈痛下杀手,难道是因爱不成而怀恨在心。满腹狐疑,我忍不住问:“妈,你老实告诉我,李严是不是很喜欢你?”

姨妈目光坚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个个美貌,你妈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个,男人喜欢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没有让第三个男人碰过。”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妈的手,将她拉到玄关的花盆架子边,避开两个小姑娘的视线,张开双臂将姨妈紧紧抱住:“我当然相信妈很坚贞,妈的奶子屁股这么结实,下面又紧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松弛掉。”

姨妈没想到我这么粗俗,脸一红,恼怒道:“李中翰,你记住,将来我身上有哪个部位松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账。”

我差点笑喷,言下之意,我经常用了姨妈的某个部分。心中一时动情,欲火狂烧,胯下高高举起,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乞求道:“为了避免某个部位过早松弛,以后多用嘴,妈,含一下啦。”

姨妈凤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妈。”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无奈蹲了下来,我心头狂喜,将大肉棒顶在了姨妈的樱唇上,她一皱眉头,问:“什么味?”

我当然不能说是孟姗姗的爱液,眼珠一转,撒了个谎:“刚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妈露出厌恶之色,我一阵乱顶,她没好气握住我的大肉棒,小声呵斥道:“下一次洗干净了再叫我含。”

还有下一次?我眉开眼笑,忙点头:“好好好,妈,快点。”

姨妈套弄了两下,很不情愿地张大樱唇,含下了我的大龟头、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脚趾缝,正要闭目享受,突然,杨瑛快速朝我们奔来:“阿姨,阿姨。”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巨物,姨妈擦擦嘴唇站起来,杨瑛恰好赶到:“那老板发来短讯息,叫我打电话给他。”

姨妈冷静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电话给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电话给他,就是想证明你有没有被发现。”

这话虽然是杨瑛说的,也是故意教导我,我用心记下,真是受益匪浅。杨瑛茫然问:“那我回他电话吗?”

姨妈颔首,又教了我一招:“当然回,但千万别回太快,因为你是偷偷地打电话,这需要时间,如果你现在马上回电话,那人反而察觉出有不妥。”

我大为钦佩,这就是经验,姨妈以此有契机,让我亲生感受到与敌手博弈时的关键要领,特工的本色,唿之欲出。

“哦。”杨瑛似懂非懂,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板,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可没说几句,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姨妈微蹙月眉,问:“说什么?”

杨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担心,底片一定还给我,我说明天回家,他也说没问题。”

姨妈一舒月眉,笑道:“小兰有潜质,我还担心她不够害怕,会引起对付怀疑。”

杨瑛并没有因为受夸而高兴,她忧心忡忡问:“阿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姨妈看了看杨瑛和闵小兰,柔声道:“这里暖和,你们俩先在这里休息,阿姨陪你们,把你们手机交给阿姨保管,万一那人与你们联系,阿姨可以酌情处理。”

其实,姨妈是不放心两个小女孩,江湖险恶,历经磨难的姨妈自然小心谨慎。闵小兰与杨瑛二话没说,将手机递给了姨妈,我不想姨妈劳累,主动要求盯着两个小姑娘:“妈,你去睡觉,我陪她们。”

姨妈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陪什么,快上楼去睡觉去。”

我自讨没趣,悻悻转向大门:“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妈意味深长道:“你不用一晚黏着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么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诉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没什么大不了,专爱一人,那问题就严重了。”

我大为汗颜,深深感受到姨妈的字字珠玑,马上立正敬礼:“遵命。”

“哼。”

上了二楼,我很熟悉地来到唐依琳的卧室,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厅和卧室,跟戴辛妮的奢华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远远没有这么多,我在大厅里脱下衣服,见卧室里黑乎乎的,以为唐依琳睡着了,故意大声吵她:“小琳同学,我来啦,洞房花烛缠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没有回音,我爬上床,钻进棉被,一缕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啧啧称奇,这香水味倒少有,贴近温暖的娇躯,抚摸山峦起伏的地带,我小声问:“睡了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银两哦。”仍然没有回音,我促狭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屁眼眼了。”

翻身而上,分开娇躯的双腿,朦胧中,见唐依琳只穿这一条蕾丝内裤,心中窃喜,挺起巨棒压下,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笑道:“哟,怪不得不吭声,原来喝酒了。”手上一攀,握住了一只异常结实的大奶子,心中好生奇怪,印像中唐依琳的奶子又软又滑,难道是女人喝酒后奶子变结实?

我暗暗好笑,结实也好,软滑也罢,反正要摸个痛快,张开大手,来一个顺时针揉搓,一边大赞,一边将巨物对准双腿间私处,顶了顶,感觉湿润异常,估计唐大美人在做春梦,我心想着要让她的“梦”想成真,于是小腹收束,下身前挺,“滋”一声,大肉棒插入了一只温暖的穴洞中,一鼓作气,全根尽没,占据了整个阴道。

“嗯。”一声娇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声惊唿:“哇,好紧啊。”赶紧抽送了几下,伏倒在娇躯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娇躯一阵激烈挣扎,有人喊:“餵,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吗?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线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长头发,而唐依琳是一头几乎齐腰的长发,我大吃一惊。


上一篇:咸湿羽毛球教练之友谊波

下一篇:世界末日的享宴


相关推荐